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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中睜開眼睛?]

[哲也的行為對安格斯來說就是背叛吧,他可能在中間也有過兩難,選擇了自己的正義,也代表著放棄了安格斯]

[可是安格斯報複了那麼多還不夠嗎?血色篇我看一次哭一次,這得多恨才能下手]

[安格斯是實驗體,無父無母,就像是雛鳥情結一般,與他關係最%e4%ba%b2密的隻有哲也,對於人際關係完全空白的他,哲也就是他的全部,他拚儘全力去追逐,可哲也卻一個眼神都沒有留給他]

[我懂了,說白了就是求之不得然後黑化了!這種套路我在強取豪奪總裁文裡看到過(突然興奮)]

[感覺之前就有恨,但依舊能夠忍受。在當上BOSS擁有權力後,安格斯肯定以為這樣就能讓哲也回心轉意,又或者說——能夠得到他]

[事實上並沒有,昭明哥哥和灰君以哲也的願望為行動準則,在哲也被洗腦後也想方設法逃出去,還更加進一步加入紅方,安格斯估計當時就氣瘋了]

[話說安格斯早就知道柯南他們的身份了啊,為什麼當時又不下手,如果他早下手可不就沒那麼多事情]

[我猜……可能哲也是用死來威脅他了吧,或者是答應了他一係列不平等條例,但在之後又為了景光他們違背]

[安格斯感到不甘心,不知道自己與紅方比起來差在哪裡,才到他們身邊觀察……結果事實證明實驗體就是實驗體,沒有心!]

[草,樓上你彆地圖炮,哲也就是實驗體啊QAQ]

[其實如果安格斯能維持他在小哀麵前的那種假象,哲也指不定還能接受他,但是怪物的內裡的掩飾不住的,他對哲也扭曲的占有欲注定他得不到飛翔的鳥]

[不知道為啥,竟然有點心疼起安格斯了……]

[#圖:黑發青年殘忍地拔掉神穀哲也的氧氣罩,圍觀他痛苦的表情#還喜歡嗎?]

[我淦你個安格斯的仙人板板!]

[隻能說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他現在大概就是玉石俱焚的想法吧,自己的組織消失了,哲也被紅方奪走了,他隻能用死亡來逃避一切,而他赴死的未來,也有著神穀哲也的存在]

[用蝴蝶的翅膀來比喻自己和哲也,鏡像雙生……真是美而殘忍]

[感覺安格斯就是生活在童話世界裡的王子,想要一切事物都圍繞著他轉,但偏偏哲也直接給了他一巴掌,把他從夢裡打醒,拽到殘酷的現實]

[哎,雙生子的相愛相殺,我覺得我能畫一萬個本子……如果哲也沒死的話(閉眼)]

[刀死我得了,我是砧板,砧板啊!!]

[嗚嗚嗚,還好紅方動作也快,柯南直接推測出了地點,預知夢這種不科學的東西也無所謂了,讓哲也活下來吧!!!他值得!]

[小蘭的幸運值真的是MAX,隨隨便便都能給到提示,隻要紅方動作快,咱還是能來個HE吧!(搓手手)]

[我看hrio的狀態很不妙啊,竟然連前輩的夢境提示都混亂了,要不是提前跟鬆田他們對好結果,到時候豈不是愧疚死]

[有鬥子的劇場版不會死人的吧!!我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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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裡,剛剛化完妝的鹹魚,陷入了一種奇妙的境界。

神穀哲也:“……老賊,這就是你的幫忙嗎?”

預知夢。

這種離譜的東西得虧柯學世界能存在?!

神穀哲也震怒!

前一秒他還在思考自己這麼扯淡的劇本,老賊會怎麼安插紅方人選,甚至還有些幸災樂禍,結果轉頭就發現這個一點麵子都不要了的家夥當場給紅方托夢。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神穀哲也成了哪路神仙,還會托夢了呢!

托夢就算了,要不要搞那麼唯美的劇情,他都已經打算一句台詞都不講,來演個默劇讓人自己腦補了,現在怎麼收場?

