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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走近後才發現,這兩個男人身上威壓很重,且目光陰沉狠厲,不像是好人,神穀哲也看著手無縛%e9%b8%a1之力,平日裡一人孤身在外,怎麼會認識這種道上混的人?

神穀哲也想說朋友,突然想起他淩晨的時候跟萩原研二聊天的時候,還冷漠地否認了自己沒有朋友呢。

朋友不是,同事也不行,這看著說有%e4%ba%b2緣關係,神穀哲也覺得他昧著良心也說不出他比琴酒大的事實。

神穀哲也:“……”完了。

他錯了,他以後一定不會不動腦子瞎敷衍。

神穀哲也沉默的時間過長,氣氛又一次尷尬了起來,隻不過這個時候,萩原研二看向兩人的目光就更詭異了。

若竹直樹從車旁走過來,直視著琴酒,淡淡地開口道:“既然這樣的話,那就跟我們回一趟警局,屆時身份無疑,自然見分曉。”

他伸出手,示意兩人跟他上車。

伏特加一臉緊張:“大哥……”

半晌,琴酒冷冷地與他對視,開口道:“我們是同事。”

“同事?”萩原研二怔了一瞬,看神穀哲也,“小神穀,你不是說沒工作嗎?”

神穀哲也扯了扯嘴角:“哈哈。”笑不出來。

“伏特加。”

琴酒喊了一聲。

後者急急忙忙地從口袋裡掏出一疊名片:“啊對對對,我們是同事,這是我們公司的資料。”

話一出口,除了琴酒外,其他三人臉上都或多或少表現出一些怔愣。

萩原研二低頭看手上的名片,上麵有著正規的公司名,地址,以及聯係方式,唯一特殊的地方就是印有姓名的地方標著的是代號。

“……捕鼠公司?”年輕的警察先生表情古怪,“你們是捕鼠公司的人?”

“小神穀,你也是?”

神穀哲也:“啊對對對。”

沒想到當時隨便在電話裡胡扯的內容,有朝一日竟然套回了自己身上,已經陷入哲學思考的白發鹹魚,兩隻眼睛開始轉圈圈,就差吐魂了。

真的是——天道好輪回,蒼天饒過誰啊。

“你代號伏特加,這位先生是琴酒,那他呢?”萩原研二有些迷惑地晃了晃名片,他們碰上實屬偶然,這名片不可能是提前做好的,但說是真的的話……

伏特加:“啊,他是利口酒,捕鼠能力也很強的!”

已經徹底把神穀哲也當作後輩的伏特加不吝惜自己的誇讚,推了推墨鏡,笑嗬嗬地比了個大拇指。

眾人不由得一陣窒息。

[哈哈哈草……這是什麼詭異的場景(陷入沉默)]

[我隻想說一句,萩原牛逼]

[在四瓶酒麵前談笑風生,還敢找琴酒當麵對峙……除了hagi還有誰!(震聲)]

[不過話說回來,若竹警視真的確認是黑方了嗎?那他為什麼還說要送琴酒他們去局子?不可能不認識他們吧]

[可能酒廠裡麵也有派係?或者真的不是酒,隻是樂子人?(好吧這個猜測更扯)]

[突然想聽特效君說說若竹警視的身份了,到時候我們反著想就好(狗頭)]

[樓上哈哈哈哈,特效君真的要打人了,真的!(貓貓跳腳)]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們都不想笑嗎?捕鼠公司啊!琴爺開的捕鼠公司!]

[噗,姐妹,我們不僅笑了好多天,甚至在讀者頻道笑出了幾個高樓(宇宙貓貓の思考)給你鏈接]

[好嘞我這就去,不過臨走前我也要呐喊一句——伏特加你這個憨憨!!]

神穀哲也本想去論壇上找找有沒有好使一點的借口,結果被滿屏幕的哈哈哈糊了一臉,他有些好奇地戳了一下某樓發的鏈接,想去圍觀一下琴酒の捕鼠公司,結果顯示權限不夠。

嗯?這論壇還有什麼地方是他不能去的?!

