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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他媽是哲也我就把馬桶給吃了,A到我%e8%85%bf軟嗚嗚嗚!]

[姐妹使不得啊!不管是哪個人格,本質還是神穀哲也啊!]

[灰君,嘿嘿嘿……灰君,打我,拿槍打我!!!(神誌不清)]

[嗚嗚嗚我是神穀哲也的狗!]

[姐妹穿條褲子吧!這是要人命的!!]

[給哲也當場劈叉,灰君剛剛那個%e8%88%94%e5%94%87角真的好絕!!我已經能腦補一萬字自攻自受了!!]

[昭明哥哥is watching you!]

[完了,IF線裡確實沒畫過哲也殺人,但是重製版裡全畫出來了……真的是鐵黑啊!洗不白的(哭成狗)]

[本來就是純黑的啊,哲也不死也得鐵窗淚吧(撒貝寧吸氧)]

[但從某些方麵來說,患有精神疾病的是不是可以免責?畢竟這是灰君做的又不是哲也自願的,你們還記得第一話的時候哲也拿槍都恍惚的樣子麼?他怎麼可能開槍那麼嗨啊?!]

[後麵的事情等老賊自己安排吧,還是先回這話內容——灰君說得很明白了,他趁透子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祈使語氣下命令,就是為了拱火讓朗姆直接集火這輛車,那樣透子就會被強行組隊]

[#圖:安室透開車時深沉的眼眸# 媽耶,老賊畫功又進步了,透子的眼神太絕了,我感覺要是騰得出手,他都想轉頭去打人了!]

[安室透:從沒見過這麼想找死的人!]

[我覺得透子應該會選擇不救了吧,能說出我的愛人是這個國家的男人,不可能為了利口酒讓自己的身份出現破綻]

[但是景光怎麼辦?如果不是相信透子,景光不會帶中也走得那麼乾脆,這從某種程度上也算是欺騙,他雖然能理解透子,但心裡也會很難過吧]

[景光太溫柔了,媽的到底哪個沒腦子的上司讓他去當臥底的?更彆說就他這長相,萬一哪個真酒碰到高明哥,一查不就露餡了?]

[感覺不管是哲也的哪個人格,算計能力都好絕啊,隻是表現方式有些不同,老妖怪不愧是你!]

[灰君混邪石錘了,就是他到底想做什麼?搶哲也的身體肯定不會是為了出來打一架的,還有對那些殺手稱呼為“小怪”的說法,他不會是想打BOSS吧?!]

[寧就是當代顯微鏡嗎?這個細節竟然都能摳出來!我感覺好有道理,奶一口!]

[哲也的手腕啊啊啊——!(日常尖叫)這個傷口這輩子還有好的可能嗎?撕裂多少次了?!]

神穀哲也不知道安室透此時心中的搖擺不定,他用力拉上門,將呼嘯的風聲關在窗外,隨手將已經打空子彈的槍丟在一旁,靠在位置上舒了口氣。

爽是爽完了,但是累也是好累,手腕上細細密密的疼痛刺激著大腦,讓他此刻也沒休息的心思。

等以後當上BOSS一定要全部爽回來,神穀哲也深沉地想,絕對要浪回本兒。

看著前麵的加油站,神穀哲也指揮道:“先停那休整一下,你換個車。”

安室透:“?換個車?”

“你這開市區裡,怕是會被群眾報警吧。”神穀哲也考慮很周全,“隨便去路上借一輛,還能防止朗姆他們追上來。”

“怎麼借?”安室透下意識問了一句。

神穀哲也不可思議地看著他,似乎在看一個呆瓜:“你有錢吧,直接買就好了。要不對方不換,還有這個——”他指了指旁邊的槍。

安室透:“……”這個人果然不是那個討債還按門鈴的神穀哲也吧!

他現在砸個玻璃杯能把人格切回去嗎?