琴酒都已經去布置炸彈了,機票都已經買好了,他畫了好幾個小時的妝也不可能現在卸掉,隻能硬著頭皮衝一波。

神穀哲也努力安慰自己,所謂船到橋頭自然直,指不定過去就有即興演出的機會了呢?

而且老賊也沒做得太絕,似乎是害怕他罷演,托夢的時候還模糊了一下位置。

他打算表演you jump ,I jump的地點是雙子大廈空閒的那座,而鬆田陣平他們的夢裡,他都是在宴會頂上,隻有諸伏景光的夢境才是他所選擇的地點。

不過問題不大,看漫畫上的內容,諸伏景光他自己都懷疑自己是記錯了的,以他那種精神狀態,估計會沉默地看著其他人商量對策,怎麼著也不會乾擾到他。

既然老賊已經先手下了一步棋,神穀哲也的事前準備也要進行一些更改。

比如做個二手準備,一旦有人起疑心跑到空餘的大樓那,他就會讓琴酒引爆另一棟樓地步的炸彈。

那種炸彈威力不大,但恐嚇人綽綽有餘。

不過這樣還遠遠不夠……

鹹魚皺著眉,給琴酒打了個電話。

“炸彈不能這麼早裝了,你最好拖延到晚上七點之後,那時候開始入場,人員混亂可以下手。”

琴酒在對麵問:“是警方有動向了?”

神穀哲也:“他們大概率會搞事……要不你再去約一波更能搞事的犯罪分子?”

琴酒:“……”

聽著神穀哲也越說越麻煩的計劃,感覺這幾天已經快累禿了的新任組織二把手險些捏碎手機。

他就不應該把伏特加給先送到德國去,真的很容易被事精上司搞到暴躁!

但是聽著聽著,琴酒的心情就詭異地平複了下來。

比起他,似乎那群什麼都不知道的倒黴蛋警察們,更慘一些。

利口酒,真是有夠會玩弄人心的。

……

與琴酒互相通了半個小時情報,神穀哲也掛斷了電話,癱在了沙發上——不癱床上是怕妝給糊了。

比起已經恢複了光鮮亮麗的五號,他現在從外表上可謂是淒慘萬分,雖然比不上剛出急救室的殼子那種離譜的木乃伊造型,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翻臉無情的鹹魚此刻又開始責怪琴酒下手沒輕沒重,把他好好的馬甲殼子折騰成那種鬼樣子,害得他現在上妝扮演難度那麼高。

——某人完全忽略了前幾天還在說琴酒審訊手段不錯的誇讚。

內傷暫且不提,他可以用修複劑搪塞過去,但這次外傷不可能好得那麼快——當時在審訊室都沒修複好,怎麼可能半天就恢複。

於是,鹹魚隻能挑挑揀揀地把五號身上能看出來的外傷給挪到自己身上。

感謝貝爾摩德收集的易容材料,雖然她現在已經在局子裡了,但材料依舊能在琴酒手裡發光發熱。

而幾乎從來不易容的銀發殺手,易容水平竟然詭異地不錯。

神穀哲也癱了一會,覺得有些不安心,他走到鏡子前,再檢查一下。

嗯……深了一個度的金色美瞳,沒問題;脖子上烏漆嘛黑的傷,沒問題;其次就是手腕和腳踝。

這個地方的妝實在是太難上了,琴酒隻能冷著臉在他手臂上糊弄一下,正好配合他的體質弄些青紫出來,其他地方拿個繃帶纏住,又在上麵整了點斑駁的血,看上去就像是裡麵滲出來的一樣。

至於能不能走,走的夠不夠斜,那得看神穀哲也的演技。

最成功的的易容竟然是神穀哲也的體質導致的,連決戰都能顯得如此落魄和敷衍,老賊看到都無語。

神穀哲也:“ORZ。”

鹹魚當場來了個躺平不願再愛的表情。

他的演技真的就一般般的水平,翻不翻車靠天意,因此神穀哲也決定折中一下,把大部分的精神意識拆分到五號身體裡,自己本體則是扮演一個恍惚迷茫的洗腦小可憐。

嗯……意識少了,走得歪歪斜斜看上去很辛苦,也說得通?

