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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事情之後,就改名為“不知名但合法的小打雜”。

會更新一些《渡江月》劇組裡的趣事,流量還挺高的。

他這條微博的熱度在逐漸攀升,許昭昭往下滑了一下評論。

【姐妹姐妹!和我們想的不太一樣是什麼意思啊!細說細說,在線等,真的挺急的!![哭泣]】

【姐妹是不是BE啦?是不是BE啦?!不要這樣搞我真的會難過的,嗚嗚嗚】

【雖然但是,這個博主在劇組是打雜的,是男生……】

【編劇是誰!我倒要播出的時候看看編劇是誰!我要將他千刀萬剮![生氣][菜刀]】

……

許昭昭也不理解,明明劇本的指向,HE這不妥妥的嘛,顧清延為啥弄個BE?

空調也吹得差不多了,許昭昭決定去問問。

走進劇組的時候,他們正在拍最後一幕。

女主昭月在那懸崖下麵的江裡失蹤了,上官渡沒找到她,派了軍隊搜了三天三夜也沒搜到。

在她的馬兒身上,找到了她畫的攻防圖,大獲全勝,燕國投降。

上官桀被活抓,禦林軍們將他押到了昭月跳下去的懸崖邊,摁著他跪下。

“上官渡,要殺便殺,我認了。”

他整個人十分灰敗,“我要去陪阿月了……唔”

被五花大綁的上官桀又被上官渡踹了一腳,撞在懸崖邊的石頭上。

慘白的嘴%e5%94%87上溢出了一些血。

旁觀的許昭昭皺了皺眉頭,但是沒聽見導演喊“卡”。

第259章 狗是不會說人話的

“你怎麼能死呢?”

上官渡的聲音陰狠,“你要活著,看阿月是怎樣愛上我的。”

而後,他便吩咐手下將上官桀押回紫禁城。

整個懸崖邊,隻站著上官渡一個人,他的背影孤寂又悲涼。

他忽然轉頭,望向了天上的一輪圓月。

這時,攝影師拉了一個遠景。

許昭昭記得劇本上,這裡是有一段上官渡心裡的配音的。

【阿月,你能不能回來,你喜歡的上官桀在紫禁城,你記得來找他……】

《渡江月》在這裡,落下帷幕。

“非常好,卡!”

導演的聲音落下,劇組傳出歡呼。

大家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被踹得“吐血”的俞遙。

上一次就被踹進醫院了,這次受到了大家的特彆關注,將他圍了起來關心。

許昭昭看不見他的身影了,倒是穿著皇袍的顧清延往她這邊來了。

高大的身影逼近,讓許昭昭的視野裡隻能看見他。

顧鈺霖不知道去哪裡玩了,他們站在角落裡。

大家都沉浸在馬上收工的喜悅當中,沒有太注意他們。

“皇後,這個最後一幕怎麼樣?”

他在她身邊站定,俯下`身靠近她。

許昭昭強裝鎮定地往後撤了幾步,“顧清延你彆入戲太深!”

都殺青,還一聲聲“皇後”喊得也不害臊!

顧清延直起了身子,換了一個問題,“知道‘渡江月’這個名字是怎麼來的嗎?”

她知道才怪。

既然顧清延都這麼問了……難不成這名字和結尾有關?

許昭昭垂眸思考了一下。

懸崖邊,上官渡站著、昭月跌下的江,和天上的一輪圓月……

這TM不會就是《渡江月》這個名字的由來吧?

許昭昭嘴角抽抽,“這名字是誰取的?”

“我。”

你還挺驕傲。

許昭昭摸了摸鼻子,“嗬嗬,我想也是。”

誰家好編輯在結尾隨機抽三個字就變成劇名啊。

“對了。”

許昭昭揪了揪他的袖子,將自己和網友的疑惑問了出口:“這個結局你為什麼寫BE啊?”

顧清延將她的手扣在掌心,淡淡地回複:“誰說這個就是結局?”

