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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想的,沒想到兩人想一塊兒去了。

光頭他們等的的確有些著急了,之前送貨也不會送這麼長時間的。

“光頭哥,主子他們怎麼去了這麼久不見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兒了,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光頭也正擔心,“我帶兩個兄弟去看看,栓子,這裡交給你了,務必把貨物看好,否則咱們沒臉見主子。”

“光頭哥放心,貨在,我栓子在,貨丟,我栓子死!”

叮囑好了兄弟們,光頭帶著鐵子和柱子往酒店去了,程英自然也跟在身後。

光頭是個有頭腦的,主子們沒回來,就一定是在上家送貨的酒樓出了什麼意外導致沒法回去。

既然是出了意外,跟酒樓有矛盾,那肯定不能直接去問酒樓的人,這樣隻會讓他們也陷進去。

他帶著三人,想要裝作客人的模樣進酒樓,但這酒樓的夥計和掌櫃都是勢力的,先敬羅裳後敬人,光頭幾人穿著棉麻布衣服,雖然不至於寒酸,但是跟這酒樓裡的客人相比,一看就不是一個檔次。

於是,四人被攔在了酒樓外,連酒樓的門都沒進去。

柱子急的跺腳,“光頭哥,怎麼辦,這些狗眼時看人低的,連門都不讓咱們進。”

一直不說話的程英開了口:“說明這家酒樓的東家人品就不好,跟這種人做生意,主子們肯定吃虧,不讓咱們進,咱們就等天黑了翻進去,咱們這麼多人,不信還救不出主子他們!”

“光頭哥,英子說的有道理,我回去叫幾個人,在這客棧附近守著,等天黑了咱們就翻進去!”

彆的也沒辦法了,光頭點頭,“柱子,你回去再叫幾個兄弟,守住著酒樓的幾個出口。”

“是!”

柱子很快就帶了五個兄弟過來,各自找了隱蔽的地方,將出口盯的死死的。

時間到了傍晚,酒樓裡,沙掌櫃悄悄摸上樓,這個妞這麼漂亮,他活了幾十歲都沒見過如此標致的,直接送給東家,那不是太可惜了?反正東家玩過之後就甩了,何不先自己嘗嘗。

聽著外麵有腳步聲,梁滿滿和陸庭遠凝神屏氣,確定是朝他們這間房來的。

沙掌櫃還幻想著春香軟玉的畫麵,急不可耐的打開鎖,但一開門,臉上的笑就立馬消失了。

房間空空的,人呢?

這房間就隻有五六平米,裡麵什麼家具都沒有,一覽無餘,不可能看錯。

沙掌櫃氣的罵娘,肯定是那阿福那幾個狗東西將人弄走了,居然敢打他看上的妞的主意,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等沙掌櫃的腳步聲走遠了,梁滿滿和陸庭遠才出來,剛才他們已經在空間換了一身衣服和發飾。

之前兩個人都還是普通穿著打扮,這會兒出來已經是富家公子哥和夫人的派頭了,這身行頭走在酒樓,更不會引人注意,畢竟這裡麵個個都是錦衣華服的客人。

這會兒沙掌櫃正怒氣衝衝的去找阿福那幾個夥計了,還真顧不上注意這些細節。

因此,二人很順利的從酒樓大門出去了,誰也不會想到鎖的死死的房間裡麵兩個人憑空消失了。

沙掌櫃和其他人看不出他們,光頭可是一眼認出了主子和夫人。

幾個人連忙湊過來,“主子,夫人,你們終於出來了,可是碰上了什麼事情嗎?”

“時間緊迫,來不及解釋,趁現在天還沒黑,先去把今天該送的貨送了。”

梁滿滿知道梁安不會有危險,也就不急於去救梁安,還是先送貨,商人的信譽最重要。

著急忙慌的送了今天的貨之後,天已經黑了,二人又返回客雲集的酒樓——剛才他們被困的那家酒樓。

“主子,怎麼救安主子他們,您儘管吩咐,我和兄弟們聽您的命令!”

