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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是秋姨的女兒,以前寒假和暑假都可以來傅家住,和秋姨一起住在保姆房裡,和傅硯自然也經常見麵。

算起來他們已經認識很多年了!

傅硯看過她的字,還誇過她呢!

這才多久沒見,竟對她這樣生疏?

“好的四爺,我知道了!”

小軟回去之後,就拉著自己母%e4%ba%b2問:“媽,你怎麼就掏錢了呢?咋這麼好騙?”

秋姨看了眼女兒手裡的符咒,叮囑她仔細收好:“千萬貼身戴著,你可不能再出事兒了,要是摔壞了臉,那可不是一萬塊就能解決的事兒。”

“……”小軟覺得完蛋了!

她媽活了半輩子,什麼能人異士沒見過。

能讓她心甘情願掏錢的,那女人還是頭一個。

“媽,顏臻那女人一看就是騙子,你……”

然而根本不等她說完,秋姨直接打斷她,勸道:“女兒,雖然我看不起她的出生,可她在玄學方麵的確挺厲害,你以後吸引四爺的時候,要防著她,但不要得罪她,知道嗎?省得她害你。”

小軟突然有些害怕。

顏臻這女人是把全家上下都給唬住了啊!

可有些奇怪的是,她拿到這張符咒之後,似乎倒黴的事兒就沒有再發生了……

想到這裡,小軟搖了搖頭。

區區雕蟲小技,差點兒把她也唬住了!

池笙自從搬回陸家之後,沒有一晚上睡得踏實。

這天晚上,陸君溟回來得很晚,似乎喝多了酒,被他的助理給扶上樓。

聽著那腳步聲即將路過自己的臥室,池笙忙把門反鎖。

她定定站著背後聽著走廊裡的聲音,然後就聽見陸君溟嘴裡含糊不清地喊著:“池笙,阿笙……”

她嚇了一大跳。

然而更嚇人的是,陸君溟的助理竟然敲了她的房門,說:“少夫人,陸總喝多了,麻煩您出來做照顧他一下。”

“我,我今晚不太舒服。”

池笙隔著門拒絕之後,就忙走向臥室,門外再說什麼她已然聽不清。

這種情況讓她很慌,這是陸君溟的房子。

住在他的地盤上,如果不讓他如願,隻怕日子是不會好過的。

正在她十分焦慮的時候,就聽見門外的管家通報,說:“陸先生,芷柔小姐來看您了,說是您今晚喝多了,實在不放心您自己回來。”

“什麼叫不放心陸爺一個人回來?”那有些憤怒的聲音是陸君溟的助理,隻聽他冷笑了一聲說:“我難道是死人嗎?”

喬助理說著就往門外走,攔住了蘇芷柔,說:“蘇小姐,陸爺今晚有少奶奶照顧,您如果沒事兒的話,請回。”

蘇芷柔莞爾一笑:“喬助理在開什麼玩笑?你覺得那女人能把君溟哥給照顧好嗎?”

說完她閃身擦過喬助理的肩膀,徑直往陸君溟的臥室走去,頭也不回地對喬助理說:“你沒事可以下班了,這裡交給我就好。”

喬助理有些為難地看了眼池笙緊閉的房門,有些不明白,外麵的女人都已經婊到家裡來了,她怎麼還坐得住?

“你在擔心池小姐生氣啊?”

蘇芷柔看出了喬助理的心思,有些生氣地說:“喬助理真是糊塗了,我和君溟在一起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池小姐若是真生氣,早就找我鬨了!”

喬助理等了一會兒,池笙的房門還沒開,他輕輕歎了一口氣說:“那我先下班了,有事兒給我打電話。”

最後一句是對池笙說的。

蘇芷柔走進了陸君溟的臥室,其實她之前沒來過,但看著喬助理是從這兒出去的,她猜想這間肯定是陸君溟的臥室,所以就大著膽子走了進來。

她走到桌前,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溫水,走到陸君溟身邊兒坐下,說:“君溟哥,你喝多了,先喝點兒溫水暖暖胃吧!”

