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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鏡,過來拍了拍神穀的肩膀:“不用太擔心,我已經叫救護車和報警了,這位先生可能自己身體有問題,跟你關係不大。”

“我……”神穀哲也欲言又止,剛想說那男人已經涼了,旋轉餐廳的門就又一次被推開。

穿著藍色西服,看起來神采奕奕的少年正跟旁邊少女邊說邊笑,進門便收獲了眾人的目光。

此時尚且還年輕的工藤新一有些迷茫,他下意識問:“發生了什麼?”

他的目光與神穀哲也對上的瞬間,下意識後退了一步。

[這波啊,叫作事件在召喚!]

[學廢了,學廢了]

[等下!你們看工藤新一的動作,他難道見過神穀?]

第8章

服務生見有人進來,連忙過去道:“很抱歉,本店現在出了些意外,暫且不營業。”

工藤新一道:“我是偵探,出什麼事情了嗎?”

服務生踟躇一瞬,讓開位置,低聲道:“有一位先生被蛋糕砸暈倒了,他的太太情緒非常激動,不讓我們靠近,現在還在等救護車。”

“誰砸的?”

“那位白頭發的先生。”

工藤新一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對上神穀哲也在燈光下近乎無機質的金色眼睛。

這是……

腦海中的記憶翻騰,工藤新一依稀記得自己還在讀幼稚園時,跟蘭一起碰到了個不太好的老師……之後是什麼事來著?

那段記憶像是被用砂紙擦拭過的玻璃,朦朦朧朧看不清晰,但工藤新一記得有個白發金眸的青年,在一片大雨中……

“先生?偵探先生?”服務生打斷了他的沉思,眼中帶著點質疑,“您還好嗎?”

毛利蘭抓著自家幼馴染的胳膊,也有些疑惑:“新一?”

工藤新一深呼吸,對她道:“蘭,你先幫忙把那位女士安撫一下,我看看情況。”

他心中暗道自己剛剛的想法離譜,他幼稚園的時候,這個青年頂多也就初中吧,怎麼可能救了自己和小蘭啊。

但這長得實在是太像了……難道是兄弟關係?

將這個想法暫時壓在心裡,工藤新一先走到激動的女士麵前,隻聽她說:“我丈夫有嚴重的心臟病,肯定是剛剛那個人把他嚇出事的!”

“出事?”工藤新一眯了眯眼,蹲下`身檢查早就涼透了的男人。

男人臉上還糊著厚厚的奶油,藍莓醬黏在他額頭上,散發著香甜的氣息。

工藤新一手剛碰到男人臉上,就聽見一個毫無波動的聲音響起。

“死因中毒,傷口在後頸,凶器在那女人手上戒指裡麵,死亡時間就是她撲上來抱人的那個時候,一擊斃命,沒治了,至於動機應該是這女的出軌了,還貪財。”

正在乾嚎的女人:“?”

剛打算檢查死因的工藤新一:“?”

還以為孩子自閉了正打算安慰兩句的鬆田陣平:“???”

神穀哲也麵無表情:“看我乾嘛,我不會救人。”

要是讓警察檢查一波,偵探檢查一波,末了還要抓著嫌疑人(自己)審問一波,等他回家遊戲活動都結束了!

神穀哲也惦記著活動,直接按著論壇的話將案子的老底給掀了。

順帶還能試探一下論壇裡的話的真實性,完全不虧!

鬆田陣平:“你……”

他是發現了,這個看起來有點陰鬱、很乖的青年,實際上腦回路跟正常人有那麼一點不同。

——一點而已。

女人大喊:“你在胡說什麼?明明是你害得!”

工藤新一站起來,一臉嚴肅:“你怎麼知道的?”

神穀哲也:“看出來的。”

青年努力瞪大他那雙平時透露著懶散的眼睛,試圖傳遞真誠。

工藤新一:“……”

騙人!

再怎麼看也不可能問都不問就把人動機給看出來了吧?

此時,警車也已經到了,救護車被堵在半路,聽說已經成為死者後,便又掉頭回去。

目暮警官一進門,抬眼就看到試圖借桌子擋住自己的鬆田陣平:“鬆田?你怎麼在這?”

