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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口,傅硯又來了信息。

也沒說話,就發了個‘想你’的微笑表情。

顏臻掃了眼,回了個‘嗯’,就把手機給收了起來。

一抬頭,就發現司罪和何岩正盯著她。

顏臻一皺眉:“你們看我做什麼?吃啊!”

“飽了,你們多吃點。”何岩放下了筷子。

司罪拿起餐巾擦了擦嘴,站起了身:“你們吃,這頓算我請。”

“我已經付過賬了!”顏臻指了指桌子上的二維碼,“這裡點完就能付賬。”

兩個男人頓時覺得有些不自在,何岩說:“哪有吃飯讓女人付錢的?顏小姐,你下次可不許了。”

顏臻說:“主要就是不想欠你們人情。”

何岩不覺得:“怎麼會欠人情呢?請你們吃飯,你們賞臉,說什麼都是我欠你們的人情。”

司罪盯著何岩,這家夥嘴沒白長。

第251章 去她家

這天顏臻回家的挺晚的。

換了鞋進門,就看見傅硯規矩地坐在一樓的沙發上。

看見顏臻終於回了家,他立刻就起身迎了過去,接過她的外套:“外麵冷吧?我把你的衣帽間添置了些厚衣服,以後出門多穿些。”

顏臻說了聲謝謝,吃完火鍋身上都是味兒。

她急著上樓去洗澡,傅硯也跟了上去,幫她找好了換洗的衣服,洗完澡還%e4%ba%b2自幫她吹頭發。

顏臻有些累,一言不發地受著他的寵愛。

她洗完澡之後傅硯才去洗,顏臻微微皺眉,看了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

她在家的時候,傅硯肯定早就洗完澡。

今天為什麼這麼晚?

而且他似乎很閒,從進門到現在,心思全部都放在她的身上。

等傅硯洗完澡出來,吹乾了頭發,他沒有立刻上床睡覺,而是把顏臻的水杯端到了床前:“口渴嗎?”

“有點兒。”

顏臻接過酒杯,小口小口地喝著。

傅硯就站在床邊兒等著她喝完,把杯子接過去,放好之後才爬進了被子裡。

顏臻盯著他的側臉看了好一會兒,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傅硯這段時間有點兒患得患失。

她爬過去騎在他的腰上,傅硯立刻就紅了眼眶,眼底是隱忍又克製的情[yù]。

顏臻手指輕輕在他額頭上點了下:“其實,你對玄學感興趣可以直接對我說的,我可以教你,我會的一切,我都願意教你。”

以前傅硯很討厭玄學。

直到上次在病房裡,看見那個男人用術法捆住了顏臻的靈魂,將她強製喚醒。

他覺得那東西不僅能對付鬼怪,還能救人。

而且司罪說的沒錯,顏臻是個厲害的術士,而他什麼都不會,這讓他覺得自己和妻子的中間隔著一座大山。

這種感覺讓他很惶恐,很患得患失。

顏臻輕輕解開了自己的口子,一點點%e5%90%bb著傅硯的%e5%94%87:“老公,我讓你感受一下,靈修的感覺。”

入了秋的姑蘇,夜晚很冷。

熱愛運動的人很喜歡這樣的天氣。

便利店的老板娘看了下時間,關掉了店鋪。

換了身運動服,長褲加短衣,沿著街道開始夜跑。

街道冷颼颼的,空氣裡都是桂花的香氣,耳機裡播放著動感的音樂,她的心情很不錯,沿著街道往公園裡跑。

公園裡桂花樹多,路燈也很亮,就是人少了些。

看著那昏暗的路燈,她突然有種不安感覺。

那感覺像滕蔓似得,從黑暗裡伸出來將她纏住。

她嚇得轉身往公園外麵跑,此時一團肉眼看不見的黑霧朝著她湧過來,在一處路燈照不到的黑暗裡,將她徹底吞沒。

女人走出公園的時候,臉色已然一片死氣。

她歪著脖子往前走,一輛麵包車從她麵前駛過,很快又倒了回來。

車窗搖下來,露出一張男人壞笑的臉:“姐姐,這麼晚,一個人啊?”

