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頁(1 / 1)

?”

“沒事,不扣工資。”神穀哲也很安詳,他失敗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想了想,覺得也不能空手回去,既然這是一個實驗基地,那麼總有些實驗資料剩餘。

他看著兩位妝都已經花得差不多了的“新娘”,從懷裡掏出包濕巾,抽了兩張遞出去:“你們要先休息一下嗎?我去找找盤星教的資料室。”

“沒事,我們一起去。”五條悟直接把婚紗的大裙擺給撕開,隻留下一塊,假發和頭紗也統統摘掉。

——反正是他花錢買的,不心疼。

夏油傑如法炮製,他撕得比五條悟更乾脆更快速,甚至帶著絲快意。

神穀哲也覺得,在某些方麵,感覺夏油桑比五條桑,更好玩呢。

三人猶如土匪一般,直接把盤星教的基地給搜刮乾淨。

途中,幾人就酒廠就業問題又聊了一會。

“唔,我在酒廠啊?也就工作了四五十年吧,感覺蠻好的,錢多事少還有補貼。”神穀哲也數著酒廠的好處,“而且下屬做飯很好吃,尤其是甜點,比東京那家網紅xx屋的好吃多了。”

五條悟如同找到知己:“對啊,那家的甜點真的難吃,也就廣告打的好。”

“那個abb屋的點心不錯,我跟你說……巴拉巴拉。”

“哦哦哦,是嗎?我下次去嘗嘗。”神穀哲也突然興奮。

走在一旁,突然接不上話的夏油傑:“?”

原來世界上除了五條悟,竟然還有一個甜食控嗎!

跑題了啊!

咒術高層信息靈通,盤星教的教主雖然提前關閉了銀幕,但不代表他看不到之後發生的事情,神穀哲也的能力遲早會暴露出去。

神穀哲也的體質很差,天與咒縛一向等價交換,那麼bug的能力帶來的副作用絕對不會少。

一旦被高層那群怕死的老橘子發現,神穀哲也就麻煩了!

夏油傑輕咳一聲,打斷他們,問神穀哲也:“你今天要不跟我們去高專一趟,你的能力暴露出來,還是很危險的。”

神穀哲也不太想摻和咒術界的事情,起碼現在已經算是他的下班時間了,去咒術師那折騰還不如回去打遊戲。

琴酒那家夥雖然把他家給拆了,但神穀哲也知道,他回去照樣有一屋新遊戲,除了記錄要重刷外,一點也不虧。

他果斷拒絕道:“我隻是普通人,沒有咒力,看不見咒靈,還是不去你們那地方玩了。”

“至於能力,我沒有就是沒有。”

夏油傑張張口,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他們總歸不能打著為神穀哲也好的幌子把人給揍到高專去吧?其實,他們也沒那麼熟。

五條悟看著兩人突然嚴肅下來的場合,忍不住笑出聲,他用力拍了拍夏油傑的背:“傑,你也想太多了吧。”

“先不說神穀桑的能力已經杜絕了大多數攻擊了,我們可是最強啊。”有著白霧氤氳的蒼藍色眼瞳的神子高傲地道,“那群爛橘子敢來,打就是了!”

夏油傑眉眼放鬆,也露出同樣意氣風發的笑容:“確實。”

神穀哲也走在兩人旁邊,拿起保溫杯抿了口溫茶,總覺得自己與這副突然熱血起來的場麵格格不入。

嗯……不得不說年輕真好。

“對了。”五條悟冷不伶仃地說,“神穀桑,你剛剛說你在酒廠工作了多久來著?”

神穀哲也無辜地道:“四五十年啊,真的!”

“沒想到神穀桑成年了中二期還沒過。”夏油傑吐槽。

神穀哲也默默端著杯子感慨一聲:“人生真是寂寞如雪。”

他天天都在說實話,隻是沒人信而已。

累了,隨便吧。

幾人走出廢棄工廠時,天已經快黑了,神穀哲也的衣服還好,五條悟和夏油傑這副打扮站在路邊,不是被當作瘋子就是傻子。

或許因為顏值,可能還會被當作是行為藝術者?

