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頁(1 / 1)

些嚇出個好歹,後來才發現因為利口酒這個導火索,組織和公安提前對上,且組織占了上風。

好在公安動作快,轉移了人手後可以借著談判交易的功夫反過來對付組織,並不會影響到江戶川柯南等人的生命。

她視若生命的珍寶已經藏好,看上去並不會有什麼後顧之憂,而組織則是打算拿到想要的東西後拍拍%e5%b1%81%e8%82%a1去他國發展,也不會被消滅。

這對貝爾摩德來說,簡直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因此,她這些天一直在負責組織裡的實驗資料轉移,對這些暗潮洶湧不甚在意。

但今天下午,那位大人突然聯係,遞給她一個紐扣大小的通訊器,說讓她今晚來這個地方待命,會有另一個組織成員來與她聯係,而她屆時會有一個任務要完成。

她預測應該是偷襲哪個大人物的住宅,這種事情組織也不是第一次乾了。

貝爾摩德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的通訊器,約莫拇指蓋大小,像是個小蜜蜂,也不知道是組織什麼時候製造出的新品,看上去還蠻有童趣。

真想見見angel和cool guy啊,可惜黑暗與光明終將隔著日夜,她的身份不允許她有任何背離的行為。

帶著思念,貝爾摩德在車上消磨了最後五分鐘,組織特製的手機終於刷出了她此行的任務。

【Vermouth,九點十五分,拔下通訊器的借口,按下引爆鍵,你麵前的高級彆墅底下的炸彈會被引爆。——vodka】

伏特加?

貝爾摩德挑了挑眉,她沒想到給她發通知的竟然是萬年琴酒的司機跟班,難道其他人已經忙得沒空發個任務了嗎?

一看到這傻呆呆重複一遍她代號的模樣,貝爾摩德就覺得不靠譜。

她沒有立即回複收到,而是先打探了一下消息——對其他代號成員肯定問不出來,但伏特加不一定。

【具體情報呢?高級彆墅是誰的地盤,需不需要我獲取什麼資料?——Vermouth】

果然,在信任的組織成員,甚至算是上級麵前,伏特加就很乖。

【是警察的走狗,我記得好像是鈴木家的彆墅吧,直接引爆就可以了,不需要任何資料。——vodka】

【其實你不點也沒事,大哥跟我說這個九點四十會自動引爆,BOSS給你這個任務隻是讓你放鬆一下,這幾天辛苦你了。——vodka】

“……”

貝爾摩德緩慢放下手機,眼中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貝爾摩德早在一開始就把毛利蘭和江戶川柯南周圍的人查了個遍,自然知道她有個土豪閨蜜是鈴木家的二小姐。

鈴木家的彆墅、警察的走狗、周圍層層的警衛。

這加在一起等於什麼,似乎不言而喻。

“angel……”她喃喃一聲,慌亂地翻出另一個手機,撥打了毛利蘭的電話。

盲音。

又撥打了江戶川柯南的電話。

盲音!

她將她所有能查到與他們相關的電話都打了一遍,全沒打通!

這隻能說明一件事情,他們正共同處於一個信號屏蔽的地點避難。

而這個地點……

金發女郎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距離她並不遠的建築。

她的任務地點,就是她的珍寶所在之地!

想通這件事的一瞬間,千麵魔女再也掛不住淡定的表麵,她瘋狂地按著短信,卻一條都發不出去。

是的,她是組織的人,先不說她根本發不出去信息;哪怕是發出去了,江戶川柯南他們也根本不會相信。

貝爾摩德絲毫不懷疑BOSS乾得出這種事情,至於BOSS怎麼得知這個信息……

她想起在港口上與安格斯的見麵,後者輕飄飄地說:“背叛組織的事情之後會有人找你算賬。”

這就是,算賬嗎?

