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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好了。”

梁滿滿拍拍她的背:“隻要你好好的,我就高興,你現在要做的就是養好身子,等你身子養好了,就該改口叫我姐姐了!”

言外之意就是:到時候就讓她跟梁平完婚了。

蕭苒的臉微微一紅,低頭嗯了一聲。

方夢璃抱了抱梁安,又抱了抱方郎中,兩個最%e4%ba%b2密的人走了大半年,她也無時無刻不在擔心著。

“爹爹,梁安,你們終於回來了。”

一幕幕的溫情在滿庭園的門口上演,隔著簾子,神醫坐在馬車上,看到這些人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真情,神情有些恍惚的同時,也有些羨慕。

世間的溫情,原來也如此的動人,他聯想到自己,其實他在這個世上並不是孤身一人,他有個血脈相連的%e4%ba%b2兄弟,隻可惜兄弟倆已經反目,那個兄弟現在也不知道很在何處……

大家相互寒暄完,梁滿滿才問:“不是說神醫跟你們一起來嗎?神醫呢?”

大家這才想起來神醫還在馬車上,梁平拉開了馬車的門,搬了腳蹬,恭敬地說:“神醫,我們到了,您也下馬車吧。”

一隻枯樹枝般蒼老的手扶著車門,然後下來一個身穿白衣,滿頭銀發的老者,老者雖然年紀大,但精神矍鑠。

梁滿滿熱情的招呼他:“神醫,快請進!飯菜已經準備好了,咱們快進去吃飯吧。”

神醫滿臉和藹的看著眼前的人,“夫人客氣了,老朽要在府上叨擾些時日了,還望陸公子和陸夫人海涵。”

陸庭遠道:“神醫能來府上小住,是陸某人的榮幸。”,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神醫快快請進。”

神醫嗬嗬笑了兩聲:“好。”

走了兩步,他抬頭看到了牌匾上的“滿庭園”三個大字,跟彆人一樣,他感到奇怪的同時心中又生出一陣彆樣的感動。

這裡不是陸府,不是梁府,而是梁滿滿和陸庭遠的快樂家園。

從神醫下馬車開始,小靈兒的目光就沒有離開過他,她總覺得這個神醫看起來很像一個人,但是像誰,她有點兒記不清了。

一大家子人進了府,她也就默默跟著,沒有再想了。

大廳裡,飯菜已經端上了桌,眾人就在餐桌上依次坐了下來。

很久沒吃到家裡的飯菜,梁平梁安和方郎中、蕭苒都有些迫不及待,無論去哪裡,家裡的飯菜是他們永遠懷念的。

飯桌上,陸庭遠問起神醫:“神醫,請問您貴姓。”

不是他多嘴,而是神醫神醫的叫著,聽起來有些彆扭和疏離,總不能客人來到自己府上,卻連彆人姓什麼都不知道吧?

神醫卻是擺了擺手,說道:“隱姓埋名幾十年,老夫早已忘了自己的姓。”

他略一思考,在山裡無人,叫他神醫還好,但是這在外麵,若是神醫神醫的叫,多少顯得他太張揚了。

於是他說:“老夫小字正元,你們就叫老夫元老頭就好。”

他不想說,陸庭遠自然也不會追問,於是他抱拳朝神醫說:“元老初次來府上,若有招待不周的地方,還望您海涵。”

神醫搖搖頭:“陸公子太客氣了,老夫隱居幾十年,什麼樣的苦日子沒有經曆過,怎麼會在意一些小事呢?”

陸庭遠和神醫說著話,小靈兒的眼神一直在兩人身上流轉,突然,她眼前一亮!

因為她想起來這個神醫像誰了!

這個神醫很像霍簡的爺爺!

小靈兒不知霍簡的具體情況,隻是上次在霍家的院子裡看到的是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她按照自己的猜測,覺得那可能是霍簡的爺爺。

她越想越覺得像,但是飯桌上,大人們在說話,她又不能直接去問神醫是不是認識一個姓霍的老爺爺。

再說,天底下長的相似的人多了去了,也許隻是巧合呢?

