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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臣賊女 福多多 4243 字 1個月前

然是全力保護主子的安全。」

「嗯。」雲初點了點頭。一拍墨子非的肩膀,「要是雲文錦少半根汗毛,我就撕了你。」墨子非抱拳,默然。他自然會竭盡全力保護小主人安全的,若是小主人有什麼損傷,不用昌平郡主說,他自己也會領罰。

「長姐可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雲文錦聽雲初這麼一說,馬上就意識到了,她沒在京城長大,對京城發生的事情不甚瞭解。長姐也是沒心沒肺的,都坐下來了,才想起來嗎?雲文錦不由暗暗鄙視了一下雲初。

其實剛才雲初還真的不太記得有賽馬這件事情了,倒是剛才她問雲文錦是不是赫連容月有什麼陰謀詭計的時候才想起來前世裡好像是有一次賽馬會的,隻是那次賽馬會舉辦的時候她已經是公主了,待嫁之中,依照大齊的規矩。成親之前,新娘與新郎是不能相見的。所以那次賽馬會她並沒參加,印象是不深刻,猛的一下就沒想起來。

她的婚禮就是因為這次賽馬會而推遲了三個月。

她怎麼這麼糊塗,怎麼將這事給忘記了?

隻是上一世,鍾霖不是與赫連容月賽馬,而是和另外一位侯爺賽馬,不過同樣是在驍騎營之中舉辦的,觀看賽馬的看台坍塌了,鍾霖摔斷了一條%e8%85%bf。養了三個月才好,她的婚事也是推遲了三個月。哦去!雲初直想拍自己的腦門,這輩子她一心光想著慕容千觴去了,倒是忽略了鍾霖和即將發生在鍾霖身上的事情。

那一次她在宮裡沒出來,不過事後聽人說這裡似乎是鬧的挺厲害的,看台塌了,大多數人都受傷,坍塌的看台還驚嚇了場地之中的賽馬,賽馬私下奔逃,又踩傷和撞傷了不少人。

為此慕容千觴還被冠了一個什麼什麼罪名,具體罪名雲初不記得了,好像是被抽了三十鞭子,還降了一等軍銜,因為那時候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慕容千觴的身上,光是心疼鍾霖去了。那時候她還覺得慕容千觴被罰輕了,隻是抽了三十鞭子。她的鍾霖可是%e8%85%bf傷了整整三個月才好。

對了上一世的宜安郡主也在那次事故之中受傷,所以皇爺爺才更加震怒的。

「但願我是記錯了。」雲初匆忙的對雲文錦說道,「要是有危險,你馬上拽著墨子非,讓他帶著你離開這裡哦。」

「嗯。」雲文錦對雲初點了點頭,雲初底下`身子去在雲文錦的耳邊輕聲說道,「要是我沒記錯了的話,這看台可能會塌掉。不然你一會就找個機會跑了。」

「沒事。」雲文錦倒是心裡有底了,她對墨子非非常有信心,悄聲回道,「你去找你的慕容將軍吧。這裡有我。」

「嗯。一切小心。」雲初握了一下雲文錦的手隨後又親了一下她的額頭,這才帶著白露匆忙離去。

宜安坐在對麵看到了雲初偷偷的跑開。她微微的一側身,對著跟在她身後的一個小太監小聲說道,「去。跟著昌平郡主,看看她幹什麼去了。」

小太監領命,馬上一溜煙的跑了開去。

驍騎營雲初來過很多次了,托她隔三差五的來刷存在感的福,驍騎營裡大多數人都認得昌平郡主,即便不認識,也聽說過她的大名,那在靖海解救他們與水火之中的就是昌平郡主。

隻是大家對雲初的大多數印象 還停留在她是一個可愛的小姑娘上,驟然一見眼前這個宛若高山雪蓮一樣清麗冷艷的少女,都有點稍稍的發懵,不過還是能認的出來。

雲初要在驍騎營裡找慕容千觴簡直就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之前慕容千觴躲著她,她隻是不想去找而已,她都來了,自然就是給台階他下了,既然他不肯下,那她也沒必要去倒貼人家。不過反過來說,昌平郡主倒貼的還少嗎?

打聽了幾下,雲初就好不費勁的在大帳之中找到了慕容千觴。土狂女巴。

說是大帳,其實就是慕容千觴在驍騎營駐地的指揮所。

門口看門的軍士自然是不肯讓雲初進去,雲初給了一個眼神給白露,白露會意,閃電一樣的出手,那兩名軍士頓時無聲無息的倒在地上了。

「你在這裡看著,不準人進來。」雲初對白露說道。白露點了點頭,自己橫槍立刀的站在了門口。

其實雲初剛到門口的時候慕容千觴就已經知道了,他的心驟然的揪了起來,似乎有點緊張,也似乎有點期待。

他瞪著一雙桃花眼看著門口,聽到了自己的軍士被人放倒,他想起身去製止的,但是又覺得這樣似乎不好,就假裝不知道吧。

好久他都沒有見到她了,今晨他在校場的時候看著校場邊搭建起來的高台就在想,她今日會不會來呢?賽事是怎麼來的他自然知道,高台便是他領旨後建造的。鍾霖在上元節就與她在一起,現在也會帶著她一起來吧。上元夜他們站在河堤上相互對看的樣子慕容千觴就覺得自己的心隱隱的還在痛。

