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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如今想來,還真的挺讓人懷疑的。

“………”韓慕雷沒吱聲。

隻是直直的瞅著周生,心裡麵思索著。

尋思了半天,還是覺得那女人沒有那能耐,金庫的事情應該和她沒有關係的。

先不說他那金庫的玄鐵鎖,那女人打不開,即便是打開了,裡邊的東西,彆說是她一個女人,就連十幾個漢子也是運不走的。

可到現在都想不通,金庫裡的那些金子怎麼會不翼而飛了呢!

思及此,他又抬頭看向周生,

“柳誌那邊有什麼消息?”

“回王爺,那些流民都已經住進帳篷了,聽說也是六王妃出的銀子。”

“………”韓慕雷瞅著周生更疑惑了。

兩萬人的吃住開銷也不在少數,那女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多銀子!

難道除了那些鋪子之外,韓慕晨還有額外的進項,不應該呀!

正在他心中疑惑的時候,周全低眉順眼的湊了過來。

“王爺,看來韓慕晨已經不信任屬下了,要不您將屬下調回來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的觀察著韓慕雷的神態。

那韓慕晨張貼告示都沒知會自己一聲,很明顯是不信任他了,還不如趁此機會,讓王爺將自己調回來。

反正青州府窮的叮當響,還不如換個地方,油水還能多一點。

“…………”韓慕雷雙眼微眯。

不滿的瞅著麵前的周全,他那點心思都寫在臉上了。

被他這麼一看,周全嚇得立馬閉了嘴,不敢再言語了。

在張貼告示的第二日,在各村的裡正還有各鎮鎮長的監管下,百姓們都如願的領到了補貼銀子。

在接下來的幾日,不論是鄉村的大集,還是城裡的店鋪,生意都異常的紅火。

百姓們一個個喜笑顏開的,都忙著置辦年貨,這可以說是他們有生以來,過的最富裕的一個年了。

不用攢錢交明年的賦稅了,百姓們也奢侈的買了油和麵,準備過年的時候包一頓餃子。

而另一邊,秦楚楚這幾日過的也很是自在,每日一吃完飯就拉著玲瓏沒影了。

不但帶走了風九和小鋼炮,就連小石頭也被她給拉走了。

每日除了騎著車子繞著帳篷跑之外,還能騎到黑土山玩上一陣子。

韓慕晨幾次想跟著,都被秦楚楚以治%e8%85%bf的借口留了下來。

有那活閻王在,怎麼能放的開呢!

儘管韓慕晨的臉都被氣綠了,但也是沒轍,隻是等秦楚楚離開的時候,把氣都撒在了風五的身上。

一頓腚跟腳伺候是常有的事,若不是這貨說能醫好自己的%e8%85%bf,自己也不會被那女人以治%e8%85%bf的借口留在家裡。

實在是憋的難受,就跟做賊似的偷偷的在暗處跟著,引得風六和風七不時的用嫌棄的眼神瞪著。

真懷疑主子的芯子被人換了,不是那個熾詫風雲的殺神王爺了,要不然怎的會這麼熊呢。

而秦楚楚根本就沒有注意到有人跟著,早玩瘋了。

帶著風九玩起了捉迷藏,滿山的跑。

風九倒是很配合,明明瞧見了姐姐就在大樹後麵藏著,卻還是裝著一副沒看到的樣,東張西望的繞了好久。

引得樹上的小鋼炮,不時的朝著它翻白眼,一個兩個都是那麼蠢。

不過每次聽到風九和秦楚楚的笑聲之後,小家夥還是忍不住抻長脖子,要盯著看上一陣子。

連一向表情木納的小石頭,也被這小家夥給逗樂了,明明心裡很想加入進來的,可就是裝出一副高冷的樣子,看著很是有趣。

這種快樂又無憂的日子,一直持續了半個多月,秦楚楚就不敢出門了。

主要是因為天氣太冷,冷的讓人懷疑人生。

剛一出門睫毛就被凍上了,冷風吹到臉上比刀割都疼,試了幾次冷的不行,算是徹底的歇了心思。

整日悶在帳篷裡不敢出門,前幾日還好,可日子久了也憋不住了。

連食量都減少了不少,胃口更是差的不行,對於一向散養的她,哪能過的了這種日子。

又在帳篷裡悶了幾日,實在是忍不了了。

這天早上,她把空間裡最厚的防寒服拿了出來,又換上了一雙純羊毛的大頭棉鞋,帶上了厚厚的手悶子,除了那個狗皮帽子之外,又帶了一個厚厚的圍脖,隻把兩隻眼睛露了出來。

這一身裝扮穿下來,隻感覺自己的呼吸都有點不順暢了。

但為了能出去,她還是忍了。

瞅著那女人包的跟怪物似的從臥室裡出來,不光是韓慕晨,就連風六和風七也是一臉的驚訝。

王妃怎麼穿的跟個大熊似的!這一身也太厚了,比之前的那身厚多了。

秦楚楚無視眾人異樣的眼神,邁著笨拙的步子走出了帳篷。

一股寒風襲來,頓時覺得眼珠子冰涼冰涼的,她打了個冷戰。

不怪說這是苦寒之地,可真特麼的冷。

但也阻擋不了她想出去玩的決心,雖說身體笨拙了點,但心情還是挺愉悅。

正要跑去倉庫,把自行車取出來,隻是沒有注意腳下的一個石塊,一下子就被絆趴下了。

“啊~~~~”

正在帳篷裡討論事情的韓慕晨幾人,在聽到了秦楚楚的叫聲之後,紛紛的趕了出來。

一走出帳篷,就瞧見了穿的跟大熊似的秦楚楚,正趴在地上蠕動。

拱了半天也沒能爬起來,瞅著那些人還在一旁看熱鬨,秦楚楚也急了。

“還不快過來拉我!!!”