貝爾摩德心中冷笑,安格斯是與她結盟,互相隱瞞對方所在意的人的事情。

但是在她前往美國後,利口酒被BOSS發現、抓住、帶回組織審訊,這就代表著他們這脆弱的結盟徹底解除。

已經失去了栓繩的瘋狗,自然見不得她好,也想拚著那股狠勁兒將她拖下水,將所有的珍寶如同利口酒一般炸得粉碎。

但是他們不一樣,利口酒已經徹底被毀掉了,而她的珍寶還有機會!

貝爾摩德看了眼時間,九點十分,如果她要完成任務的話,過五分鐘就可以引爆炸彈。

但她不引爆,還有半個小時炸彈才會爆炸,如果現在拆彈的話……是來得及的。

至於有沒有可能並沒有安裝炸彈,這隻是BOSS在詐她。

——當然有可能。

這可以賭嗎?

——當然不可能!

貝爾摩德寧可自己去死,都要保住江戶川柯南和毛利蘭的命,她玩不起!

而想要讓處在層層防護中的彆墅裡的人去排查炸彈,在無法用通訊設備聯係的情況下,似乎隻有一條路可以走。

而屬於組織的千麵魔女,孤身走到被公安層層包圍的地方,會迎來什麼結局,那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貝爾摩德的指甲死死地扣住炸彈的引爆器,那雙藍色的眼睛迸射出灼眼的堅持。

她直接開門下車,如同斷自己後路一般,轉頭就拿槍把車的輪胎給爆掉。

迎著漫天的星光,穿著高跟鞋的金發女郎,邁開步子朝燈火通明、守衛眾多的高級彆墅走去。

就像是走向了光明。

---------------

九點二十五分,載著朗姆的車和周圍的車隊正緩緩駛入基地,對這塊防備力量格外放心的眾人並沒有注意到,在距離他們不遠的密林中,正密密麻麻地藏著幾部隊的公安警察。

赤井秀一、鬆田陣平、諸伏景光、萩原研二全副武裝,已經做好了作戰的準備。

在他們旁邊,負責指揮的黑田兵衛正與就著地形圖,安排著各個小隊。

這次進攻實在是太重要了,有代號的組織成員各個都有一項之長,一個弄不好就可能翻車,更彆說基地裡可能還有其他重武或者爆炸物。

可以說,願意參與這次活動的警察,都是賭上了自己的生命。

目的就是為了將這個在日本領土裡盤踞了半個世紀的黑衣組織徹底滅除!

赤井秀一對諸伏景光說:“你與我一隊以找波本的藏身地為主要任務,但我希望你不管麵對什麼情況都保持冷靜,不然我不會管你。”

諸伏景光深吸一口氣:“我知道。”

他已經做錯了很多,不能一錯再錯。

黑田兵衛道:“半個小時前朗姆服用了藥物,他的虛弱期還有半個小時,我們要抓住這個機會。”

“現在聽我指揮,出擊!”

---------

審訊室內,安室透剛剛與琴酒虛與委蛇完,後者似乎接到了什麼信息,冷淡地道:“我暫且有些事情要上去一趟。”

“今晚不論死活,必須從利口酒嘴裡撬出消息,你的水平不行,我會讓反%e8%88%8c鳥下來做個嘗試。”銀發殺手惡劣地露出個笑容,“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波本。”

“這是那位先生給予我的權限,你已經讓他開始失望了。”

說完,琴酒便拉開鐵門徑直走出去。

安室透喘了口氣,一種詭異的興奮感從心底泛起,令他身體忍不住戰栗。

琴酒的話如同拉響反擊的號角,提醒著他已經觸碰到了牆壁,沒有任何退後的道路。

“前輩。”

他轉過頭,與不知何時睜開眼睛的利口酒對上視線。

滿是血汙,看起來很虛弱的白發青年微微扯出個疲憊的笑容:“快要結束了。”

第128章

安室透下午並沒有在房間裡坐以待斃。

一回生二回熟, 他在神穀哲也還昏迷時,又一次溜到基地表層,從武器庫中整了點防身武器出來。\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兩把德製瓦爾特PPK, 是組織中最常用的手槍, 裝填好子彈;還順了把匕首,煙霧彈和手榴彈也分彆帶了一個。但因為後者威力大, 在地下並不適合使用, 安室透也隻是惦記著同歸於儘才裝上。