“啊?”這個問題可把許昭昭問懵了。

都殺青了,這還不是結局是什麼?

顧清延卻不打算解釋了,牽著許昭昭又回到了化妝間,顧鈺霖不在這。

魚魚去哪裡玩了?

哢吧。

關門的時候,他順手便把化妝間的門反鎖了。

許昭昭警鈴大作,“這光天化日的,為什麼鎖門?”

“過來。”

顧清延牽著她走到了化妝台前,另一隻手在抽屜裡拿出了一個皮質盒子。

隻有一個盒子,什麼logo都沒有。

“出差給你帶的禮物。”

他單手打開了盒子,化妝鏡那一圈的光照到盒子中那美麗的鐲子上。

一條霧白色、質地通透的手鐲暴露在許昭昭的麵前。

“怕影響你拍攝,就殺青後再送給你。”

許昭昭不是很喜歡戴飾品,手鏈和項鏈都不喜歡。

她不覺得好看,反而覺得……那些鏈子像枷鎖。

但人家都從國外大老遠地帶回來了……

許昭昭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禮物還不錯,給本小姐戴上吧。”

大不了回家就拽下來。

看著那圈口那麼小,許昭昭覺得自己的手要遭大罪了。

顧清延從那個黑盒子裡將那白玉鐲子拿了出來,不知撥弄了什麼機關,那鐲子打開了。

環上許昭昭的手臂,傳來輕微的聲響,那鐲子又被合上了,成功圈在了她的手臂上。

許昭昭一陣驚奇,轉著自己的手臂看來看去,都看不出有什麼玄妙。

“顧清延你快教教我,也太神奇了。”

“教不了。”

他右手扣住了她的手,那紫檀的佛珠,和她霧白的玉鐲,像是天生一對的。

“這個鐲子一旦扣上,就取不下來了。”

除非砸了。

但這句話顧清延沒有說出口。

這也是這個鐲子的玄妙之處。

許昭昭的笑容僵在臉上。

取不下來了?!!

她垂著頭,顧清延看不清她的表情,就著兩人相扣的手,%e4%ba%b2了%e4%ba%b2她的手背。

許昭昭將自己的手抽了回來,認真地問顧清延:“你實話告訴我,這鐲子多少錢。”

我好斟酌一下砸不砸。

顧清延也看著她,許久才吐出兩個字:“忘了。”

氣得許昭昭差點一口氣沒順上來。

“行。滾去卸你的妝。”

顧清延走後,許昭昭拿出手機對著自己的手腕拍了張照片,重點在那個鐲子上。

去微博上求助萬能的網友們。

許昭昭v:uu萌,我有一個朋友,看見這個鐲子挺想買的,萬能的網友指條明路![磕頭]【圖片】

【經典的吾有一友……嘶,昭姐你實話說,你這個朋友是不是你自己[憨笑]】

【?死心吧昭姐,這鐲子全球限量一個,前幾天在Z國拍賣會被神秘富豪拿下了。[摳鼻]】

【挖槽,我就知道老祖宗的審美是無敵的,弱弱問問大神這鐲子多少錢?】

【不貴,也就九位數吧。】

……

許昭昭也看到了這一層樓。

嘶。

這玩意九位數?還不一定是一開頭的九位數……

許昭昭現在OS:我的不開心也是可以克服的。

問完之後,就刪了那條微博。

這時候,顧鈺霖提著一個小袋子,走了進來。

看見許昭昭,才鬆了一口氣,“去房車裡沒見到媽媽,還有點擔心。”

在許昭昭的旁邊坐下,將袋子裡其中一杯草莓奶昔遞給了她。

另一杯,是買給顧清延的。

他才不是特意去買的呢,隻是上一次顧清延和他去買了飲料,隻不過是給媽媽買飲料順路給他帶而已。

沒錯,就是這樣的。

許昭昭喝著兒子買的奶昔,沒注意剛從換衣間出來的顧清延。

顧鈺霖大聲告狀:“媽媽,他剛剛在這裡說你是笨蛋誒。”

