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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無法醫治,所以被送去了a國進行治療,好像十分地合理。

但她扒出來的一份被刻意隱藏起來的資料上卻顯示苗無家裡實際上世代都以種地為生,那麼苗芯賬戶裡這每月三兩筆的彙款便不可能是她家中給她的所謂治病的錢,那這些錢又是從哪裡來的,便是一個值得商榷的問題。

安月然覺得這十分地不正常,正當她想要繼續深挖的時候,她卻接到了鄒華打來的電話。

“月然啊,聽說你最近幾天在京大?”鄒華笑嘻嘻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讓安月然下意識地就覺得他這個時候來找她肯定又是有什麼不好跟她說的事情。

其實安月然猜得很準確。

京大從上學期開始就舉行了一個創新競賽,這個比賽是由學生自己提出具有創新意義的想法並進行立項研究,旨在鍛煉學生的創新思維能力,為日後從事科研工作打下堅實的基礎。

在學生立項以及研究的過程中會進行一輪又一輪的答辯,最後決出的優勝者便能獲得進入科學院進行研究實習的機會,這對於京大的這些學生來說可謂是極具誘惑力的。

因此這個競賽在數理學院來說也算是個年度性的大事,而現在這個比賽已經到了最後的決賽階段。

安月然剛剛成為了數理學院三個最主要係的教授,於情於理都應該出席一下這次的答辯會。

原本鄒華還想出了一大堆理由來勸說安月然這個大忙人抽出一天的時間,好歹要在答辯會上露個臉的。

沒想到今天他居然聽說安月然這幾天人就在京大,因此他這才著急忙慌地打了電話過來。

“嗯,過來抓幾個‘壯丁’回去乾活。”雖然安月然覺得鄒華這樣找她多半又沒什麼好事,但她還是如實地回答,畢竟她都在京大晃了這麼兩天,想瞞也是瞞不住的。

“你又要開項目了!?能不能給我透露透露,這次是和什麼有關?”聽到安月然的話,鄒華瞬間便來了興趣,要知道她年齡雖然不大,但不管是之前的數學難題還是矽光材料,隻要是她做出來的,哪一個成果不會令整個學術界抖上三抖。

“就上次項目的後續以及衍生出來的一些其他東西。”對於鄒華的這個問題,安月然回答得就很含糊了,畢竟項目已經報上去了,這時候再向外透露太多就有泄露機密的嫌疑了。

“行,那你人找齊了嗎?”見安月然不願意說,鄒華也大致能明白這其中的利害關係,因此他也不再多問,而是轉而關心起另一個問題來。

“還差四個。”這個問題倒是沒有什麼不能說的,反正她還有可能得從鄒教授的手上挖人,提前打個預防針也好。

“那正好,明天有個創新競賽的答辯會,你要來看看嗎?說不定能找到令你滿意的人呢,畢竟能參加這個答辯會的已經算是整個數理學院最優秀的學生了。”

聽到安月然說還缺人,鄒華不由得暗自竊喜,看,這不就順水推舟地完成任務了嗎,多簡單,小趙還死乞白賴地非要他出馬,果然還是太年輕了。

“行,不過先說好,到時候我要是想挖教授你的得意門生,教授可不能耍賴皮啊。”安月然忍不住帶著笑意道。

鄒教授說得對,她想要找人,這種比賽的決賽的確能快速縮小範圍,找出最合她心意的人來,所以即便有被坑的嫌疑,她還是爽快地答應了出席。

“那肯定是不會的,我還有哪個得意門生能比得上你呢?”鄒華哈哈大笑起來,雖然在和係裡其他老師搶學生這件事上他向來都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半步都不肯讓的。

但他心裡其實也相當明白,這些學生跟著安月然會比跟著他們這些人有出息得多,所以他從來都沒有和安月然搶人的打算。

鄒華給安月然打這通電話的時候,苗無正好到辦公室裡交材料,因為鄒華到底還是上了些年紀,耳朵不如年輕人那麼好使,他向來都是把電話聽筒的聲音調到最高,所以這通電話的內容便被苗無給聽了個八九不離十。

哼,安月然麼…

自從前幾天在新生報名點聽到這個名字以後,他就將這個空降數理學院三係,年輕得有些過分的教授的學術履曆給搞了個清清楚楚。

不得不說她能夠以剛成年的年紀同時擔任華國最高學府三個係的教授,手上的確是有兩把刷子的。

不過這些東西在他的眼裡都是些虛的很玩意兒。

雖然他沒有聽到安月然到底要做的是什麼項目,但是看鄒華的反應,想來應該也不是什麼名不見經傳的小東西。

這樣也好,隻要他能混進項目組,這可又是一大筆獎金呢,說不定他還能因此在辛克萊先生那裡記上一筆大功勞,得到個去a國頂尖高校留學的機會呢,到時候京大又算什麼,安月然又能算什麼呢?

