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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在他身上似乎都能很好相融,讓人完全分不清哪裡是偽裝。

不過他到底怎麼跟鬆田那倆家夥認識的?還有,為什麼他瞥到了報告裡還有安室透?

還好班長這幾天休假跟娜塔莉去約會,不然他們一行五人真的要齊聚利口酒身邊了。

那畫麵太美,諸伏景光不敢想。

諸伏景光仰躺下,突然感覺手中觸碰到了什麼,扭頭一看,發現是一部純黑色的手機。

利口酒走太匆忙,竟然把手機給落下了!

利口酒是組織正式成員,他手機裡肯定有很多重要信息,到底要不要……

“叮鈴鈴”,被妥帖地放在櫃中的加密手機突然響起,諸伏景光驚了一瞬,將兩部手機一並拿上,連忙到隔音很好的房間裡。

“您好……”

“喂,諸伏!”鬆田的聲音在對麵響起,“今天看到你跟降穀的事情我向上頭報備了,以後這方麵的事物我也會參與。”

諸伏景光眉頭緊皺:“你在開玩笑嗎?還有,萩原他也知道了?”

鬆田陣平:“那家夥不知道,他拆個彈差點把命拆沒了,不穿防護服、疏忽大意的檢討報告都夠他寫一壺。”

沒等諸伏景光繼續問,鬆田又道:“關於神穀哲也的消息你知道多少?他是那個組織的成員對吧。”

“資料你可以用權限自己去看,沒必要問我。”諸伏景光不太想讓鬆田陣平攪這個渾水,他跟zero在裡麵已經夠心驚膽戰了,再加一個辨識度極高的鬆田,那簡直是災難。

鬆田陣平:“不,我不會進入組織當臥底,相反,上頭希望我與你們通氣,反過來逮住藏在警視廳裡的老鼠。”

諸伏景光的手陡然握緊:“警方那有組織的臥底?”

“對,但目前線索很少,隻知道代號是一種朗姆酒。”鬆田陣平歎了口氣,“你們現在的處境很危險,因此我才想來詢問一下,與你們關係都很密切的利口酒,究竟是什麼樣的存在。”

“他不是警方臥底嗎?”

“不清楚,我查不到他的資料,或許是權限過高,或者他就是組織成員。”

諸伏景光想起今天用餐時,神穀哲也突然對他強調的那句“我是組織的人,一直都是”。

利口酒為什麼會突然那樣說,難道是他在見到鬆田他們之後,就已經預料到今晚他們必定會有所行動了嗎?

諸伏景光想到這個可能,不由得通體發寒,要是真的如他所想,那麼利口酒的心思究竟有多深,他反過來敲打他,又是為了什麼?

難道是希望他不要在“利口酒”前麵暴露太多信息?

而且……假設他已經料到了一切,那麼故意把手機落在這裡,是想讓他看其中的信息,還是找臥底的破綻呢?

“喂喂,諸伏,你發現什麼了嗎?”

諸伏景光回過神,張口道:“沒什麼,隻是覺得神穀哲也看起來年紀不大,但他確實在組織裡待了很久。”

鬆田陣平想起那天月下,神穀哲也對他說的那句不是好人,“嘖”了聲:“你說,我們把他策反的可能性有多大?”

作者有話要說:

#警校組拯救失足少年計劃#(不是)

第18章

在神穀哲也看不到的論壇區,蹲到糧的評論們火速滾起。

[啊啊啊啊鬆田參與主線了!這次應該不會英年早逝了吧!]

[現在隻有班長沒有出場過了,有點期待老賊會不會給他也安排戲份(搓手手)]

[世界名畫:班長在約會]

[話說警方已經察覺到內部有臥底了,有鬆田參與,景光這次應該不會被出賣了吧?]

[一種朗姆酒,姐妹們猜得出臥底到底是誰嗎]

[朗姆本人肯定不是……有劇透的姐妹嗎?是不是百加得?]

[不知道不知道,嘿嘿嘿神穀寶貝吃蛋糕的樣子好可愛啊,腮幫子一鼓一鼓,好想rua!]