“目暮警官,我……做好事來的。”鬆田陣平給今天的助人為樂下了個定義。

眾人看他的目光詭異了一瞬。

他這才反應過來這話有歧義,輕咳一聲道:“送這位迷路的神穀先生回家,順便吃頓飯。”

目暮警官見他嬉皮笑臉,沒好氣地瞪了一眼,結果轉頭就看到笑得一臉憨憨的工藤新一。

“你怎麼也在這裡?!”

工藤新一覺得可冤,雖然他每次都能誤入凶殺現場破案,但這次他明明還沒來,人都死了,他道:“這隻是巧合!”

鑒識科的人員非常自覺地把人隔離開,低頭收集證據,負責問話的警官也開始行動,目暮十三則是直接問工藤新一發生了什麼。

工藤新一沉默了一瞬,把神穀哲也所說的結論複述了一遍:“這是那位先生的推論,但還沒驗證。”

他走到正在接受問話的女士身邊,禮貌地問:“您好,可以把戒指借我看看嗎?”

那個妖嬈女人原本臉上還帶著惶恐,但見問話的警員一副生澀的模樣,而這個所謂的偵探也隻是個未成年小%e5%b1%81孩,頓時趾高氣揚起來:“你懂什麼?明明就是那個家夥胡說八道!走開!”

神穀哲也難得被警方全方位包圍,心裡感覺有些微妙,他看了看時間,頓時有些待不住了。

他直接走過去,一臉平靜地看著那個女人,攤手:“拿來。”

女人在他的目光下有些慫,還是嘴硬道:“你想乾嘛,你這個殺人犯!”

神穀哲也目光沉了沉,悄悄放出了一些殺氣。

女人隻覺得通體一寒,手不由自主地一抖,原本就不太合尺寸的戒指竟掉了出來。

神穀哲也略一彎身,將戒指抓住,女人則是慢了一拍,手腕碰到了前者。

“警官!這人打我!”女人對著旁邊的小警員說,她攤開手,手腕上有淺淺一道痕。

小警員看著這幕有點尷尬:“女士,你冷靜一點,這位先生他……”

話未說完,青年默默舉起了自己的手,修長白皙的指尖很明顯地紅了一大塊,他理直氣壯說:“她也打我。”

場上突然出現了好幾雙豆豆眼。

“這,我……額。”小警員滿頭大汗,最後憋出一句,“你們不要打架!”

[不行了,這是什麼搞笑番嗎?哈哈哈哈哈哈!神穀難得沒有被刀為什麼會這麼好笑,這個男人就沒有日常劇情了嗎?]

[笑死,四個字,讓全場傻眼!神穀桑,不愧是你!我看上的男人(狗頭)]

[我笑死了,明明放殺氣嚇唬人家,自己還委屈起來,這個女人整個都傻掉了!]

[我宣布,我愛神穀·清新%e8%84%b1俗可愛小白蓮·哲也!]

[樓上這濾鏡怕是得有八百米厚吧?]

[鵝鵝鵝鵝鵝,蘭的豆豆眼好可愛啊,還有洗衣機也是,好少見他們這麼青澀的劇情了。話說還沒到柯南,犯人被揭穿了竟然還不一哭二跪三懺悔]

[姐妹們,我來遞刀了(悄悄)剛剛那個女人隻是輕輕碰到了一下吧?神穀這手指就紅得跟被敲了似的?該不會是實驗室裡又搞了啥藥讓他更脆皮了吧?]

[草,我莫名想起脆骨病啊?玻璃人的那種……神穀不會到時候發展成智商頂端體術低穀吧?]

[彆啊(驚恐臉)不是說後期還要搞戰力聯動嗎?神穀這種脆皮能去哪啊?!]

[一次性工具刀?(回答樓上)]

[你們是魔鬼吧嗚嗚嗚,我的笑容都凝固在臉上了!]

[走開走開,刀子走開,抱著我神穀老公走沙雕日常去!]

神穀哲也抽空看了眼論壇,被他們的離譜的話語整得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太無語了,真的都很會想,偏偏沒有一個人想到真實情況。

哎,無人了解的寂寞呀。

他剛剛是故意掐的自己,體質再脆也不可能被那女人給摸到好吧!

