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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鈺。

蕭鈺蹙眉:“既是如此,為什麼不早點兒去找苒公主?等了這麼多年了才打聽她?”

說起這事,梁平有些糾結,本來他這個人自詡是自由習慣了,愛情什麼的都太麻煩了,他隻想無愛一身輕。

但自從遇到小白臉苒公主以後,她的音容笑貌和樣子就會時不時的浮現在自己眼前。

這些年,他一直在努力控製自己的思緒,強迫自己不再去想她,他想將這個秘密壓在心底。

本以為,這件事也就到此為止了,自己還是會跟之前一樣,還是那個自由瀟灑的梁平。

但是昨天,跟韋樂吵了兩次架,這讓他想起初遇小白臉時候的樣子,當時的小白臉也是這麼跋扈不講理。

第二次在萱太妃出殯的時候,小白臉回眸的時候那有些陰鬱有些悲傷又有些意外的樣子。

每一個畫麵都刻在自己腦海裡。

韋樂跋扈的樣子實在和小白臉有些像,這直接勾起了他壓抑許久的情感和秘密。

而且這種感覺比當初更濃烈,攪的他夜不能寐、食不知味。

聽了他的解釋,蕭鈺有些恨鐵不成鋼似的搖搖頭。

“梁兄你糊塗啊!”

“怎麼?”

“你既喜歡她,為什麼不早點兒去找她?浪費這麼多時間有什麼意義,你有沒有想過萬一她已經有了婚配了呢?”

梁平搖頭:“不會,自古公主出嫁,都是昭告天下的,這些年並沒有聽說哪個公主出嫁了。”

“咱們為人一世,想要的就要儘全力去爭取,你該早點兒看清你自己的心才是,拖拖拉拉、猶猶豫豫對你沒有好處。”

“蕭兄說的是,隻是這件事我還需要從長計議,還往蕭兄能暫時為我保密。”

“那是自然。”

……

兩人說完話,梁平的情緒好了很多,好像是擰巴了這麼多年的心結終於打開了。

蕭鈺說的對,人活一世,想要的就要儘力去爭取,這件事兒,容他慢慢計劃。

帶著輕鬆的心情往回走,前麵的空地上,韋恒、韋樂和文汐、文澍還有幾個丫鬟在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就是一個人蒙著眼,去抓其他人。

這會兒韋樂扮演的正是貓,蒙著眼張開手,想要去抓幾個老鼠,但是老鼠們都十分狡猾,在她身邊逗弄幾句,很快就跑開了。

抓不住人,韋樂氣的直跺腳。

梁平看了一眼,不屑的說:“幼稚!”

回去的路要經過這片空地,他特意繞開韋樂,從她身後走。

然而,文澍也從她身後跑過去,一邊跑還一邊喊:“韋樂姐姐,來抓我呀,我在這兒~”

韋樂聞聲,迅速轉過身,伸手就朝著聲源的地方抓去,然而,文澍早跑了,她抓到的人正是梁平。

抓到人,終於不用當貓了,韋樂一邊興奮的喊:“抓到了抓到了,該你了!”

一邊撤下自己眼睛上的黑布,待扯下黑布的一瞬間,才看清她抓的人正是梁平。

不等她開口,梁平就搶先一步道:“真是冤家路窄啊,躲都躲不過。”

聞得此言,韋樂咬了咬牙,這個討厭人的梁平,怎麼才來了短短一天,不是撞著他就是抓著他了……

“還不是你主動送上門兒的?明明是我先在這裡玩的!”

梁平剛才和蕭鈺說了那些話,心裡正暢快呢,看到眼前韋樂跋扈張揚的樣子,莫名就想起了小白臉。

小白臉兒也是這樣,不講理。

想到小白臉那回眸朝他一望的樣子,他的內心就有些異動,嘴角不自覺地浮上了一抹笑意。

這一幕被韋樂看在眼裡,就是:自己罵梁平,而他居然還對自己笑?

她怔了怔,問:“你笑什麼?”

