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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妃 寒木枝 4235 字 1個月前

邊的笑意漸濃。

幸好焯敏一心尋找大黑馬去了,要不瞥見櫂易名嘴角的笑意,還不得羞死。一日三次,她可是想都沒想過的呢。話說,剛剛還在他倆身邊的大黑馬跑哪去了呢,莫非這匹大黑馬真的通人性,躲在角落裡害羞去了?

思及此,焯敏瞪了櫂易名一眼:「都怪你,寶貝『兒子』都害羞得跑了。」

櫂易名仰臥在草地上:「這有何難?」側起身,將手指放進嘴裡,吹響了一個口哨,果然不一會兒,那匹大黑馬就以百米衝刺的速度奔了過來,停在焯敏身邊,搖晃著黑黑的大腦袋。

焯敏摸著它腦門上的黑毛,掉頭望著櫂易名,驚喜道:「它這是在向我撒嬌麼?」

「嗯,它認識你了。」那是,他倆在它麵前親熱,也不是第一回了,還不認識,他都該嫌棄它的笨了,「上次,願意讓你騎它,就已認可你是它的女主人了。」櫂易名想起當年馬蘭圍場上,那個貴族女子不經意地摸了它一把,它可是耍了好大一通脾氣,差點將那個貴族女子給踹飛了。摸都不讓摸,更別說騎了。

就連皇後珍兒,它也是不讓摸一下的,一摸,準發脾氣,身子抖得跟個塞子似的。它的潔癖,跟它的男主人很像。

望著它,焯敏笑了。其實,焯敏第一次靠近它時,它也是很反感的。而焯敏偏生就是個好鬥的性格,你越不鳥我,我就越要征服你。趁著某個深夜,櫂易名徹夜商量戰事時,焯敏將他的大黑馬偷出馬棚,一人一畜鬥了起來。就像馴一匹未經過人類征服的野馬一般,焯敏屢次躍上它的背,又屢次被甩下來。戰了一夜,終是將它給拿下了。

那一夜,焯敏摔得哪哪都疼,身子多處有輕微的擦傷,好在剛好來葵水了,躲過了與櫂易名的親熱,要不,早露相了。

思及此,焯敏咧著嘴笑。她的阿黃,始終被蒙在鼓裡,還啥都不知道呢。

她的膽子,是越來越肥,彷彿他不是君王,隻是她的男人。背地裡任性的事兒,是做了一件又一件。件件都是別人不敢幹的,她偷偷兒全乾了遍,件件都在挑戰櫂易名權威。

作者有話要說:  腫麼辦,腫麼辦,本文往汙的方向越跑越遠了,枝枝頂個鍋蓋跑走……

厚皮臉的再次頂著鍋蓋跑回來,宣傳宣傳枝枝即將開坑的甜寵文《[重生]盛寵》,下月初開坑哦,歡迎各位支持枝枝的小天使跳坑喲。愛你們,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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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放送:

上一世,古心妍癡愛莫淩一生,心甘情願陪他問鼎天下。到頭來隻得到一句「你不配為後」。數月後,一紙詔書,丟進冷宮,滿門被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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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世,莫淩苦追古心妍一生,心甘情願被她設計,被她捉弄,為了她一個笑容,可以丟棄一座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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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心妍:「我準許你親了嗎?」

莫淩 :「我的女人,親不親我說了算。」

古心妍:「誰是你的女人?勞駕,讓路!」

☆、膽肥,不是一般的肥

清水一戰後,櫂易名更是聲東擊西,再加上前陣子故意散播出去的假策略圖的迷惑,一會兒按策略圖行事,一會兒又不按策略圖行事,整個南省境內的敵軍被打得是哭爹叫娘的,紛紛潰逃。

南省是司馬炎的一個重要軍區,才短短兩個月不到,就被~幹掉了。南省的收復,讓其他省份的叛軍紛紛膽寒,私下裡撇開司馬炎,請求談判。

那日,櫂易名和攝政王都去與敵軍談判去了,隻有焯敏和一班將士留守軍營。

也不知怎麼的,和談期間,駐守分界線的左軍營將士就與敵軍將領鬥了起來,好幾個都掛了彩,傷勢頗重地被抬回營地救治。

「怎麼了?」焯敏見那些個受傷的兵士似乎傷得厲害,鮮血直冒,染紅了戰袍。待焯敏湊近了看時,隻見好幾個兵大%e8%85%bf處的肉都剜掉好大一塊,裡頭的白骨都隱約可見了,焯敏心頭頓時惱怒,「誰將你們傷成這樣的?」

