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1 / 1)

後宮妃 寒木枝 4300 字 1個月前

樣子。也好,三弟的放得開,也算是給了焯敏一個在他麵前不那麼尷尬的理由。漸漸地,也習慣了他的打趣。

隻是,今日還有飛翼師兄在場,三弟還這般胡說八道,就讓焯敏羞得一張臉通紅了。

「你要是羨慕,就自己趕緊找一個去。」哪知,飛翼師兄這麼快就被三弟給同化了,還加入了討論的陣營,驚得焯敏直咂%e8%88%8c。

「你以為我不想找一個啊,」三弟白了一眼飛翼,「你要是有妹妹,就給我算了。」

「你咋知道我有個妹妹?」

「······」

焯敏「噗嗤」一笑,三弟隻是開個玩笑,可她知道,一向說話、做事都認真的飛翼師兄估計當真了。「三弟,小師妹可是很可愛的哦,要不要我給你做個煤?」

三弟白了一眼焯敏:「漂亮,就要。不漂亮,就算了。」

「膚淺。」飛翼很不屑地回了一句。

「你趕緊上你戰場去吧,」三弟也不知怎麼的,今日就是想調侃飛翼,看他易怒的臉,「若是漂亮,我保證待她好,不會始亂終棄的。」

果然,易怒的飛翼舉起拳頭,就要打。三弟趕緊嘿嘿笑地一躲。

☆、膽子忒肥了些

「小師妹如今逗留在東北麼?」焯敏一個搶步,夾在了三弟和飛翼師兄之間,生怕脾氣暴躁的飛翼師兄真的會揍三弟,要知道飛翼師兄是真的很疼愛妹妹的,從小喪失父母的兄妹倆相依為命,妹妹幾乎就是他的命根,「一個人在東北,會不會悶?要不要過陣子,我去接她過來?」

聽著焯敏對妹妹的關懷,飛翼的臉上瞬間多了層暖色:「她一聽說你在這,就囔囔地要來。這會子,估計都在路上了。」

三弟櫂易贍斜倚著一棵樹皮粗糙的樹幹,雙手抱在%e8%83%b8`前,道:「如今的姑娘,膽子真大,兵荒馬亂的,也敢四處瞎跑。」

焯敏白了三弟一眼:「你懂什麼?我這小師妹可厲害著呢,絕對是個軍師。」踢了三弟一腳,「還是個美貌的。」說完,眼睛一笑。

三弟櫂易贍邪邪一笑:「如此說,那我可期待了。」說歸說,可他自己知道,當年的情陷得太深,無論現在的自己表麵裝得多不在乎,內心的疼痛,他自己知道。望著焯敏那雙愛笑的眼睛,心底澀澀的。可他不能跟二哥搶女人,關鍵是,搶也搶不過。當年,自己處處佔優勢,焯敏都一度以為愛上的是自己了,結果還是輸得慘烈,她的心裡從始至終愛的隻有表麵清冷的二哥。

可能她就喜歡表麵酷酷的,內心深沉的,能壓製住她的男人吧。而自己總捨不得在她麵前酷,捨不得對她有一絲的冷漠,總想逗她笑。若說這也是失敗的理由,那他隻能說他與她確實無緣。

瞥了一眼飛翼將軍,他的臉部輪廓很秀氣,外形俊朗,與他那暴躁的脾氣是一點也不像,甚至是完全相反的。光看他長相的話,你鐵定以為他是那種溫潤如玉,溫和如春風般的溫情男子。可實際上?呃,完全不匹配啊。好在,三弟還就欣賞飛翼將軍這直來直去的性格,有啥事都放在臉上,一看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麼。

與這種人打交道,省心。

莫名的,對他妹子產生了想像,會不會也如他這般,外表一副無公害的嬌柔模樣,內心卻異常激烈?三弟突然有些期待起來。對新鮮事物,三弟向來是感興趣的。

很快,晌午就到了。飛翼將軍率領著他的十幾萬人馬,浩浩蕩蕩地開拔了。

焯敏一路送出老遠,就是不肯辭別。

「送君千裡,終須一別。」飛翼將軍側身望著高高坐在馬背上的焯敏,道,「何況,咱倆很快就又能見麵了。」此番,飛翼將軍奉皇上之命,先繞道京師周邊的山間密林,劫殺司馬炎麾下的精銳之一「黑騎兵團」。

