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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

“……”

宋昭鴦閉上眼睛,不再看這個褪去偽裝的色鬼。

她動了動%e8%85%bf,想轉過身去,然而程迦栗拽了一下她的胳膊,試圖讓她起身。

宋昭鴦有些困了,見狀感到不悅,睜開眼又一次嗔視對方。

程迦栗無辜地說:“你頭髮還濕著,怎麼能這樣睡覺。”

說著,她不再拽宋昭鴦,而是轉身去衛生間找吹風機,出來後朝對方示意。

宋昭鴦摸了摸潮濕的頭髮,搖搖頭,一臉無奈下床。

她有些沒站穩,大%e8%85%bf內側的酸軟讓她想起不久前發生的事,於是愈發幽怨,坐下後心安理得享受程迦栗的服務。

程迦栗的手法很輕柔,指尖在宋昭鴦的長髮穿梭,將那些溼潤的髮絲挑起,放在暖風下吹幹。

漸漸的,宋昭鴦心中的不悅消散,整顆心都脹脹的,盛滿了一個叫程迦栗的女人。

“在想什麼?”程迦栗問道。

宋昭鴦想要搖頭,但頭髮被對方攥著,她隻能改變方式,轉為說話:“沒什麼。”

她才不想在這個時候承認對程迦栗的在意。

程迦栗翹著%e5%94%87角:“那讓我來猜一猜,鴦鴦不會在想我吧?”

宋昭鴦表情一怔,沒想到對方居然這麼料事如神。

“哇,原來老婆剛才真的在想我。”程迦栗挑眉,意外地說。

意識到自己被詐了,宋昭鴦抿著%e5%94%87,不再言語。

程迦栗這時候又開始絮絮多語:“我和老婆關係這麼好,老婆想我也是應該的。”

“鴦鴦,你頭髮好香,明明用的同一款洗髮水,怎麼感覺你的頭髮更香一些,好聞到我想一直這樣給你吹頭髮。”

“身上也香香的,我們鴦鴦怎麼能這樣可愛,從頭到腳都香香的。”

“……”

宋昭鴦越聽越羞恥,甚至開始懷疑,難道她真的這樣好嗎?

她一直都覺得,相比起她,程迦栗才是最完美的那個,可對方的癡迷不似作偽,於是令她愈發迷惑,對以往的定義產生動搖。

或許,她真的沒有那麼差勁。

宋昭鴦%e5%94%87角翹起一抹愉悅的弧度,想到什麼,這才說道:“好啦,你不要再說了……怪讓人不好意思的。”

再不打斷,都不知道對方要開始胡言亂語些什麼。

程迦栗這才勉為其難住嘴,手掌壓在宋昭鴦的頭上,手指靈巧穿過髮絲。

一時間,隻有吹風機輕微的聲響。

過了片刻,程迦栗才揮了揮酸痛的手掌,滿意地看著宋昭鴦的長髮,說道:“吹好了。”

宋昭鴦站起身,把程迦栗摁在椅子上,開始給對方吹頭髮。

這個時候,程迦栗倒是不怎麼言語。

宋昭鴦幫她吹著頭髮,想到什麼,問道:“今晚我們一起去酒吧,你的朋友們……是不是就都知道你談戀愛了?”

程迦栗點頭,笑著說:“當然,我老婆這麼美,當然要讓她們知道,免得天天說我是不開花的老鐵樹。”

宋昭鴦%e5%94%87角翹了下,想到什麼,又說:“齊昕昕換了新的女朋友嗎?她今晚帶的人和上一次不同。”

程迦栗不答反問:“鴦鴦這是在八卦別人嗎?”

宋昭鴦眨了下眼睛,問道:“不可以嗎?”

“當然可以。”程迦栗想了想,回答,“我不太清楚,她之前總說喜歡我,但我再三強調不會和她在一起後,她就開始獵豔了,上一次見麵,以為她對那個女人很滿意,誰知道今天怎麼換了人,大概是鬧掰了吧。”

宋昭鴦若有所思,又問:“褚延玥帶的也是女朋友嗎?”

