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頁(1 / 1)

果斷叼起來]

[然後被兩個以為他要死的同伴念叨得生無可戀hhhhh]

[哲也:師父彆念了彆念了哈哈哈哈哈哈]

[果然哲也跟灰君和哥哥差彆還是很大啊,哪怕是這樣也沒吼chuuya,而是慢吞吞地說話,看起來很好rua]

[這麼搞一出最後承受的還是他,精神已經疲憊到極點了吧,上車就秒睡,心疼]

[害,現在景光送哲也去醫院,但是哲也還沒提他被追殺的事情……真的要消失十年嗎?為什麼會這麼久?]

[我更傾向於哲也是去治病了,畢竟他現在這種狀態實在是有些糟糕]

[五君到底是什麼身份啊?不過能做出跟烏丸蓮耶差不多的事情,當那麼多年的BOSS還沒被真酒發現,估計也是個不好惹的]

[彆叫五君吧,好彆扭,好歹是個BOSS,咱取個高端大氣上檔次一點的名兒?]

[可是特效君欽定暗示!這家夥肯定跟“五”有關]

[那直白一點five還是Wu?]

[噗哈哈哈哈,廢物可還行,那還不如直接W!]

[W我可以!]

[管他W還是M,反正哲也活著就好,媽媽要求不高了(哽咽)]

----

神穀哲也的身體如他所說,問題真的不大,除了失血過多外,最嚴重的就是手臂上的傷痕。

畢竟還是要符合柯學世界觀,哪怕傷口可以好的很快,這也跟神穀哲也的體質搭不上關係。

論壇隻是幫他強行止住血,順便修複了一下裡麵破損的脈絡,其餘的完全沒有變動,從外表上看還是格外猙獰。

負責給他擦身上汙血的諸伏景光見到傷口都感覺手臂上一陣幻痛,而後者完全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這是累暈了吧……諸伏景光在心中歎道。

負責檢查的醫生道:“患者本身凝血功能就有些差吧,還是疤痕體質,這個傷口多次撕裂後沒造成感染都已經是謝天謝地了,其餘的我也幫不上忙。”

“總之最近不要碰水,其他的詳細檢查你們找靠譜的醫院去。”

中原中也和諸伏景光對視一眼,默契地跟醫生走出辦公室,到待客的房間。

此時天還沒亮,房內就他們兩人,諸伏景光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安室透發了個信息。

很快,對麵電話打了過來。

“hiro,神穀哲也你從哪裡帶出來的?”安室透皺了皺眉,他此刻正待在保密性極好的軍事醫院,等待接受審查。

諸伏景光:“就是據點裡,BOSS離開原因不明。”他簡短地把整件事情複述了一遍,其中有太多疑點無法解釋。

但神穀哲也這種情況,他們想問也問不出什麼東西。

安室透:“神穀哲也就手腕上有傷,症狀隻有失血過多,其餘的都沒問題嗎?”

“目前看起來是這樣,但具體發生了什麼,我暫且推斷不出。”

諸伏景光敢肯定以那個房間的血腥程度,絕對不止神穀哲也一個人的血,但如果烏丸蓮耶也受到重創,那就會延伸出更多可能性。

最難理解的就是神穀哲也怎麼會一個人留在那裡,而不是被惱羞成怒的BOSS帶走。

難道會有個第三人出現,導致BOSS必須放下神穀哲也離開?

中原中也聽他們說起血有關的話題,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擅自把神穀哲也的血可以解毒這件事情說出去,他沉默地盯著牆壁,想著自己之後到底要怎麼安排生活。

是去學校學習知識尋找身世之謎,還是回到橫濱再提高自身的力量?

他現在已經回不到“羊”裡去了,失去了錨點的少年,看著茫茫一片未來,陷入迷茫。

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兩人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結太久,前者很快將下午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著重道:“若竹直樹就是組織派到警方的臥底。”

這位被譽為警界新星的年輕警視,竟然是犯罪組織打入的臥底,諸伏景光聽到後頓時驚出了一身冷汗。

“我們的身份——”

“已經暴露了。”安室透的聲音很冷靜,仿佛在說事不關己的事情,但在諸伏景光發起追問前,他又直接道,“利口酒幫我們瞞住了。”

諸伏景光一怔。

安室透:“在昨天下午前往據點前,他在車上一筆一劃寫下了幾封——信。”

“具體內容我就暫且不說了,我到時候發給你。”

諸伏景光連忙問:“你跟鬆田說過了嗎?”