所以慕容千觴才躲在這裡。

門陡然一響,慕容千觴抬起了眼眸,看到雲初就站在了自己的麵前,他驟然覺得自己的呼吸一滯。

真美,才幾個月不見而已,她似乎完全變了一個樣子,再也不是那副小姑娘的打扮了,她一身的紗裙,高貴艷麗清冷,這三個詞彙在她的身上幾乎完美的結合在了一起。

之前他還可以努力的忽略她的美麗,固執的認為她隻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女孩,而現在站在他麵前的少女帶著讓他再也不能忽視的艷麗,咄咄逼人,似乎要將他逼的無所遁形。

「慕容千觴。」雲初進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開門見山的說道,「今天我來不是要對你玩捉迷藏的遊戲,什麼你躲著我,我躲著你的。我時間少的很,很寶貴,沒空浪費在這上麵,所以你也不用費盡心機的對我避而不見了。。我來是有重要的事情和你說。」

「末將參見郡主。」慕容千觴猛然被雲初連名帶姓的一叫這才回過神來,禮數不可廢,他收斂回自己的眸光,跪在了雲初的麵前。

心底不住的酸澀,她竟然是連名待姓的稱呼自己,而不再喊他慕容將軍了,她說她時間寶貴的很,沒空再浪費在他的身上了。

他大概是真的惹怒了她啊,這樣也好,非常好,她會斷了她對自己的念頭。

可是他又如何能斷開自己對她的念想呢?但是剛才她說的兩句話,就已經叫他心底隱隱的流淌著一種痛感了。

慕容千觴隻覺得自己的腦子裡麵亂糟糟的。

「高台是不是你派人搭建的?」雲初的確沒空和他墨跡,直接問道。

「是。」慕容千觴斂回了自己的心思,整飭好自己的思緒,冷冷的回道了一聲。

「你檢查過了沒有?」雲初問道。

「郭凡檢查過了。」慕容千觴有點愕然,為何郡主會這麼發問,他對這些皇親貴胄玩兒的東西素來不上心,也懶的去拍人家的馬%e5%b1%81,所以接旨回來之後就將此事全權交給了郭凡去弄,反正費用都是由昌明侯府以及無佞侯府提供的,完全不用他來操心,就連工匠都是兩家派來的,郭凡也就是起個監督的作用罷了。

「真的?」雲初沉下眸光,寒聲說道。「那就再去檢查一遍吧。」

其實初見慕容千觴的時候她還是有點小激動的,甚至很想跳到他的身側挽住他的手臂問他自己漂亮不漂亮。但是雲初在看到慕容千觴可以閃開她的眸光的時候就生生的忍住了。

他還躲避著她!哈,她也是有脾氣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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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可是發現了什麼?」慕容千觴,他也是聰明人,聽昌平郡主這麼問,自然是有什麼蹊蹺之事發生了。

「暫時沒有啊。」雲初說道,「不過真的要發現了,隻怕就晚了。」

她不能因為自己的猜測就將整個高台上的人全部都攆下來,萬一沒查出什麼問題來,那她也有點吃不消,那上麵都是皇親貴胄,雖然她有熙妃娘娘撐腰,但是討厭熙妃娘娘的人也不少,到時候人家死乞白賴的非要讓她給個說法,她怎麼說?總不能對別人說對不起啊,我是帶著上輩子記憶重新投胎的。就連她都說不準這次賽馬是不是就是上輩子那次看台坍塌的賽馬會,因為上輩子她就沒去過。

這樣非被人家當妖怪給燒死不可。

慕容千觴微微的一怔,沒有發現什麼?那為何要來這麼說?

「郡主這麼說可有憑據。」慕容千觴問道。若是郡主早點來的話,或許還能派人去檢查,但是現在看台上多少公侯家的公子小姐,公子也就罷了,小姐們哪裡能容得了一群大兵在她們的身側跑來跑去。

若是疏散他們再去檢查,憑據呢?

慕容千觴現在和雲初一樣的進退兩難。

185 一個神經病

「你以為我在逗你玩呢?」雲初急道,「外麵那麼多皇親貴胄的,萬一出點事情,你是要擔責任的。和我出去,叫人去查一查。」她走過去,拉住了慕容千觴的衣袖。

慕容千觴輕輕的將自己的衣袖從雲初的手裡抽了出來。「郡主逗末將逗的還少嗎?」

「你這是什麼意思?」雲初的眉頭一緊。「所以你覺得我在無理取鬧嗎?」

「末將不敢,末將隻是問問郡主有沒有憑據。」慕容千觴後退了一步。拉開了自己與雲初之間的距離。

雲初看著他,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心底一陣怒氣就升了起來,在他的心底,自己大概隻是一個會無理取鬧的皇家郡主吧。雲初真的很想給慕容千觴一巴掌,或者撬開他的腦子看看裡麵裝的是不是都是冰!為什麼她做了那麼多,他卻還是將她當小孩子玩鬧來看呢?

「沒有憑據。」雲初看著慕容千觴的眼睛緩緩的說道,「你若是信我不會害你,你便去查一下。若是你覺得我來找你隻是無理取鬧,那大可將我的話置之不理。慕容千觴,言盡於此,做與不做,都在你的選擇。」

雲初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慕容千觴的營帳。她走的十分堅決,那白色的紗裙在地上旋出了一個決絕的弧線。

真的是氣死她了!

雲初走出去之後就深深的吸了口氣,雖然她也不能確定,但是這種事情不就是應該防患於未然嗎?他那眼神是什麼意思?難道以為自己為了過來和他說上一句話故意編造這麼大的事情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