「副帥,」焯敏此刻是櫂易名身邊的副帥,那些個受了欺負的兵士紛紛告狀道,「司馬炎那些個兵,欺人太甚了,說好了談判期間,以柔石為界,他們自己越了界不說,還動手打人!」

焯敏一聽就火了,她最是個不容人欺辱的,哪怕欺負她的兵也不行。

呃,雖說她現在已不是左軍營主帥吧,但隻要是櫂易名麾下的,她都當自個的兵。

當下,就跨上軍馬,直奔出事地點而去。

「就你這熊樣,還是個高級將領?」敵方一個不知名的將領,正在一臉不屑地嗤笑著與他的副將廝打在一塊的龐大俠,「都是些孬種,有能耐的不?上場來讓本將瞧瞧!」

頓時噓聲一片,讓龐大俠有了幾分緊張。被人瞧不起的屈辱感,讓龐大俠心底發怒,手腳就重了些,可對方突然施展輕功,弄得龐大俠擊空了好幾次,白白耗損了力氣。

「好個不要臉的主將,」焯敏騎在馬背上,悠悠地上前,剛剛的打鬥她瞧了幾眼,其實龐大俠身手並不弱,一開始也並未落下風,可敵軍將領的話卻讓那些個普通的兵士,都以為龐大俠不行,噓聲一片,立刻營造出了不利的氛圍,輸了個心理戰。「龐大俠,你身手好著呢,就那個隻會躲閃的孬種,根本不是你的敵手,給我拖住他的腳,看他還怎麼飛!」

在焯敏三言兩語的指點下,龐大俠信心倍增,頓時改了策略,擒住對手在飛的腳,幾個拖拽,硬是將對手給狠狠摔地上去了。龐大俠略帶肥胖的身軀,一%e5%b1%81%e8%82%a1坐了上去,頃刻間讓敵手的腰承受不住,痛得直叫喚。

「喲,剛剛那些個兵士,受的教訓還不夠麼?又來了隻會叫喚的,」敵方將領嘴皮子利索,頃刻間將焯敏比作了會叫喚的狗,惹得敵方兵士紛紛大笑。

「啪。」一鞭子揮了上去,擊得敵方將領臉頰上一道紅印子。焯敏出手向來很快,除非對方事先有所防備,否則要想躲開她的鞭子,勝算不大。「本帥的兵,是被你咬的麼?」說罷,焯敏一副極其嫌棄的樣子,掉頭對龐大俠道,「通知軍醫,讓他立即多備幾副專治瘋狗撕咬的藥,免得全軍感染。」

焯敏這話,說得很不客氣,好似敵方將領就是隻亂咬的瘋狗,逮著人就咬。一席話說得這邊的兵士紛紛領命,大喊道:「快,去告訴軍醫,這裡出了隻瘋狗,趕緊多備幾副藥。」

一時,喊叫聲此起彼伏。

焯敏作風硬朗,又極是聰明能幹,「他」的到來,給吃了虧的士兵們瞬間帶來信心,各個又活蹦亂跳起來。

「你就是那個空降新大帥?」敵方將領捂著受傷的臉,這個空降新大帥的名頭,他還是知道的,據說很厲害。可他嘴下從不饒人,何況自己剛剛才被「他」鞭打了一記,這個仇怎麼也得報報,當即嗤笑一聲,「哦,本將差點忘了,你如今已降為副將,估計就是這不長眼的脾氣給鬧的吧?」

焯敏卻壓根不搭理他,任由他獨自瘋叫喚。焯敏自個卻望著龐大俠,大聲道:「剛剛咬人的那幾條瘋狗是哪幾條?都給本帥統統指出來!」順著眾人手指的方向,焯敏一鞭一個,全給捲了出來,「啪」的幾聲,各個橫空摔在焯敏一側的空地上,那狗吃~屎的姿勢,看得焯敏一陣嗤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連個皮鞭都抵禦不了,還耍什麼威風。」