想到這些,她收起心思,低頭專心的吃起了飯。

梁安他們回來了,開藥房的計劃也就被提上了日程。

現在,他們家有四個郎中了,方郎中,方夢璃、梁安,以及神醫。

梁安開這個醫館和藥鋪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賺錢,更多的是想造福百姓,他們現在有了能力,不愁生活,大順朝的大局也穩定了下來。

但是依然還有很多窮苦的百姓看不起病,抓不起藥,生病了就在家等死。

這也是神醫為什麼願意跟著他們從隱居了幾十年的地方來到遙城的最大原因,這家人有善心,心懷天下,心中想著百姓們的福祉。

他們回來的時候,順便就將他編寫的那些醫書全部帶回來了,按照他以前的性子,這些醫書絕對不會外傳的!

但是他被梁安打動了,他勤奮,好學,善良,心%e8%83%b8寬廣,這樣的人,值得他將畢生的心血傳給他。

除了這些醫書,他還會%e4%ba%b2自將自己的醫術傾囊相授給梁安。

梁安的這些想法,梁滿滿自然是完全支持的,俗話說:窮則獨善其身,達則兼濟天下。

弟弟有這樣的覺悟和理想,她也感到驕傲!

開醫館的事情很快就籌備了起來,要找門市,裝潢,另外還要從平安鎮那邊運輸藥材。

這些年,平安鎮那邊的藥材種植沒有停,隻不過數量和種類都不多,不過他們空間不缺藥材。

第343章 不一樣的新婚夜

這樣的話,平安鎮那邊就需要更多的人手了,畢竟要醃製鬆花蛋,要製作蜂窩煤,還要種植藥材。

陸庭遠的意思是,平安鎮那邊擴張人手,再買一批人,專門負責這些東西,反正那邊的空地多的是,隻要人手充足,可以無限量的養%e9%b8%a1鴨鵝等牲畜,也有大量的土地種植藥材。

陸庭遠的這一想法,得到了大家一致的同意。

梁安主動說:“平安鎮那邊我去跑一趟吧。”

雖然說那邊的下人們都是忠心耿耿的,死契還握在他們手裡,但是也免不得時不時的去敲打一下。

梁安去平安鎮負責買人和安排三項生意,陸庭遠則和梁平去找門市,要開醫館,就要找一個寬敞明亮,地理位置又合適的位置。

梁滿滿則和方夢璃在府裡陪著蕭苒說話。

七月份的天,十分的炎熱,這些出門跑%e8%85%bf的事情就交給男人們了。

外麵一聲高過一聲的蟬鳴讓人十分煩悶,連睡個安靜的午覺都是奢侈,梁滿滿很怕熱,還好屋裡放了足夠的冰塊。

她側躺在黃花梨木做成的貴妃榻上,麵前是一盤切好的水果和一杯冰鎮過的果茶,沒有人比她更會享受了。

春雨從井裡撈出一個冰鎮的西瓜,切好了端進屋。

“天可真熱呢,在外麵走幾步都汗流浹背的,主子和平主子、安主子他們在外麵跑著,要受多少罪啊!”

梁滿滿撚了一顆葡萄塞進嘴裡,抿了一下,才說:“要做一件事哪有那麼容易的,咱們不缺吃穿,已經比很多人要好了,很多底層的百姓,這麼大熱天的還在扛大包為生呢。”

“說的也是。”,春雨遞了一塊兒西瓜給梁滿滿,“聽說今日曹家在辦喜事,曹如芬真的嫁給了王壯。”

梁滿滿哼了一聲,“曹世雄為了維護曹府的臉麵,肯定得這樣做了,那曹如芬也是自作自受,這個男人當初可是她自己挑的,現在自己嫁給他,自食其果吧!”

春雨有些得意,“惡有惡報,這樣惡毒的女子,活該,聽說今天的喜事,曹府沒請什麼人,這場%e4%ba%b2事辦的很是慘淡呢!”