他們目前有兩個選擇,一是等公交車回市區,二是等路過的出租車;前者可能要麵臨全車人的目光社死一次,後者可能麵臨出租車司機飛快逃竄的尾氣背影。

然後五條悟果斷選了三,他拿出電話,直接call給五條家的下屬,讓他們備車來接人。

夏油傑解釋道:“彆看這家夥吊兒郎當的模樣,他其實還是個大少爺。”

神穀哲也隻是從論壇裡得知五條悟很有錢,實力很強,但還真沒想到這層身份,他想起後者一路的舉措,忍不住感慨一聲:“很辛苦吧。”

五條悟“嘖”了一聲:“其實還好,就是無聊。”

神穀哲也:“我說你家裡人。”

五條悟:“?”

夏油傑:“噗哈哈哈哈哈哈!”

神穀哲也在途中把資料傳回組織,並且跟琴酒發了條信息,提醒他趕緊把遊戲和零食安頓好,接著便開始與dk二人組討論今晚應該吃什麼。

……

另一邊,結束了組織任務的安室透終於找到了個合適的機會溜出去,他按照諸伏景光提前給的信息找到地址,推開門卻發現在場的還有另一個人。

——鬆田陣平。

在室內還戴著墨鏡,仿若墨鏡是本體的卷發青年吹了個口哨:“零醬~看著還蠻精神的嘛。”

醬個頭啊,安室透眉頭緊皺,全無開玩笑的心情:“鬆田,你怎麼在這?hiro!”

諸伏景光作投降狀,他快速用三言兩語把警局的事情過了一遍:“利口酒的事情已經被察覺到,鬆田打報告後也參與計劃,現在算是我們的接線員。”

安室透扯了把椅子坐在旁邊,三人圍繞著圓桌,桌上放著一部黑色的手機,安室透一眼就看出來是組織同款。

鬆田陣平呼出口氣:“已經檢查過了,裡麵沒有任何竊聽和定位裝置——這是利口酒的手機。”

“當時他來我拿用餐,後臨時接到任務去東京,這幾天一直沒有音訊。”

諸伏景光皺著眉,這兩天他也沒閒著,琴酒似乎認定了利口酒出差不會管他,給他安排了高強度的任務,他現在表麵看不出來,實際上受傷次數也很多。

唯一的好事就是,他的代號獲取考核也已經安排上進程了。

安室透問:“你們查看過信息嗎?”

兩人沉默一瞬,諸伏景光有些艱澀地道:“查看過了,這次出來,除了我身份問題外,還有就是利口酒的事情。”

安室透“嗯”了聲,他已經提前用暗號告知了hiro關於琴酒的猜疑,但後者約他出來見麵的事情,他真沒想到是跟利口酒有關。

警校的時間不長,但幾人早就培養出了默契,此時不需過多言語,乾脆地開始進入正題。

鬆田陣平率先開口:“我去申請權限查過了,臥底名單中並沒有神穀哲也,也沒用與利口酒樣貌對得上的人,他是警方臥底的可能性極小。”

仿若對應神穀哲也臨走前的那句敲打——他一直是組織的人。

他到底報著什麼心態說這句話的?鬆田陣平有些理解不了,他覺得不管是他自己還是兩個同伴,都離神穀哲也的距離很遠。

“至於其他勢力,信息並沒有調回,不過目前看利口酒的行蹤,除了我們也沒接觸過誰。”諸伏景光喝了口水,“不過鬆田有提到,在餐廳碰到的那個叫工藤新一的小偵探?”

鬆田陣平點點頭:“我後來去‘偶遇’過他,小工藤的警惕心不錯,我隻問出他和他的青梅竹馬在六七年前被神穀哲也的哥哥救過。”

“哥哥?”安室透怔了怔,看著兩人一副憂心忡忡的模樣,他感覺自己好像錯過了不少東西。

諸伏景光這次沒給幼馴染解釋了,他道:“神穀哲也跟我說他確實沒有哥哥,證件是偽造的,照片甚至貼的是他自己。”

鬆田陣平有些一言難儘地把自己知道的底抖出來,青年笑著跟他說他不是好人的樣子一直回蕩在腦海,讓他心裡堵得慌。

安室透越聽臉色越奇怪,到最後,金發青年甚至打斷了兩人對話,插口道:“你們得出的結論——利口酒有精神問題?”