“目前來說還不是,褚延玥在追對方。”程迦栗捏了捏手指,“那個女生跟她算是門當戶對,真要是成了,也算是一件好事。”

宋昭鴦哦了聲,吹頭髮的動作漸漸變慢。

留意到她的變化,程迦栗問道:“怎麼了,鴦鴦?”

宋昭鴦抿著%e5%94%87,猶豫再三,還是問道:“迦栗,我家沒什麼錢,父母也不會給我支持,你家裡人……會不會對我不滿意?”

程迦栗含笑的聲音便傳來:“這就開始考慮見家長了嗎?”

宋昭鴦耳根一紅,推了一下程迦栗:“你別取笑我。”

程迦栗思考片刻,回答說:“你可以這樣認為,我和家裡人沒有什麼太強的親情,我從小就被丟出去上學,而他們都忙於事業,沒人會浪費時間來管我,唯一和我關係好的外婆,現在也已經神誌不清,所以幾乎沒有人會對你吹毛求疵。”

“我和他們屬於交易的關係,我用體麵的成績單,換取一些優待,但如果我成績不理想,也會獲得相應的懲罰。”

宋昭鴦忽然想起了之前流浪狗事件,程迦栗又是用什麼換取了那次的優待。

似是猜到她在想什麼,程迦栗聳肩,說道:“我爸希望我能繼承公司,所以讓我抽空去實習。”

“老婆,連軸轉真的好累。”

程迦栗語氣委屈地說。

宋昭鴦愈發心疼,停下吹風機,問道:“那我要怎麼幫你?”

“親親我吧。”

程迦栗笑著說:“老婆的親親可以治癒一切煩惱。”

第45章 悲慘留子

回到學校,一切似乎沒有什麼變化。

和之前最大的區別,大概就是宋昭鴦的床被閒置了。

以及,她們之間親%e5%90%bb把手的頻率變得很高。

程迦栗很黏人,除了必須要單獨出門的時候,她們幾乎一直都待在一起。

對此,安娜銳評:“跟連體嬰一樣。”

彼時她們正坐在餐廳裡吃飯,程迦栗聽到這話,冷嗤一聲,說道:“說的就跟你和你舍友不是一樣。”

安娜頓時漲紅了臉,說道:“我們那是友情,你們是罪惡的愛情!”

見狀,她的兩名舍友連忙點頭,一臉譴責看向程迦栗。

還是宋昭鴦適時出聲,打斷了她們之間充滿硝煙的對話:“下午好像有節公開課,你們也來嗎?”

安娜點頭:“當然,而且今天你還會看到程迦栗同學孔雀開屏。”

宋昭鴦有些疑惑,看向程迦栗。

然而程迦栗卻挪開了目光,沒有看她。

一直到上課,宋昭鴦才明白安娜的意思。

這節公開課又一次人滿為患,宋昭鴦坐在第一排,卻不像第一次那樣局促不安,她看著逐漸走上講臺的程迦栗。

對方若有所察,側頭看她一眼,露出淺笑。

在做完報告後,程迦栗說道:“當然,我能得出這些結論,也要感謝我的女朋友宋昭鴦,如果沒有她的支持和鼓勵,或許我早就放棄了。”

她的話一出,滿座譁然。

宋昭鴦頓時感覺到無數目光落在自己身上,隻是她無暇顧及,滿心滿眼都是講臺上的那個人。

程迦栗以這樣高調的方式當眾出櫃,順帶也替宋昭鴦踹開櫃門,堪稱絕殺。

這件事在校園論壇的熱度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隻不過她們誰都沒有逛論壇的習慣,對此一無所知。

那天之後,關於宋昭鴦和吳健恩偷腥的謠言也不攻自破,宋昭鴦身上終於沒了和不必要的人之間的緋聞。

對此,程迦栗格外滿意。

從教室回到宿舍,宋昭鴦將忍了一路的問題拋出來:“你就不怕別人用有色眼光看我們嗎?”