神穀哲也突然覺得哪裡好像有點問題。

而此時,化名若竹直樹的百加得,他看向伏特加的眼睛已經快冒火了。

作為琴酒的死對頭(自認),百加得自然一眼就認出了兩人的身份,心道相關組織的事情不能暴露,但這不代表他就能任由這個傻大個兒詆毀利口酒前輩!

什麼胡謅的捕鼠公司,利口酒前輩怎麼可以接觸碰那種肮臟的生物!

被迫禁言的若竹直樹無能狂怒。

至於萩原研二,他腦海中總是忍不住蹦出自己在車上的胡思亂想。

雖然牛郎並不是什麼好職業,但門檻就放在那,好賺錢且不需要什麼學曆,隻要容貌過關一切都好說。

這名片上又是捕鼠公司、又是代號的,怎麼看都可疑,更何況小神穀一開始支支吾吾地說不出口,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如果真的有工作、是同事的話,那神穀哲也為什麼一開始不說?

一般捕鼠公司要代號這種東西?

萩原研二再次打量了一下琴酒和伏特加,重點關注了下前者,長發、冷漠,臉上還有傷疤,但依舊是走在路上會有人回頭的顏值,不少女孩子很吃這種酷哥。

至於伏特加……都叫前者大哥了,估計就是個跟班。

很可疑。

如果說,開始是隻有三分懷疑的話,這兩個陡然出現黑衣男人,讓萩原研二把懷疑提到了五分,甚至還有繼續升高的傾向。

但是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猜測隻是猜測。

萩原研二有些遺憾神穀哲也阻止他把兩人帶回警局。

在這種窒息的氛圍中,神穀哲也頂不住了,他道:“既然沒什麼事情,你們該工作的就回去工作吧,我想休息了。”

琴酒聞言,涼涼地看了他一眼:“有工作我會發到你手機裡……沒有下次。”

說罷,他便直接邁步離開,伏特加亦步亦趨地跟上,轉頭朝神穀哲也露出個歉意且真誠的笑容。

神穀哲也:“?”他跟伏特加的關係有這麼好嗎?

萩原研二則是看著青年欲言又止,最後歎了口氣:“你好好保重身體,如果真的缺錢的話,記得跟我說——電話你應該存好了吧?你現在還年輕,走正道才有光明的未來。”

神穀哲也:“……”他想起論壇漫畫上畫出來的,萩原研二內心的想法,臉都快綠了。

你這個家夥怎麼會產生那種奇葩的想法的?他怎麼可能會去當牛郎啊!不過話說牛郎如果不累錢還多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說到底這些都是萩原研二心中的揣測,神穀哲也再想否認也不可能直接衝上去跟他說“停止你的腦補!我才沒有去做牛郎。”之類的話,那怕是會直接被當作欲蓋彌彰。

這麼一想,果然還是琴酒的錯吧!

待萩原研二轉身離開,若竹直樹放緩了腳步,他低聲道:“前輩,這個家夥知道組織?”

“不知道。”神穀哲也想了想他身邊一窩的臥底,歎了口氣,“就是普通的刑警,你彆刻意針對他,容易引出禍端。”

萩原研二跟鬆田陣平還有綠川間他們都相識,如果百加得刻意針對的話,很有可能被這些臥底反包,到時候組織損失就大了。

不過在若竹直樹耳中,這就是利口酒前輩在意萩原研二的證據!

竟然還專門叮囑他不要去針對……那個家夥何德何能。

若竹直樹簡直快酸成了檸檬精,他咬著牙道:“好的,我都聽您的。”

心裡則是暗想,一定得找個由頭把萩原研二給送離米花,絕對不能讓他影響利口酒前輩的感情和判斷!

送到越危險的地方越好,最好直接回不來!

若竹直樹想了一圈,愉快地敲定了方案——那就讓萩原研二去橫濱維護治安好了。

據說那的黑手黨們,可不好惹。

另一邊,神穀哲也鬆了口氣,推開了門,走進大廳。

這混亂的早晨終於結束了,等他吃飽喝足就可以繼續打遊戲,正好他還有一關沒有通——

神穀哲也:“!!!!”