陸君溟靠在沙發上,有些疲憊地掀起眼前看貼過來的女人,冷聲說:“你越線了!”

蘇芷柔稍微頓了下,眼神癡迷地盯著陸君溟俊逸的臉,嬌媚地笑了笑說:“君溟哥,彆那麼無情嘛!我實在太喜歡你了,所以才忍不住越線的。”

陸君溟有些煩躁地揉著太陽%e7%a9%b4,感覺到女人朝著自己貼過來,他一把將她掀開,“滾回去!我不想再說第二遍。”

蘇芷柔險些被他掀在地上,眼圈兒當時就紅了。

她期期艾艾地說:“君溟哥,你是不相信我說的話嗎?”

陸君溟覺得莫名其妙:“什麼?”

蘇芷柔十分委屈:“我當年的確和你堂哥在一起過,不過我和他直接清清白白,最多就是牽了手的關係,不信你可以%e4%ba%b2自驗我的身子,我若是有半句假話,你怎麼處置我都行……”

“我管你以前和誰在一起。”陸君溟眼角眉梢全是不耐煩,“我還沒死,彆在這兒哭喪。”

蘇芷柔知道陸君溟的性格,他說話向來硬邦邦的,叫人聽著難過。

不過這些年她早已習慣,抬起臉楚楚可憐地望著陸君溟:“既然你不介意,為什麼從來都不碰我?”

第208章 難纏

“我有妻子,我連我妻子都沒碰,你算老幾?”

陸君溟酒意上來了,俊朗的臉上泛著幾抹紅色,視線也變得模糊了起來,他無力地靠在沙發上,手在沙發上摸了幾下,沒找到自己的手機。

蘇芷柔看出了他的心思,忙他的西裝外套裡將手機掏出來,借著遞手機的由頭靠了過去。

她挺翹的前身微微貼在陸君溟的手臂上,麵頰駝紅,雙眼寒春地望著他,聲音柔的仿佛要滴出水:“君溟哥,為了你,我做什麼都甘願。”

她伸手抱住了陸君溟。

這種被侵犯的感覺讓陸君溟%e8%83%b8口的火瞬間就燃了起來,他一把抓住蘇芷柔的手腕兒將她往地上一甩,男人的力氣極大,隻聽蘇芷柔尖叫了一聲,身子狠狠砸在了茶幾上。

劇烈的痛感讓她呼吸一滯,腦袋一片白光。

聽著隔壁傳來的動靜,池笙心裡微微一驚。

她知道,要想離婚,就得拿到陸君溟出軌的證據。

隻要她把那東西捏在了手裡,就算到手陸君溟不同意離婚,陸家的長輩們也沒有理由繼續強留她。

她大著膽子打開了手機的錄像功能,然後輕輕將門打開,走向了隔壁。

看著那虛掩著的臥室門,池笙糾結了下,還是彎著腰,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

結果一抬頭,就發現有個陰影正朝著她籠罩下來,那熟悉的壓迫感襲來,她嚇得拔%e8%85%bf就跑。

可惜晚了,陸君溟揪住了她的手腕兒:“我還以為,非要我過去把你揪過來,你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池笙扭著手腕兒,想從他的掌心裡掙%e8%84%b1。

喝醉酒的男人不該是站都站不穩嗎?他站的這樣筆直,眼神那樣森冷,顯然是沒怎麼喝醉的。

也對,聽說喝醉了,是行不了房事的。

池笙抬眸看了眼淚眼朦朧,衣衫淩亂的蘇芷柔,心口的恐懼瞬間轉化為憤怒。

“陸君溟!”她又一次喊了他的名字。

誰知陸君溟非但沒生氣,反而靠在了門框上,直勾勾盯著她:“我聽著呢!你說。”

“既然你不想和我離婚,為什麼又要用這樣的方式來羞辱我?”

“我什麼時候羞辱你了?”陸君溟伸手扣住池笙的後腦勺:“你知道什麼是羞辱嗎?我要是想羞辱你的話,你現在,早就被我吃乾抹淨幾百回了,我還由著你天天在這兒跟我張牙舞爪?”