女人沒搭理她,像是根本沒聽見似得繼續往前走,眼睛空洞著,像是沒聽見任何聲音一樣,眼珠子都沒轉一下。

開車的男人碰了壁,心裡不高興。

後車窗的門拉開,黃毛男人往路邊看了一眼,冷笑說:“你小子眼睛有毛病啊?這種老阿姨也要?”

“你懂什麼?老阿姨身材好啊!你看按前凸後翹的,肯定很好用。”

黃毛倒是沒注意,他盯著女人打量了下,又觀察了下周圍。

發現這空蕩蕩的街道上沒什麼行人,也沒什麼車子。

“姐姐去哪兒啊?我們送你一程吧?”

“廢什麼話?靠邊兒停車,拖上來就行了。”

麵包車果然停下。

開車的司機搓著手掌,激動地走到女人麵前。

女人被擋住了路,渙散的瞳孔慢慢聚焦,盯著眼前的男人。

四目相對,男人也笑著,伸手搭在了女人的肩膀上:“姐姐,這麼晚了,一起玩兒啊!”

說著就把她往車上拉。

女人的臉上依舊沒什麼表情,她緩緩轉頭看了眼車子,乖順地跟著男人上了車,麵包車再次啟動。

後座的黃毛打量著女人,什麼話都沒說,直接伸手捏住了她的前身。

原本以為女人會反抗一下,甚至是尖叫,誰知女人卻像不是捏她似得,半點兒反應都沒有。

黃毛心裡大樂:“這女人身材真好,好像腦袋也有問題,大概是誰家的精神病走散了,咱們算是撿到寶了。”

“精神病?”開車的男人一聽,瞬間就沒了興致:“那還是算了,我這人有原則,精神病我可不喜歡,誰知道還有沒有彆的什麼病?”

然而他的話都沒說完,後座的黃毛已經將女人推倒。

車子在大街上就晃晃悠悠起來,開車的男人氣得一拳頭垂在方向盤上:“媽的,你就不等等?我找個隱秘的地方你再下手不遲。”

買包車一路駛向了郊外。

黃毛早已繳械投降,他饜足地靠在位置上:“媽的,老子一輩子沒用過這樣的極品,體驗感簡直上天了。”

“真的?”

司機急不可耐地停了車,進了後車座。

車子很快就搖搖晃晃起來。

姑蘇城郊派出所,早上六點的時候,接線員接到了一通報警電話:“警官,麵包車裡死了兩個人,你們快來。”

大早上地發生命案。

接線員的瞌睡都醒了,立刻彙報上級出警。

郊外河邊兒的一輛麵包車,車門大開著。

車內躺著兩個男人,都沒穿,下`身鮮血淋漓,死狀很慘,可臉上的表情很安詳,%e5%94%87角甚至還帶著笑。

一位警員捂著鼻子,說:“這倆男的看著像是情侶,這麼瘋狂,是不是死前吸了什麼東西?”

正常人被虐待成這樣,臉上的表情肯定是很痛苦,很扭曲的。

除非是吸食了什麼致幻的東西,讓他們感受不到疼痛。

一輛警車由遠而近,梁遠舟從車裡下來,看了眼現場就吩咐副手:“把這輛車是的行駛路線調出來,死者生前接觸過的人,去過的地方,都要仔細查。”

這一查,就查出了便利店的老板娘。

看著大門緊閉的便利店,警察立刻就覺得不對勁,“去她家,快。”

第252章 現場

小區單元樓裡,502的大門緊閉。

男子吸著煙從門口經過,腳步停了下,下意識聽著門裡的動靜。

聽見門裡靜悄悄的,他覺得有些不對勁,也就大膽地透過貓眼往裡看。-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他觀察了這戶很長時間。

