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撫摸著鋒利的刀刃,轉頭對陸丈說:“你可以試試看,這次是你的%e8%85%bf,下次我直接讓你當太監?反正二叔也沒有生育能力,何必留那東西禍害人?”
沒有生育能力這句話,簡直直擊陸丈痛處。
豪門裡如果沒有一個自己的孩子,那就意味著,他哪怕再多家產都是幫彆人搶,幫彆人掙的。
陸丈伸手捂著自己的褲襠,不敢再說一句話,隻張著嘴懦弱地哭。
保鏢看見這架勢,生怕老爺子知道後責怪他,忙衝著陸君溟做了個請的手勢:“少爺,夜深了,二先生要休息,您請回吧!”
“嗯。”陸君溟十分的好說話,拍了拍保鏢的肩膀,說:“記得告訴老爺子,就說我來過了。”
保鏢點頭。
其實這不用他說,陸丈自會告狀。
陸丈的聲音在後麵嘶吼:“誰讓你來的?你還不如不來,你把老子都嚇得睡不著了!”
“二先生!”保鏢忙勸他:“時間不早了,您該休息了!”
又菜又要去惹。
這種人如果不是生在陸家,隻怕是活不到這麼大吧?
陸君溟沒回家,一個人去了夜未央。
他是夜未央的老板,花姐見他一個人坐在包廂裡喝悶酒,笑著說:“老板今天心情看著不太好,以往這種時候都有蘇小姐陪著的,她怎麼沒來?”
“她……”
陸君溟想了想今天蘇芷柔對他說的那些話,心裡更加煩躁,他問花姐:“我已經把她給拉黑了,花姐,你說男人和女人在一起,非要想那些事嗎?”
花姐秒懂他的意思。
哈哈笑了兩聲,以為他是寂寞了,試探地問:“老板,您不會覺得男女之間有純正的友誼吧?”
“沒有嗎?”
至少他和蘇芷柔在一起的時候,就很心無旁騖。
蘇芷柔經常找他玩兒,跟他一起出入各種場所,彆人都誤會他們是情侶,但他從不在乎彆人怎麼看,彼此知道不是就好了嗎?
誰讓蘇芷柔竟然對他存了彆的心思,已經影響到他的生活了。
“老板啊!如果說男女之間有純友誼的話,那兩個人的關係一定是,夫妻……”
陸君溟更不懂了!
他和池笙之間怎麼可能是友誼呢?
他很想,得到她。
有時候做夢都想。
有時候控製不住的時候也想過,乾脆就那麼粗暴的,狠狠的弄哭她算了。
可見到她那張楚楚動人的臉,他便下不去手。
他對池笙的那種感覺,在任何女人那兒都找不到。
“那是因為你剛結婚不久,所以還沒有體會到。”花姐笑了笑說:“這夫妻之間的純友誼啊!是時間越久,就越純。”
“純到晚上兩個人同床共枕,蓋同一張被子都不會有半分邪念,換衣服的時候也不想多看一眼,哪怕是一起%e8%a3%b8著洗澡,心中也毫無波瀾……”
“……”陸君溟喝了一口酒,頓時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花姐也知道他不懂。
笑著說:“老板,你一個人喝酒悶得慌,要我幫你喊幾個小妹過來嗎?”
說著花姐就把手機給拿了出來。
打開了一個女孩子的朋友圈兒,拿到陸君溟麵前,笑著問:“這個是昨天才來的,在新來的幾個裡麵,就屬她長得最出挑,您要不要見一見?”
陸君溟看了眼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子長了一張勻稱的瓜子臉,水汪汪的大眼睛,卷翹的睫毛如鴉羽般,十分的秀氣。
花姐注意到了陸君溟的眼神,拍了拍手,包廂門打開了,有個穿著超短裙的女孩子走了進來。
第222章 他是個好男人
女孩子進來之後,就直接坐在了陸君溟的身邊兒,笑盈盈地說:“老板,我給你倒酒。”
她的聲音細細軟軟的,叫人聽著很舒服。
陸君溟沒有拒絕,沉默地看著她倒了一杯酒,送在他的麵前,“老板,我喂您?”