再次確認應該沒什麼問題,神穀哲也將五號換上安格斯的衣服,就開始靜靜等待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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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米花雙子大廈。

新建起來的雙子樓每一寸都散發著嶄新的土豪味道,高達700米的大廈從窗外看去,能夠俯瞰整個米花町。

宴會的位置被安置在距離天台的下數五層——150層,再上一層是“美杜莎之眼”的展廳;兩棟大廈中間的135層有個透明的廊橋,方便尋求刺激的旅客上去觀賞腳下的車水馬龍;其餘的層數都各自標了競價,給其他的商戶租賃。‖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但目前看來,鈴木財閥已經財大氣粗到暫且閒置一段時間,就為了今天的寶石展。

其餘樓層的大門專門封閉掉,隻有電梯和樓梯可以通行,而窗戶是內開的,怪盜基德插上翅膀也不可能從那麼高的地方飛進來,因此,對於今晚的怪盜抓捕活動,中森警部和鈴木次郎吉都勢在必得。

“哈哈哈哈,沒想到鬆田警官你們今天也來參加啊。”鈴木園子有些驚喜地看著站在宴會廳的一行人,“我還以為你們還有要事沒處理呢。”

雖然鈴木園子作為毛利蘭的閨蜜也被保護了起來,但她其實並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事情,自然也沒有擔憂的情緒,反倒興奮地覺得大家都是為了怪盜基德而來。

“這裡真不錯啊。”鬆田陣平笑道,“今天啟用的就是這一棟樓嗎?”

鈴木園子點點頭:“因為實在是太大了,如果全部裝扮起來的話,次郎吉伯父覺得那樣人員會被分散,不夠熱鬨,就直接把那棟樓先給閒置了,準備下一次宴會再用。”

“如果有流浪漢混進去就不好了吧。”鬆田陣平看著黑漆漆的外麵。

鈴木園子擺擺手:“不會的啦,那棟樓的材質比這棟用的更加堅固,到處都是金屬和指紋鎖,根本不可能有人能溜進去。”

這就代表從下麵不可能有人能進去,而想要到天台的話……

鬆田陣平朝鈴木園子禮貌告彆,拿著對講機到角落去對話,他得讓人監視著空中。

毛利蘭站在鈴木園子旁邊,眼睛卻看向自己小小的青梅竹馬,充滿了擔憂。

江戶川柯南勉強地朝她笑笑,裝作天真地道:“哈哈哈,小蘭姐姐,我保證再跟鬆田警官他們玩幾天,就回去找你哦。”

“嗯好的。”毛利蘭露出笑容,她聽出了這是江戶川柯南給她的肯定。

現在因為那個組織BOSS還沒除掉,江戶川柯南想要花更多的時間追蹤安格斯的信息,自然不可能使用不穩定的變大藥物來消耗體力和腦力。

但在今晚……

一切都可以結束了!

跟幾人寒暄了幾聲,偽裝著的警察們便行動了起來。

他們沒有在門口聲勢浩大的檢查群眾,想不讓安格斯更換地點,就不能打草驚蛇。

諸伏景光和萩原研二穿著服務生的製服,佯裝送餐和服務在走廊上巡邏;降穀零易容成外國的客人在人群中轉悠;而宮野誌保和風見裕也則是在監控室盯著樓層的監控畫麵。

江戶川柯南的樣貌過於特殊,他便乾脆不做掩飾——反正在安格斯眼中,仇恨最大的永遠是諸伏景光那幾人。

鐘聲響起,還能聽見宴會喧鬨的時間應該是九點,屆時怪盜基德會出現盜取寶石,而安格斯也會帶著神穀哲也自頂端墜落。

以及爆炸……

鬆田陣平又不放心地叮囑著藏在下方的警員們,讓他們仔細排爆。

“他們出現了嗎?”

“還沒有。”

“有動靜嗎?”

“沒有。”

八點半……八點四十……八點四十五。

兩邊的天台都是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人影,沒有任何動靜。

正當鈴木次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