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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突然笑出聲,靠在座位旁:“你蠻有意思的,咒術師確實沒一個當人。”

“我叫伏黑甚爾,話說你付得起賞金不?要是給錢,我其實也不是不可以收手。”

#隻要你罵咒術師,我們就是好朋友#

神穀哲也直接把黑卡丟給他,伏黑甚爾%e4%ba%b2了%e4%ba%b2黑卡,二話不說坐回位置上,對旁邊驚呆了的眾人道:“沒事了,等下飛機我自己去自首。”

眾人:“……”這人神經病吧!

直接閉上眼睛開始裝死的神穀哲也決定下飛機後再敲五條悟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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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國,晚上八點半。

神穀哲也下飛機後並沒有久留,也懶得管那個叫伏黑甚爾的有沒有突破警察的包圍圈。他以最快的速度跑路,找到五條悟給他安排的公寓,往床上一撲。

他有些期待地打開論壇,想要看沙雕評論們會不會給他安上新的劇本,卻發現老賊還沒更新。

神穀哲也:“???”他真的可以解放了?

想到論壇要十年不更新,神穀哲也竟然還覺得心裡空落落的。

不過也蠻好的,他現在言論自由,完全可以無所謂形象!

神穀哲也在床上打了個滾,將主意識放到五號那邊去。

寶石的功效很強,相當於神穀哲也憑空擁有了一個身體,他平日裡都是屏蔽掉五號那邊的視角,任由五號自行當社畜,而當他要用的時候,也可以直接將自己的意識切換過去。

神穀哲也感慨其功能方便的時候,也不由得想到寶石的名稱——“魔王的偽裝”,魔王偽裝成勇者,將公主變成自己的所有物,也真是個可怕的設定。

此時日本境內正是淩晨四點,大多數人還在沉睡的時間段。

已經%e8%84%b1離了人的範疇的五號還在屬於BOSS的辦公室處理資料,將社畜和勞模發揮到極致。

神穀哲也過來後,先消化了一下組織這幾天的情況,接著找到有關百加得的資料。

資料是朗姆寫的,上麵重點描述了百加得為了利口酒放棄大好臥底前景,導致組織對警方動向的靈敏度下降,後果說得極其嚴重,一副想要將百加得置於死地的模樣。

神穀哲也直接一個電話打給朗姆。

後者顯然是從夢中驚醒的模樣,連聲音都帶著迷茫:“大人?”

“現在百加得在哪?”

朗姆:“利口酒背叛組織,百加得與其關係密切導致自身任務失利,已經滿足一級標準,在下已派人將其帶回審訊室。”

神穀哲也忍不住道:“利口酒沒有背叛組織。”

朗姆有些驚訝:“先生,那利口酒現在……”

“我自有特殊任務交給他。”神穀哲也命令道,“派人來接我,我要去審訊室。”

朗姆:“您打算%e4%ba%b2自前往嗎?!”

烏丸蓮耶苟著不敢出門,但神穀哲也可不想整那麼多花樣,他直接嚴肅地道:“我自有安排。”

“是!”

忠心耿耿的組織二把手連忙從床上爬起來,看看還沒有亮的天,再想想自己兩點才做完任務睡下去……

現在是淩晨四點啊!

那位大人不愧是吾輩楷模,這個時間就已經開始處理要事了!

朗姆給自己再次洗腦了一遍,忙不迭地開車去接人。

神穀哲也對著鏡子擺弄了半天自己的鬥篷和麵具,又用沙啞的嗓音說了兩句話,隻覺得渾身起%e9%b8%a1皮疙瘩。

他還沒想好究竟要怎麼對待百加得,但有一點是肯定的——絕對不能告訴百加得他的位置和聯係方式。

神穀哲也用腳指頭想都知道一旦告訴他,那這十年就真的毫無安生之處了。

那要怎麼瞞過去,還能讓他安心留在組織呢?

神穀哲也覺得有些棘手,百加得在沒見到他之前肯定不會善罷甘休,把他外派後者可能都不會滿意,萬一到時候來個玉石俱焚,那就真的令人頭大了。

他得想辦法穩住!