梁平收回心神,嘴角歪了歪,有些玩世不恭地樣子。

“沒什麼,接著玩兒你們的幼稚遊戲吧!”

韋樂慍怒,這人嘴巴真欠,自己剛才居然還覺得他笑起來還挺好看的,真是瞎了眼!

“你說誰幼稚呢?!”

梁平沒心思跟她吵架,沒搭理她的話,直接揚長而去。

韋恒上來拉著妹妹:“好了好了,咱們不跟他生氣,接著玩兒吧,剛才你沒抓到,現在還是你來抓。”

韋樂剜了梁平一眼,複又蒙上眼睛,必須抓到一個!

她轉了好幾圈,就抓到了一個人,摸了摸身形,像是韋恒。

於是她取下眼罩興奮說:“終於抓到了,哥,該你咯!”

但當她看清眼前的人的時候,卻又傻了眼,這人正是蕭鈺。

她頓時氣惱,本來當貓就不容易了,抓了兩次還都是不相關的人,白讓她激動了。

但與梁平不同,麵對梁平的時候,她更多的是跋扈,而麵對這個蕭鈺,卻讓她很是心虛。

因為自己被她看穿了心思!

她撇了撇嘴後退兩步,準備蒙上眼罩繼續玩,卻聽蕭鈺說:

“既然抓到我了,那就該我抓了。”

大家都知道蕭鈺的身份,本來覺得他這種身份的人不會玩兒這麼幼稚的遊戲的,此時聽他說這話,登時都十分意外。

第214章 北疆失守

韋恒直接帶頭起哄:“好啊好啊,王爺快來抓我們!”

其他幾個丫鬟也跟著起哄,“王爺想要玩,咱們陪著尤其玩,都要跑快點兒,可彆輕易讓王爺抓住了!”

韋樂卻是回頭瞪著他們:“玩什麼玩,誰要跟他玩,堂堂一個王爺,怎麼能玩這麼幼稚的遊戲?”

蕭鈺卻是不惱,直接從韋樂手裡拿過黑布,蒙上眼睛。

“都躲好了嗎?我要開始了。”

韋樂本就愛貪玩,剛才玩在興頭上,本就不想停下來,這會兒眼見著蕭鈺開始抓人了,就連忙躲閃了起來。

蕭鈺是練過武的,聽覺十分靈敏,有人從身邊輕輕走過,通過腳步的輕重,就能判斷出對方的身形,從而斷定那人是誰。

這會兒,韋樂正在他的左後方,她的步子比韋恒要輕,但比文汐要重,比幾個丫鬟又靈活。

所以說,若是蕭鈺想抓韋樂,是件非常容易的事兒。

但是想著她剛才抱怨的樣子,他故意沒有去抓她,而是將目標對準了韋恒。

這邊兒追追打打、嘻嘻鬨鬨的動靜,吸引了梁滿滿他們的注意,她這會兒正陪著方夢璃散步。

方夢璃的身孕滿三個月了,之前一直都在床上躺著,實在太悶了,現在能下床了就想出來走動一下。

這會兒剛好走到這篇空地上,就看到這樣一副情景,蕭鈺居然蒙著眼睛和大家在玩貓抓老鼠的遊戲?!

梁滿滿和方夢璃對視了一眼,這……

蕭鈺怎麼說也是皇室之人,而且平時為人一本正經,無論什麼時候,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

梁滿滿更是知道,他是有心皇位的人,這樣的一個人居然在玩這種幼稚的遊戲?

方夢璃拉拉梁滿滿的胳膊,“姐,這十五王爺看著一本正經的,沒想到私下裡卻是這樣的?”