一想到這看起來似乎唾手可得的美好未來,苗無的眼中就閃爍著異樣興奮的光,當然了,這一切還是得靠他%e4%ba%b2愛的小寶貝們。

第115章 創新競賽答辯會(2)

答辯會是在數理學院院樓頂層的禮堂中舉行的,這是個能容納兩百人左右的小禮堂。

數理學院的院領導及各個係的教授,副教授們的座位就安排在觀眾席的第一排,這樣方便各位老師更加清晰地看到參加決賽的學生們在台上展示的作品。

安月然的位置則被安排在了鄒華和葛建安的旁邊,能看得出來做這個安排的人還挺用心的,知道她隻和這兩位教授相熟。

會場除去領導和老師們的座位,餘下的原本是留給願意前來觀看比賽的數理學院的學生們的,但由於安月然提前給鄒華打過招呼,學院便臨時禁止了學生前來觀看。

然而出人意料的是,華國科學院的周元思院士居然主動出席了這場比賽。

“周老,您怎麼來了?”當數理學院的院長看到周元思院士的身影時,連忙起身將自己的位置給讓了出來,臉上的笑容那叫一個燦爛,甚至還有幾分狗%e8%85%bf的意味在其中。

畢竟為自己學院的學生謀求一個光明的前途也是他這個做院長的當仁不讓的職責。

更何況還是一個院士級彆的大佬呢,要是哪位學生有幸能夠進入周老的項目組,未來的科研之路便可以說是一片坦途。

“我聽說,你們這次比賽裡有個人做的項目是量子u盤,最近剛好在研究這方麵的東西,一時感興趣,便來聽聽看。”周元思一邊解釋著,一邊擺著手拒絕了院長遞來的礦泉水,從懷裡掏出了自己的保溫杯,“年紀大了,喝不得涼的,我喝這個。”

“是我考慮不周了。”院長原本是想獻一獻殷勤的,沒想到這殷勤倒是獻錯了地方,他隻能訕笑著收回拿著礦泉水瓶子的手。

幸好,周老並未將這些細節放在眼裡。

在後台悄悄看著台下這一幕的苗無瞬間便有些著急了,那老頭不喝礦泉水,那他之前做的準備豈不就沒用了,這樣的話,他還能十拿九穩地拿到這次決賽的第一名嗎?

不行,他必須拿到第一!

不論是進科學院還是進安月然的項目組他都必須拿到第一,他不覺得像安月然這樣才華橫溢的人會放著第一名不要,而去選那些連個小小比賽都得不到第一的庸材。

京大如今已經不能為他帶來更多的利益了,現在隻有混進那些大佬的項目組他才能有機會換取更多的錢。

想到這裡,有些急功近利的苗無手指微動,一個肉眼難辨的小東西立即便向周元思飛去。

因為鄒華的關係,安月然的位置離周老的也不算太遠,因此她將苗無的這一舉動看得清清楚楚的。

當即便悄悄彈出兩縷靈氣,一縷攔下了苗無彈過來的東西,將其包裹起來回到安月然手上,另一縷則是為了以防萬一,掩一掩苗無的耳目。-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那縷靈氣沿著剛剛那小東西飛行的軌跡進入了周老的身體,這樣一來對於緩解周老體內的沉珂也是有所幫助的。

嗬,原來是蠱師啊…

安月然看著漂浮在眼前的那個在靈氣束縛中瘋狂掙紮的小東西,嘲諷地勾起了%e5%94%87角。

難怪苗無一個根本接觸不到什麼重要東西的小小的本科生,能夠得到a國間諜的青睞,原來秘訣是這個啊…

她又抬頭朝著後台的方向看了一眼,發現苗無依舊緊皺著眉頭看向周老的方向,看來,他和蠱蟲之間的聯係是通過感應的方式。

這可就有些難辦了,安月然微微蹙眉,蠱蟲非活體不寄生,但此時禮堂裡的活體就隻有人了,她總不能將這害人的玩意兒再放到人的身體裡吧。

可若是她直接捏死這隻小蟲子,又會打草驚蛇,說不定苗無還會想些彆的法子繼續下蠱,這可就得不償失了。

電光火石之間,安月然瞥見禮堂另一側的牆根處飛快地爬過一隻老鼠,她眼疾手快地將這老鼠隔空給抓了過來,而後一氣嗬成地將蠱蟲送進了老鼠的體內。

再次看向後台的方向,果然,苗無露出了一個滿意的陰笑。

既然他會直接向周老下蠱,那就說明他也提前做了準備想控製整個數理學院參加答辯會的所有老師。

想到這裡,安月然默默放出神識將座位周圍仔細地檢查了一遍,終於發現,苗無是將蠱下在了每人桌上放著的那瓶礦泉水中,又在座位周圍上撒下了能讓人感到口渴的藥粉。

不得不說苗無這心思的確是十分地巧妙。

既能控製他想控製的人,也能保證不會在比賽開始之前白白地損失一批小蟲子。

“奇怪,我過來之前才喝過滿滿一杯茶水的,怎麼這會兒又覺得渴了?”正在這時,鄒華也一邊自言自語地嘀咕,一邊擰開了礦泉水瓶子,準備喝上兩口解解渴。

“靠,我該不會是得了糖尿病吧!?”想到這裡,鄒華準備喝水的動作狠狠地頓住,忍不住扼腕歎息,他十幾年前就開始注意養生,預防這些慢性病,沒想到終歸還是馬失前蹄,晚節不保。

鄒華恨恨地將礦泉水瓶蓋擰了回去,努力控製著自己不去看那瓶仿佛是甘露一般誘惑著他的水,好像這樣他就能安心地欺騙自己他還是健康的。

趁著這個空擋,安月然趕緊將那些還沒有完全發揮藥效的藥粉給收入空間,又悄悄將所有還沒喝過的礦泉水瓶裡的東西給取出來,一股腦地放入那隻倒黴的老鼠體內。

而那些一早便擰開水瓶喝過的人她便沒有辦法了,取蠱是個相當麻煩的事,遠不是她以區區金丹期的修為能夠悄悄解決的。

也幸好,苗無並沒有下什麼狠手,這小蟲子隻有這麼幾天的壽命,也無法繼續在宿主體內進行繁殖,隻要過幾天蟲子一死,一切自然便恢複正常了。

所以安月然也就懶得去管了,免得平白費了一番力氣不說,還得想辦法說服這些受了一輩子唯物主義教育的人去相信這種毀三觀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