神穀哲也一直想到審訊室門口,才勉強想出個權宜之計,他揮退朗姆,獨自走進審訊室。

若竹直樹此時還是穿著那身西裝,已經變得皺皺巴巴,青年雙手被扣在牆壁的鐵鎖上,眼底滿是血絲,他嘴角還有著青紫,顯然是被人強行壓過來的。

“BOSS……”這聲音簡直從牙縫裡擠出來,帶著心不甘情不願。

若竹直樹似乎已經放棄了偽裝忠誠,一副擺爛的模樣——這姿態還跟神穀哲也本人蠻像。

神穀哲也走近他,道:“你想問利口酒的事情?”

若竹直樹身子猛地顫了顫,他乾巴巴地道:“BOSS,利口酒不可能背叛組織。”

“是的,他沒有背叛組織,但是三天前是你完成的任務,將他送到據點。”

若竹直樹抿%e5%94%87,不再說話,看上去心如死灰。

從某種角度上講,確實是他將前輩推上死路的,他有什麼資格活著?

神穀哲也一看他這去死都無所謂的模樣,就感覺頭疼。

這傻孩子也太實誠了吧,為了兩塊蛋糕至於惦記那麼多年嗎?

神穀哲也隻好按著最初的想法,無奈地開口:“利口酒沒有死,他隻是病了,病得很重。”

“但某人自己諱疾忌醫,我就隻能動用一些特殊手段了。”

若竹直樹:“不可能!”

“利口酒前輩才沒有生病。”

神穀哲也艱難地道:“是精神上的問題。”

還好現在論壇關了,不然他真的過不去心裡那道坎啊……

若竹直樹有些迷惑地瞪大眼睛,失去了眼鏡的遮攔,感覺更呆了。

神穀哲也連忙轉移話題:“我不打算罰他,但是百加得,你要怎麼解釋你的行為。”

若竹直樹垂下頭:“屬下願意受罰,隻是利口酒前輩……”

他有些晦澀地道:“能讓我看他一眼嗎?”

神穀哲也:“我把他送出國治療,不過隻要你表現好,我不介意讓你見見他。”

若竹直樹將頭往後一仰:“BOSS,請您彆再愚弄我了,殺了我吧。”

神穀哲也:“???”他怎麼就愚弄人了!

他本人就是出國了呀!

青年苦澀地笑道:“我這樣不忠於組織的存在,您自然可以隨意處置,請彆用利口酒前輩的事情來欺瞞我。”

神穀哲也麻了。確實,換作烏丸蓮耶,百加得因為個人原因暴露臥底身份導致組織計劃出錯,他早就被當作叛徒給處死了。

但問題是他又不是原裝!

總不能他現在讓遠在德國的本體發個自拍回來交差吧?他人還在公寓,怎麼裝出一副治療中的模樣。

神穀哲也對若竹直樹毫無求生欲的模樣表示大聲譴責。

不過現在朗姆還在外麵,神穀哲也想放水也不能太過於輕鬆。

裹在黑袍下的BOSS道:“你是嚴重違反了組織的紀律,死罪也不足惜。但是有人向我求情,寧願付出一些代價,也要我保你一條命。”

BOSS用刻著烏鴉裝飾的手杖頂著若竹直樹的%e8%83%b8口,沙啞的聲音帶著傲慢:“你猜會是誰?”

若竹直樹的眼睛瞬間瞪大了。

第72章

是誰——這還用想嗎?若竹直樹滿腦子隻有利口酒一個答案。

被強行鎖在牆壁上的青年如同被激怒的野獸, 瞬間激動了起來,他不顧%e8%83%b8`前的刺痛,低吼道:“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

將軟肋暴露給敵人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 但若竹直樹早就沒有選擇隱瞞的餘地,他隻能表現出更加在乎的模樣,讓自己變得有價值起來。

更何況……以boss的性格, 能留他一條命, 原因隻可能是利口酒前輩說了什麼。

若竹直樹一想到自己竟然還要身陷囹圄的前輩付出代價力保,就恨不得自儘。

這種無力的感覺, 他在選擇離開那個家庭後已經很久沒有感受過了。

不過問題不大,隻要他表現得越好拿捏,BOSS應該就越高興。

神穀哲也並不高興,他甚至險些被若竹直樹的爆發嚇到手抖。

你吼辣麼大聲乾嘛!

