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了。

燭台、西餐、一些特色的薑餅和糖果，和吃西餐的時候，許昭昭必備的小龍蝦。

隻是……為什麼還有紅酒？

許昭昭隻是默默地瞄了一眼那距離她隻有一個拳頭距離的紅酒。

酒精不是她能肖想的東西。

蠟燭被點燃，晚飯也在許昭昭落座之後正式開始。

小月亮盤中的牛排是由顧鈺霖給她切好，她隻管吃。

許昭昭也是，吃的是顧清延切好的。

但吃一半就不想再吃了，還是嗦小龍蝦適合她。

於是吃到最後的時候，依舊是毫無意外地演變成了四個人在嗦小龍蝦。

果然，到最後那紅酒也沒被開。

晚飯過後，院子裡的雪也有了些厚度。

小月亮又扯著哥哥去玩雪了，粘著他的小黑貓自然是半步不離。

許昭昭在管家的采購清單中發現了蘋果，拿了五個過來。

正好，她帶過來的紅絲帶能派上用場了。

許昭昭拿出了自己帶來的紅絲帶，悉心地將五個蘋果都裝飾了一遍，在頂上綁了個小蝴蝶結。

顧清延拿著電腦看文件，就坐在她的旁邊，默默陪著她。

本來氛圍還是很正常的。

直到許昭昭的視線突然凝在顧清延的身上很長一段時間。

他從電腦屏幕抬眼，撞進了許昭昭狡黠的杏眼裡。

她又在憋著壞點子了。

顧清延幾乎是一秒得出了結論。

目光不移，伸手關上了電腦屏幕，將它放到一邊去。

交疊的%e8%85%bf放下，側了側身，正對著許昭昭，含著笑，“老婆，你想做什麼？”

許昭昭伸出手將那些綁完蘋果之後，剩下的紅絲帶捏在手裡。

她白皙的膚色與紅絲帶形成了小小的視覺撞擊。

許昭昭的壞心思已經不掩飾了，“寶寶，想綁你。”

顧清延的眉尾輕挑，沒有說話。

這是默認的意思。

許昭昭的眼神一下亮了，捏著絲帶環過了顧清延的頸，認真地在他的脖頸處綁了個蝴蝶結。

紅絲帶頸環。

特彆是像顧清延這麼白的人，襯得那蝴蝶結都漂亮了不少。

許昭昭剛想撤回手，就被顧清延抓在手裡，另一隻手也錮住了她的腰。

失重，跌到了他的懷中。

他落下的聲音十分沙啞，“寶寶，蹭了喉結三次，想乾什麼？”

說話間，那蝴蝶結隨著晃動。

她還真沒注意。

許昭昭伸出雙手，環住了他的脖子，支起了身子看他，愛死了他眼尾紅紅的樣子。

“錯了。”

她含糊地吐出兩個字，在他的眼尾處落下一%e5%90%bb。

眼睫垂下，看向了那綁在他頸處的蝴蝶結，輕笑。

許昭昭迅速地低下頭，就著那蝴蝶結，在他的喉結處落下惡劣的%e5%90%bb。

察覺到顧清延全身僵硬的身體，埋頭在他的懷中，忍笑道：“錯了，但不改。”

很快，許昭昭就為她的死性不改付出了代價。

許昭昭為了這個聖誕節可是買了聖誕戰袍的，堪堪遮住%e5%b1%81%e8%82%a1蛋子的紅色毛絨小短裙，光%e8%85%bf神器和紅色戰靴。

進屋子的時候，已經將戰靴%e8%84%b1了，換成了小兔子拖鞋。

如今，兩隻小兔子一隻在東，一隻在西，一條被撕破的光%e8%85%bf神器蓋在西裝外套上。

“嗯……”

全景落地窗映出兩人淺淺交疊的身影。

許昭昭沒鞋子，隻能抱著顧清延。

落地窗外，一大一小、還有一隻貓的身影，格外清“顧清延！”

許昭昭急得，啪嗒啪嗒地掉著眼淚。

她的發絲亂了。

如果不是後背還貼著冷冰冰的玻璃，身上的紅色戰袍也不保了。

顧清延不理她，繼續%e4%ba%b2%e5%90%bb的動作，任由許昭昭的指尖刺進他的肉裡。

不知過了多久，她的脖子上、大%e8%85%bf上，全是%e5%90%bb痕和掐痕，微微喘熄。

許昭昭伏在他的肩上，用有氣無力、生死看淡的聲音說道：“顧清延，你知不知道……少兒不宜啊！”

他頸上紅色蝴蝶結早已不知道被扯到了哪個角落，隻留下了許昭昭難忍的時候落下的小草莓。

顧清延的%e5%94%87泛著水光，捋順她有些亂的頭發，輕聲道：“寶寶，這是單向玻璃。”

！

許昭昭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等她咬完，顧清延將她放了下來，檢查了她的牙齒沒有受傷，才放心。

“老婆，今天解鎖新地圖怎麼樣？”

他圈著她腰的手仍然不放，往懷裡帶：“就在這。”

“不行！”

許昭昭立馬拒絕，臉色爆紅。

“他們堆雪人，沒事的……”他的%e5%94%87一下一下%e4%ba%b2著她，似是誘哄。

不知怎的，許昭昭卸了反抗的力。

她的聖誕戰袍身後的拉鏈被拉開，濕%e5%90%bb落在她的蝴蝶骨。

那修長的手指來到她的肩膀，隻要他輕輕一撥……⑨本⑨作⑨品⑨由⑨思⑨兔⑨在⑨線⑨閱⑨讀⑨網⑨友⑨整⑨理⑨上⑨傳⑨

叮咚！

突兀的門鈴聲響起，許昭昭如夢初醒，杏眼像小鹿般驚慌。

慌張間，許昭昭聽見門鈴中傳來了小月亮的聲音。

“爸爸，來給我和哥哥開下門！這個鎖質量不行！壞球了！”

-

最後小月亮也沒有等到爸爸去給她開門。

哥哥不知道怎麼操作的，門就自己打開了。

“爸爸媽媽？”

小月亮在客廳裡找了一圈，也沒看見人影，桌上那五個整整齊齊的蘋果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而後……

她將許昭昭精心綁的五個蘋果，全拆了。

-

噔——

0點，專屬於古鐘的報時鈴聲在城堡裡回蕩。

嘭！

嘭嘭嘭！

一朵朵在天空綻放的煙花，短暫地照亮了黑暗的主臥。

主臥裡有個大大的落地窗，那些煙花像在眼前綻放一般。

床上那雪白的顏色，被映成紅色、紫色、藍色……各種各樣，呈現不一樣的美。

許昭昭的臉上帶著薄紅，呆呆地看著落地窗外，明顯不清醒。

地上空了的紅酒瓶似乎給出了答案。

顧清延拿來一件自己的襯衫給她套上，抱著她在床邊靜靜地看著煙花。

不知過了多久，煙花沉寂。

許昭昭已經在他的懷中睡著了。

顧清延低頭%e4%ba%b2了%e4%ba%b2她，喃喃著：“聖誕節快樂，老婆。”

他的視線移向了床頭掛著的聖誕襪——是許昭昭還清醒的時候掛上去的。

%e5%94%87角漾出了淡淡的笑。

謝謝聖誕老人，禮物已經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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