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乎乎的小東西,又瞅了瞅麵前的風一。

不得不承認,這家夥的狀態不錯,想來也跟這小東西有關係。

這麼想著,他還是放到了嘴裡,細細咀嚼了起來,味道還確實不錯。

秦楚楚在一旁一個大白眼,接著一個大白眼的翻。

這回吃了,看他剛才那嫌棄的樣子,好像她這東西有毒似的。

韓慕晨吃完了阿膠塊,又拿起了水囊,才發現裡麵沒有水了。

“屬下去弄點水來!”

風七剛要伸手過來拿水囊,就被秦楚楚給攔住了。

“不用了!”

說著,她又從箱子裡摸出了一瓶礦泉水,遞到男人麵前。

“喝這個吧!比你們喝的那水乾淨多了!”

平時都是見他們去附近的水源取水,雖說這個年代沒有汙染,但暴露在外麵的水,安全度還是低了點。

萬一喝壞了肚子,這活閻王的病就好的更慢了,那他就還會賴在自己的驢車上不走。

為了能回到之前的幸福日子,她決定不惜一切,讓這活閻王的身子早點好起來。

等他身子徹底恢複了,總不能還賴在自己的毛驢車上的。

韓慕晨瞅著麵前這古怪的瓶子,又看了看秦楚楚。

遲疑了片刻,還是把水接了過來。

秦楚楚正要教男人怎麼打開蓋子,一個水囊又出現在了他麵前。

“王妃,屬下也沒水了!”

風七也把水囊遞了過來,瞅著王妃給主子的瓶子怪好看的,想來那裡邊的水也應該挺好喝的。

他這一說話,其他兩人也把水囊遞了過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都想要她的礦泉水。

秦楚楚送了他們每人一記眼刀子,但還是摸了幾瓶礦泉水出來,將他們每個人的水囊都填滿。

韓慕晨也學著她的樣子,擰開了蓋子,試著喝了一口,沒有什麼特殊的味道,還不錯。

不知是吃了阿膠塊的原因,還是坐在驢車上被晃悠的,韓慕晨竟然有了困意。

選了一個舒適的姿勢閉上了眼睛。

秦楚楚坐在一旁,見這男人真的睡了,這才大膽的盯著他。

你還彆說,這活閻王睡著的時候還真是另一番美,可比他睜著眼珠子瞪自己的時候好看多了。

看著看著,她眼裡一亮,將臉直接湊了過去,又將手指伸了過去,在男人的額頭上摸了一下。

還真是汗,這男人真的出汗了,那這就說明燒應該退了。

她心中一喜,正要伸手幫男人擦擦汗,外麵的風七就叫住了她。

“王妃,彆把王爺弄醒了!”

風七緊張的直握拳頭,這王妃真是不知死活,這要是惹怒了主子,又要掐她脖子了。

剛才摸的那一下,他心裡彆提多緊張了,主子可是不喜歡女人碰的,可不能再摸了。

“…………”秦楚楚衝著風七翻了個白眼。

好像要把他家王爺怎麼地了似的。

不用管更好,她直接爬到了車棚邊上透風。

如果此刻她回頭看的話,就會發現男人的拳頭握的緊緊的。

給這死女人臉了,竟然還敢來摸自己,不僅如此,還離得這麼近,連她呼吸出來的熱氣都噴到自己臉上了。

幸虧她躲的及時,要不然定要一巴掌拍死她。

秦楚楚並沒有察覺到男人的異樣,湊到了車棚邊上,正要和風七他們聊聊天,柳誌就湊了過來。

“王爺他怎麼樣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抻著脖子往裡麵望,可惜被風一和秦楚楚擋住了視線,看不到韓慕晨的樣子。

“王爺他………”

風一的話說到一半,就被秦楚楚給打斷了。

“哦,王爺他還是老樣子,一陣明白,一陣糊塗的。”

說話時臉上還帶了一絲幽愁,好像裡麵的男人真的活不長了似的。

“…………”風一看了一眼秦楚楚。

又看了一眼對麵走著的風七,儘管不理解王妃為何會這樣說,但還是沒說什麼。

“一點起色也沒有嗎?”

柳誌仍舊是一臉擔憂的抻著脖子往裡望,可惜被眼前的二人擋的太嚴實了,什麼也沒看到。

“嗯,還燒著呢!”

秦楚楚說著,還拿袖子抿了抿不存在的眼淚,一副我男人要掛了的樣子。

“…………”風七。

王妃這戲………演的有點過了!

第40章 少見多怪

柳誌看著麵前一臉做作的秦楚楚,這裡誰不曉得韓慕晨是怎麼對她的。

完全沒有必要裝成一副感情很好的樣子。

不過對她的話還真的沒懷疑,認為韓慕晨現在的狀態應該是很不好。

要不然見自己過來,也不可能一句話也不說,想來應該是暈著的。

“那就勞煩王妃多費心了!”

他衝著秦楚楚拱了拱手,轉身回去了。

這回放心了。

瞅著柳誌離開的背影,秦楚楚看向了一旁的風七。

“這個柳誌和你們王爺的關係很好嗎?”

這話一問出來就後悔了,這不等於是廢話嗎!

他妹妹柳情和這活閻王早就有一%e8%85%bf了,關係自然應該是不錯的。

風七看了一眼秦楚楚,又想起了他剛才和柳誌說的那些話,想來應該是不信任柳大人才那麼說的。

“王妃,三年前,我家王爺見柳大人人品不錯…………”

風七向秦楚楚詳細的說了,當年柳誌是怎麼被自家主子提拔,又怎麼受到主子牽連流放的。

為了能消除她心裡的芥蒂,從頭至尾說的很是詳細。

秦楚楚聽的也很是認真,聽風七說完之後點了點頭,

“哦,這麼說你家王爺是辦事回京的時候,碰巧遇到了正出城辦事的柳誌,

而後又碰巧被我那個正抓捕亂黨的渣爹給撞見,又碰巧在柳誌的身上搜出了你家王爺的叛國信,

而那個能證明柳誌清白的人又碰巧死在了大牢裡,而後你家主子和這位柳大人同時都被定罪為通敵叛國,還碰巧同時被流放了,這還真是碰巧啊!”