百加得這瓜娃子也太激動了吧, 他還沒說什麼代價呢, 而不是說了“利口酒”沒事嗎?●思●兔●網●

可惡,要裝老銀幣好難,這應該讓森鷗外來!

神穀哲也強作鎮定,慢慢地說:“所以我不會讓你去死……”

“利口酒現在在哪!”若竹直樹很激動。

神穀哲也一句台詞沒編完差點給他打岔忘記了。

他沉下語氣道:“你想去見他?你覺得我憑什麼會讓你去見他?”

若竹直樹不說話了, 神穀哲也看著他的表情,總覺得他下一刻甚至要哭出來的模樣。

在這種關頭,神穀哲也心虛的同時, 還是有那麼一點點慶幸自己做出的決定——

要是給百加得知道他的位置,那就是真的永無寧日了!

此時審訊室內很安靜, 旁邊牆上還掛著許多對普通人來說一輩子都不會見到的猙獰武器,若竹直樹狼狽地喘著氣, 閉眼道:“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

神穀哲也突然想說一句, 那不見利口酒呢?

不過這話說出來八成又要陷入無窮無儘的車軲轆裡了, 將惡趣味憋回去,神穀哲也道:“警方的信息渠道已斷,你必須將功補過,就去橫濱重新為組織建立一條關係網吧。”

百加得嘴%e5%94%87蠕動,沒有說出任何反駁的話,過半晌又緩緩開口:“什麼時候能讓我見一下利口酒前輩……”

神穀哲也麻了,見他能做什麼,再對他念叨一遍還是吃一頓接風宴?

神穀哲也也不確定他什麼時候能安頓下來,隻是淡淡地道:“看你表現。”

說罷,他便拄著手杖轉身離開,留下若竹直樹一人發出掙紮聲。

烏丸蓮耶的身高比他矮,在鬥篷底下微微蹲著膝蓋還是很累的!

朗姆果然一直在門口等著,見神穀哲也出來,他低著頭:“大人,百加得的後續怎麼處理?”

“明天放出來,讓他在一天內到橫濱。”

朗姆猶豫了一下:“可是橫濱不是已經有反%e8%88%8c鳥了嗎……”

藏在麵具和鬥篷下密不透風的BOSS突然抬頭望著這位忠心的二把手,無形的壓力令朗姆心中一緊。

看來他與反%e8%88%8c鳥的任務失利,還是影響了大人對他效忠程度的評估……

他低聲道:“我明白了。”

完全沒想起來反%e8%88%8c鳥是哪位,隻是麵具刺了下脖子想抬頭緩緩的神穀哲也:“?”

朗姆這是明白了什麼?

算了,到時候掛機交給五號處理就行!

神穀哲也帶著淡淡的逼格“嗯”了一聲,想著欠著百加得的接風宴,他又囑咐道:“去七丁目那邊的和果子屋買兩塊藍莓蛋糕給百加得。”

朗姆滿頭問號,但還是恭敬地道:“是!”

神穀哲也火速上車開溜,讓五號繼續處理事物,自己則是回到德國的主體意識,準備洗漱後休息。

雖然他不暈機,但是時差擺在那,再加上百加得的精神摧殘,神穀哲也隻想倒頭就睡。

但是在睡前他還是給五條悟發了個信息,理直氣壯地問他討錢,順帶把伏黑甚爾塞過來的聯係方式拉入黑名單。

他看著像是有錢人嗎?做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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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雙臂已經麻木的若竹直樹被人放了下來,放下來的那個成員他並沒照麵過,但他認識——諸星大,曾經是利口酒前輩的手下之一,實際追隨著琴酒。

戴著針織帽的男人冷淡地將鎖一開,從門口提進來一個裹得嚴嚴實實的盒子,直接放到審訊室內唯一的椅子上:“那位大人吩咐給你的,吃完就去做你的任務吧。”

“等一下。”若竹直樹用沙啞的聲音叫住他,“你上次見利口酒是什麼時候?”

赤井秀一一怔,他上次見利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