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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得牢。”

打開大門,兩人往樓下走去,傅呈滿意一笑,“不錯,沒讓我失望。”

來到車庫,兩人上車。

傅呈開車,傅一檀坐在副駕,結束了關於工作上的聊天,傅一檀又開始閒聊起來,“哥,你晚上有什麼安排嗎?”

“有,怎麼了?”傅呈一點沒猶豫。

傅一檀遺憾道:“還說等吃完飯,和伯伯叔叔家那幾個約著,咱們去午夜場呢,我們也好久沒私下聚過了。”

傅家曆來有傳統。

逢年過節和生日,非不可抗力因素,都得出席老宅家宴。不過說是家宴,其實也就是爺爺和幾個子女各自家庭的飯局。端午,就是個必須要回老宅吃飯的日子。

在老宅外找了個車位停下,傅呈和傅一檀一同朝老宅裡去。

傅呈是傅爺爺的長孫,又在接手博恒的同時讓博恒基業更穩更上一層樓,在一大家子人裡頗有威望。一路朝爺爺房間走去,幾位叔叔伯伯姑姑就已經依次上來聊了幾句,傅呈一一問候,比他先到的幾個弟弟妹妹,也都來打了招呼。

這些人裡,成了年的,有一個算一個,全部在博恒或博恒的子公司任職。其中,傅呈的父%e4%ba%b2,至今仍是博恒的董事。

進了爺爺房間,和爺爺簡單聊過後,傅呈推著爺爺來了餐廳。

已經到飯點,大家皆已入座完畢,傅呈坐在傅父身邊的位置,家常的場麵話過去後,傅父開始和傅呈聊博恒目前的經營狀態。

了解一番後,傅父換了話題,“孫家那個姑娘我前兩天見了,很不錯。”

傅呈:“我早跟您說過了,我對女孩沒有興趣,沒必要耽誤人家。”

“我知道你跟多年前就已經說過了,但你和你那個不是分開了嗎?這麼多年你也沒再找一個,何必浪費時間呢?”傅父蹙眉,“你隨便在那些家裡挑一個適齡的姑娘,婚前協議擬好,生下孩子後,分開各自過不行嗎?”

傅呈:“我們之前的確分開了,但我現在正在努力追求他。我不會考慮和彆人結婚的,您彆再操這方麵的心了。”

“你想怎麼樣我不會管。但是傅呈,我再明確告訴你一遍,博恒必須留著傅家的血,你現在接手了它,就得為它的未來做好考慮,這是你的責任!”傅父嚴厲道。

傅呈給傅父倒了一杯茶,說,“我知道這是我的責任,我已經做好打算了。”

“什麼打算?”

傅呈淡道:“傅一檀有手腕有魄力有野心,會是一個優秀的繼承人。”

第35章 解釋

晚上八點,傅呈從老宅離開。

和他一同離開的,還有一眾弟弟妹妹及各自家裡人,傅一檀也在隊列之中。

傅爺爺一共五個子女,五個子女又各自組成了新的家庭開枝散葉。傅父雖然隻有傅呈一個獨子,但其餘幾個叔伯姑姑膝下都是兩個子女往上,更彆提傅呈這些弟弟妹妹半數又都有了自己的家庭,其中不乏已經生了小孩的。每次回老宅吃飯,都熱鬨得不行。

傅一檀:“哥,你真不和我們去聚聚?”

她身邊站著傅呈的另一個弟弟,小傅呈三歲,已經成家好幾年,去年剛生了個女兒,這會老婆女兒都正站在他身邊,弟弟道,“一起去唄哥,這半年公司事兒多,咱上回聚這麼齊都是過年那會了。”

傅家這兩代幾乎沒什麼勾心鬥角。

秉承著一切為了博恒發展的原則,傅爺爺對膝下子女在博恒的安排一直是誰有能力誰上,沒什麼偏袒後往來自然也從未生分,家宴結束後同輩間再聚是常有的事。

傅呈走到車邊,婉拒,“今天確實有急事,下回一定和你們一起。”

