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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兩。】

“留在安縣,我們繼續合作。”

李秋水眼裡流露出幾分堅定和感激,“好!”

正說著話,一隻鴿子撲棱棱地飛過來,腳上還綁著個小紙條。這鴿子不知為何長得特彆快,不僅飛起來速度快,承重力也十分強。

自從發現這鴿子到處拆家,鬨騰個沒完沒了,隻是想要剩餘的鴿子蛋時,許知南便給它縫了個布包,將剩餘的四個鴿子蛋塞了進去。

這鴿子便徹底消停了。

它的第一個用處便是送信,但是似乎隻能給她和阿柏傳遞信件,其餘人都不行。

真是怪哉。

見鴿子挪過來。還抬起腳晃了晃。明白它什麼意思的許知南無奈地取下了信件。

她正看著信。那鴿子則好奇地挪至李秋水身邊,歪著腦袋打量著什麼。

見者鴿子憨態可掬的樣子,李秋水有些忍俊不禁,伸出手摸了摸它的腦袋。

“嘶!”

許知南猛地抬起頭,隻見李秋水舉著手,食指上頭正出著血珠。

再低頭一看,鴿子身上的小布包裡的鴿子蛋上也沾染了幾滴鮮血。

布包角落裡,一顆黃色的鴿子蛋突然輕輕動了動。

第108章

新出生的小鴿子十分黏李秋水,努力用自己的身體貼住對方。

見這到這熟悉的場景,許知南有些失語。你們鴿王蛋出生的條件真是讓人意想不到。

她轉過身,看向一旁扒拉自己小食盆的罪魁禍首·鴿。

“咕”

許知南伸出手,想要將那剩下三枚蛋拿過來仔細查看一番。

“咕!”卻沒想到那鴿子連食盤都不扒拉了,揚起翅膀就飛走了,空中還時不時傳來幾聲鴿子的尖叫聲,不知道的還以為許知南怎麼它了。

許知南知道這鴿子估計找阿柏去了,便收回目光,沒再管它。

“秋水,阿柏說她馬上過來,我們這次想找你談另一樁生意。”

正說著,許倦柏便帶著東西進來了,肩膀上還有隻眼熟的鴿子,“阿南,蒲公英又使小性子了。”

是的,這隻鴿子被阿柏取名為蒲公英。身為取名廢的許知南當然沒有異議,畢竟讓她選,她可能隻能憋出一個小粉來。

狼娃小黑:....

等許倦柏落座,許知南便讓她把東西拿出來遞給李秋水。

“秋水,這次我們做些大生意吧!”

前不久她和許倦柏改良了幾個藥方,研究出了一款護膚的藥皂,一款可以護法生發的洗發%e4%b9%b3,以及適合貴婦人的簡易護膚品。還有她們當初研究出的肥皂,以及壯暘藥,這可得拿去府城好好賺一波士族的錢財了。

十分缺錢的許知南已經迫不及待割韭菜了。

不過這事,大約得再次聯係裴尋了。李秋水對此並不在意,做生意而已。

等事情商量好,許知南又提起她手裡的鋪子,想直接給李秋水一間讓她娘重操舊業。

“我來時,看到你們縣裡的外城區那聚集了大量的難民,我想要拿下附近的一塊空地。”李秋水拉著許知南的手,“好阿南,幫幫我嘛!”

那隻剛出生的小鴿子也湊過來蹭蹭許知南。

還未回答,許倦柏也不甘示弱地拉上了許知南的另一隻手,“好阿南,我也想拿下一塊空地開個美食集市,幫幫我~”

二人一個一個撒嬌,許知南當即暈頭轉向,“走,咱們一起去找杜章!”

得知幾人來意的杜章:....

“可以,外城的地雖然都是荒地,目前也隻有難民,可未來誰說得準呢。想要買地也不是不可以,隻是這價錢....”