陸庭遠沉聲道:“你們回客棧候著就好,看好貨物,沒我的命令,都不準擅自離開。”

光頭猶豫了一下,擔心主子沒人幫忙,但又想到主子是說一不二的,也就沒再多言,帶著兄弟們回去了。

酒樓的後院兒,阿福等四個夥計正在被沙掌櫃盤問。

“你們幾個膽大包天的狗東西,敢打東家的人的主意,我看你們是活膩了是吧?!”

“掌櫃的,冤枉啊,門鎖上後我們都沒再上去過了。”

“是啊,掌櫃的,鑰匙不都在您手上嗎?咱們想開門也沒有鑰匙啊!”

鑰匙的確是在沙掌櫃身上,他也沒給過彆人,但是兩個大活人憑空消失了怎麼解釋?即使他願意相信不是阿福他們乾的,但這個邏輯說不通啊!

柴房的那些人都在呢,就那兩人憑空消失了,不是衝著那女子去的,還能是怎麼回事兒?

“甭想狡辯,你們幾個狗東西的德行誰不知道,就算是把那妞玩了,也要把人送回來!”

“冤枉啊掌櫃的,這事兒真不是我們乾的!”

……

酒樓對麵的一家茶館,梁滿滿和陸庭遠正坐在窗邊喝茶,目的就是盯著對麵酒樓。

梁安他們還陷在裡麵,趁無人了兩人就打算行動。

茶喝了一碗又一碗,一直到了亥時,客人慢慢散去後,酒樓才打了烊。

該是動手的時間了,兩人起身朝著酒樓後院的圍牆走去。

這圍牆不高,陸庭遠施展輕功,很輕易的就飛了進來。

後院兒有一間房是給夥計們住宿的,此時裡麵正熱鬨著,不時傳來一陣陣哄笑。

陸庭遠和梁滿滿都蒙著臉,先是挨個房間找梁安他們,很快就找到了梁安他們被關著的房間。

第72章 我收,我收收收

這個時代的鎖沒那麼先進,一個鉗子就夾斷了,打開門,裡麵黑漆漆的,都有人都在。

梁滿滿連忙去給弟弟鬆綁,雖說弟弟沒有生命危險,但是這樣被綁著半天也是很難受的,她心疼弟弟。

陸續給下人們鬆綁後,剛準備離開,就聽到外麵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還有人說話。

“快點兒快點兒,都動作快點兒,跟之前一樣,進去把那些人打暈,套著麻袋扔到城西去。”

城西大多是貧民窟,有很多流浪漢。

陸庭遠示意大家彆說話,都蹲下來,然後拉著梁滿滿,蹲在了門後麵。

天黑,房間裡也漆黑一片。

幾人剛走到門前就發現了不對勁兒,鎖是開的!

領頭的人砰的一聲將門踹開,也就在那一瞬間,陸庭遠起身一個霹靂掌,領頭人立刻倒下。

後麵的人看情況不對勁,準備跑,被衝出來的陸庭遠一個淩空而起攔住了去路。

下一秒,無數根銀針從陸庭遠手裡飛出去,幾個人連喊都沒來得及喊出來,倒在地上沒了知覺。

“把這些人拖進屋裡去!”

十個下人連忙動手,將地上橫七豎八的人拖了進去。

陸庭遠讓梁安帶著這些人先回客棧,梁安明白他下一步要做什麼,便沒多言,催促下人們趕緊回客棧。

人都走後,陸庭遠手裡拿著迷魂香,悄悄湊近夥計們的宿舍,在窗戶上戳了一個小洞,吹進迷魂香,剛才一屋子的笑聲,很快就沒了動靜。

這下輪到梁滿滿大顯身手了。

這掌櫃的不是好東西,東家也不是好東西,那掌櫃的話裡話外,用過很多次這種手段,而且東家還玩弄過不少女孩。

不知道多少人栽在他們手上,彆人收拾不了他們,那她就來收拾他們。

後院而有通往大堂的小門,空間裡拿出鉗子將鎖夾斷,推開門進了黑漆漆的大堂。

梁滿滿毫不客氣,將裡麵的東西收收收。

桌椅、茶壺茶杯、餐具、掛在牆上的裝飾畫統統都收進空間,最重要的結賬的櫃子,那裡麵都是銀子,雖然鎖著,但是一把鉗子就解決的事兒。

不知道裡麵有多少銀子,但是統統收進去,一個銅板都不留。

梁滿滿想了想,不,連櫃子一起給它收進去!