第154章 出門沒看黃曆

瞅著王妃這是真生氣了,風七他們趕忙來到跟前,但也隻是手足無措的瞅著她,沒人敢伸手去扶她。

“王妃,您沒事吧?”

很想拉王妃起來,可他們畢竟是男人,實在是對王妃的名聲不好。

但又不能讓她就這麼在這一直趴著,幾人都是一臉的為難,見旁邊有一個木棍子,風二趕忙跑過去拾了過來。

“王妃,您抓好了,屬下拉您起來。”

秦楚楚不滿的瞅著麵前的木棍子,儘管心中不滿,但還是伸手抓住了棍子。

也曉得這年月封建的很,特彆自己還是王妃的身份。

便想著用棍子拉她起來也行,可不知是自己穿的太厚重的緣故,還是這棍子太細了。

身子剛一離開地麵,木棍子哢吧一聲就斷了,秦楚楚再次來了個狗啃泥。

“…………”眾人。

都是嘴角一抽,同情的目光看向了風二。

這貨攤上事兒了。

“………”風二也一臉的懵逼。

瞅著手裡的半截棍子,又看了看趴在地上的秦楚楚,一臉的委屈。

“王妃,屬下真不是故意的!”

天地良心,他真的是想把王妃拉起來的,誰能想到這棍子竟然還斷了。

趴在地上的秦楚楚,隻覺得腦門子冰涼冰涼的,火登時竄到了頭頂,哪裡還能聽進去風二的話。

還沒抬頭就傳來了毀天滅地的聲音,

“滾~~~”

而後,她就跟個大笨熊似的在地上拱了起來,吭呲了半天才爬起來。

一站起來,就氣哄哄的回了帳篷,瞧見了貴妃榻上的活閻王,正一臉戲謔的瞅著自己。

“…………”韓慕晨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雖說瞧不見這女人現在的樣子,但聽著剛才那扯破嗓子的聲音,想來應該是氣的不輕。

見這男人嘲笑自己,秦楚楚更來氣了,一把扯下了頭上的狗皮帽子。

“看什麼看?哼!”

她狠狠的瞪了男人一眼,正要回臥室去,韓慕晨一口茶水噴了出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噗~~~”

瞅著這女人腦袋上冒著的熱氣,再加上被氣的圓鼓鼓的小臉,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見一向麵癱臉的活閻王都笑成了這個樣子,秦楚楚氣得直接把手裡的狗皮帽子丟了過去,轉身回了臥室。

太憋氣了!

早知道出門的時候就看看黃曆了,今兒個真是不順。

又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疼絲絲的,這才拿鏡子照了照,倒是沒破,幸好狗%e5%b1%81帽子和圍脖起作用了。

瞅著瞅著,她將臉又湊近看了看,前段日子天天往外跑,把臉給吹禿嚕皮了,這會子竟然還沒好利索。

果然玩也是要有節製的,想到這裡,她將厚重的抗寒服%e8%84%b1掉,又從空間裡摸出了一袋麵膜出來,直接敷在了臉上。

看來往後得好好保護這張臉了,要不然都對不起原主這傾城的容貌。

正打算躺下來讓麵膜充分的吸收,外麵就傳來了柳誌的聲音。

“屬下見過王爺!”

柳誌恭敬的朝男人行了一禮,一旁的柳情也跟著扶了扶身子。

目光在看向男人的時候,還是那副嬌滴滴的樣子,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她是人家的相好似的。

“嗯。”韓慕晨點頭,臉上一如既往的平淡,讓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王爺,王妃真是大義,肯把嫁妝拿出來,咱青州府的百姓真是有福了!”

柳誌一邊說著,一邊看向了後宅的方向。

當初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也是一臉的吃驚,畢竟那女人在丞相府是個不得寵的,怎麼可能會有那麼多的嫁妝。

這才過來看能不能探聽出什麼消息。

“沒錯!”韓慕晨輕抿了一口茶水,看著柳誌點了點頭。

一看他就是來替韓慕雷打聽消息的。

“…………”柳誌和柳青。

二人相互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裡看出不可思議,那女人怎麼可能有那麼多的銀子。

難怪流放的路上那麼大方。

心中正狐疑之時,秦楚楚敷著麵膜,氣哄哄的從臥室走了出來。

之前特意交代過這男人,不要說那些銀子是她給的,如今看來是當成耳旁風了。

本想懟他幾句的,可瞅著有外人在,還是忍住了,來到貴妃榻旁正要坐下,就聽柳情跟見鬼似的叫了起來。

“啊~~~鬼呀!!!”

柳情一臉驚恐的指著秦楚楚臉上的麵膜,而後眼睛一閉,衝著韓慕晨的身上就倒過去了。

本以為會如願的躺在男人的懷裡,沒想到被風七手裡的長劍給攔住了。

剛才見這女人瞅王妃的眼神,就曉得要冒壞水,這才一直防備著她。

“…………”韓慕晨雙眼微眯,臉色已經冷了下來。

這女人活膩歪了,竟敢故意往自己的身上倒,當誰看不出來似的。

就連對麵的秦楚楚都沒忍住,衝著柳情翻了個大白眼。

她都轉了一圈了,她才裝暈,這演技也太拙劣了,看來這是臨時出的幺蛾子,沒經過細細的打磨。

瞅著韓慕晨眼裡的怒意要發作了,柳誌一把將柳情拉了過來。

“王爺,舍妹不舒服,那我們就先回去了!”

說話時還偷偷的瞪了柳情一眼,就曉得她非要跟來會惹事,這麼低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