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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臣賊女 福多多 4361 字 1個月前

點點的深入慕容千觴的感官之中。

見慕容千觴將茶水飲乾,雲初在自己身上到處摸,絲帕呢!?

隨後雲初想了起來,絲帕下午打架的時候給雲文錦拿去按嘴巴了。

唉!雲初在心底大大的惋惜,這是多好的獻慇勤的機會啊,若是有絲帕,她就可以邁著輕盈的步子朝前,然後替慕容千觴輕輕的按去%e5%94%87角沾染的水澤,輕輕的在慕容千觴的耳邊說道,「喝了我的茶,就是我的人了!」再然後可以看到慕容千觴嬌羞的低下頭,飛霞滿腮的點了點頭。艾瑪,解決掉看翻她全家的殺神!從此將慕容千觴拿下,收歸她用。一切都是完美的!就是缺少了絲帕!

「郡主在找什麼?」慕容千觴喝完茶就見雲初跟渾身長了虱子一樣的到處亂擰亂摸,不由狐疑的問道。

反正每次見雲初,她總是能作出點蛾子來,慕容千觴覺得他已經很淡定,見怪不怪了。

驟然被慕容千觴問了一句,雲初馬上從自己的思緒之中回到了現實,她有點尷尬的抬起小臉,「我在找絲帕,想給你擦擦嘴的。」說完她嘿嘿的朝慕容千觴一笑,「我倒是忘記了,剛才絲帕拿去給雲文錦按嘴巴了。」

一杯熱茶下肚,暫時的壓製了他的酒氣,慕容千觴想起了剛才在花園裡雲初和宜安郡主撕打在一起的情形,不由的%e5%94%87角微微的勾了一點起來。

艾瑪,殺神會笑!

那一點點不易察覺的笑容沖淡了他身上的冷冽和殺氣,他的桃花眼也微微的翹起,帶著一絲魅人的弧度。

雲初不由在心底大歎,若是慕容千觴這個樣子被外麵的萬千貴胄少女看到,還有鍾霖和赫連容月什麼事情啊!他平素就是太過清冷,還帶著一身叫人難以靠近的淡漠和殺意,所以才會被人排除在名公子的排行榜之外。

不過鍾霖那廝能位列榜首,雲初就嗬嗬了。

「末將帶著這個。」慕容千觴倒是大方的從懷裡掏出了一方淡青色的帕子。

雲初眼尖,一眼就認出了那帕子是她在房山郡硬塞給慕容千觴的,上麵還有她親手繡的一坨!

「你。。。你真的帶著了?」雲初有點結巴,完全沒想到慕容千觴真的會將這絲帕帶在身上。

「郡主將帕子的用途說的那麼好,末將若是不帶著,豈不是白費了郡主一番苦心。」慕容千觴緩緩的說道,說完他用絲帕按了按%e5%94%87角,沾去了他紅潤飽滿的%e5%94%87上的水澤。

雲初的腦子轟的一下子完全空了。

慕容千觴的動作輕緩,按的時候一雙桃花眼就這麼直直的注視著她,緊緊是簡單的動作,卻帶著說不出的魅惑之意。

她隻有十二歲好不好!不要對著她做出這種誘惑的舉動!

殺神大人好無恥!

郡主大人握拳!

慕容千觴全然不知道雲初的腦袋瓜子裡想的都是什麼,他擦完嘴就將絲帕再度收起來,撩衣在迴廊的台階上坐了下來。酒罈子就放在他的腳邊,看起來已經喝乾了。

29如果好笑,你就不要皺眉頭

「你是不是不開心啊。」雲初也大咧咧的一%e5%b1%81%e8%82%a1坐在他的身側,%e5%b1%81%e8%82%a1在觸及地麵瞬間她馬上就捂著%e5%b1%81%e8%82%a1彈了起來。好冷!雲初頓時犯愁了,坐著太冷,站著貌似又和慕容千觴有距離,不過這也難不倒咱們的郡主娘娘,她果斷的在慕容千觴的旁邊蹲了下來。

慕容千觴緩緩的側過臉來看著身側歪著小臉熱切的看著他的昌平郡主。微微的一皺眉。

「郡主殿下管的太寬了點吧。」他緩緩的說道,口氣清冷的不帶一絲溫度。

收斂了%e5%94%87角的一絲笑容,慕容千觴的身周又好像沉浸在一團濃的化不開的冷光之中。

如果這種程度的冷就能將雲初給嚇跑,那慕容千觴就真的太小看雲初了。

雲初那是打不倒,嚇不跑的金豌豆。

「我給你講個笑話,如果好笑的話,你就不要皺眉了好嗎?」雲初全然不理慕容千觴的冷冽,熱切的說道。

見慕容千觴沒有說話,雲初看了看慕容千觴的一身鎧甲,清了一下喉嚨,然後說道:「從前啊,有一位武將。有一次上陣打仗,眼看著就是要被打敗了,忽然之間出現了天降神兵,幫他擊垮了敵人。此位武將十分感激,便朝天磕頭,想那位神仙打聽他的來路和姓名。說以後要立上牌位供奉於他。然後神仙就說了,我就是你那平時訓練上的草垛子。武將一聽再度叩首,有點得意,問道末將何德何能竟然能讓已經成仙的草垛子來救他。草垛子說,你不用謝我,我隻是來報恩的。武將聽了,大驚,問道,我何曾有恩於大仙?草垛子說,當然有恩,平素我在你家的校場,你天天射箭,卻沒有一箭曾射中過我!」