一樓搞定,又上了二樓,跟剛才一樣,目光所及之處,不留片甲,全部收進空間!

然後是後廚,兩人一進去,喲嗬,食材還不少呢,全部收走,鍋碗瓢盆、連燒火的柴都沒留下一根。//思//兔//網//

再去倉庫,倉庫裡還堆著今天的鬆花蛋,這狗東西不乾好事兒,還想吞了他們的貨不給錢,一顆鬆花蛋都不留給你!

總之,梁滿滿來一趟,就跟鬼子進村般,片甲不留。

最後整個酒樓空蕩蕩的隻剩下牆和瓦了,她才停手,對,最後就連門,也卸掉收進了空間!

門都沒有了!

轉念一想,以後說不定還要蓋房子用瓦呢,最後連房子上的瓦也一起收了。

遠在大橋村的梁平,看到空間裡的這些東西沒有太多驚訝,早就知道了梁滿滿他們的遭遇,這家酒樓的生意還是他談的,沒想到沙掌櫃居然是這種人。

梁平留了張紙條:收乾淨點兒,但凡給他留下一粒米,那都是你收的不到位。

秉承著弟弟的這句話,梁滿滿連一粒米都沒留下。

搞定了這些,陸庭遠才拉著梁滿滿往客棧走。

這會兒已經是子時了,街上已經沒了人,隻有打更的和巡邏的提著燈籠走過。

兩人沒敢走大路,而是從小巷子裡繞著走的。

半個時辰後,兩人就回到了客棧。

今天的經曆真是夠讓人糟心的,但是報了仇,也真讓人痛快。

乾了這麼多活,梁滿滿餓了,叫上梁安一起過來,從空間裡端出三碗以前做的麵,來吃個宵夜。

“要是多幾家像客雲集這樣主動給咱們送錢的,那就好了,就不用這樣苦哈哈的忙著送貨做生意了。”,心情頗好的梁滿滿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

“你若是嫌累,下次就彆跟來了,或者你白天就在客棧休息,不用跟著我們去送貨了。”

梁滿滿搖頭:“那怎麼行,出來一趟,怎麼說也要見見世麵,你們都不嫌累,我也不怕累的。”

三碗宵夜很快下肚,梁安回了自己的房間,各自休息去了。

這晚陸庭遠沒有鬨得太狠,隻來了一次,就放過了梁滿滿。

……

一夜安穩到天亮,原本昨天打算昨晚去追問那塊玦的出處的,但是昨天出了岔子,也就沒來得及。

他們打算今晚就行動,白天依然是去送貨。

隻是他們剛出了客棧,就看到街上有不斷地人湧出來,人們嘴裡激烈的說著什麼,都朝一個方向跑。

這麼多人,把街道都擠的水泄不通,馬車根本無法通行。

梁安拉著一個老伯問:“老伯,這是發生什麼事了?怎麼所有人都在往那邊跑?”

老伯興奮道:“害,你們沒聽說啊?咱們遙城出了件怪事!”

“什麼怪事?”

“那家叫客雲集的酒樓,惹怒了天上的神仙,一夜之間,連房頂上的瓦都沒了!”

梁安和姐姐對視了一眼,梁滿滿差點兒笑出聲,原來都以為她是神仙啊!

“我不跟你說了,我要趕緊去看熱鬨去了,去晚了就沒位置了!”

老伯風風火火的跑了,那速度,可一點兒都不像這個年紀的人。

後麵還有無數人湧過去,主要是這事兒太匪夷所思了,一夜之間,一個酒樓就隻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