聞言,許倦柏和李秋水都掏出了一大把銀票來,杜章立刻眉開眼笑地拿出堪輿圖,“來,看看喜歡哪片地....”

“阿南姑娘不要嗎”杜章收好銀票,還有些不太滿足地看向了許知南。

囊中實在是羞澀的許知南:....

杜章笑了笑,“說笑罷了,若是阿南姑娘想要哪塊地,直說即可。”

許知南拿起堪輿圖就是一個圈地的大動作,“這些,這些,這些...”都是許知南早早看好的地塊,潛力不小,價格也不少。

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的杜章:...這次是真的說笑行嗎....

見許知南白自己一眼,杜章輕咳兩聲,“都依你。”

——

抬頭看向安縣的城門,王多魚提起破爛的衣角擦了擦臉上的汗,大鬆了一口氣。

“當家的,咱們到了!”

“是啊,我們終於到了!”王多魚點點頭,小心地拉住了身旁的妻兒,滿懷希望地踏入了安縣。

門口的衙役聽說他們是投奔來的難民,不僅沒有嫌棄,還十分積極地領著他們登記落戶。

兩人好似做夢一樣出了物資發放處。王多魚手裡抱著一袋糧食,他妻子手裡則拿著好幾件衣裳以及草鞋。

“你們來的遲些,春播已經結束了。不過你們分配的住處附近有些活計,多多少少也能掙個溫飽。”

聞言,王多魚有些遲疑。

坐在登記處後台的許知南突然出聲,“我倒是有個彆的去處,待遇也不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來。”

見王多魚目露疑惑,負責登記的人立刻解釋了一句,“許姑娘那活不少,我說的招工的地方也是她那。”

王多魚看了看瘦骨嶙峋的妻女,咬咬牙答應了下來。

許知南看向身邊前不久從永州來的助手李遷。李遷立刻帶著王多魚人前往一處空地。

見那兒等著的人不少,王多魚卸下些許疑心,小心地拉過一個同樣帶著一家老小的男人打聽了起來。

“在下王多魚,不知兄台如何稱呼”

男人也趕忙介紹起自己,“在下常正青。”

還未等二人多說兩句,李遷就打斷了二人的對話,“老陳,駕車吧。這一趟人差不多夠了,可以先離開了。”

老陳表示自己明白了,又招呼起底下皆有些迷茫的難民趕緊上車。

這個老陳也是從永州來的,他原先負責給恒王駕車。

據老陳自己所說,恒王曾吩咐他接送過朱書生幾次,未發生什麼事。因此,他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得罪了朱書生,害得自己落得個這麼個淒慘的下場。

見老陳一臉氣憤和生氣,得知真相的許知南悄悄把朱書生寫來邀功的信件塞進袖子裡,又轉移進空間。

在這信裡,朱書生還十分自豪。說這個老陳駕車技術十分不錯,怪不得跟了恒王好幾年,隻不過人太老實又不會來事,所以恒王也壓根不記得他。因此朱書生略施小計,就把人給薅走了給她送來。

“主公何等身份,竟然還要自己%e4%ba%b2自駕車!這駕車的人可是我精挑細選過的。”朱書生還%e4%ba%b2自坐了好幾趟車才確定了好幾個人選,都一起打包送了過來。

朱書生這份心,許知南心領了。她多買了幾匹馬給這幾個人安排上,讓他們負責接送難民。杜章得知此事,還死皮賴臉要來了一輛馬車和一個車夫。

等王多魚等人離開,許知南又懶洋洋地看向下一個進來的人。

【檢測到模擬對象(蘇治),8兩】【秦苒,2兩。】....