秦楚楚一邊喝著礦泉水,一邊漫不經心的說著。

不知怎的,每次見到那個柳誌的時候,心裡麵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總覺得那家夥並沒有他表麵那麼人畜無害。

她這一堆碰巧說完,原本一臉輕鬆的風一他們麵麵相覷,都從對方的眼神裡看出了狐疑。

就連躺著的韓慕晨,閉著的眼睛也睜開了,眼裡還泛著一絲讓人琢磨不透的光。

雖然今日並沒有像每天那樣睡上一個午覺,但秦楚楚和風一他們邊走邊聊。

仍然覺得時間過得很快,眼瞅著就快到駐腳的時候了,她腦子裡開始琢磨起晚上應該吃點什麼好。

這腦子裡一想,肚子就很配合的又叫了起來。

一想起中午吃的那麼點東西,心裡打定了主意,晚上的時候一定要多做點吃的。

要不然有眼前這幾個家夥在,能輪到她嘴裡的真的是沒多少。

很快,隊伍在一處寬敞的地帶停了下來。

瞅著柳誌又過來了,沒有時間搭理他,秦楚楚拎起籃子就跑向了不遠的河溝子。

“王爺,您覺得怎麼樣了?”

柳誌來到近前,一臉關切的瞅著躺在車上的韓慕晨。

趙衙頭也跟著湊了過來,也是一副很擔憂的樣子。

“無礙!”韓慕晨勉強的抬了抬眼皮,看了一眼麵前的二人,而後又閉上了眼睛,一副虛弱無比的樣子。

“…………”趙衙頭眉頭皺的更緊了。

這王妃的藥在王爺身上似乎成效不大,可為何風一吃了之後就那麼見效呢。

瞅著趙衙頭一臉擔憂的樣子,風七看了一眼柳誌,想解釋但還是閉了嘴。=思=兔=在=線=閱=讀=

“王爺,您在堅持堅持,明晚咱們就能趕到清鎮,屬下想辦法托人給您找個大夫來瞧瞧。”

柳誌眉頭擰到了一塊,一副恨不得替他生病的樣子。

心裡卻是得意的很,看來那女人的藥沒啥效果。

之前瞅著風一的狀態不錯,還擔心韓慕晨也會被那女人給弄好了,現在想來這擔心純粹是多餘的。

“不必了!”韓慕晨揮了揮手。

一副氣若遊絲的樣子,說完又虛弱的閉上了眼睛。

“………”風一。

“………”風六。

“………”風七。

幾人相互對視一眼,一下子就明白主子心裡想的是什麼了。

柳誌還想再說點什麼,秦楚楚就拎著籃子回來了。

“王妃,這魚是您逮的?!”

風七忙迎了過去,接過了秦楚楚手裡的籃子,瞅著裡麵已經剁好的魚塊,樂的嘴角都咧到耳朵丫子了。

沒想到王妃才離開這麼一會兒,竟然逮了這麼大一條魚回來,都剁成塊兒了,還裝了滿滿的一籃子,這下子能解饞了。

“嗯,我運氣向來不錯!”

秦楚楚得意的揚了揚脖子,邊說著邊去了毛驢車的後麵,拿了兩個爐子出來。

“王妃,這事兒就交給我們了!”

風六和風七趕忙過來接爐子。

瞅著這兩個貨乖的跟孫子似的,秦楚楚直接翻了個白眼,還不是為了上她這蹭吃的。

如今這活閻王在自己這裡,想來那兩個貨也趕不走了。

這麼想著,她舀了大半鍋的米出來。

瞅著王妃端了這麼大一盆米回來,風七風六咧著嘴笑了。

王妃這是帶了他們的份兒了。

見鍋裡的油熱了,秦楚楚將切好的調料倒了進去,瞬間香味爆了出來。

饞的風一他們直咽口水,這王妃做飯的手藝真是沒得說,這還沒放魚進去呢,就這麼饞人了。

瞅著眼前這幾個貪吃貨圍著爐子,秦楚楚又瞪了他們一眼,這才將籃子裡的魚倒了進去。

又取了一大桶的礦泉水,倒進去了多半桶,反正現在想避著他們也避不了了,索性就不在乎他們怎麼想了。

瞅著王妃手裡那麼大的一桶水,幾人又是相互對視一眼,但都默契的沒有問。

秦楚楚瞅著鍋裡麵隻有魚,單調了點。

轉頭又去了毛驢車的後麵,在風一幾人翹首以盼下,端了一大碗的凍豆腐過來。

“王妃,這凍豆腐您竟然也有!”

風七指著她手裡的凍豆腐,驚的下巴都要掉了。

要說這東西在鎮子裡能買到的話,還不算稀奇。

可他們畢竟在路上走了這麼久,距離上次離開鎮子的時候也有十幾天了,王妃怎麼可能還有凍豆腐,而且上麵還帶著冰茬的。

秦楚楚正想敷衍幾句,風一就直接替她說了。

“王妃的好東西多著呢!少見多怪!”

風一瞪了一眼風七,問那麼多乾嘛,隻管吃就得了。

“啊!是是是!屬下多嘴了!”

風七趕忙接過了凍豆腐,倒在了鍋裡。

其實他早就發現王妃有不少好東西,剛才也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