要是神穀哲也知道安室透的想法,他肯定會吐槽一句具體情況具體分析,都到打BOSS的階段了還注重什麼禮貌,他以前遊戲打本兒還為了走捷徑跳山山呢。

兩人心中各懷鬼胎,但還是在加油站旁停下了車——不敢開進去,怕有人報警。

安室透帶著槍下去劫車,而神穀哲也則是將已經在酒精裡消過毒的鋼琴線取了出來。

右手的繃帶又已經濕了,拆開後原本劃開的口子並沒有愈合的趨向,還因為他的一時上頭的舉措變得更為猙獰,烏鴉紋身一半被浸在血中,純黑的鴉羽邊緣氤氳著血色,與眼珠的鮮紅相對應著。

神穀哲也戳了戳鴉鴉的眼睛,突然想到一直在自家周圍撲騰、動不動就撞玻璃的那隻傻鳥,由衷希望它還沒餓死。

他拿出鋼琴線,比劃了一下長度。

“嘖,應該讓安室透幫忙看看便利店裡還有沒有繃帶來著。”低喃聲消散在車內,隻有血腥味愈發濃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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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室透很快就與一位先生“友好交流”完畢,他笑眯眯地將人打暈,放置在廁所隔間裡,接著帶著車鑰匙去敲車門,示意神穀哲也換車。

後門打開,一股濃鬱的血腥味從車內飄出,安室透定睛一看,還以為自己看到了什麼凶殺現場。

隻見原本就被子彈打得破破爛爛的後座此刻到處濺著血,放著酒精的小盆也被染成了紅色,神穀哲也正有些彆扭地把早就浸濕了的繃帶往自己右手的傷口纏,咬著繃帶的牙齒都多了一絲鮮紅。

青年此時沒有戴眼鏡,露出一雙淺金色的眼眸,臉頰上有個血點,正緩緩下滑,有些淩亂的金色長發翹著毛,看起來格外狼狽。

安室透握著車門的手微微顫唞:“……你在做什麼?”

神穀哲也倒抽一口涼氣,含糊著道:“你這還有沒有乾淨的繃帶來著?”

安室透:“……”

過了三分鐘,靠譜的警方臥底冷著臉拆開新買來的繃帶,往神穀哲也的手腕上纏,在整齊的口子旁邊,還依稀能看到還未消下去的青紫,紋身上的血被隨意地擦了兩下,很快又被湧出來的打濕。

安室透手很穩,但腦子很亂,現在的神穀哲也——這是又切回來了?

乖乖伸手坐著的青年,突然冒出一聲:“我這紋身蠻好看的吧?”

安室透手一頓,覺得這人真的有病。

不過這個問話方式,熟悉得令人安心。

到了米花境內,朗姆那一道防線已過,偽裝已經失去了作用,戴著美瞳假死萬一戳到眼睛可就虧了。

神穀哲也藏完凶器後,就開始拆自己的易容,不過拆了半天,假發沒拆下來,還險些把車內拆成了凶殺現場。

好在美瞳這種東西不需要廢什麼力氣,他還能輕鬆搞掉。

還有就是單手纏繃帶這種破事,他是多少次都習慣不了。

神穀哲也沒有得到對紋身的反饋,有些遺憾安室透的審美不行,但還是很給麵子地誇了一句:“纏繃帶的水平不錯。”

安室透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能把這個腦子有問題的家夥打一頓。

他冷著臉道:“你這是玩什麼負隅反抗被我強製灌藥的劇情了?”

神穀哲也思考了一下:“其實也不是不可以,就是BOSS知道我的實力,你打不過我很容易穿幫。”

安室透:“那你把渾身上下搞得一身血是想做什麼?”

神穀哲也有些心虛,他也是第一次乾這種離譜的操作,這不是不太熟練嗎!

他試探著道:“那你再給我整套乾淨的衣服?”