顧清延的腳步頓住。

“你一定聽錯了寶寶。”

顧鈺霖還以為許昭昭要給顧清延說話,下一句就讓他沉默了。⑤本⑤作⑤品⑤由⑤思⑤兔⑤在⑤線⑤閱⑤讀⑤網⑤友⑤整⑤理⑤上⑤傳⑤

許昭昭暫時放下了手中的奶昔,說:“狗是不會說人話的。”

那隻狗就這麼堂而皇之地走了出來,兩人默契地噤聲。

他十分自然地拿起許昭昭的奶昔,就著她的吸管喝了一口。

“你!”許昭昭氣急。

顧清延望向她,“這不是我兒子給我買的嗎?”

第260章 彆讓年輕人太野了

有草莓奶昔的時候就是你兒子了,前四年你去哪了?

許昭昭強忍著翻白眼的衝動,“啊對對對。”

將另外一杯沒開封的放入吸管,猛地喝了兩口,放在桌子上的時候,又被顧清延拿走了。

桌子上隻剩下兩個空的奶昔杯。

許昭昭瞪他,用眼神詢問他怎麼能喝掉兩杯。

每一杯,她都隻喝了兩口!

顧鈺霖迷茫地眨眨眼,“媽媽,我可以再去給你買的。”

“不用。”

許昭昭看向顧鈺霖的時候瞬間變臉了,“狗狗喜歡吃就多吃點,免得有人說我虐待狗狗就不好了。”

顧鈺霖若有所思地觀察著整個化妝間。

狗狗到底在哪啊?

沒等他找到狗狗,門外就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連帶著地板都在輕震。

房間的隔音不錯,隻能聽見一點嘈雜的聲音。

許昭昭疑惑地打開了一點門縫,喧鬨的聲音混著救護車警報,傳了進來。

“快快快,有人吐血了!”

“醫生,這邊這邊!”

“俞老師保持清醒啊!千萬彆睡!”

……

在一陣喧鬨之中,許昭昭成功捕捉到了關鍵詞。

俞老師?俞遙?

“我去看看。”

話落,許昭昭便扒開門衝了出去,隨著人群走到了俞遙所在的地方。

工作人員都認識她,自覺地給她讓開了一條路,許昭昭很快就來到了人群的最前頭。

俞遙還穿著那染上了灰塵的袍子,手捂著%e8%83%b8口,眉頭緊皺,看起來痛苦極了。

地上有一灘紅色的液體,他的嘴%e5%94%87邊緣全是血跡,被醫護人員包圍著,問著他各種問題。

似是看見了熟悉的身影,一直垂著頭的俞遙突然抬起了頭。

那因為疼痛而發紅的眼撞進了許昭昭的眼裡。

他的嘴動了,隻發出了輕微的聲音,人群混亂喧鬨,許昭昭沒有聽清。

但是那兩個字許昭昭這段時間十分熟悉,讀懂了%e5%94%87語。

他說的是:“姐姐。”

許昭昭快步走到他身旁,“小遙,你怎麼了?”

他回答不了,隻是扯著她的衣角,豆大的汗珠在他的額頭上滾下來。

即便疼痛難忍他也沒鬆手,隻是意識模糊地輕聲重複那兩個字。

“喂?俞先生?聽得到我講話嗎?”

無人回答。

俞遙失去了意識,現場亂作一團。

醫護人員們把他放到擔架上,扛上了救護車,在這個過程中,他扯著許昭昭的衣角的手也無力地垂了下去。

許昭昭看著俞遙上了救護車,剛想打電話給俞叔叔通知他一聲。

沒等她掏出手機,一個斷後的小護士便扯住了她的手。

神情著急:“你是他的家屬是吧?快,跟我們一起走!”

她來不及解釋,護士已經推著許昭昭往救護車上走。

許昭昭反應過來的時候,救護車的門已經關上了,幾乎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