這套房子裡住著一個漂亮的熟女,平時很喜歡運動。

每次回家那緊身的運動服,他哪怕是遠遠地看一眼,也都會覺得血脈膨脹。

後來他開始跟蹤這女的。

知道她是樓下開便利店的之後,就經常光顧她的店鋪。

有時候還會故意找話和她說,比如問她礦泉水在哪裡,問她牛奶在哪裡……

她每次回答的都很耐心,聲音也很好聽。

這女人的生活作息很規律。

每天準點出門,準點回家,從來都不休息。

可今天卻是奇了怪,眼看著都快到中午了,她還沒有出門。

男子正透過貓眼兒偷窺著,突然聽見有腳步聲傳來,是有人上了樓,而且還不止一個人。

男子立馬閃身往樓上走。

緊接著他就看見,一群警察在敲502的門。

門敲了很久都沒開,打電話也沒人接,後來119也來了,他們很快開了門,如魚群般衝進女人的家。

房子並不大。

客廳和廚房都沒人。

浴室裡傳來濃烈的血腥味,有人推門而入,還沒看清屋內的情況,就有女警員受不了那濃烈的血腥味,直接捂著嘴衝出房門,止不住地乾嘔。

其餘警員也都捂住了嘴,為了不破壞現場,強忍著胃裡的翻湧,一個個都轉身走出了浴室,麵色蒼白地調整著心態。

隻見一位中年女人光著身子躺在浴缸裡,睜著的眼睛漆黑無光,沒有一點兒生氣,浴缸裡的水也都被染成了紅色。

領頭的資深老警員看著這一幕也是麵色蒼白,問身邊的副手:“被害人資料調出來了嗎?”

跟在他身後的年輕警員已經戴上了口罩,打開手裡的平板電腦開始彙報:

“查到了,她叫孫秀珠,離異獨居,在樓下開便利店,以前在酒吧工作過,從事特殊服務,被抓到了幾次。”

“她的前夫不在本市,有個兒子在外地上大學,不過母子倆聯係的時間也很規律,基本上是月初的時候,她主動打電話過去,給孩子生活費。”

“看資料顯示,孫秀珠和麵包車裡的兩個男性死者,平時沒有絲毫來往,那兩個人甚至都沒去過她的店裡,大概就是隻是在路邊認識的。”

“我們在麵包車上發現了女士長發,大概就是孫秀珠的,不過確切的結果還得等堅定結果出來才知道。”

“我們還查到孫秀珠死前撥打過一個號碼,不過沒撥通,那人您也知道的,是雲水齋裡的老板,顏臻小姐。”

“是她……”

顏臻自從幫梁遠舟破獲過幾起案件之後,警隊就沒人不知道她的大名兒。

一個很厲害的玄學大師,破案全靠掐指一算,而且一算一個準兒。

若是能請到她的幫忙,這案件說不定就能迎刃而解了。

可她的價格很貴,局長是個十足的唯物主義,覺得她是個故弄玄虛的騙子,是絕對不會在她那兒花一分錢的。

現場被勘察了一遍,沒發現可疑的指紋和腳印。

孫秀珠的私生活似乎很乾淨,家裡沒有男人來過的痕跡,除了她自己的生活軌跡之外,似乎找不出第二個人。

可就是這樣一個人,怎麼會和人結下要人命的深仇大恨呢?

難道凶手隻是隨機作案?

梁遠舟很快趕來,他的身後還帶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法醫。

看她太過於年輕,現場很多人都覺得她不靠譜,甚至忍不住勸她:“你進浴室最好要有點兒心理準備,我們很多人都吐了。”

厲小蕊眸光淡淡掃了眼麵前的人,輕輕勾了勾%e5%94%87角,說:“你放心,我是專業的。”

說著她便熟練地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