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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給利口酒前輩打電話談計劃啊,可是萬一他在任務中呢?

還有,他可不相信幾個臥底就能讓利口酒前輩受到限製,這說明利口酒前輩對臥底可能另有安排,讓他裝作不知道……

若竹直樹深吸一口氣,手放在心臟前,莊重地對手機起誓:“利口酒前輩,我,百加得,以生命的名義向您起誓,一定會毫不猶豫完美地執行您下達的計劃,不漏任何破綻!”

然後,他微微顫顫點開回複欄,輸入:“好的(*^ω^*)利口酒前輩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啊,在計劃沒有……”

“叮咚” 神穀哲也看到百加得回複的信息開頭,然後毫不猶豫直接把整條信息給刪除。

[臥槽……]

[臥槽臥槽臥槽臥槽]

[離大譜啊家人們,我人傻了]

[我也傻了(麵容呆滯)這若竹直樹,怎麼怎麼……(呼吸機)]

[嗚嗚嗚我的冰山製服禁欲帥哥啊QAQ,怎麼變成這種癡漢了哇!]

[外冷內熱,隻對你一人%e8%88%94狗,還,還蠻可愛……(小臉一紅)]

[看完這一話的感受:眼前的黑不是黑]

[很好,若竹警視就是百加得,是百加得!!!!滿盤皆輸(閉眼)我的豆啊嗚嗚嗚,我全壓新酒了!]

[賭博不謹慎,%e4%ba%b2人兩行淚,天台好涼,風好大(流淚貓貓頭)]

[啊啊啊啊你們先彆糾結若竹警視的身份啊,給他發信息的是哲也!哲也啊!]

[哲也甚至做好了二手準備,鐵了心要把自己送到BOSS手中,這都不算愛?這是什麼雙向奔赴啊(震聲)]

[五毛一條,BOSS打錢(狗頭)]

[哲也的計劃不出所料地完美,但是這是刀啊(老血一口哽住)]

[if線大家看了的都知道,百加得就是純粹的利口酒小迷弟,能舍生取義的那種。我說後來若竹警視為什麼沒怎麼出場,百加得也沉寂了,因為就是他%e4%ba%b2手把哲也送上死亡的道路——滿懷著被用上的欣喜]

[我竟然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百加得發現自己把心心念念的前輩送上絕路的模樣(鬼畜の笑)]

[所以說……哪怕透子他們拚儘全力去撈,哲也還是%e4%ba%b2手把自己的退路給斷了?(閉眼)]

[嗚嗚嗚嗚哲寶你清醒一下啊!BOSS是壞人,他想搞你的!彆去——]

[話說哲也如果現在出事的話,景光的劇情殺怎麼辦?我記得if線裡景光是沒死的呀?十年後甚至%e8%84%b1離組織隱姓埋名正常生活了]

[誰知道老賊怎麼安排的,我現在就關心一件事情,既然哲也沒死隻是消失了十年,那BOSS這十年對他做了什麼?他是反抗成功逃出來的還是被放出來的?]

[首先排除逃出來的,雖然十年後的哲也不做任務了,但他依舊在組織]

[麻了,我現在摔倒了,隻有哲也提刀砍了BOSS才可以起來]

[姐妹癱瘓使不得啊!!哲也主動砍BOSS的幾率近乎零,畢竟BOSS那麼謹慎的存在不可能讓他帶武器進去,更彆說喂了藥]

[我頂不住了,我要去摳個百加得帶著哲也拿著機關槍突突突了BOSS的二創!]

[大膽一點,直接哲也乾翻BOSS上位,坐擁組織萬千佳麗,琴酒為貴妃、伏特加為宮女、百加得當個才人吧,皇後歸我!]