[我也想rua,看起來太乖了,還一本正經地說他一直都是組織的人,有一種乖寶寶非得說自己是不良的感覺]

[嘿嘿嘿,神穀老公,嘿嘿嘿~]

[姐妹提提褲子!]

[他確實一直是組織的人,而且永遠不可能%e8%84%b1離組織]

[抓住樓上大佬!隔壁分析貼好多都是你開的吧!又查出什麼內容了嗎?]

[嗯,確實有一些,關於哲也手腕上的紋身,鏈接xxxx,你們可以先去看看,到時候另開個帖我再分析]

[笑死,鬆田說要策反利口酒,看景光的表情,貓貓震驚.jpg哈哈哈哈哈哈]

[諸伏景光:一頓吃幾個萩原啊,這麼敢想]

鬆田陣平的話說出來,諸伏景光直接沉默了。

“這可能不行……”他有些艱難地道,將兩人晚上用餐時候的對話複述了一遍。

鬆田陣平那邊沉默了好久:“你是說,他不僅對你說他一直是組織的人,而且還超級突然地說他根本沒有哥哥?”

“對,我一開始隻是以為神穀昭明隻是他的假身份,沒想到他突然說。”諸伏景光在這方麵了解甚少,“鬆田,你知道什麼?”

“是他主動提出要來你家吃飯的?”

諸伏:“恩,他說要吃我做的甜點。”

鬆田陣平:“……我現在覺得我應該洗洗腦子了。”

神穀哲也怎麼可能吃飯吃著吃著就突然說出那種話,這說明可能在警局的短短時間,他就看出了諸伏景光與他們認識的事實,甚至猜出了晚上他們會接觸……

所以才會突然提出要到諸伏景光家用餐吧?

那句“沒有哥哥”應該是對他說的,神穀哲也不希望他繼續探尋。

這哪裡是小可憐啊,神穀哲也的智謀不可小覷。

鬆田陣平深吸一口氣:“手機你暫且彆輕舉妄動,我去找上級商討一下方案對策,屆時再查信息。”

諸伏景光本想繼續詢問關於神穀昭明的事情,但見鬆田似乎有想法,便“嗯”了聲,一臉沉重地掛斷電話。

[草草草,我看到了什麼?為什麼這兩人內心os那麼一致啊?老賊真的不是複製粘貼了嗎]

[景光在震撼前一句,鬆田在震撼後一句……問題是神穀哲也怎麼知道他們要談話的?連內容都安排好了!]

[嘶,現在誰再說利口酒是小可憐,我第一個不同意,就這敏銳度和觀察力,送過去跟文豪組對線都不虛吧?]

[哲也一直都很強啊,不然怎麼可能獲得稱號還跟琴酒貝爾摩德關係那麼好,我現在開始懷疑他是不是有咒力或者異能力了]

[希望盤星教沒事]

[希望咒術師沒事]

[感覺還是有點難過,鬆田甚至說出想要策反利口酒,說明他們都感受得到利口酒內心的那份柔軟,想要遞交一個機會,可卻被本人%e4%ba%b2口拒絕]

[哲也甚至不想跟鬆田交涉吧,直言說沒有哥哥,那樣鬆田就不會浪費時間去找了]

[如果大佬分析的對得話……他本來就沒有哥哥,指不定我們以後還能看到白哲跟黑哲打架?]

[草,生出來了!]

[我竟然有點期待怎麼回事?]

神穀哲也不知道他解釋的話確實被老賊畫到了漫畫上,但是以另一種表述方式,更不知道他在眾人心目中的畫風越來越歪。

此時的他,正拎著個行李箱,站在公交牌處吹著寒風,發呆。

他手中握著一個純黑色的手機,上麵的紅豆掛件隨風晃蕩。

神穀哲也到了東京才發現,他平時用來打遊戲的手機落在了綠川間那,隻有一部都快給他捂發黴了的組織手機在身上。

兩部手機長得一樣,區彆隻是一部被裝了定位,裡麵都是組織資料;一部他用來玩,裡麵除了遊戲就隻有琴酒的短信。

唔……被發現應該問題也不大吧,綠川間總不可能把他遊戲給打翻車!

