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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之前在彆的城市彆的國家不這樣啊,一句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下屬立馬從水裡撈出目標屍體,撈不到就是目標逃%e8%84%b1了,列入追殺名單。

隻有東京,漁網下水一撈一沉,撒多少次網撈多少具屍體,找不到目標不一定是人沒死,還可能是屍體太多,池子暴率過低,死不出貨。

抽卡是個無底洞,東京灣撈屍亦然。

“你們是附近自發打撈浮屍的誌願者嗎?”

巡邏的警察被海麵上的動靜吸引過來,探頭一看:“天呐!撈了這麼多,我現在就聯係局裡,你們先彆走,跟我回去錄個口供,給你們發獎狀。”

酒廠員工:“那個,我們其實……”

警察:“誌願者有補貼金哈,放心,一定給你們申請。”

酒廠員工:“好的!我們是誌願者沒錯!”

對不起朗姆老大,人類愛錢是一種剛需,一種本能,一種不可抗拒的天性。

朗姆:這就是你們無功而返還帶回警視廳蓋章的誌願者獎狀的原因?

氣煞老夫!

朗姆用力掐自己人中:不行,他不能倒下,今天還有一筆大生意要做。

老夫的智囊團都過來開會,我們要想出一個萬無一失的交易人質作戰方案。

經過一上午的開會,接連否決十二版方案後,朗姆決定采取最初的提案。

秘書:你這個老登……

“警方絕不可能知道我們的計劃。”朗姆%e4%ba%b2自指揮,%e4%ba%b2自兜底,監視者、狙.擊手、指揮官將交易地點層層包圍,連隻蒼蠅路過都要被攔下登記。

赤司征十郎被從車上帶下來。

刹那間,風雲變幻。

埋伏已久的公安如餓虎撲食蜂擁而出,一時間攻勢逆轉,竟不知哪邊才是暴徒。

在組織成員絕望又震驚的目光下,一隻隻銀鐲哢哢拷上,用防毒麵具遮住臉的風見裕也帶來赤司征十郎的手機,並附贈一顆籃球。

赤司征十郎:解救人質為什麼要帶籃球?

“來自熱心群眾的建議。”風見裕也用力清嗓子,竭力撇清乾係,“她說你籃球在手更有帝王等級的安全感。”

某人的原話:救人的時候記得給赤司君帶顆籃球!那一刻他不再是被脅迫的可憐人質,而是籃球場上的帝王、天帝之眼擁有者、能用眼睛硬生生將人瞪倒在地的運動番BOSS——上吧赤司君,讓他們見識見識你的魔幻籃球!

十分耳熟的話術,赤司征十郎以前聽過,但不是對他說的,是對同樣身為財閥家大少爺兼運動番人氣角色的跡部景吾。

某人:救人?不不不,你們隻需偷渡一根網球拍加一顆網球給跡部君就好,他會自己殺穿全場,用殺人網球教綁匪做人。

“栗子已經回橫濱了?”赤司征十郎問。

“是的。”風見裕也感歎,“她那邊的經曆更加精彩絕倫。”

光聽降穀先生說都覺得好驚險,幾個老戲骨互相飆戲、飆車、跳海,多麼經典的好萊塢動作大片,多麼精彩的人生。

風見裕也:往好處想,我們這邊至少晚上能睡覺。精彩嗎?拿頭發換的。

我光鮮亮麗地來到東京,灰頭土臉地回到橫濱。

小船晃晃蕩蕩自帶催眠效果,配上我為黑衣組織做牛做馬通宵整晚的疲憊,我坐在小馬紮上,隨波浪搖頭晃腦,不知不覺把自己晃暈在船上。

無獨有偶,搬著另一隻小馬紮坐在我旁邊的名偵探盯著我搖頭晃腦,硬是把自己盯得頭腦暈暈,帶著蚊香眼呼呼入睡。

蹲在甲板邊捉魚的中島敦被黑鳥啄了一下,他回頭一看:好嘛,兩個前輩都睡了。

土匪:魚,我倆吃,OK不OK?

中島敦悄悄比了個OK的手勢,一虎一鳥大快朵頤。

吃飽喝足的人虎少年充滿了力氣,一隻手提一個人,靠結實的手臂力量把我和江戶川亂步一路提回了武裝偵探社。

躺在偵探社沙發上摸魚的太宰治驚喜地坐起來:“敦君!回來就回來嘛,帶什麼土特產,你拎著兩大包什麼好東西……”

太宰治:啊,原來是人。

失望.jpg

“太宰先生,你失望的表情好傷人。”我揉揉眼睛,十分不理解地問中島敦,“為什麼要送我來偵探社?”

誰還記得編外人員沒有工資,不需要打卡這回事。

“因為偵探社的大家都很想念栗子和亂步先生嘛。”太宰治掐自己大%e8%85%bf,擠出兩滴眼淚。

“兒行千裡母擔憂,你們兩人單獨出遠門出了這麼久,想你們的風吹到橫濱,我們好擔心。”

我頓時覺得昨晚我和安室透聯手演的戲還有很大進步空間,瞧瞧,這才是真正的奧斯卡影帝。

“太宰先生,你有沒有考慮過加入黑衣組織?”我看了看在偵探社摸魚的他,意識到此人遠沒抵達職業天花板,情不自禁想卷一卷太宰治。

多合適啊,他也是穿過好幾年黑大衣的人,與酒廠衣品相符,上輩子絕對是一家人。

演技、心機、手腕樣樣不缺,最重要的是,太宰治他年輕啊!

年輕意味著更多的內卷,更高的上升空間,更長的工作時間。

朗姆他老了!