送走一波又一波人後,許知南估摸著今日的事情算是完成了,這才離開了登記處。

此時縣衙正燈火通明,許知南仿佛還聽見了何道姑破口大罵杜章的聲音。-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等出了縣衙,許知南看向正在門口不遠處等著她的老陳。

還彆說,這種有人專人接送的生活確實不錯,而且老陳駕車技術確實不錯,很少顛簸。

“許姑娘,現在回村還是去外城區”

許知南想了想,還是讓他去外城區看看。

那兒有一大片新開墾的荒地,難民正在侍弄著前不久才種下的番薯。難民的住處雖然仍舊簡陋,可也算是庇護之處。

隨著天氣變暖,許家村的火炕生意也未曾停止了。木匠鋪和磚窯廠也收到了大量的訂單,除了要完成村子裡的訂單,還要給縣衙供貨。

杜章直接用從李秋水和許倦柏那要來的銀錢給難民們建安置房,配備火炕火牆和上下床。

因此這錢左手倒右手,又到了許知南手裡。

除了杜章下令建造的大片安置房的建造區一片熱鬨外,許知南和許倦柏以及李秋水一起投資建的街市也正在建造中。

大致的方向由許知南提供,規劃和設計圖紙的人則由新來的人才路實負責。

不過隨著李秋水的到來,許知南當初在永州放出去的消息也逐漸傳了過來。

“聽說一個天師算出來,今年將有大暴雨,洪澇災害席卷大晉朝,這是要生靈塗炭的跡象啊!”

“不會吧,這都二月多了,咱們永州也沒瞧見連月大暴雨啊!”

“你不知道,咱們永州也有幾處發了洪水,就是不算太嚴重。可外頭那就不一樣了,你沒有發現來咱們安縣的難民越來越多了嗎”

許知南收回視線,看了眼突然飄起細雨的天空。

她能做的都做了。而如何應對這洪澇天災那便是各州該考慮的事情了。

此時,蕭玄和李知州聽著手下人對各處災情的稟報,一臉激動地站了起來。

“那許天師竟然當真能算出此事。來人,宣許天師來見我!不,我%e4%ba%b2自去見她!”

李知州皺眉,攔住了他,“玄兒,最近這段時間你還是小心為妙,那天師的來曆尚未可知,不可輕信。算算時間,當初去京城的人應該把消息傳了過來,可如今卻沒個動靜。也不知道你表弟是死是活。”

蕭玄滿不在乎地擺手,%e8%84%b1口而出就是一句:“姨夫,表弟那可是欺君之罪,能有什麼下場。”

“更何況,皇兄即使再生氣,也不能對我做什麼。這天下本來就亂得不行,如今更是一團亂麻。這連續不斷的暴雨洪澇,想必會讓皇兄焦頭爛額,難以安寢吧。”

李知州也認同他的看法。可聽到蕭玄說李衍必死時,他卻不知為何有些不太高興,便說他胡亂說些什麼呢。

蕭玄一臉的不服氣,“姨夫,我怎麼亂說了。這可是表弟他主動要去的,又不是我逼他去的。那日你也瞧見了,表弟主動找過來說要代替我去京城,姨母還勸了好些日子呢,可他卻鐵了心要去,還鬨絕食呢。”

說到這,他眼裡露出幾分憤慨,“最後不也是姨夫你%e4%ba%b2口點頭答應的嗎姨母得知此事後還哭了好些時辰,消沉了好些日子。你也狠心,不曾去看看她!光顧著去哄那些個鶯鶯燕燕,一點都不關心姨母。”

李知州眼神一飄,突然感覺有些意興闌珊,徹底失了言語。

他能說什麼呢。說他不喜歡李衍,更不喜歡裴書蘭。

這麼多年的不聞不問,讓這孩子漸漸成了這副木訥沉默的樣子。雖然在永州的相處,他發現了這個孩子的聰慧,也隨口誇讚過幾句。

誰知道這孩子似乎對他這個父%e4%ba%b2產生了些許孺慕之情。

可李知州在回過神後,仍然還是不喜甚至厭惡他。李衍似乎也意識到了,又恢複了那副平淡淡的樣子。

李知州偶爾會悵然若失,會對自己的%e4%ba%b2生骨肉有一絲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