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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死我了,繼捕鼠公司後,酒廠又開創了安保公司的業務(狗頭)]

[這不給下屬加工資說不出去吧?肌肉盛宴強行帶歪警方的思路,這身材我也可以!prprpr]

[然後轉頭一槍崩了你?(笑死)]

[哈哈哈哈鵝鵝鵝,看老橘子們這麼狼狽,諸君我好快樂!]

[這輩子都沒想到咒術師高層會進局子哈哈哈哈哈哈]

[雖然知道肯定關不了多久,但已經算是把他們的臉皮往腳底下踩了,他們不會報複組織和利口酒吧?]

[不會的,他們知道組織對天元沒意思後,肯定不會耗費大量時間去對付他們,畢竟星漿體事件快到了]

[啊啊啊啊,刀要來了!]

安室透此刻避開了所有人,到了米花大廈的監控室,裡麵除了鬆田陣平外,空無一人,隻有放大的屏幕轉達著下麵的鬨劇。

鬆田陣平叼著煙:“那個組織裡人才還蠻多的,你這屬下隨機應變的能力不錯。”

安室透目光沉沉:“可惜了。”

雖然他這次挑選出來的家夥都是沒被通緝過的,但安室透還是希望組織的人翻車被警方逮捕。

不過真要被逮捕,到時候他不好向組織解釋他的行動,還可能牽連到利口酒。

“關於神穀哲也的事情,到時候我會把錄像整合好發你。”鬆田陣平揉了揉自己的亂翹的卷毛,他到現在也沒吃上晚飯,整個人寫滿了疲憊。

安室透雙手抱%e8%83%b8,靠在一旁,應了聲,他說:“神穀為了幫我擋住攻擊,將玻璃杯丟了出去,瓶子碎了。”

“你看到我發給你的信息了?”鬆田陣平起身,“他有什麼反應?我懷疑我今天下午碰到的就是他的副人格——神穀昭明。”

安室透長舒一口氣:“在玻璃碎裂沒多久,神穀哲也的神態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從一開始鋒銳警惕變作神情恍惚,直接說一切都交給我處理。”

“沒說兩句話,他很快就拉上車門阻隔了我的觀察。”

“看來就是這個情況。”

兩人默默無言,接二連三的事件讓他們無法覺得這是巧合,利口酒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危險,如同一枚不定時炸彈。

但從目前看來,神穀哲也幫他們的次數和結果,都無法讓他們坐視不理。

算起來,神穀哲也幫降穀零掩飾過考核任務出現的紕漏;幫諸伏景光再三降低任務的風險;找出炸彈撈了萩原研二的性命……刨除這些,鬆田陣平還記得在警局裡,聽目暮警官提到編外入職時眼睛亮晶晶的青年。

鬆田陣平沉聲道:“總之,你有機會就帶他去醫院看看吧,那個組織應該沒打算管他精神方麵的問題,而他自己也不在意。”

安室透沉默點頭:“就這樣吧。”

“警局裡也不安全,我懷疑神穀昭明早就安排好了後手,在不確定他的傾向前,你務必隱藏好自己。”

“保重。”

“保重。”

安室透穿上放在一旁的黑外套,扣上鴨%e8%88%8c帽,消失在黑暗裡。

……

安室透回到現場,屬下已經在約定地點待命,一張本就沒什麼表情的臉,現在更是寫滿了生無可戀。

“任務完成得很好,統計一下有誰的臉被警方看到或者監控記錄的,回去換個身份。”演技一流的臥底先生語氣冰冷傲慢,對屬下說,“至於安保公司,我不限製你時間,但你必須去給我掛名一個。”

屬下:“……我們全部?”