黑騎兵團,顧名思義,就是一個以騎兵為主的兵團。各個善騎善射,是遠距離攻擊的第一把好手。

司馬炎控製住京師周圍省份後,就將目光投射到了京師。下令麾下的各個精銳,在最短時間內到達京師,想趁著櫂易名和攝政王都不在時,一舉攻下京師,佔據皇宮,高調宣佈大聖王朝覆滅,自行稱帝。

「黑騎兵團,射無虛箭,飛翼師兄可已有對策?」焯敏前朝時,親眼見識過黑騎兵團的勇猛,馬速快,射箭精準。讓射鼻尖,絕不會射到眼窩。

「騎兵,顧名思義,以馬為主。」飛翼將軍咧嘴一笑,「換句話說,若是在馬匹不易奔襲的山地,必死無疑。」

焯敏略一思索,便知道,必定是櫂易名已定下策略,自己不知道,想必是軍務不宜外露。當下也不多問,給了飛翼師兄一個溫暖的笑容,道:「祝師兄一路大捷。」

「後會有期。」

焯敏駕著大黑馬,一路小跑著踏在剛破土而出的嫩黃小草上。

「這馬的毛色真好啊,晶晶亮的。」焯敏驚歎著胯~下這匹大黑馬的毛色,「果然不愧是阿黃的馬。」焯敏調皮地捏了一把大黑馬脖子上的黑毛,心裡偷偷樂。她知道,阿黃從不讓別人靠近他的大黑馬,保護得跟個「兒子」似的。哦不,估計比保護兒子還緊張些。

前朝時,馬蘭圍場上,一個仰慕櫂易名的貴族女子,無意間摸了一下他的大黑馬,便被櫂易名當場毫不客氣地訓哭了。事後,櫂易名還給自己的寶貝「兒子」洗了一百遍的澡,真的足足有一百遍啊。這是有多嫌棄那姑娘的手啊。

焯敏想起來,就嘴角發笑。

可今日,焯敏一時興起,就趁阿黃在帥帳裡議事時,將他的大黑馬偷了出來。

風和日麗,駕著偷來的馬,心情都格外爽快些。帶著它,到處溜躂了一圈。

等焯敏回到軍營時,就聽到士兵們驚呼聲一片。原來阿黃在到處找他的馬,動員了無數士兵裡裡外外地搜尋。那些個士兵看到騎在禦用大黑馬背上的焯敏,紛紛為這個新大帥焦灼了一把。

「膽子忒肥了些,等著被收拾吧。」有些個嫉妒焯敏晉陞太快的將領,心下暗喜,不作死就不會死,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還特地吩咐自己的兵,立馬去報告皇上,說「大黑馬被騎回來了。」

一個騎字,果然讓櫂易名心頭惱怒,誰這般大膽,膽敢騎在他寶貝「兒子」身上。簡直反了。

於是乎,正一顆心還處在調皮狀態的焯敏,便見到了大步奔來、臉色難看的櫂易名。

而身下的大黑馬,一見到主人,立馬緊跑幾步,撒著嬌奔了去。

焯敏在這緊張的氛圍內,不知怎的,也有些心虛起來。第一次感覺,阿黃會罵她。心內有幾分沮喪。

「人家還不如一匹大黑馬麼。」小小的聲音,估計隻有她自己能聽見了。

隻見櫂易名一個箭步衝上來,看熱鬧的人,都以為皇上要毫不客氣地將「他」推下馬背,哪知,皇上竟一把攬下坐在馬背上的焯敏,將「他」扛在了肩上。

焯敏驚呼了一聲,這這這,多曖昧的舉動啊,大庭廣眾的,羞死人了。關鍵是,她現在是「男子」的身份啊,雖說自己夜晚與他同寢,大家早就習慣了皇上的龍陽之癖了吧,可大庭廣眾之下如此,還是頭一遭啊。