“什麼事兒啊這麼急?”傅一檀鍥而不舍,“公司可沒急事兒啊,我剛跟趙助打聽來著,人趙助也在家裡吃飯呢。”

傅呈:“不是公司的事,私事。”-

宿醉一夜,江洵生是被送餐小哥的電話叫醒的。

強撐著睜開眼皮的第一眼,他隻看見了滿地狼藉,空啤酒瓶零散倒在各個角落,下酒菜的殘骸還癱在茶幾上,唯一慶幸的是地毯幸免遇難,上麵沒有油漬也沒有酒漬。

至於陳哲飛——剛被手機鈴聲打擾了美夢,十分不爽地嘖了一聲然後翻了個身,繼續在沙發上沉入夢鄉。江洵生也不知道昨晚和陳哲飛到底喝了多少喝到多晚,隻記得後來喝著喝著陳哲飛就開始了憶青春,也不知道是在大幾睡過去的。兩人都直接睡在了客廳,偏偏客廳沙發又小又窄,江洵生睡得腰酸背痛,一扭頭還發現落枕了,頭也因為喝多了疼。

開門拿了早餐進屋後,江洵生順手扔在餐桌,跌跌撞撞回了臥室繼續睡。

江洵生第二次睜開眼,依舊是被電話吵醒的,也依舊是早上的送餐小哥。這回拿了飯後,江洵生沒再睡,把涼了的早餐放進微波爐,他來到客廳踢了兩下陳哲飛叉出沙發的大%e8%85%bf,把人喊醒就去洗了把冷水臉。

睡少了頭暈,睡多了也暈,江洵生想。

和陳哲飛分著解決了一人份的早餐和午餐後,陳哲飛蹦著出門,江洵生洗了個澡。

今天是端午,陳哲飛得回家吃飯。至於江洵生,《盲途》端午隻給了兩天假,兩天時間對於組裡部分人來說,也就剛好夠個來回加一頓飯,很多人索性就都待在了北市,於是大家一合計,不如沒什麼安排的都出來聚一聚。

閒著也是閒著,正巧江洵生不想一個人在家裡待著,收拾著去了。

不過總是有放假隻愛在家裡躺著的,最終到場的也就三十來人,錢蔓也在其中。大家夥先是找了個飯店填飽肚子,隨後轉戰KTV,開了個包間喝酒聊天。

一起工作了半個月,沒人拘謹,很快場子就熱了起來。

喝酒的玩法五花八門圍了幾圈人,骰子撲克牌小遊戲一應俱全。但江洵生昨晚和陳哲飛喝得不少,這會頭都還重著,再這麼沒個度的喝下去,以他的酒量,後天回劇組了估計還沒回過神。於是,江洵生就隻坐在一邊端著小酒看人唱歌聊天,有人來找他過個場麵他才意思意思喝點兒。

錢蔓不喝酒,點了杯西瓜汁湊上來,“你怎麼不和他們玩?”

“昨天和朋友喝了點,這種喝法喝不下了。”江洵生實話道。

閒聊兩句,攝影組一個工作人員唱完一曲,拿了杯酒過來,和江洵生錢蔓都各自碰一下,寒暄兩句去參與了邊上的搖骰子,剛擠進圍著的圈裡拿起骰子,回頭看一眼江洵生,“江老師,不來玩幾局?”

江洵生擺擺手,“昨天沒休息好,下次一定。”

“那我可記下了啊,下回再聚你彆逃。”工作人員笑笑,回過頭繼續遊戲。

錢蔓拿過桌上的麥克風,點了首歌後把手機放到江洵生手裡,“江哥,幫我錄一下。”

充當一個支架錄完一整首歌後,錢蔓拿回手機把視頻發給經紀人,點開微博視察了一番熱搜,確認沒有自己大名後,視線突然瞥到熱一,立馬把手機立在江洵生臉前,往江洵生邊上挪了半米,“居然是真的!”

江洵生掃一眼手機屏幕,“什麼真的?”

錢蔓指著熱一:“周晉華居然真的接了個男二!”周晉華?

