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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臣賊女 福多多 4217 字 1個月前

因為雲文錦的口氣與雲初太像了,所以慕容千觴無可抵抗的拿起了雲文錦再度為他斟滿的酒杯,一飲而盡。

「放心吧。有我在,長姐自然是沒事的。」雲文錦將那日詩會發生的事情講述了一遍,隻是她將發現登徒子的人從白露換成了自己。

慕容千觴聽的心驚肉跳,差點按耐不住要去找雲初。

「你是不是很著急?」雲文錦說完之後歪著頭問慕容千觴。

慕容千觴不確定雲初和自己的妹妹說過點什麼,所以也不好回答,若是他答錯了,豈不是白白的害了雲初?

「公主洪福齊天,自然會逢凶化吉。」慕容千觴隻能這樣說道。

「你再喝一杯我就告訴你後麵的事情。」雲文錦勸說道。

慕容千觴急於知道後麵的事情,於是乖乖的按照雲文錦的話,又喝了一大杯酒。

這酒勁大,三杯灌下肚子,慕容千觴已經覺得有點頭重腳輕了。

「郡主,不能在喝了。」慕容千觴放下酒杯說道。「還請郡主繼續講述。」

「我忽然心情不好。」雲文錦一撇嘴說道,「慕容將軍,如果現在是我長姐要你喝,你會不喝嗎?」

慕容千觴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於是隻能沉默。

「來人,拿碗來。」雲文錦見慕容千觴的酒量真的很大啊,這麼一杯杯的喝要喝到什麼時候去?於是叫人送來了五隻黑瓷海碗。

這樣還灌不倒你?雲文錦在心底獰笑。

215 清泉

在雲文錦堅持不懈的引誘和威逼之下,慕容大將軍終於有點恍惚的意思了。

成了成了,雲文錦在心底歡呼,真的是要累死她了,她從沒覺得哄一個男人喝酒是這麼困難的一件事情。

「再用點甜湯吧。」雲文錦給自己的貼身丫鬟泫雅一個眼神,泫雅馬上將準備好的。加了特別材料的甜湯送了過去。

「郡主。」慕容千觴單手撐住腦袋,頭重腳輕的感覺並不好。他努力的保持著自己的清明。他明白小郡主似乎是在有意灌他的酒,是在給公主殿下報仇嗎?女孩子們的心思太複雜,他不想猜,也懶的去猜,如果這真的是公主的授意,那他就喝。「末將喝的還不夠多?」他有點昏昏沉沉的,這酒的勁道很大,他覺得自己就這樣能不能走回慕容府都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甜湯甜湯,又不是酒,你怕什麼?」雲文錦坐在一邊抄著手,用誘惑的聲音說道,「你想不想見我長姐啊。如果想。你喝下去,我就考慮喊她來見你。」

慕容千觴微微抬起發紅的眼眶,看著泫雅手裡的玉碗,不發一語,拿起碗來將裡麵的東西一飲而盡。

雲文錦給了墨子非一個顏色,墨子非會意,趁著慕容千觴毫無防備又頭重腳輕的時候一擊利落的手刀劈了下去,慕容千觴都沒來得及回眸看一眼究竟是誰下的手,人就趴在了桌子上。

「哎呀媽呀。真不簡單。」雲文錦這才長舒了一口氣,「走走走,扛走!」她對墨子非說道。役帥央劃。

「是。」墨子非一把將已經被他敲暈了的慕容千觴扛在了肩膀上,走去了後院。按照郡主的吩咐將慕容千觴扔去了那張特別製造的大床上。

「走吧。」雲文錦很滿意的看著暈迷之中的慕容千觴,拍了拍手,雲初這才從一邊走了出來。

「人交給你你了。」雲文錦看著自己的長姐,雲初很少會將頭髮挽起來,但是挽起來之後,露出一段天鵝一樣的優美頸項,眼眸黑白分明,如同明珠一樣熠熠生輝。「搓扁揉長就看你的了。不過長姐,現在走還來得及。」

雲初深深的吸了一口,「都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是不會走了。」

「那.....」雲文錦的眼珠子轉了轉,「祝你好運吧。」她抬手抱了一下自己的長姐,隨後鬆開了她,目送著她緩步走入了房間之中。

「雲文錦!」雲初一看慕容千觴就吼了一聲,「他這是怎麼了?」

「隻是暈了啊!」雲文錦很無辜的一攤手,艾瑪,長姐這就開始護犢子了?

「弄醒!」雲初回眸對雲文錦惡狠狠的說道。

「你自己想辦法吧。」雲文錦咯咯的笑了起來,拽著自己的侍衛,飛快的跑了出去,末了還不忘記為她將房門關上。

該她做的部分,她都已經做完了,其他的就要看長姐的了。雲文錦甚至為了怕讓慕容千觴逃跑,在床上穿了鐵鏈子,能鎖住慕容千觴。至於用不用就看長姐的。為了長姐,她也算是動了好多的腦筋。

主要是慕容千觴太難搞了,所以準備工作她做了一大堆,才會花費這麼長的時間。

「郡主,公主她......」雖然覺得身為奴才妄議主子的事情不太好,但是墨子非還是很擔憂的問了一聲,「這樣真的好嗎?」

「有什麼好與不好的。」雲文錦斜睨了一眼自己的小侍衛,其實他也已經不小了,隻是麵容清秀絕倫,看起來顯得年齡小而已。「她是公主,想要什麼樣的男人沒有?你就不用管這麼多閒事了,記得不要出去胡說就是了。」