聞言,程迦栗喝了口水,說道:“為什麼要怕,我們又不是一定要關注別人眼光的人,旁人想什麼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宋昭鴦被她說服,心中的壓力也減少了些。

饒是如此,那幾天她仍舊小心翼翼,生怕被人指著鼻子罵不要臉,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沒有人跳出來指責她們,還有女生誇讚她們勇敢。

宋昭鴦不免觸動,時間一久,自然也就將那點害怕拋掉。

程迦栗的交換生時間隻有一學期,在你儂我儂的過程中,短短幾個月轉瞬便過去。

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宋昭鴦心裡很難過。

那幾天,她都表現得格外黏人。

在某天夜晚,結束過一次,宋昭鴦黏黏糊糊靠在程迦栗身上,仰頭去索%e5%90%bb。◇思◇兔◇在◇線◇閱◇讀◇

程迦栗溫柔地%e5%90%bb她,問道:“老婆今晚好熱情。”

宋昭鴦抿著%e5%94%87,害羞地看她一眼。

“你喜歡嗎?”宋昭鴦問。

程迦栗故作深思:“當然喜歡……如果你能每天都這麼熱情我就更喜歡了。”

說到這,宋昭鴦情緒開始低落,她問道:“等你回去之後,我熱情給誰看。”

程迦栗眯起眼睛,懲罰地咬了一下她的%e5%94%87:“當然是給我看。”

宋昭鴦眼中蓄著淚,難過地說:“可是你走了,我們怎麼再見麵。”

程迦栗這才明白了她的熱情源於什麼,頓了一下,才用力掐住宋昭鴦的臉頰,深深地%e5%90%bb她。

直到宋昭鴦喘不過氣,輕輕拍打程迦栗,後者才鬆開手。

“鴦鴦,或許你應該知道,現在不是古代,交通工具很便利。”程迦栗無奈地說。

宋昭鴦皺著眉:“可是機票很貴。”

往返的機票很貴,不是她能承擔的。

程迦栗想了下,貼在她耳邊說了句什麼,宋昭鴦麵露驚奇,猶豫著問:“可是這樣……合適嗎?”

“怎麼不合適,我也有擁有權的。”程迦栗漫不經心地說。

她的手在宋昭鴦的腰上打著轉,忍不住%e8%88%94了%e8%88%94嘴%e5%94%87,再度心猿意馬起來。

宋昭鴦的腰窄而平,摸著手感極佳,像沾了水的軟玉,光滑而白潤。

程迦栗又隨便說了句哄人的話,趁宋昭鴦不注意,再一次伸手。

“……唔!”

宋昭鴦驚呼一聲。

她嬌嗔地看著程迦栗,很快便被刺激得睜不開眼。

……

這年冬天,宋昭鴦沒有回家。

她在家裡向來不受重視,父母隻對弟弟格外在意,她不伸手要錢,一切都好商量。

宋昭鴦以打工為由,留在了市裡。

程迦栗邀請她住進了公寓裡,兩人除了學習,便是鬼混。

有一天,宋昭鴦照著鏡子,發現眼底一片烏黑,一副鬼迷日眼的荒唐模樣,終於忍不住,在深夜將程迦栗拒之門外。

“鴦鴦,這不公平。”程迦栗抗議說。

宋昭鴦對著日曆說:“整整兩個禮拜,我們都沒有好好學習了。”

程迦栗敲門:“可這不是你把我關在外麵的理由。”

“晚上你一點都不節製,我認為我們有分開睡的必要。”宋昭鴦有理有據說。

程迦栗:“不可能,我明明已經很克製了。”

宋昭鴦又舉著日曆說:“你平均每晚鬧騰兩次,這在普通情侶身上都是過於頻繁的。”

“時間久了,身體會被掏空的。”

比如她,眼底都有黑眼圈了。

程迦栗沒轍,隻能邊敲門邊賣慘,試圖打動宋昭鴦,然而後者心如磐石,一點也不為所動。

僵持半天,程迦栗無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