安室透:“既然對警方用了這個借口,那麼為了以防萬一,其餘的事情你懂。”

屬下還想張口說什麼,安室透不耐煩地轉了轉手上的匕首,驅趕意味昭然若揭。

“明白了。”

莫名其妙被上司叫來打群架,還在冷風中%e8%84%b1依舞的屬下疲憊地應聲,內心逆流成河。

建立公司要大把的錢,他的工資啊……

猛男內心落淚。

安室透坑起組織除了利口酒之外的成員毫不手軟,他理直氣壯地將召集過來的底層人員遣散,待周圍的警力都散得差不多了,才慢悠悠到自己的車邊。

車裡很安靜,沒有什麼響動,但安室透還是放緩動作,以最輕的姿態拉開車門。

霸占了後排座位的白發青年隨意地抓著車內的抱枕,斜躺著睡得正香。因為位置長度不夠,他雙%e8%85%bf微微蜷縮,如同一隻裹成團團的大貓,連臉上都泛起一絲熟睡的紅暈。

哪怕是聽到有人上車的響動,神穀哲也也隻是皺了皺眉,將抱枕攬得更緊,完全沒有蘇醒的苗頭。

安室透坐在駕駛位上,有些頭疼。

此時已經晚上九點半,按照鬆田的說法,神穀昭明借著他的身體在外麵跑了一天,目的未知,也沒吃什麼東西,現在看神穀哲也這副模樣,顯然累得不輕。

這種情況下他把人直接叫醒,似乎有些殘忍。

但車上畢竟睡著不舒服,尤其是神穀哲也身體本就不好,躺一晚上萬一出了什麼事,也很糟心。

想了幾分鐘,安室透也沒想出什麼好的對策,隻能歎了口氣,發動汽車,打算到利口酒公寓附近再做打算。

中途路過蛋糕店,安室透又下來買了幾塊據說最熱銷的甜點。他最近有在練習廚藝,但進展並不快,但總歸學一點之後用得上。

十點出頭,渾身漆黑的汽車緩緩停在公寓麵前,安室透打開車門,輕輕地叫道:“利口酒,利口酒,你回公寓再休息吧?”

神穀哲也不睡覺可能幾天不睡,但一旦睡下去,睡不飽就會想儘一切辦法賴床,此刻他雖然迷迷糊糊聽見了安室透的聲音,但並不打算起來。

累都累死了,鹹魚多癱一會又怎麼了!

“利口酒……”

安室透歎了口氣:“得罪了。”

放利口酒在車上睡覺是不可能的,他明早還有一個組織任務要做。

安室透單%e8%85%bf邁進車裡,一手穿過青年的後頸,一手繞過青年的膝蓋,直接將整個人抱了起來。

在提起人的那刻,安室透險些用力過猛,他皺著眉掂了掂,有些不可思議。

利口酒這也輕得過分了吧?可是看外表並沒有感覺有多麼瘦骨嶙峋啊?

覺得這已經超出正常人接受範圍,金發臥底不由得聯想起組織的實驗,對組織的好感度再次降低一百個點。

可就是這樣,利口酒也沒有絲毫清醒的想法,甚至還主動調整了一下位置,找了個更舒適的姿態。

安室透:“……”

彳亍口巴。

[啊啊啊啊!哲也小寶貝!我一看就知道是你!一個多月沒見我快想成望兒石了!(淚目)]

[嗚嗚,聯動就這麼結束啦?瘋批哥哥桑第一次正式露麵,我當場垂直入坑]

[斯哈斯哈,昭明也好香,哲也也好香……雖然他們本質就是一個人]

[睡著的哲也好可愛,軟乎乎的白貓貓,想rua!]

[笑死了,明明利口酒的年齡才大,為什麼我感覺透子反倒像是男媽媽,一臉無奈地把人抱下來也太寵了]

[哲也一點也沒大齡的暮氣,某些方麵倒蠻像是小孩子的,不對……我什麼時候變成媽粉了(震驚)]

[沒事,我可以當哥哥桑的老婆粉,當哲也的媽粉(狗頭)年齡都不是問題!]

[萬一以後人格合並呢?]

[樓上你是魔鬼吧!]

[其實不合並的話……更刀吧(哽咽)]

[一口老血,老賊牛逼,真就拿捏了,怎麼著都要刀一下哲也對吧!!]

[哇,快去看,老賊開活動了,史無前例!好像可以隔空給哲也告白送禮物誒?!]

[老賊這說明……為什麼我看出了一點心虛的味道,難道是做了什麼對不起漫畫的事情?]

[不管了不管了!我要給我老公買一堆好吃的!]