眾人不知道焯敏要幹什麼,紛紛禁言,目光緊盯著焯敏。

隻見焯敏跳下馬背,從軍靴裡掏出一把匕首:「敢動本帥的人,今兒個就讓你們嘗嘗什麼叫做血債血償!」

這句話說得眾士兵熱血沸騰,各個躍躍欲試:「副帥,讓俺來!」

「我來!」

「兄弟的仇,我來報!」

那幾條「瘋狗」能將龐大俠手下的兵士傷成那樣,白骨淺露,自然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孬種。紛紛迅速站起身,擺好了與焯敏搏鬥的姿勢。⑩思⑩兔⑩網⑩

焯敏拋下長鞭,將匕首揮得是銀光閃閃,一陣慘叫聲,那幾條「瘋狗」瞬間倒地,捂著%e8%85%bf根處,嗷叫聲連連。

焯敏是誰啊,還能輸給他們?

「你,太過放肆!」敵軍將領見焯敏壓根不將自己放在眼裡,是一絲一毫都沒將自己放在眼裡啊,此刻又毀了自己好幾個得力的兵士,心裡的氣猛然上衝,「如此行事,就不怕毀了你家主子的和談?」

焯敏正要說什麼,就見左軍營的新主帥駕著馬,疾馳而來,附在焯敏耳邊說著什麼。

卻見焯敏一臉的不屑:「怕什麼,大不了本帥滅了他們。和談,是他們打不起要和談,又不是我們。決不能讓本帥的兵平白無故被人欺負了去。」說罷,焯敏對著週遭的兵,大聲訓道,「咱們皇上的兵,決不能任人欺淩還不還手,他們膽敢打我們一下,咱們就要十倍奉還,做不到,就他媽給本帥滾蛋!再不要說是本帥的兵!」

俗話說,強將手裡無弱兵。將帥的氣勢,往往能帶動底層士兵的氣勢,一時間,嚎叫聲四起。各個提著軍刀,雄赳赳氣昂昂,往邊界直衝,瞬間引爆了戰爭。

邊界的衝突,很快就傳到了正與敵方將領談判的櫂易名和攝政王的耳中。

櫂易名嘴角一笑,明知這邊在談判,那邊還鬧衝突,不通知櫂易名一聲就敢起了戰事,這種事兒也隻有他的小妖精敢做了,換作別人,借他一萬個膽,也是不敢。

好在,小妖精作戰,隻會贏不會敗,這一點櫂易名深信。乾脆坐在談判席上,優雅地喝茶先緩緩,等焯敏贏了這戰再來談。

哪知,戰事越擴越大,一開始隻是幾千人在躁動,後來是幾萬人馬一擁而上,再後來,是左軍營十幾萬大軍直接聽令於焯敏,與司馬炎部下的好幾個分散的軍團幹了起來。

還撒下豪言:「敢欺辱我一個,就幹掉你十個!」

一時間,戰火紛飛。

關鍵是,雙方主帥都未發話,下麵的兵士就自己鬥了起來,這讓談判席上的敵軍將領一時摸不著頭腦,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唯有櫂易名和攝政王知道,他們的小妖精焯敏就有這般能耐,膽肥。而且,不是一般的肥。

焯敏現在並不是主帥,手裡並沒有兵符,卻瞬間調動了十幾萬的兵,可見左軍營手下的那些將士對焯敏是非常信服的,這一點讓櫂易名很滿意。他知道,這會讓他的小妖精有強烈的歸屬感,會有家的感覺。他櫂易名要的不過如此,嘴角的微笑時時泛出。

談判席上的敵軍將領腦門則是一個勁的冒汗。王朝軍隊兩個最厲害的將領,皇上和攝政王,都坐在他們麵前一動不動。這樣的狀態下,僅僅一個白天,到處戰敗的消息還是紛至遝來,讓他們渾身冒虛汗。最終一致決定,不管輸贏如何,提前降了,歸順皇帝,重新做回王朝的兵。

☆、嬌寵

仗都打完了,躲在帥帳裡等櫂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