說著她身子微微往前貼了貼。
溫柔的模樣足以叫男人沉醉其中。
然而陸君溟卻是絲毫不動容,他冷著臉說:“放在桌上,我又不是殘廢,用不著你給我喂嘴裡。”
“……”女孩被凶了,臉上頓時慘白。
她怯怯看了眼花姐。
花姐給她遞了個眼色,女孩兒放下酒杯之後立刻坐得規矩了些,與陸君溟拉開了一點兒距離,再也沒了之前的浪蕩。
陸君溟也沒有搭理她的打算,甚至都沒問女孩兒的名字,他亦沒有繼續喝酒,坐了一會兒覺得無趣。
他對花姐說:“去備個房間吧!”
女孩一聽這話眼睛立刻亮了,對花姐說:“我去吧!”
花姐點頭,女孩兒扭著腰走了出去,不多時就送了張房卡進來,放在桌上之後,她就退了下去。
陸君溟在包廂裡坐了一會兒,手機裡安安靜靜的,他翻出池笙的頭像看了一會兒,最後深深歎了一口氣,拿著房卡走出門,往電梯那邊走去。
電梯直接升到頂樓的總統套房。
他推開門進去之久就直接扯開領帶往浴室裡走去,洗完澡穿好浴袍,吹乾了頭發才走出來。
他拉開酒櫃,給自己倒了杯紅酒,站在落地窗前望著滿城的夜色,將杯中的酒液一飲而儘。
那甜潤的刺激感順著喉嚨往下,讓他心裡稍稍舒服了些。
他在沙發坐了下來,一個人繼續喝著悶酒,心裡很亂……
腦子裡都是池笙那張盈盈弱弱的小臉兒,早知道剛才走的時候,就抱一抱她了,唉!雖然抱一抱她都害怕。
而此刻的臥室裡,少女穿著一身黑色薄紗躺在床上,頭頂還戴著一個毛茸茸的兔耳朵發箍,臉上化著淡雅的妝容。
她在被窩裡等了好一會兒也不見陸君溟走進來,於是她掀了被子,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
就看見外麵的大廳裡,連燈都沒開。
陸君溟背對著她坐在沙發上,手裡端著高腳杯慢悠悠地晃著。
“老板,人家等您好一會兒了……”
女孩兒聲音十分輕柔,她光著腳踩在絨毛地毯上,如一隻貓兒般,從陸君溟的身後繞到了他的%e8%85%bf邊,微微蹲下`身,用自己的前身去蹭陸君溟的膝蓋:“主人,我今晚什麼都聽你的,你想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
她的小手摸上了陸君溟的%e8%85%bf。
陸君溟的腦袋有些迷醉,他伸手一把捏住女孩的手腕兒,眸光冷厲盯著她:“不知道我的規矩?”
“啊?規,什麼規矩?”
女孩兒被他眼底的怒火嚇得不敢動。
直到陸君溟將她一把丟開,她狼狽倒在地毯上,回頭委屈望著他那張俊美,卻冰冷非常的臉:“老板……”
“滾出去,以後再未經允許進我的房間,我讓你在姑蘇消失。”
“……”女孩子被嚇得連忙站起身,哭著離開了房間。
花姐站在走廊裡,見女孩兒哭著出來,頓時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她輕輕歎了一口氣,責怪地瞪了女孩子一眼,罵道:“真是沒用,白長了這麼好的身材和臉蛋兒,連個男人都搞不定,我真是白教你了。”
“老板他不一樣……”
女孩兒委屈哭訴:“我都穿成這樣了,他看都沒看我一眼就讓我滾,花姐,你說老板他該不是不行吧?不然怎麼會這些年,從不碰女人?”