安室透皺了皺眉:“鬆田現在轉到搜查一課了,他們這幾天一直在追蹤一個帶著炸彈的連環殺人犯,我暫時聯係不上。”

聽到開門聲,安室透很快掛掉電話,他朝走進來的警員點點頭,跟著他一起離開。

安室透確實把所有紙團都拆開看了,大部分指向性不明確的內容他沒法理解,但少數幾封他一眼就知道給誰。

不過竟然沒想到神穀哲也居然還有留下個紙團給他。

——留在組織,按照你的計劃行事。

他的計劃——安室透呼出一口氣,那可是劃破黑暗的長戰線了。

神穀哲也到底在想什麼東西……

----

另一邊,諸伏景光收到了安室透傳來的簡訊。

裡麵隻有一句短短的話:考慮去某個美麗的東方國家的新東方學習廚藝嗎?

諸伏景光:“……?”

這是他臥底身份暴露後給他安排的退路嗎?

不過比起被組織勢力滲透得差不多的西方國度,種花家是監察最為嚴密、對犯罪行為打擊最為嚴苛的國家,去那邊避一避風頭,好像也不是不行。

還有一條短訊,點開是給中原中也的。

諸伏景光沒仔細看,直接將手機塞到旁邊少年的手中:“這是神穀昨天出任務前給你留下來的話。”

中原中也“啊”了一聲,低頭看信息。

——變成小狗之前,拜托回橫濱,給那隻繃帶棉花糖吃下你的異能巧克力。

中原中也:“???什麼東西?”

這是讓他回橫濱找太宰那個家夥?不是,他巧克力又怎麼了嗎?

——至今沒發現自己重力異能變成的巧克力有什麼作用的某人。

諸伏景光聽他自語,有些疑惑:“怎麼了嗎?”

“沒。”中原中也把手機還給他,繃著臉,有點氣悶。

他又不是傻子,神穀哲也第一句話可不就在忽悠他回去,順便咕了所謂的拉鉤誓言嗎?

這家夥當時就做好了不回來的準備了。

[……厲害了,我的哲]

[厲害了,我的也!]

[噗哈哈哈哈,哲也寫的這是遺書嗎?怎麼這麼逗啊]

[笑中夾刀,他好像真的都考慮到了。適合作為擊破組織的矛的透子,繼續留在組織裡;景光性格溫和,最易受到汙染和痛苦,直接把他摘出去送到安全的國家;中也……]

[chuuya哈哈哈哈哈哈,太宰吃巧克力哈哈哈哈哈哈,我不行了,我一想到太宰去做好事的畫麵,我就哈哈哈哈哈哈]

[樓上姐妹你笑得好大聲啊哈哈哈哈哈哈]

[哲也對太宰的稱呼竟然是繃帶棉花糖嗎hhhh好可愛啊]

[仿佛看到了一隻心虛的哲也貓貓,強行咕掉拉鉤任務不想當小狗]

[但是好虐啊……這說明哲也當時是清醒地意識到自己可能回不來_(:з」∠)_]

[事實上差點也回不來,這反殺BOSS全在賭命,結果賭沒了半條還被人摘了桃子]

[W到底是誰啊啊啊,我好好奇!!rwkk!!]

[組織還有做什麼實驗嗎?難道一代實驗還有幸存者?不過哲也是先進入組織才接受實驗的成員,W可不可能一開始就是實驗體]

[那他們不是也算同類嗎?為什麼W對哲也的態度那麼鬼畜,好像他不走就去死]

[盲生們,你們都忽略了一個華點!最開始我們覺得哲也待在組織是受實驗的限製,可上一話告訴我們哲也耐藥性很強,組織控製他的藥物根本無效;而BOSS的洗腦哪怕隻是針對主人格,哲也完全可以在哥哥和灰君的幫助下逃出去]°思°兔°在°線°閱°讀°

[嘶——那麼問題來了,他為什麼一直不離開組織?]