對於墨子非她自然是放心的,隻是習慣性的叮囑一句罷了。墨子非深深的看了看自己的小主人一眼,她日後也會如同昌平公主一樣胡作非為嗎?墨子非在心底真的不想自己的小主人將來會變得和昌平公主一樣任意妄為。

他的小主人應該是可愛的,無暇的。

雲初不知道該怎麼弄醒慕容千觴,就隻能走到他的身側緩緩的坐下,他生的非常的好看,有著修長的眉,濃也不散,那雙眼睛在睜開的時候時刻都透著一種叫人不寒而慄的寒光,而現在閉上了,卻帶著一種難以用語言來形容的嫻靜。他的睫毛很長很直,不是特別密,但是蓋在眼上別有一番味道,叫人會忍不住抬手去撥弄一下,他的鼻樑也十分的挺拔,如同他的人一樣,他的%e5%94%87顏色不濃,性感而富有彈性。眼下的那滴如同淚型的疤痕隱隱的帶著一絲的緋色。

即便是在昏迷之中他似乎也有點不耐,雲初的目光朝下,落在了他寬闊的肩膀,窄緊的腰身,然後就是他的雙%e8%85%bf,因為是躺著,他身體的反應幾乎一目瞭然,那地方鼓鼓的,隆了起來,即便是長袍也遮擋不住,藥力大抵是開始發作了。雲初開始有點心慌。

她是整日叫囂要推倒人家不差,但是真的到了這種時候,她又有點退縮,她慫了。

上一世兩個人糾纏過,那時候她已經是人婦了,在他進入的時候還是感覺到很痛,這一世,她還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這......是不是有點太難為她了。況且自己現在這小身板......雲初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信心。要是他糊裡糊塗的,又受了藥力的作用,將自己折騰出什麼好歹來,那她這是有多冤!

不然......就讓他這樣昏迷著吧,自己將他的衣衫剝掉,然後將這裡弄的亂一點,讓他醒來的時候覺得自己已經那啥了?

這主意貌似不錯呢。

雲初的目光轉向了他腰間的佩劍上。

墨子非居然連他的佩劍都不下,萬一他醒來,一劍將打暈他的墨子非給做掉了,那她要怎麼和雲文錦交代啊。·思·兔·網·

慕容千觴不講理起來那是相當的不講理。不過好像墨子非也沒那麼弱吧,如果他們兩個真的打起來,墨子非也不會那麼快就落敗。雲初也不知道為什麼到這種時候了,自己的思維居然如此的發散。

這個時候她腦子裡麵不是應該隻想著慕容千觴才對嗎?

雲初試著去借他腰間的佩劍,佩劍的掛鉤掛的很緊,雲初不得不用力的翻轉一下他。

許是雲初的動作太大了,還是墨子非下手的時候太給慕容千觴留麵子了,慕容千觴的手忽然按住了她的手背。

雲初一驚,想縮回手來,無奈手腕卻已經被他緊緊的攥住,「慕......慕容千觴!」她有點驚駭的看著慕容千觴,不是說他已經被打暈了嗎?這麼快就能醒過來?

慕容千觴緩緩的睜開眼睛,那雙桃花眼之中瀲灩著冰冷的光芒,嚇的雲初一縮頭,她本就十分的心虛,驟然被慕容千觴這麼一看,雲初頓時有了一種想跑的衝動,公主很害怕啊。

即便之前想的再怎麼美好,事到臨頭了,繼續和不繼續簡直就是兩種概念。

朝後,她依然是昌平公主,至少有幾年太平日子可以過,無風無浪,但是朝前,她將和慕容千觴一起抱著跌下為止的深淵,等待她的是什麼她並不確定。

雲初覺得自己有點傻了,死盯著慕容千觴看,他的眼底有著些許的血絲,雙眸有點紅,目光冰冷,但是容顏卻如同春日的桃花一樣帶著幾分難言妍麗之色,現在的慕容千觴就如同暗夜之中的罌粟一樣,帶著致命的吸引力,卻無法擺脫他本身的陰冷與黑暗。

不是已經打暈了,藥倒了,還灌醉了嗎?為什麼他還會如此?說醒就醒來。

不過很快雲初就發現自己的擔憂真的是多餘了。

慕容千觴隻是醒了,但是神智卻沒清明起來,他所作的一切不過就是因為他的本能,他時刻都會保持著警惕,隻要有人動他的武器,他就會還擊。並不是針對雲初,而是對任何人都這樣。

他隻瞪了雲初一眼,眸光漸漸的黯淡了下去,雙眸也漸漸的重新比合在一起。

雲初瞪大眼睛等了他好久,他似乎又睡了過去,隻是他素來帶著微涼的指尖,如今已經是滾燙滾燙的了。

雲初想將自己的手從他的大掌之中抽出,微微的一用力,沒有成功,她隻能拿手去推開他,想要將自己解救出來,無論後麵要怎麼樣,她這樣被慕容千觴死死的攥住,算是個什麼事情?

隻是公主殿下又白忙活了一頓,她根本就推不動慕容千觴。

慕容千觴昏昏沉沉的,覺得自己的後頸有點痛,好像被人打了,但是到底被誰打了他也想不起來。

他覺得自己的身上就好像著了火一樣,很熱,如同行走在烈日的沙漠之中,又好像被人架起來在火上烤,反覆不斷,他的手裡握住了一個略帶涼意的東西,軟軟的,似乎能緩解他掌心如同著了火一樣的熱力。

隻是這一絲的冰涼太少了,也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