梁滿滿是個聰明的,這種不符合他身份和性格的反常行為,背後一定有特殊的原因。

能讓他放下自己的身份和麵子去玩這種遊戲,那隻能說明玩遊戲的人當中,有他看上的人。

而這些人裡麵,文汐還隻是個小孩子,其他的都是丫鬟,那麼唯一符合的就是韋樂了。

梁滿滿笑了笑,她並沒有說破蕭鈺的心思。

“每個人都是多麵的,大家看到的一麵隻不過是其中之一,咱們站遠點兒吧,彆讓人撞到了你。”

“嗯。”

……

蕭鈺在抓了一會兒後,就成功的將韋恒抓住了,“韋恒,該你了。”

韋樂十分高興,剛才自己老抓不到人,急的團團轉,哥哥還嘲笑自己,這下自己要好好嘲笑一番哥哥了!-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韋恒很樂意的接過黑布,蒙上了眼睛。

蕭鈺並不打算陪他們繼續玩下去,他溫柔的看了韋樂一眼,臉上還帶著笑意,隨即便抬腳離開。

他的笑,韋樂也看到了,她撇撇嘴,心中暗道:這人笑得真奸詐,還好他不繼續玩兒了。

正想著這些,哥哥朝她跑來,於是就立馬將這些事情拋擲腦後了,連忙跑著躲閃哥哥。

……

山裡的日子過的清閒又自在,但朝廷卻翻了天。

邊關的消息還是傳到了皇上耳朵裡,文獻鴻反了的消息可比陸庭遠來的更讓人震驚!

畢竟陸庭遠之前就是個“叛國通敵”的逆賊,而文家可是幾代忠臣,雖然皇上有些看不慣文獻鴻,覺得這老賊總是跟自己唱反調,但也萬萬沒有想到文獻鴻居然敢造反!

禦書房裡,杯子花瓶碎了一地,桌子上的折子也被憤怒中的皇上一把掃在地上,幾個太監更是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邊關,十萬軍隊!

文獻鴻這老賊居然帶著十萬軍隊造反,早知道如此,他當初說什麼都不能答應讓文獻鴻去邊關!

看樣子,這老賊早就有了謀反的心!

他臉色鐵青的看著一地的折子,半響,才怒吼著吩咐:“來人,將文府給我包圍了,裡麵的人全部拿下,另外,凡是跟文家有關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回來報信的人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顫唞著聲音說:“回皇上,奴才回來的時候還特意從文府門口過了,文府……文府……”

“文府怎麼了?再吞吞吐吐的朕讓人割了你的%e8%88%8c頭!”

地上的人身子一凜,“回皇上,文府好像已經沒人了!”

聞言,皇上似乎不敢相信般,這會兒他的憤怒值達到了極點。

“什麼叫做沒人,裡麵的人呢?”

“看樣子是早跑了,微臣特意問過守城的士兵,他們說幾天前看到文家和韋家的人離開了京城!”

皇上這幾天沒上早朝,由於晚上與後妃們夜夜笙歌,身子虛,早朝起不來,就命人有事就將折子遞到禦書房,沒事不早朝了。

因此,文家和韋家不在京城的事情,他還真的不知道。

“飯桶,既然守城的士兵看到了,為何不來稟報朕?”

地上貴著的人磕了幾個頭,小心翼翼說:“皇上,朝廷也沒有規定朝臣及其家眷不能離京啊……”

“廢物!朕養你們這幫奴才是乾什麼吃的,一個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地上的奴才又砰砰砰磕了幾個頭,生怕皇上發怒責罰自己。

皇上扶著桌子的手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說:“好你個文老賊,居然敢如此欺騙朕!”

就在這時,又有人飛奔著跑進禦書房。

“皇上,北疆加急傳來的折子!”

有小太監接過折子,小心翼翼地遞給皇上。

然而,皇上在打開折子看完之後,呆呆地跌坐在龍椅上,手裡的折子也滑落在了地上。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北疆的佘青族趁機入侵,已經向南推進三十公裡了。

換句話說,北疆失守了。

大順朝西麵、南麵和北麵都與他國接壤,強大的時候,這些小國都是大順朝的附屬國。

但近些年大順朝日漸衰落,那些小國就虎視眈眈,這次北方的佘青直接入侵了,這對於大順朝當今的局麵來說,無疑是雪上加霜!

即使皇上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