神穀哲也將戒指遞給工藤新一。

女人知道自己的戒指是定製款,據說隱蔽性極強,世間極少有人知道使用方式,便一點也不急地嘲諷道:“就一普通戒指,你們還能想看出什麼東西來?”③思③兔③網③文③檔③共③享③與③在③線③閱③讀③

然後工藤新一就摸了摸戒指上麵的花,將其左右旋轉三圈,隻聽見“啪”得一聲,寶石從中間裂開,一根閃著幽光的毒針陡然出現。

女人話未說完被噎回去,震撼地道:“怎麼可能,你怎麼會知道這個用法!”

工藤新一輕咳一聲:“以前我在夏威夷的時候有見到過這種機關……還蠻簡單的。”

女人:“……”她今天水逆吧?

人贓俱獲,警方再去查看了一遍餐廳裡的監控,確定了除蛋糕外神穀哲也沒有與男人發生接觸後,便解除戒備。

接著他們把那已經癱坐在地上,一臉呆滯地交代事實的女人給提起來,帶回去,留下其餘人各回各家。

神穀哲也聽著她講,發現與論壇說的竟然還真差彆不大。

頓時心情有些複雜。

工藤新一又忍不住問神穀哲也:“您到底是怎麼看出來的?難道是因為她下意識把手壓在衣服裡的原因嗎?可是您怎麼知道是為了情夫,難道是前麵聽到兩人談話……”

見工藤新一自問自答得很高興,神穀哲也直截了當說:“我先走了。”

再聽這個話癆偵探說下去,他晚上遊戲活動都不用打了。

他朝鬆田招招手,後者笑嘻嘻地把頭盔夾在手中,甩了甩鑰匙。

“哎等等!”工藤新一連忙拽住他的袖子,有些躊躇道,“請問你是不是有一個哥哥?大約比你大……”

神穀哲也已經懶得跟他扯皮,隨口道:“對,我就是有!”

他摘掉工藤新一抓著袖子的手,跟鬆田陣平一並踏入黑暗中。

第9章

【工藤新一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手被甩掉,原本心平氣和的青年如同聽到了什麼令人避之不及的事情般,眼中浮起一層薄冰,冷冷地直入他的靈魂。

“回去了,鬆田警官。”他一馬當先地朝外走去,邁入夜色深沉的黑暗。

他真的有一個哥哥……工藤新一恍惚地想,到底發生了什麼?】

[到底發生了什麼——啊!我也想知道,神穀哲也什麼時候有哥哥的??]

[哥哥桑的劇情正篇裡沒說,if線還沒完結不知道……所以說重製版怎麼最先冒出來了?難道後麵if線要走這個?]

[哲也平時萬物不關心的性子,一聽到工藤新一說這話,整個人都焦躁起來了,說明哥哥桑在他心裡很重要啊!]

[這不是廢話……我的重點在,利口酒可是跟貝姐一個年代的人啊,他的哥哥……難道也是實驗體?]

[老賊一點也沒交代,我覺得可能性不大,目前給出來的資料就利口酒和貝爾摩德兩個,不會再臨時添加了]

[那他哪門子的哥哥,工藤新一現在才國中啊,他幼稚園也就七八年前,怎麼可能見到神穀的哥哥?]

[我總覺得裡麵有坑(沉思)]

[我好像……嗅到了刀子的味道(撒貝寧吸氧.jpg)]

[嘶——彆吧,哲也現在就身體就很刀了,再給他心理來一刀真的可以嗎?]

[老賊也不是無的放矢的人,不可能瞎刀的,我再回去找找涉及主線的劇情,指不定有哥哥桑的坑呢?]

[嗚嗚嗚大佬快去,敲碗等,希望帶點糖吧孩子快死了]

神穀哲也坐在鬆田陣平的摩托車後座上把論壇刷完,險些沒繃住表情。

他淺金色的眼睛在微薄的夜光中閃閃發亮,其中的迷惑仿佛要溢出來了。

不是……他就隨手騙騙工藤新一的話,這個老賊有必要給他畫上去嗎?

他從哪裡冒出來個哥哥走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