神穀哲也思索了一下,感覺沒啥影響,便把那部手機給拋在腦後,考慮現在的計劃。

他確實是成功到了東京,但這次組織完全沒有給他安排住處和資金,除了一份要交的資料外,純粹放養的姿態。⌒思⌒兔⌒網⌒

那他現在要去乾嘛?拿自己的零花錢住酒店嗎?

一月已經過去了大半,神穀哲也自己都不知道他月光的速度還剩下多少的錢。

總不可能露宿街頭吧?他好歹也是組織正式成員,萬一給琴酒看到了,怕是又要掏槍。

神穀哲也歎了口氣,打算走一步看一步,要是路遇富婆,他一點也不介意出賣個色相……咳。

行李箱的輪子在寂靜的夜晚發出碌碌的聲響,神穀哲也沿著手機導航低頭悶走,愈發黯淡的燈光將影子打成稀薄的一片,他抬起頭,才發現自己不知何時拐進了一條小巷。

嗯?導航上有這條路嗎?難道是他看錯了?

照理說前麵應該是一家可以下榻的溫泉旅館,但神穀哲也嗅了嗅,沒有硫磺溫泉的特殊氣味,隻聞到空氣中飄來的一陣血腥味。

好像碰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就在他發出感慨的下一秒,小巷深處突然傳來了一聲淒厲的慘叫,深夜堪比男高音的叫聲直接驚起一樹的鳥雀,把寧靜的夜晚直接渲染成恐怖片。

……??他是什麼事故體質嗎?

神穀哲也低頭看看自己的行李箱,覺得自己這幾天有些水逆。

去一趟研究所碰到毒殺案,討個債碰到爆炸案,現在才剛出差,就碰到了……啥啊?

“救命!有沒有人來救救我!”

那男聲越喊越沙啞,聲音中的驚懼聽著就讓人毛骨悚然。

神穀哲也低頭看了眼導航,上麵指向的旅館位置就是聲音發出的地方。

好麻煩……

他先是鼓搗了一下手機,將自己的號碼屏蔽,接著一個電話打給警察局:“莫西莫西,是東京的警察局嗎?請來XX路X號,有人碰到了歹徒,似乎有生命危險……我隻是一個柔弱無助的無辜百姓。”

他將手機舉起來,男人正好發出呼救聲,確認警方收到後他就一把掛了電話。

神穀哲也重新拎上自己黑色的行李箱,順著漆黑的巷口往裡走。

……

穀口和哉隻是普通的上班族,今天被領導罵了一天,他下班後便想去溫泉旅館消遣,這不是他第一次來,但他不知道這會不會成為他的最後一次。

明明隻是一條短短的,一眼就能看到頭的巷子,為什麼他走了近半個小時,都無法靠近旅館呢?

穀口和哉被責罵後內心苦悶,一時不察,抬頭便發現自己身處在一個奇怪的巷子裡,本來亮著燈的旅館不見了,天也陡然變成了透不進光的純黑色。

“這也太奇怪了,難道我走錯地方了嗎?”抱著公文包的瘦弱男人喃喃自語,在他的背後,一個黑影翻滾醞釀,逐漸拉長,變作長著利齒的高大怪物。

穀口和哉下意識捂著鼻子轉身,後腦勺從怪物的利齒上劃過,激起一陣痛意。

怪物腥臭的大口在他麵前咧出一個微笑的弧度,接著毫不猶豫地朝他湧來。

“啊啊啊啊!”

基本上從不鍛煉的程序員社畜,自己都想不到能鼓起那麼大的勇氣。

穀口和哉下意識將公文包往那怪物頭上一慣,以燃燒生命的力氣開始狂奔。

可這條巷子如同被施了魔咒,無論他怎麼跑,也無法跑到光亮處,身體反而已經到達了極限,連呼吸都在痛。

穀口和哉被路上的石子絆了個踉蹌,整個人撲倒在地,愈發可怖的怪物在他身旁環繞,如同貓戲老鼠一般,%e8%88%94舐著他的臉頰。

完蛋了,這下真的要死了!

穀口和哉麵露絕望,已經徹底嘶啞的嗓子發不出任何求救的信號,他此時心裡隻有一個想法——希望這個月的工資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