夜未央是姑蘇最大的夜總會。
來這兒消費的人,什麼身份的都有。
他們需要的服務也都是五花八門的,花姐會專門調教一批容貌頂尖兒的女孩子,來伺候那些有身份的人物。
可老板自己,卻從未要過那種服務。
花姐之前也不敢擅作主張,隻是今天看陸君溟心情太差,以為是機會來了,所以才安排了人進去。
沒想到是這樣的結果。
她知道自己要被罰了!
陸君溟很快也從房間裡走出來,氣得直接將房卡丟在了花姐的臉上,“以後專門給我弄一間房,不許任何人住,裡麵的家具全部換新的,臟!”
說完他看了眼麵前戴著兔子耳朵的少女,麵色冷了好幾度:“自己去找管事領罰,我幾天沒管教你們,你們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了,竟敢私自給我做主?再有下次直接滾蛋。”◎思◎兔◎網◎
“是!”
花姐害怕地垂下眸子。
等陸君溟走遠了之後她才敢抬起頭,有些後怕地扶了扶%e8%83%b8口,心裡帶著氣:“有可能是真的不行吧!不然哪有男人這麼素的?”
“他身邊兒那位蘇小姐也沒有……”
“應該沒有,蘇小姐從來沒在這兒睡過。”
…
池笙雖然回了宿舍,可還是睡不著。
第二天頂著兩個黑眼圈去雲水齋,顏臻看見她就笑:“昨晚很忙嗎?再忙也要休息好。”
池笙歎了一口氣,說:“顏臻姐,聽說你和傅先生是聯姻的,你們結婚之前都沒見過麵,後來你們是怎麼培養感情的?相處得這麼好?”
江知魚也好奇地湊過來:“兩個沒有感情的人,是怎麼度過新婚夜的?”
雖然顏臻已經結婚多年。
可突然被問到如此私密的事情,還是會忍不住臉紅。
“還能怎麼相處?就那樣相處的唄!”
顏臻腦海裡不由得回想起了新婚夜,傅硯在浴室裡就把她給推倒了。
那時候他們是真的沒有一點兒感情基礎。
當時突然跟一個陌生男人%e8%a3%b8誠相見,她簡直羞的她沒地方鑽。
哪怕是到現在,她也接受不了開著燈和傅硯做那種事。
見她的臉越來越好,江知魚心裡了然,嘿嘿笑了兩聲:“顏臻姐,好姐姐,你能不能教教我,怎麼樣才能讓男人對你欲罷不能啊?”
“……”池笙想問的正好相反。
想起陸君溟每次看她的那種眼神,她心裡就忍不住害怕,真怕他哪天突然不作紳士了,闖進她的房間。
聽說那種事一旦有了第一次,就像是解開了封印般,後麵會有無數次……
“這個……”顏臻回想起自己的生活,她好像什麼都沒做,傅硯就讓她十分的受罪。
倒是有些羨慕江知魚,她說:“這種問題啊!問你家梁遠舟去更合適。”
第235章 彆做夢
陸君溟昨晚沒睡好,早上還起了個大早。
他回家的時候拐了個彎兒去了趟雲水齋,車子在門口停了一會兒,他沒下去,透過巨大的玻璃牆看著池笙和幾個女孩子談笑風生。
或許是女孩兒臉上的笑容太過明豔,他心中的抑鬱也被一掃而空。
開車回到家的時候,傭人們正在打掃衛生。
陸君溟叫來管家,把昨天陸丈接觸過的東西全部都給丟了出去,丟不掉的就消毒,傭人們簡直忙得腳不沾地,感覺陸君溟的反應就好像是家裡被瘟神入侵過似得,恨不得把整棟房子都換掉。
他進了書房,打開電腦在線上辦了一會兒公。
發現今天的心情怎麼也無法集中,他一直看時間,好不容易等到了中午,他給池笙發去信息:“回來吃飯嗎?我派人來接你。”
“不了!我都是在店裡吃的。”
池笙拒絕得很乾脆。
陸君溟把手機丟在了桌子上,往椅背上一靠,第一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