“你把女人帶到家裡來,這還不是羞辱嗎?”

池笙雖然沒有錄到有用的證據,可她覺得自己這回占理兒,於是挺著腰杆說:“幸好我沒有給你生孩子的打算,不然孩子看見自己的父%e4%ba%b2做出這樣的事兒,以後三觀該多歪啊?”

“池笙!”

陸君溟眼底冒著火。

這女人叉著腰在這兒,很大聲的,是在罵他嗎?

看著她嬌俏臉上的怒火,陸君溟心裡的火熄滅了幾分,他耐著性子解釋:“首先不是我邀請她來的,其次我什麼都沒做,最後,你作為妻子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看著彆的女人進你丈夫的房間半天都無動於衷,你不覺得,你有點兒過分?”

“我哪裡過分?明明就是你過分好不好?”

“好,就當是我過分吧!可以不鬨了嗎?我頭好暈……”‖思‖兔‖在‖線‖閱‖讀‖

說完他就往池笙的身上壓。

池笙小小的身子根本就接不住他,“陸君溟,你要點兒臉,我弄不動你……啊!”

他直接把她壓在了地毯上。

雙手緊緊抱著她,像抱個布娃娃一樣,“彆動,陪我躺一會兒。”

還沒有離開的蘇芷柔看見這一幕,氣得真想把自己的眼睛給挖掉。

她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兒比不上那個鄉巴佬,都這樣送上門了,陸君溟卻要去找那個鄉巴佬,跟她玩兒半推半就的鬼把戲。

她後悔了!

真不該把池笙留到現在。

以前還以為陸君溟不會看上這樣的女人,覺得她的存在威脅不到她,現在看來真是大錯特錯。

“君溟哥,我今天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她冷冷瞪了池笙一眼,心中恨不能將她大卸八塊。

池笙才不管那麼多,她隻想著如何能逃出陸君溟的魔爪,喝過酒的男人平時隱忍的事兒,在酒精的刺激下,反而會讓他想要嘗試。

所以在陸君溟%e4%ba%b2過來的時候,池笙忙扭開了臉,說:“我先扶你起來去休息。”

“洗個澡吧!一起洗?”

“做夢!”

陸君溟明明不是很醉,可池笙卻是花費了好大力氣才把他給弄進浴室。

她把浴缸放滿了水之後,說:“可以洗了,你自己洗吧!”

“給我%e8%84%b1衣服。”

他捉住她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襯衫扣上。

隔著薄薄的衣服麵料,池笙第一次感覺到他的%e8%83%b8膛是那樣的硬實,頓時心像被燙著了似的抽回手:“你又不是沒長手,我要走了。”

“不許。”

他拽著她一把甩在了盥洗台上:“池笙,你知道我想對你做什麼,我告訴你,我從剛才一直忍著的,你彆逼我發瘋。”

他湊到她耳邊,手從背後的衣角伸進去摸到了她的衣扣:“小東西,我要是瘋起來,你受不住的,所以聽話些,嗯?”

池笙被他扣在懷裡,宛如被扼住了命脈似得,委屈咬著%e5%94%87,卻是不敢再繼續激怒他。

她用兩根手指捏著陸君溟的襯衫扣子,像是摸到了什麼毒藥似得,小心翼翼地為他解開,當那光潔的%e8%83%b8膛露出來那一刻,她立馬挪開了自己的眼睛。

“看著我。”

陸君溟在她耳邊,冷聲吩咐:“繼續。”

說著就在她耳垂上輕輕%e5%90%bb印了下,滾燙的呼吸像隨時都能燃起來的隱火,燙的池笙心尖兒發顫。

怎麼辦?求饒嗎?

陸君溟並不吃這一套。

拒絕?

反抗,或是掙紮?

估計會被陸君溟直接按在地上摩攃。

池笙的腦袋在飛速轉動著,想著該如何從魔鬼的手掌裡安然無恙的爬出來。

可不待她想明白,陸君溟就捉住她的手,伸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