從未見過如此清新%e8%84%b1俗的睡眠質量,安室透無奈地把人從車上抱下來,用手肘關好門,打算到公寓門口再問利口酒要鑰匙。

而在離公寓不遠的拐角處,伏特加拿著個便攜式望遠鏡,頂著黑眼圈關注著利口酒公寓的動向。

見終於有身影出現,已經蹲守了幾個小時的伏特加瞬間激動了起來:“大哥,利口酒終於出現了!”

在後座閉目小憩的琴酒睜開眼睛。

伏特加再定睛一看,隻見利口酒一臉蒼白地躺在新晉正式成員波本的懷裡,%e8%83%b8口處被什麼東西擋住,波本緊皺著眉,一副嚴肅沉重的模樣。

他倒吸一口涼氣,慌張地道:“大,大哥,不好了!利口酒好像死了!”

琴酒:“?”

第38章 ?思?兔?在?線?閱?讀?

車內陡然出現一股殺氣, 帶著冰冷的警告意味,伏特加咽了咽口水,手抖了一瞬:“我看到利口酒臉色慘白地躺在波本懷裡……”

“好像有點不太好……的樣子。”見琴酒的視線鎖定他, 伏特加的聲音越說越低, 額上冒冷汗。

琴酒帶上槍, 乾淨利落地開門,聲音冰冷:“伏特加,眼睛不好就快去治。”

伏特加忙不迭跟著下車, 竟然還有點慶幸——還好琴酒拿槍不是對著他。

安室透抱著神穀哲也還沒走兩步,就聽見了手槍保險栓打開的聲音, 他微微轉頭, 一把槍抵在他的太陽%e7%a9%b4上。

——琴酒。

“這家夥怎麼了?”專業的殺手沒有指名道姓,但在場的人都知道他在指誰。

安室透心中輕歎倒黴, 他臉上保持著冰冷且略帶高傲的神情, 側身一步離開槍口,漫不經心地道:“隻是睡著了而已。”

“啊。”伏特加發出短促的呼聲,很快就捂住自己的嘴。

琴酒瞥了他一眼, 將槍收回:“送他進去。”

“我還沒有問他要鑰匙。”金發青年一臉無辜。

琴酒:“……”

長發殺手朝公寓門口走去, 從牆壁的縫隙中取出一把鑰匙,開門直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草!]

[伏特加,伏特加真他娘的是個人才!]

[利口酒:我免費啦!]

[琴酒瞳孔地震的樣子哈哈哈, 估計都想開槍蹦了小弟]

[琴酒果然是哲也帶出來的吧?連他家鑰匙在哪都知道]

[笑死, 不知道怎麼拆家攆人啊?]

安室透默默記下位置, 跟著進入公寓, 把神穀哲也%e8%84%b1掉鞋放回床上。

熟睡中的青年因為睡姿過於彆扭而皺著眉, 臉上還有一塊不知道哪裡壓出來的紅痕, 安室透看著他襯衣袖口處露出的繃帶, 怔了一瞬。

上次在爆炸現場,利口酒被他拽出了一圈傷,也不知好了沒有。

琴酒銳利的目光芒刺在背,安室透沒有做什麼動作,隻是幫神穀哲也掖了掖被角就起身離開。

突然,安室透聽見背後傳來“嗖嗖”的聲音,他下意識向前邁上一步,隻見一根鋼琴線陡然出現在他剛剛站著的位置。

還有破空聲,安室透頓時繃緊神經,原地起跳,接著一個撐手,當場來了個後空翻。

見金發青年的略顯狼狽的懵逼姿態,琴酒嗤笑一聲。

就如同在玩什麼現實版的闖關遊戲,安室透手疾眼快地在絲線中穿梭,最後一個翻滾才到了琴酒旁邊。

他一轉頭,橫七豎八的鋼琴線如同盤絲洞一般,將床上睡得四仰八叉的青年圍在中間。

安室透:“……”他這是晚走兩步就會死了嗎?

琴酒道:“這家夥的警覺性還……”

隻聽“咄”得一聲,如同卡了半天才加載出來的網絡,還有一根透明的鋼琴線從旁邊的木製衣櫃處射出,正好從兩人身後穿過,卡在門上。

琴酒半句話沒說完,他伸出手,從背後抽出一縷被鋼琴線劃斷的發絲。

安室透覺得後背一涼。

[琴爺——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