看著滿地的遊戲機碎片,神經已經徹底繃斷的鹹魚,“吧唧”一聲又倒在了地毯上,完全放棄了思考。

死了,毀滅吧。

第44章

客廳的地毯柔軟舒適, 再加上神穀哲也本就是不拘小節的人,他躺著躺著,竟然還不想起來了。

起來能乾什麼, 收拾臥室還是客廳?打電話罵琴酒還是報警?

——擺爛!

這短短的時間裡, 神穀哲也遭受的衝擊太多,他思考了一下自己能做什麼,然後閉上眼睛倒頭就睡了過去。◇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啊……果然還是睡覺舒服。

鹹魚滿足.jpg

再次醒來時, 已經傍晚了, 神穀哲也慢吞吞地撐著手坐起來, 看著周圍的亂象。

遊戲機肯定是琴酒帶著伏特加砸的, 不過比起前幾次的毫不留情, 這次的力道看起來輕了許多, 不少都隻是磕了個邊角,撿起來照樣能用。

神穀哲也又走到臥室門口, 發現地上被撕碎的信紙,大抵就明白了琴酒大清早跑到他公寓裡來砸遊戲機是因為什麼。

漫畫裡有畫出赤井秀一的那個分鏡,顯然說明那家夥昨晚看到了什麼東西, 並且彙報給了琴酒, 而琴酒來找他打開門就看到一地的信紙……

神穀哲也有點心虛,希望琴酒那家夥不要覺得他咕了任務是為了在房間裡看這些信。

咳,也希望沒看到評論裡那些虎狼之詞吧。

不過其實無所謂, 能被送到他手上的信件, 不可能會“劇透”這個世界的事情, 頂多是無厘頭地猿嚎幾聲, 給彆人看到了也不會有什麼影響。

但是今晚要休息的話, 肯定是不能讓信件散在房間裡, 還有客廳的雜碎物品要收拾。神穀哲也想了想, 給新任工具人諸星大發了條信息,讓他來公寓一趟。

找保潔公司是不可能的,綠川間又不知道出差去了哪裡,安室透有了代號不好使喚,也就諸星大一人最為合理。

再說,FBI的高級探員,想必收拾東西也很麻利吧!

在等待過程中,神穀哲也捧著熱水窩在沙發上開始刷論壇。

老賊那個家夥,安分了一段時間,似乎又忍不住開始斷章取義,沒有把他客廳的全貌畫出來。

他因為遊戲機被砸外加身心俱疲的擺爛而躺平的姿態,少了旁邊雜亂的遊戲機,顯得樒汁悲傷起來。

神穀哲也:“……”啊,竟然一點也不意外了呢。

論壇八成要說他是通宵一宿累暈過去了吧?

[哲也~~~你死的~~好突然呐~~~~]

[草草草,救護車呢?救護車呢!!哲也你挺住彆死啊!]

[啊啊啊啊琴酒他們快點回頭啊!不管是誰快點回頭看看!嗚嗚哲也你彆死。]

神穀哲也:“???”啊喂,你們這過分了啊!

[樓上彆激動,哲也不可能死透的啊!(震聲)他頂多就半死不活地掙紮起來自己拿藥(狗頭)]

[噗,我怎麼覺得你們給老賊玩壞了?]

[確實,現在已經能波瀾不驚麵對了呢(微笑舉刀)]

[所以哲也這到底是什麼病,說歇菜就歇菜的……我已經能主動腦補出一百種刀法了(神誌不清)]

[可能跟實驗有關吧,不能去醫院,呼吸和心跳都近乎於零,除了實驗也沒其他的可能性]

[垃圾酒廠,吃棗藥丸!]

[看外麵的天色,哲也這是躺在地板上躺了快一天,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

[他醒來時臉上完全沒有任何意外的神色,看起來已經習慣昏倒了]

神穀哲也:……睡醒要什麼意外的臉色嗎?又不是做噩夢。

[你們不是說會有人跟利口酒一起住的嗎?人呢!]

[這一次沒死,下一次指不定他就死了啊!(聲嘶力竭)]

神穀哲也也想拍死這群憨憨。

他錯了,他永遠都不知道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