說完之後。雲初就笑的前仰後合,「你說好不好笑?」

慕容千觴不明就裡的看著哈哈大笑的雲初,良久才緩緩的問道,「敢問郡主這位將軍是怎麼當上將軍,是怎麼帶兵打仗的?」

雲初的笑容瞬間就僵在了臉上。

好吧,她和殺神大人關注的就不是一個點好嗎?大腦回路不在同一個層麵上。

「真的不好笑嗎?」雲初不死心的問道。

「為將者若是平素連家中校場的草垛子都射不中,還談什麼上戰場。」慕容千觴很認真的說道。

郡主大人忽然很想撬開殺神大人的腦袋瓜子看看裡麵裝的到底是什麼。

傳說中的冷場王非慕容千觴莫屬了。

雲初現在忽然有點明白為何他不和眾多大臣一起喝酒聊天了,因為完全不合群嘛。

如此不合群的人居然也做到了威遠將軍的位置上,可見慕容千觴的武力值真的不容小覷。

見身側的少女微微的崛起了嘴,臉上一片尷尬之意,慕容千觴默默的在心底歎息了一聲。他又哪裡聽不懂雲初說的笑話是什麼意思。隻是他不想讓這少女離他太近就是了。

慕容千觴起身,抖落了身上的雪花,對著雲初一拱手,「天色不早了,末將要回了,郡主大人自便。」說完他就頭也不回的大踏步走下了台階,消失在了假山之後。

雲初尷尬的看著慕容千觴離去的背影,有點黯然的低下了頭。

好失敗啊!

良久,躲在暗處的慕容千觴注視著肚子蹲在廊下的少女,心底有點隱隱的不忍。他未曾真的離去,雖然身處皇宮之中,但是這個角落太過偏僻,他怕雲初會發生點什麼意外,其實他隻是想站在這邊看一會。等雲初安全的走出這裡,他就離開的。

為何她還在原地不肯離開?莫不是自己剛才的話,真的傷到了她?

她嬌小的身影在迴廊下顯得十分的落寞,雪下的比剛才大了,一團團的落下,讓迴廊下的雲初給人一種被遺棄了的錯覺。

慕容千觴有點猶豫,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走出去。

於是他就在這裡站著,靜靜的看著迴廊下的少女,她似乎有點微微的發抖。

艾瑪,%e8%85%bf麻了!

垂著頭的雲初一陣的呲牙裂嘴,心底不住的咒罵,該死的慕容千觴,說走就走,走之前也不知道扶她一把,她的%e8%85%bf蹲的有點抽筋了好嗎!哎呀,起不來了!怎麼辦!怎麼辦!總不能在這裡蹲一夜吧!

雲初好糾結。

「月兒!」外麵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帶著幾分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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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想走出去的慕容千觴見有人來了,又閃身回到了假山後麵。

肅帝的這一愛好,倒是讓禦花園平白的多了許多可以藏身的地方。

「我在這裡!」雲初弱弱的叫了一句。

喊雲初的聲音驟然停住,隨後又傳了過來,「月兒是你嗎?」

「是啊。我就在這假山的後麵。迴廊下麵。」雲初馬上回了一句。

不久過後,就有腳步聲傳來,暗處的慕容千觴看得真切,卻是在房山郡那夜將雲初拖走的少年。

他是雲初的兄長吧。

雲亭疾步走來,打著一把傘。

看到雲初蹲在迴廊下麵,他凝重的神色緩解了些許,「你到處亂跑,可把義父義母急壞了。」他朝雲初伸出了手,「還不趕緊給我回去。」

「雲亭哥哥,我%e8%85%bf麻了!」雲初這才抬起了一張小臉,朝著雲亭皺眉呲牙,「好痛,起不來了。」

雲亭本是有一肚子要數落雲初的話,但是一看到雲初這幅可憐兮兮的樣子,頓時將話全數都給吞回到肚子裡麵去。

他低歎了一聲,走了過去,伸出手將地上的雲初給扶了起來,「你的手怎麼這麼冰!」雲亭一驚,脫下了身上的披風馬上將雲初罩住,隨後轉身,半蹲下,柔聲說道,「來,我背你吧。」

雲初毫不猶豫的趴到了雲亭的肩頭,雲亭將手裡的傘交到了她的手裡,才剛一碰觸到雲初的%e8%85%bf,雲初就鬼叫了起來,「痛痛痛!」

「還知道痛!你躲在這裡幹什麼?」雲亭小心翼翼的將雲初背了起來,緩步朝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雲初。「宴席都已經結束了,還不見你回去,義母都要急哭了!」

「好了,你都找到我了,就不要再說我了。」雲初嘻皮笑臉的說道,趴在雲亭的背上,拿著傘。「一會回去少不得還要被母妃責罵一頓。」

「你還知道啊!」雲亭哼了一聲,闊步離開。

直到兩個人離開,慕容千觴才從躲避的暗處緩步走出,良久的凝視著雲初和那少年的背影。

又剩他一個人了,真好。他走了回去,撿起了地上的酒罈子,晃了晃,似乎還有點,於是仰頭,將剩下的酒全數倒在了自己的嘴裡,渾然不覺飛濺出來的酒液順著他的臉頰落在了他的鎧甲上。

雲初回去和親王府的人坐上馬車,才一進馬車,耳朵馬上就被秦王妃給拎了起來。

「你跑去哪裡了?」剛才在宮裡,礙於那麼多人都在,李慧兒發作不得,但是現在就剩下她和雲初,已經快急瘋了的秦王妃終於爆發了。

「哎呀,痛痛痛!」雲初的頭歪著,呲牙叫道。

秦王妃怒髮衝冠,「都和你說了不要亂跑不要亂跑,你就是不聽!你這是要急死我和你父王嗎?」

「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