江洵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聽過這個名字了,上回聽到,還是曲達的男五被他空降帶走,看一眼熱一大大的“周晉華官宣男二”,江洵生道,“雙金影帝,名氣正旺,怎麼還去演男二了?”

“說是文導的男二,人設比較好。”錢蔓點進熱搜。

文導和郭誌武是一條水平線上的導演,皆處在名導範疇,出演男二也在情理之中。江洵生沒說話,錢蔓關上手機,一臉八卦,“之前有小道消息傳周晉華要接男二,我還不相信呢,現在再看說得還有鼻子有眼的。”

“說了什麼?”江洵生隨口問。

錢蔓轉述:“說周晉華接男二劇本,是因為他現在上映了的電影都不溫不火,沒什麼太大水花,有的撲得甚至很難看,之前團隊老給他營銷的三金影帝得力候選人開始坐不住了,想換個營銷策略。現階段,就想往比起是不是主角更在意劇本、人設的路子上打造,還說他團隊接觸劇本的時候都強調,希望可以利用這個配角提名或者拿獎,在頒獎典禮上刷刷存在感,維持熱度。”

手指抵了抵下巴,錢蔓又道,“其實也合理,去年他那部票房總算勉強能看了,結果金花連提名都沒進,最後還是柏老師拿了獎。”

聽著錢蔓一聲一個周晉華和最後的柏老師稱呼區彆對待,江洵生笑了一聲,錢蔓又說,“郭導這部,咱現在還沒殺青呢,網友呼聲都特彆高,你這個角色肯定有機會衝衝獎。到時候,很大可能性,你和周晉華會成為競爭對手,真希望你能把他壓下去!”

“你好像很不喜歡他?”江洵生道。 本 作 品 由 思 兔 在 線 閱 讀 網 友 整 理 上 傳

錢蔓忿忿不平:“不是好像,就是不喜歡。之前我朋友和他一個劇組,他友情客串一個角色,在劇組可威風了,處處不給人好臉色還耍大牌。”

晚上十點,包間氣氛來到了白熱化階段。

江洵生一個人一口酒的應付一晚上後,還是在酒精及音響的雙重作用下,頭有了些隱隱作痛的前兆,和大家夥打了聲招呼,江洵生撤離,正拿出手機準備打車,看見了丁南一小時前給他發的微信。-丁南:哥。

-丁南:傅總問我你怎麼不在家,我說你跟劇組聚餐去了。他要了地址說去接你,我給你說一聲。

剛給丁南回了個“好”,又一條新消息跳出,江洵生點開,是傅呈。

-傅呈:聚會結束給我回條消息。

沒回傅呈的消息,江洵生徑直去了停車場。

他住那小區距離這地方的車程也就一小時,傅呈都給他這麼發了,人肯定已經在停車場等著了。

果不其然,江洵生到停車場,一眼就看見了傅呈的車。

走上前打開副駕車門上車,“你怎麼過來了?”

傅呈沒答這話,看上去沒想到江洵生會來得這麼快,“丁南告訴你的?”

“嗯。”

傅呈:“沒想催你。”

知道傅呈在想什麼,江洵生淡道,“不是因為你提前出來的,本來就打算走了,你微信晚發一分鐘我就打車了。”

聽見這話,傅呈沒再多說什麼,踩下油門,往江洵生家裡開去。

路上沒人說話,江洵生半開車窗吹了會風,適才那點在包間裡被空氣中酒精催生出的頭疼前兆總算被吹散。

但身上的酒味仍然很重。

傅呈瞥他一眼,“喝了很多嗎?”

“包間裡不透氣沾上的,沒喝什麼。”江洵生道。

傅呈:“嗯,玩得開心嗎?”

“挺開心的。”說完,江洵生似乎想到了什麼,又特意補充,“和錢蔓聊得特彆開心。”

一個小時後,車停在了江洵生小區的停車場裡。

“昨晚我不應該說那樣的話,抱歉。”

江洵生解開安全帶,抬手剛摸上車門,就聽見了傅呈的這番話,於是道,“你已經道過歉了。”

傅呈嗯了一聲,沉下嗓音,格外認真道,“說覺得你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