迎著安室透殺人的目光,青年慢吞吞地轉過身,極其自然地指使著:“順便把我假發拆一下。”

[我淦老賊!我才不想看透子怎麼友好交流搶車,快給我看哲也那邊的視角啊啊啊啊!(瘋狂搖晃)]

[不得不說透子笑眯眯地裝服務生,這個功底有十年後主線的他的樣子了,竟然有點懷念(點煙)]

[十年後透子情緒收放的功力比現在好多了,要是換之後,他壓根就不會表現出那麼多情緒,反倒被哲也利用]

[他現在才臥底多久啊,能從警校走到這一步,已經很不容易了]

[灰君這是又雙叒叕鯊了誰嗎?還是車上分屍的那種,哪裡搞來那麼多的血?要不是老賊把濾鏡改了一下,我覺得這話怕是不過審……]

[姐妹你看下一個分鏡再評價啊喂!這明顯不是灰君了,是我們熟悉的哲寶啊!(震聲)快來懷裡讓媽媽Rua一下,灰君氣勢太強了我頂不住555]

[剛剛車裡到底發生了什麼?短短十多分鐘搞成這樣,還有那個盆裡麵哪裡來的水?啊不,現在是血了]

[切過來就是哲也咬著繃帶往手臂上纏的畫麵,臉上的血好澀啊,戰損美yyds!(小臉一紅)]

[所以剛剛透子出去的時候,哲也跟灰君搶身體搶贏了?然後傷口因為灰君的速度與激情崩了,現在重新纏一下]

[看左手也有些青,槍的後坐力可不是吃素的。灰君爽完就跑路了,全讓哲也來抗傷,這也太狗了吧!]④本④作④品④由④思④兔④在④線④閱④讀④網④友④整④理④上④傳④

[確實,我感覺我現在做夢都能夢到灰君囂張地笑著朝我開槍的畫麵,跟哲也判若兩人]

[感覺哲也臉色又白了一個度,這些血不會都是他的吧?這彆還沒去BOSS跟前就失血過多掛掉了]

[哦哦哦——透子靠譜!幫忙買繃帶什麼的,不過加油站的便利店竟然還賣繃帶?]

[你以為我米花町最大銷量是什麼?(狗頭)]

[屍體什麼時候要繃帶了?(狗頭)]

[一人血書打死老賊,換繃帶加什麼馬賽克啊!不就是個傷口嗎?誰沒見過世麵似的!(讓我康康!!)]

[我承認我土狗,555我看著馬賽克害怕,我現在都快得烏鴉紋身PTSD了(閉眼)]

[giao,哲也突然笑著問透子:“我這紋身蠻好看的吧?”我%e9%b8%a1皮疙瘩都快起來了!]

[好看?都這種情況了還說紋身好看,哲也真就對BOSS忠心耿耿啊……我現在又想召喚灰君了]

[你快回來——我快對刀子承受不來——]

[不過,乖乖讓透子幫忙拆假發的哲也貓貓,看著好萌哦]

[男媽媽喜加一]

[看透子想打崽的眼神,我笑出聲]

[話說透子衣領裡彆著的那個一閃一閃的按鈕是什麼?跟警方聯絡的道具嗎?]

[不是吧,透子難道現在還打算撈哲也?OOC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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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喜提廁所半日遊的倒黴蛋車裡正好有換洗的衣服,神穀哲也重新換了件大衣,有些長的袖子遮住了手上的繃帶,略長白發有些淩亂,但整體上看著已經恢複了正常。

他此時坐在副駕駛位上,對前方的路線看得更為清晰。

安室透看了眼時間,還有半個小時,如果現在進行計劃的話,同樣來得及,但是……

安室透再次看向坐在一旁的青年,青年歪歪斜斜地靠在椅背上,一副看著前方不知道想什麼的模樣,比起剛才的瘋狂,此時如同沉寂的斜陽。

他最後問了一次:“利口酒,你確定要這麼直接去找BOSS嗎?”

剛打開論壇的神穀哲也被問煩了,他“嗯”了一聲,也重複了一次:“你最好彆搞小動作,你安安分分待在組織裡就行了。”

都這個時候了還想幫他隱瞞臥底身份?

安室透眯了眯眼,沒再多說什麼,如同撥了撥領口的灰塵一般,將信號發射器給摘掉,碾碎。

失去了信號源,那些警察們自然就不會行動。

一切……按照BOSS最初的想法進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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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竹警視,信號消失了!”正在監視著定位的小警員突然出聲叫道,“我們本次任務是不是可以結束?”

若竹直樹盯著網格上最後一個不停閃爍的光點,光點已經在原地閃爍了很久,這代表著利口酒前輩與同行的人的位置已經很久沒有移動。

他冷淡地道:“繼續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