安室透的近戰格鬥水平並不差, 但在組織中鮮少有發揮的餘地, 反倒是射擊成績逐步增加。

他本想再套兩件防彈衣出來,但看著要經過的監控, 還是遺憾作罷。

此時, 金發臥底從箱子裡翻出手槍和暗色的背心穿上, 將匕首藏在小%e8%85%bf處, 高燒被冷水強製清醒,此刻思維更是萬分亢奮。

放在營養劑瓶子中的僅存的兩瓶修複液被他貼身放在懷裡,其餘用於折磨人的東西則是被他通通砸碎。

據安室透的觀察,修複液生效也要一段時間,而這段時間裡神穀哲也一次都沒保持住清醒,因此在現在這種情況, 他沒法使用。

安室透迅速解開神穀哲也身上的束縛, 在觸及對方脖頸處的項圈時卻有感覺無從下手。

那項圈泛著金屬光澤,內裡嵌著電池,放出足以令人體麻痹無力的電流,令人觸碰都覺得酸麻, 再加上勒得實在有些緊, 唯一可以打開的地方需要指紋驗證。

安室透折騰了兩下, 除了讓後者本就蒼白的脖子多了兩道紅痕外毫無作用。

白發青年側頭咳了兩聲,略顯無力地用手背擦去%e5%94%87角滲出的血。

安室透歉意地停手道:“抱歉,我解不掉這個。”

這要是能解下來才見鬼,神穀哲也心裡吐槽一聲,表麵冷靜地道:“不用管——把那根鞭子給我。”

安室透順著他的目光望去,下意識抿住%e5%94%87。

那短鞭約莫手臂長短,拇指粗細,整體呈現沉沉的黑色,上麵還有些未乾涸的血跡,血跡的來源者是誰自然不言而喻。

他有些想問要來做什麼,神穀哲也這種情況根本沒法使用武器,但安室透說不出口。

神穀昭明是會使短鞭的,甚至武力值不低,安室透上次接應他的時候,前者就是隨手一鞭子直接將飛在空中的暗器打歪。

現在不是可以浪費時間的時候,因此金發青年也隻是腳步頓了頓,很快就將短鞭取下來,遞到神穀哲也手中。

“啪”的一聲,鞭子落地發出了清脆的聲音,兩人皆是一怔。

白發青年下意識低頭,事不關己地,有些新奇地盯著自己無法使力的左手。

白皙修長的手指上滿是凝結的血汙,不知是否因為多次被折斷修複而顯得有些扭曲,指甲處血肉模糊,看不出原本的模樣。

若神穀哲也生氣或者表達不滿,安室透還好受一點,但看著前者完全不在乎的模樣,金發青年就覺得頭腦一陣嗡鳴。

安室透覺得喉中堵著一團棉花,他有些艱澀地轉移話題:“我背上你,直接走吧。”

“繃帶有吧?或者其他的什麼帶子。”神穀哲也說,“綁我手上就行。”

安室透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執著,但還是照做,迅速地將鞭子與他手腕纏在一起。

此時,外麵傳來了開門聲,唯一一條通往上方的樓梯與高跟鞋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響,反%e8%88%8c鳥略顯沙啞的輕哼聲響起。

來了!

安室透心中一凜,低聲道:“前輩,我先去解決她,你稍微等我一會。”

神穀哲也冷靜地道:“反%e8%88%8c鳥是專業的情報成員,體術也不差,你與她直接交手,如果沒有一擊斃命,必定會讓她把信息傳出去,一旦引來琴酒等人更麻煩。”

“那怎麼做?”

安室透不知不覺中,跟著神穀哲也的節奏走,後者表現出來的姿態過於熟稔和冷靜,仿佛隻要他在,就不會出事。

“帶煙霧彈了嗎?”

白發青年朝他抬起雙臂,安室透走過去,將輕到不可思議的青年背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