她被倒掛在櫂易名肩上,一張小臉羞得紅彤彤的。使勁錘了捶他後背。Ψ思Ψ兔Ψ在Ψ線Ψ閱Ψ讀Ψ

他卻隻對看馬的兵士道了聲:「帶去洗澡。」便再也沒言語過一句。徑直將「他」扛回了帥帳內。

「唔。」焯敏被丟在龍床上,仰著一張紅紅的小臉,可憐巴巴地望著阿黃:「阿黃,人家下次不敢了嘛。」嘴上說著不敢,心內可是詛咒了他千百遍,小氣鬼,小氣鬼,小氣鬼,連個馬都不讓我騎。

櫂易名居高臨下地望著她:「膽子越來越肥了,禦馬也敢碰。」一把捏住她下巴,「說,該怎麼懲罰你。」

聽著他凶凶的語氣,焯敏心內一個打顫,還從未見她的阿黃這般凶過,果然是他的寶貝「兒子」不讓碰麼,乖乖道:「你說怎樣,就怎樣吧。」可心內真的委屈極了,一匹馬都不讓她碰,她在他心中還不如一匹馬。聲音裡完全沒了往日的驕傲,變成了一個受氣的小媳婦。可說到底,還是她的錯,事先沒通知他,又是悄悄偷出來的。還鬧得人盡皆知。

「是你說的,那就別怪我了。」他的聲音絲毫也沒有因為她的服軟,而變溫柔,依然透著股硬氣。囧得她眼簾都耷拉下來了,等著被處罰。這種境遇,一直高高在上的她,還是第一次經歷,心內的落差,可想而知。一張小臉,瞬間失了神采。

就因為她眼簾耷拉下來了,所以才沒瞧到他嘴邊閃過的一絲笑意。那個笑,是「奸計」即將得逞的笑。

他猛然彎下`身,%e5%90%bb住了她的%e5%94%87,將她壓倒在床上。「是你說的,我想怎樣,就怎樣。」

直到這一刻,焯敏才知道上當了。她一向害臊,總不願意白日裡做這些事,今日被他設了局,卻是拒絕不了了。

這個男人,精力太過旺盛,總也餵不飽似的,估計是將上半生積攢起來的□□,都一次性傾注在她身上了吧。

其實,是櫂易名精神潔癖過於嚴重,不願意碰自己不愛的女人。自從得到她後,他就更不願意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她剛進宮時,她對他有些防備,心也不真,他還能忍住,不願意過多打擾她。自從她的心歸了他後,他就再也控製不住自己了,就是一個勁想要。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實在不行,就霸王硬上弓,反正她的力道也奈何不了他。何況,退一萬步講,就算強行逼迫她做了什麼,他的帝王身份也讓她這個曾經的公主隻有乖乖就範的份。

當然,櫂易名自始自終都很尊重她,她不願意,他從沒強求過。

而她,其實心底是喜歡的,隻是過於頻繁,讓她有些害臊罷了。偶爾的撒嬌拒絕,也不過是調節了一下情侶間的氣氛,哪一次沒被他得到手過。

一番雲雨後,焯敏撅著小嘴,伏在他%e8%83%b8膛上:「阿黃真壞。」

他摸了一把她火燙的臉頰:「誰叫你騎了我的馬。」

「人家就是想騎嘛,它脖子上的毛,很好玩。」說著,還調皮地在櫂易名%e8%83%b8膛上做了個拎毛的動作,一如他就是那匹大黑馬似的。

「好,你要騎可以,」櫂易名一臉壞笑道,「不過,你得先讓我騎騎。」

焯敏羞得將臉埋進他的%e8%83%b8膛:「那我不騎了。」

「你不騎,我也得騎啊。」說著一個翻身,將焯敏推倒在身側,他俯在她上空道:「說到騎馬,我想起件事,今日我讓飛翼將軍先趕去南省的密林山道。咱們要將善於騎射的黑騎兵團趕上密林山去。」說罷,伏在焯敏耳際嘀嘀咕咕起來。

主帥帳內,邊曖昧,邊討論著戰情。主帥帳外,不少士兵都感歎著,還是這個新主帥得寵,就連騎了皇帝的寶貝「兒子」,都安然無事。一時,焯敏的風頭有增無減,讓眾人更加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