[二創不是把觀眾創死兩次啊啊!!(震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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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準備對神穀哲也下手的不止兩瓶威士忌。

或者說,在反%e8%88%8c鳥查出蘇格蘭在接任務的當晚與利口酒待在一起時,蘇格蘭就已經被排除在這次任務之外了。

隨之接替任務的為朗姆本人。

短短一天時間,橫濱的風向就變了,除去正在通緝“綠川間”的涼河組外,還有一個中型偏大的組織開始通緝“盜竊犯神穀哲也”。

不過這個通緝令剛發出沒多久,就被港口黑手黨聯合涼河組給截停了。

朗姆很不理解:“為什麼這些人會撤我們的通緝令?照理說利口酒與他們都毫無關係吧?”

“我怎麼記得那個港口黑手黨,還是利口酒接任務要乾掉他們老大的組織?”

反%e8%88%8c鳥:“橫濱是個神奇的地方,朗姆老大,既然已經打草驚蛇了,就直接走封鎖道路的形式吧,他們不可能一直停留在橫濱。”

朗姆帶上狙擊槍和炸彈:“那就這麼辦吧。”

反%e8%88%8c鳥很驚訝:“……BOSS不是說必須喂藥完整帶回嗎?”

“我等不及了啊!”朗姆激動地道,“反正橫豎都是死,BOSS才不會為了一個死人而責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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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的期待(?)中,進行計劃的那天還是到了。

中原中也並不了解神穀哲也他們到底要做什麼,但他依舊能感受到幾人之間山雨欲來的氣氛,除了神穀哲也一如既往地睡覺、喝茶、吃點心外,其他人眼下都不免多了些青黑。

特彆是諸伏景光,溫和的人冷肅起來往往比常人更陰沉,起碼有前車之鑒的情況下,中原中也並不喜歡他。

換上偽裝的赭發少年彆扭地扯了扯袖口的蕾絲花邊,泛紅的耳朵被赭色的同款長發遮住,他羞恥地道:“一定要這麼穿嗎?”

諸伏景光和安室透一坐一站,沒人講話,神穀哲也吃著小餅乾,仔細打量了一下:“看起來不錯!不說話就沒問題。”

“綠川的通緝令還貼在外麵,你的樣貌涼河組也見過,必須都易容才能混出去。”神穀哲也跟中原中也解釋完,又去看諸伏景光,“你應該準備好了吧。”

諸伏景光連發色都重新換了一個,那雙格外特殊的貓眼藏在淺棕色眼鏡下,顯得格外模糊,他冷淡地點點頭,沒有說話。

中原中也不爽地“嘖”了一聲:“哲也,當時明明是你答應我跟我一起走的,怎麼現在讓這個人帶……”

神穀哲也看著臉上還帶著稚氣,雖然不滿但不抗拒他的指揮的中原中也,覺得這就是他當BOSS以後的好班底——滿意。

他遞了個小餅乾給中原中也:“沒事,等事情結束後我就會去找你。”

“第一時間?”中原中也捏著餅乾,有些小聲地問,“我還沒有離開過橫濱。”

神穀哲也:“嗯,第一時間,不信拉鉤,誰騙人誰是小狗。”

鹹魚想得很完美,BOSS不會留他這個心腹大患很久,頂多幾天功夫就會動手,他解決這件事情總歸就幾天時間,到時候再去找中原中也,指不定他還沒入學。

或許是因為他的表情過於理直氣壯和認真,中原中也信了,他有些生疏地伸出手,跟神穀哲也勾在一起:“那我等你好了。”

“碰——”坐著的諸伏景光突然站起來,凳子撞在後邊的架子上,發出劇烈的響聲,他冷著臉拉開門,直接走了出去。

安室透定定看了兩人幾眼:“我先出去一下。”

中原中也莫名其妙地看著這兩個人,小聲地問:“他們真的是你的朋友?”

神穀哲也沉%e5%90%9f道:“隻能勉強算是半個朋友吧,我跟他們不是一路人,不過——在這個國家,你可以相信他們。”

警察就是爛好心啊,他都說那麼明確了還想折騰,還好有百加得。

“好吧,那你再跟我講講米花町的事情?”

神穀哲也通過論壇學了不少關於米花町的騷話,此刻說起來一套接一套,把沒怎麼見識過世麵的中原中也說得一愣一愣。

出門要隨時帶好錄音筆和微型攝像機以防被當作嫌疑人,米花町這麼危險的嘛?!