[笑容逐漸消失,你該不會說是因為W吧?]

[你們還記得IF線後期的哲也嗎?哪怕幾乎跟紅方坦誠相見了,也絲毫沒有%e8%84%b1離組織的打算,可現在的哲也看著有那麼忠誠嗎?沒有!]

[所以說問題肯定出在BOSS身上,我感覺老賊還有大坑(刀)!]

[現在if線的謎底揭了幾個,百加得是因為哲也出了意外臥底暴露,景光和透子的身份暴露因為哲也被瞞了下來,景光還被送走了,chuuya一直沒出現估計還是要回橫濱]

[笑死,他不回去文野那邊咋整?不過哲也這個紙條,該不會讓chuuya把太宰給拐了吧?直接踹織田作便當,讓森鷗外痛失雙黑]

[嘿嘿嘿,姐妹你這個猜測我喜歡,奶一口!森屑不配養孩子——(震聲)]

[我很好奇哲也給鬆田他們寫了啥,以及他這幾年要去哪啊?]

[特效君——(拋媚眼)來點不可描述的交易唄]

----

神穀哲也醒來時已經第二天的下午了,病房裡沒有人,桌上放著個嶄新的保溫杯,純白色的外殼上繪著朵櫻花,有一根長長的棉質掛繩掛在上麵。

他的右手被裹上了厚厚的繃帶,神穀哲也聞了聞,一股藥膏的味道,他果斷選擇把繃帶直接拆下來,去盥洗室衝洗一遍,再把最外層乾淨的、沒有藥的繃帶纏在手腕上。

他受外傷幾乎不會上藥,藥品過於濃鬱刺激的味道實在是太過影響他的嗅覺。

趿拉著一次性棉拖,神穀哲也打開保溫杯,裡麵是溫度適宜的溫水,他喝了一口。

剛剛好!

果然還是諸伏景光靠譜,等他進修歸來,一定要撈到身邊,太貼心了。

神穀哲也覺得這些臥底真的很好使,安室透雖然主見多,但辦事效率高;諸伏景光也很好用,能做飯能打怪,還能幫忙帶孩子。

——除了赤井秀一,得想辦法把他給丟出去。

神穀哲也有些遺憾把他最喜歡的保溫杯給丟在了橫濱,但讓他過去拿,那也懶得,下次讓人過去拿還不知道能不能找回來。

他正想著,病房外突然傳來了一陣嘈雜。

一個陌生的男聲大吼著:“你快點救她,聽見沒!你快點救他!”

另一人聲音顫顫巍巍地道:“這位先生,你稍微冷靜一些,這位夫人已經沒氣了啊……”

“你在說什麼?!”那人激動地大喊,“你彆想騙我,和美隻是生病睡著了,你快點過來給她看病!”

那醫生:“這……我……”

神穀哲也莫名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默默地抱著杯子,把鞋踹掉,躺回床上,接著把被子蓋過頭頂,開始裝死。

隻聽外麵又是一陣劈裡啪啦,接著“砰”得一聲,他房間的門被推開,風聲帶著沉重的腳步聲湧了進來,還有醫生傳來疼痛的抽氣聲。

哪怕是隔著被子,神穀哲也也聞到了一股刺鼻的硫醇氣味。

他隻覺得床上一重,被子被掀開,一個冰涼的觸?感陡然出現在身旁。

神穀哲也微微側過頭,與死不瞑目的女屍眼對眼。

那男人似乎也沒想到這被子下還有個人,頓時嚇了一跳,手一抖直接把整個被子給掀開。

神穀哲也眨了眨眼睛,又麵無表情地轉回頭,仰看身上背著炸藥包、一臉狠厲和血腥的男人。

男人一手抓著被子,一手扶著床,朝他露出了猙獰的笑。

躺平都能遇到案子的鹹魚:“……”麻了。

神穀哲也內心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