“雙重人格的可能性很大。”諸伏景光憂心忡忡,“起碼他自己是清楚的。”の思の兔の網の文の檔の共の享の與の在の線の閱の讀の

安室透有些一言難儘,雖然他知道利口酒確實有些精神上的問題,但沒想到竟然這麼嚴重!

他將自己在訓練場發生的事情和前往利口酒公寓時看到的藥也說了出來,三人一對,幾乎敲定了這個可能。

“現在最大的問題便是,利口酒多次出手幫助我們,是出於他本身的想法,還是副人格做的?”鬆田陣平手抖了抖,突然有點想抽煙。

他有些煩躁地拿起玻璃杯,有一下沒一下地抿著。

虧他還跟萩原那家夥誇下海口,說想救一救他,結果到現在,鬆田陣平才發現,神穀哲也絕對是個了不得的大麻煩。

諸伏景光看向安室透:“zero,目前就隻有你有代號,可以借助任務的名義接近他,這要靠你試探了。”

安室透點點頭,眉頭緊皺:“所以呢?試探出來又怎麼樣,我們真的要把他策反——或者是救出組織。”

這種盤亙一個世紀之久的跨國的犯罪集團,水到底有多深,他們誰都不知道,刻意接近連琴酒都獨特相待的利口酒,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

安室透剛拿到代號,權限解鎖了很多,越看組織的資料便愈發為其黑暗感到心驚,他不似幼馴染那麼感性,思考得更多。

鬆田陣平叼著煙,沒點火:“我們查了利口酒的手機,裡麵信息很少,除了我的號碼外,隻有一個沒有備注的號碼,看聯絡應該是另一名代號叫gin成員的。”

“他當時走得很急,沒有來得及刪簡訊。”諸伏景光道,他一想起裡麵的內容,就忍不住皺眉。

為什麼琴酒會拿他去威脅利口酒,他在得知簡訊內容後,就一直在思考這個,可思考到最後,也沒個結果。

但總歸,利口酒深夜冒險去做加急任務,確實是有他的原因。

諸伏景光不是分不清輕重的人,但這事壓在心頭,著實讓他忍不住去探尋。

以後還是跟利口酒保持距離吧,對誰都好,他暗想道。

安室透得知簡訊內容後,也沉默了幾秒,紫灰色的眸中滿是思索:“我明白了。”

幾人再次交流其他情報,用簡短利落的詞彙描述,將神穀哲也能扒出來的特征都扒得清清楚楚,有些矛盾的地方則是試圖讓副人格身上套,偏偏都能詭異得合理。

半個小時後,安室透率先起身,離開這個偏門兒的旅館,諸伏景光則是又等了近一個小時,才變裝順著後門出去。

留下鬆田陣平一人靠在窗邊,他思忖片刻,拿出打火機,點上煙,彌漫起的煙霧遮住了他的神色,隻留下一片陰影。

·

老賊總是不按常理出牌,這一幕他沒有放在重製版內,而是專門開了一個專欄,叫作“真相表裡”,神神秘秘地把這當作番外集丟了進去,末了還加了一句——“你覺得呢?”

聞訊而來的評論簡直要用問號把論壇給淹了。

[啥?什麼?我是誰?我在哪?我在看什麼——我覺得什麼啊!]

[啊啊啊啊啊警校組的秘密會議!]

[萩原班長震怒,小夥伴開會竟然不帶他們]

[草,利口酒,好大的刀,番外,額,救!!!(捂%e8%83%b8口)]

[樓上還好嗎?感覺你已經說不出話了(撫摸狗頭)]

[這算是石錘了哲也雙重人格了嗎?警校組終於要開始反向救濟了?]

[不一定啊,不管是“真相表裡”還是後麵那句,我都覺得老賊好像是在挖坑……難道是我們談論出來的結果可能會被畫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