太宰治停止他的假哭行為,縮進沙發裡麵,一臉無助:“栗子,你看我的眼神為什麼充滿了陰謀?”

我(陰險)(壞笑)(不懷好意)(滿臉邪惡):“有嗎?我為人很和善呀。”

太宰治默默離開沙發,躲在織田作之助和國木田獨步背後。

太宰治:請,這裡有兩個老實人。

區區賣友求榮,他能屈能伸。

織田作之助淡然地被推到我麵前,他抖了抖手裡的報紙。

報紙上碩大的標題:《震驚!恐嚇信來襲,傳奇偵探危機四伏的一生》

我:?

織田作之助翻到第二版:《偵探嘉年華突遭歹毒報複,被點名的對象竟是她》

我:??

織田作之助翻到第三版:《鈴木財閥總顧問大怒:是誰搶走了我的頭版頭條!老夫與怪盜基德與她不共戴天!》

我:???

織田作之助合上報紙:“栗子,你出名了。”

我本來就很有名,大可不必如此轟轟烈烈為我宣傳。

“沒有暴露栗子的照片和個人信息吧?”江戶川亂步坐到他的辦公桌上,把這幾天積累的報紙翻得嘩嘩響。

“那倒沒有。”太宰治說,“據說在東京警方和異能特務科的雙重施壓下,預告函照片被打了馬賽克,連栗子的全名都沒有登報。”

我盯著報紙上的“栗某”,心想還不如暴露全名呢。

好好一偵探,都快給我寫成犯罪嫌疑人了。

“話雖如此。”太宰治話鋒一轉,“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也算給栗子做了宣傳,上門的生意會變多哦,恭喜。”

頭版頭條的廣告效益不可小覷,君不見怪盜基德一身白衣仿佛一朵出淤泥而不染的白蓮花,一臉看淡人世喧囂不求流量的模樣,實則江古田高中某男高回回都要買報紙隻為看自己刊登在頭版頭條的顯目靚照。

沉睡小五郎的名氣也有頭版頭條一份功勞,鈴木次郎吉作為有錢人中的顯眼包更是執著於把自己的大名+大頭照印刷在每一份送往市民的報紙上。

從前為了糊口,我傳單自己畫,自己上街推銷,“給我一個機會還你一個奇跡”說得無比順溜。

如今竟有了自來水,報社免費用整整三版的版麵為我宣傳,這就是成長嗎?

好感動,我已經打好獲獎感言的腹稿了,是一篇感人肺腑的好文章。

“距離我把亂步先生壓在身下的好日子已經不遠了。”

我一不留神說出心裡話。

“我要再接再厲,摩多摩多地努力!”

既是我的決心也是我的宣戰發言,來吧亂步先生,你可以發泄你的不滿,朝我放狠話吧!

“亂步先生……”我遲疑,“你很熱嗎?”

為什麼要臉紅?難道是氣的?

太宰治的目光在江戶川亂步和我身上來回搖擺。││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蕪湖。”惟恐天下不亂的樂子人發出一聲隻有他自己聽懂的感歎,“看來進展頗多啊。”

江戶川亂步暗含警告地瞥了太宰治一眼。

“嗯哼哼,人家什麼都沒說哦。”太宰治重新躺在沙發上,大聲唱起他的殉情之歌。

聰明人在打啞謎,我還沉浸在委托變多的喜悅中。

頭版頭條的好處不僅如此,我收到了助教的消息。

我欲言又止:其實工藤新一變柯南才變了半年啦……

證據是他依然在讀一年級。

讀了二十多年一年級(捂嘴)。

【放心,我已經幫你向教授解釋過了,教授正好是東京人,對偵探這一行認可度很高,你的平時分儘管安心,教授大撈特撈。】

我:起猛了,看見活菩薩了。

助教發來的都是好消息,我在高興之餘不由得升起警惕之心。

無事不登三寶殿,把好話說到前麵便意味著壞話都在後麵,他是不是有事找我?

接委托可以,打折不可以。

白嫖更是想都不要想!

我屏住呼吸等待助教下文,假如他以“我有個小小的不情之請”開頭,我立刻已讀不回。

【我有一個小小的不情之請。】

我:“哎呀,手機沒電了,接下來的內容就不看了吧。”

“這裡有充電器。”國木田獨步好心地遞來插頭。

我:可以的話請不要什麼時候都善意待我。

【我有一個小小的不情之請。今年的學園祭馬上要舉辦了,可不可以請川繪同學擔當策劃,為我們學校設計一個緊張刺激充滿挑戰的學園祭呢?】

學園祭?

我給助教打了個電話,不解地問:“策劃不是學生會的工作麼?”

我是大一新生,我在學園祭的角色定位不該是純玩嗎?

“錯了,川繪同學,我們學校一直秉承能者多勞的原則,從不憚給予新生鍛煉的機會。”助教侃侃而談。

主要是高年級老油條抓不到人乾活,新生傻乎乎好騙又有一股子牛勁,簡直是完美勞動力。

“學生會為今年的主題開了很多次會,都嫌不夠新穎,不夠豔壓其他學校。”

“正在這時,學生會會長讀到了近期的報紙。”

“即使報紙上隻刊登‘栗某’二字我們也認識你!”助教熱情地說,“入學以來請假次數最多,請假理由最奇葩的新生,你的名字在學生會如雷貫耳。”

我:突然不是很想要名聲了。

當個路人甲也挺好的,登載報紙上的名字若是“甲某”,我不信你們還能抓到人。

“在橫濱,還有什麼比偵探主題更時髦呢?”助教沉浸在學院祭轟動全城的幻想中無法自拔,“學生會一致決定,就是它了!”

我:你們考慮黑手黨主題嗎?

我可以給你們拉一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