講得差不多,神穀哲也輕咳一聲:“行了,你先回去,我還要收拾一下下午要用的東西。”

那通緝令八成是朗姆那個急性子搞出來的,他得湊合易個容,渾水摸魚離開橫濱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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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ro,你冷靜一點。”站在角落,安室透看著一拳搗在牆上的幼馴染,語氣嚴厲了下來,“不要被利口酒影響到你的情緒。”

諸伏景光吸了口氣,啞聲道:“抱歉。”

“我還真不是一個合格的臥底啊。”他苦笑道,“zero,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看著一個曾經幫助過我們那麼多次的人死在我們麵前。”

“他認識鬆田,也是因為他,萩原才能活下來,甚至班長還有跟我提到過……他在東京碰到過一個觀察很敏銳的白發青年。”

“我也不是一個合格的警察。”

諸伏景光鬆開手,碎屑順著他的手心下滑,像是抓不住的沙。

明明認識的時間算不上長,但不知不覺中,神穀哲也與他們幾人之間的羈絆卻讓人無法再忽視。

安室透靠在牆邊,目光沉靜:“昨天街上出現了神穀哲也的通緝令,發布通緝的是與我們沒有衝突的一個黑道組織,這顯然是組織另一批人馬在出手。”

“那他就更危險了。”諸伏景光扯了扯嘴角,“我們真的什麼都不做嗎?”

安室透突然道:“hiro,你覺得利口酒是什麼樣的人?性格方麵看的話。”

諸伏景光怔了怔,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他回憶著慢慢道:“我記得我當時被分配給他的時候,他還沒現在那麼陰晴不定,是一個非常冷淡且陰沉的形象。”

“不過在很早的時候,他就拒絕掉任何與我一起出外勤的任務,並且用一些莫名其妙的理由打斷我做任務,比如淩晨三點讓我買什麼新款遊戲機的電池。”諸伏景光無奈地道,“我一開始覺得他是故意挑刺,後來了解了才知道……”

他歎了口氣:“總歸他說話一向讓人摸不著頭腦,但他心裡清楚知道他在做什麼。”

安室透點點頭:“這次也一樣,他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麼。”

“那他為什麼要順了BOSS的意?”諸伏景光很不解,“如果真的想尋死,以他的能力,其實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安室透:“你說過他有接受組織的實驗,我後來有去調查過,組織裡最重要的實驗掌握在一個代號為雪莉的成員手裡,利口酒曾經在家門口與雪莉的姐姐見過一麵,並且是直接拿槍將其趕走。”

“你在他家門口安了監視器?”諸伏景光的思路突然跳躍了一瞬。

安室透:“……這不是重點。”

他繼續道:“利口酒對槍有嚴重的心理陰影,但依舊以最具有殺傷力的武器威脅她,說明他很可能非常討厭這兩人,但是出於某些原因,不能對她們下死手。”

“你還記得你送他去的那個地方叫什麼嗎?”

諸伏景光答:“xx科技製藥公司。”

“嗯,我看貝爾摩德也進去過。”安室透露出一絲嘲諷的笑,“而全組織幾乎都知道貝爾摩德對雪莉恨之入骨。”

諸伏·被調去情報組·再被跨個地區·景光:“……”他不知道還真是不好意思啊!

安室透總結道:“總之,貝爾摩德和利口酒很可能接受的是同一種實驗,而比起信息極少的利口酒,貝爾摩德的表麵信息就簡單多了。通過這個,我大概明白了琴酒他們對利口酒的態度,包括BOSS的說辭。”

對著諸伏景光的視線,安室透說:“你有沒有想過,利口酒根本不像是表麵那麼年輕。”

千麵魔女貝爾摩德,雖然是神秘主義,但因為BOSS的偏愛,她的年齡在組織裡也不是很大的秘密,起碼安室透仔細調查還是能查出來的程度。

諸伏景光皺了皺眉,心中竟然有一種不出預料的釋然感,平時利口酒有些違和的舉止,好像就順理成章起來了。

“但這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