梁滿滿笑了笑:“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曹府低調嫁女,才是明智的選擇,隻是不知道這曹如芬以後還會不會掀起什麼風浪來。”

“她都嫁人了,難道還能出什麼幺蛾子?”

“那可不一定。”,梁滿滿歎了一口氣,“曹如芬這種人,是不會安分的,且瞧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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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梁平和陸庭遠就回來了,天氣熱得能把人曬化了,即使是晚上,氣溫也絲毫沒有降下來。

梁滿滿給二人端了一杯冰鎮的果茶,“怎麼樣?門市找的如何了?”

兩人咕咚咕咚喝了幾口,覺得稍微涼快了一些,陸庭遠才說:“找到了,城西和城東那一片的交彙處,人流量大,門市也寬敞,還有個大大的後院兒,我看著不錯,直接買了下來。”

梁平補充:“原來是個開茶館的,如今開醫館,要重新裝潢一下,購置一些必要的物品,等所有東西籌備好了,才能開業。”

“嗯,辛苦你們了,咱們開飯吧。”

……

梁家正其樂融融的吃晚飯,曹家的成%e4%ba%b2儀式也進入了尾聲。

送入洞房後,曹如芬就立刻將蓋頭掀開了,又將紅色的嫁衣%e8%84%b1了下來。

按理說,蓋頭是要等著相公來揭的,嫁衣也隻有在通房的時候才能%e8%84%b1掉,但是那王壯算個什麼東西?即使她嫁給了他,她也不會把他當作真正的相公!

她的心,一直都是韓大哥的!

新婚夜,她並沒有像其他新娘那樣開心,她獨自坐在梳妝台前,看著鏡子裡自己姣好的麵容,心中的不甘心愈來愈烈。

吱呀一聲,門開了,王壯穿著一身紅色的婚服進來了,由於他矮小圓潤的身材,那那紅色的混服穿在他身上十分滑稽,像是一個移動的紅色燈籠!

王壯自己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兒,今天他十分得意。

也是,從地位卑微的奴仆,一越成為曹家的女婿,怎麼能不得意?!

他一直是個低等的粗使仆人,連好酒都沒喝過,今天曹府準備的都是好酒,他就貪杯多喝了一點兒,要不是被兩個大舅哥攔著,恐怕他要喝個爛醉才罷休。

此時他已經有了些醉意,他踉踉蹌蹌的進了門,看著坐在梳妝台前曹如芬的背影,隻覺得渾身一陣燥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娘子,我……我來了,你怎麼把蓋頭都掀了,不是要等著我來給你掀嗎?”

因為有些醉意,他說話的時候%e8%88%8c頭打結,令曹如芬更厭惡他了。

曹如芬頭也不回,從鏡子裡厭惡的看著這個男人,語氣十分嫌棄地警告他:“雖然我嫁給了你,但是沒有我的允許,你不準碰我,今晚你就睡凳子上去!”

王壯作為粗使下人幾十年了,習慣了聽到主子的話就畢恭畢敬,現在聽曹如芬這麼說,身子一顫,顫顫巍巍的就答應了。

“哦,好……娘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說著話,他的目光卻黏糊糊的落在曹如芬的身上,天熱,她隻穿了一件白色的紗衣,一頭光滑的秀發披在背後,發尾到她的腰部,忖的她的腰盈盈一握。

王壯想到了那天兩人交合的滋味,又狠狠的吞了口唾沫,才不甘的找了張椅子躺下。

很快,屋裡就響起了他如雷聲一般的鼾聲,曹如芬本就看他不順眼,這下更是煩悶,試圖把他推醒,但是他卻如死豬一樣,鼾聲越來越大。

她看著眼前這個如豬一樣的惡心的男人,眼神慢慢變得陰狠起來,把她害成這樣的,造成這一切的,都是那個姓梁的!

她一定要她付出代價!

曹如芬的新婚夜,便是這樣過去的。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命令王壯搬離她的房間,她無法容忍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