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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著我過來的。”秦婆子話一順口,差點把當時的情況禿嚕完了,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便住了嘴。

當初李氏生了個女兒,滿屋子的人都失望極了。王氏還黑著臉,不想給她喜錢呢。

不過這一趟大丫給錢還算大方,請她來一趟不僅給錢還送了不少豆腐嘞。

許知南便把提著豆腐,一臉高興的秦婆子送走,還約定好到時候她娘生產,再讓她過來。秦婆子爽快地答應了。

“看吧,我說了沒事吧!娘自己的身體娘自己很清楚。”李氏無奈地說道,這一通得花不少錢吧。

聞言,許知南不由湊上前摸了摸她娘的肚子。思緒紛雜間,許知南又被肚子裡的小孩踹了踹掌心。

許知南腦子裡突然蹦出個想法來,在原本的線裡,她娘流產,這孩子沒了。可是她改變了走向,因而現實裡她娘沒有流產。

在模擬器裡,她娘也觸發過幾次流產結局,剩下的就是難產而死。

不會吧,不會我們一家子都是炮灰吧這孩子難道不該降世

如果這樣的話是不是隻能選擇...許知南搖搖頭,很快冷靜了下來,想了想,她試探性問了問係統。

係統,我娘和這孩子的命能改嗎

【宿主的命已經在改變了】這次係統居然回答了她。

雖是答非所問,可許知南明白了係統的意思。她又接著問了一句,這生路在哪呢

不知是問的她娘,又或者是問的她自己。

【生路自然在宿主手裡】

在她手裡。許知南看了看自己稚嫩的雙手。

如果說人生既定線路充斥著各種確定性,那麼她手裡掌握著唯一的不確定。

係統沒有再說什麼,下線了。

許知南則打開了係統麵板,基礎屬性值都漲了一兩點。就連氣運值都在無人角落偷偷漲了一點。許知南感覺這玩意就是一團迷霧。這個所謂的氣運值究竟是由什麼東西組成的

是智慧,力量,聲望,還是財富,地位,權力,又或者這些一起糅雜著組成了氣運呢亦或者還摻雜了其他東西要怎麼才能提高氣運值呢。

或許係統升級以後,她能得到一部分答案吧,

手上就150兩,她一直留著沒用。可是要想儘快升級,還需要350兩。看來得儘快把手裡的方子賣了。

第二天一早,許知南就帶著方子去了縣城。

一到雜貨鋪那條街,許知南看見了一家鋪子裡有人正忙上忙下的,瞧著正在做開業準備。

何娘子見她來了,便歉意地表示,現在街頭正忙活的那家鋪子,就是當初要幫她租的那間,結果半路被人截了。

“沒事的,何娘子。咱們買豆腐以來,可有人向你打聽這豆腐方子”許知南搖搖頭,她已經改變主意了。

本想著賣方子雖然錢多,可是隻是一錘子買賣,若是靠方子置辦產業,能細水長流一直有個進項。可是連番惱人的危機,讓她意識到,現在這個環境,做生意太招眼了。不像許蔓娘,能暗地裡搓藥丸去賣,她們做這豆腐,全村人都看得到。

聞言,何娘子點點頭,“來問這方子的人挺多的,隻不過沒有結果他們就都走了,也有人不死心一直打聽著。”

許知南沉思一秒,開口道,“你找個時間,通知一下對豆腐方子感興趣的人,我要把這方子賣了”

“什麼”何娘子有些不知所措,“可這生意做得好好的,怎麼突然要賣掉”

許知南側身,指了指前頭正在忙活的那間鋪麵,“這鋪子買家是誰,你知道嗎”

何娘子茫然搖頭。

“是袁大有。”

聽到這個名字,何娘子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和那個鋪子主人談的好好的,卻突然毀約,說有人出高價買了這鋪子。何娘子問他是誰買的,他也支支吾吾的,不願開口。

李秋水在一旁聽著,見門口突然出現的小乞丐石頭,連忙跑過去問了問。

“娘,石頭他說,他剛剛去那邊乞討,偷聽到那鋪子裡的人說要把咱們家的生意擠垮。”

許知南點頭,接著往下說,“若是如此,看來他們要賣的東西,十有八九就是這豆腐。既然這方子遲早會被人研究出來,我們占著先機,趁大家都沒注意到的時候,先把這豆腐方子賣了。”

本來是長久生意,但現在局勢不同,掙個快錢也不錯。

何娘子點點頭,應了下來。許知南便讓她儘快聯係想買方子的人家,找個時間把方子一起批發賣了。

許知南看了眼走遠的乞丐,又看了眼李秋水。“秋水,鋪子裡不再賣豆腐,你們的生意會受到影響的。”

“沒事的,許姑娘。你幫了我們的忙,又給我們帶了生意。就是沒有豆腐生意,你們村上送來的蔬菜,醬菜等等,在縣裡賣得也挺好的。”李秋水搖搖頭。

說完,她還悄悄看了眼走遠的何娘子,湊過來小聲和許知南說了自己的打算。

“我們這暗地裡的生意不錯呢。”

聽她說完,許知南不由對她刮目相看,“秋水,你們這生意倒是一條路子,隻是你得以自己的安全為重。”

許知南的關心之語,令李秋水有些感動。“我想著做這情報生意,還是你給我的靈感呢。”

哈,竟是這樣。許知南擦了擦腦門不存在的虛汗。

不過若是李秋水和那乞丐搞起這暗地裡的情報生意,那她手裡的壯暘藥,可以想辦法走這條路賣出去,賺幾個錢了。

虛虛實實之間,隻有許蔓娘才會疑惑,這市麵上的壯暘藥怎麼變多了。

談完這事,她便在大街上遊走,一會去成衣鋪,一會去飾品鋪,準備尋找另一位財神。

隻可惜她運氣不好,沒能碰到謝皎。

“喲,大丫今日來縣城了啊。”

許知南循著聲音,回頭一看,竟是老鐵頭。一段時日不見,老鐵頭是愈加春風滿麵了。

那可不,老鐵頭這事業都煥發第二春了,能不得意嗎。

見老鐵頭提著酒壺,幾個油紙包,許知南有些疑惑,“鐵爺爺,你這是去哪”

“哼,還能去哪,找老岑喝酒啊。”老鐵頭哼了一聲。自從他生意好了,身邊的人都有些受不了他連番的吹牛打%e5%b1%81,再也不接受他的邀約,一起出來喝酒吃菜。

隻有岑夫子,願意和他一起拚桌,當然目的是為了炫耀自家學生。

聞言,許知南眼睛一轉,笑眯眯地說,“鐵爺爺,我還沒見過學堂什麼樣呢,你帶我去看看唄!”

老鐵頭低頭看了看她,不知想到什麼,爽快地答應了。

到了學堂門口,那門徒已然認識了老鐵頭,便沒有多攔,隻是看見許知南有些疑惑。

“帶我孫女來長長見識。”

聽他這般說,那門徒便沒再攔著,放他倆進去了。

謔,今日真是來得不早不晚,時機剛剛好,碰見這麼一場大戲。

許知南饒有興致地看著院子裡對峙的兩批人。

謝逢秋皺著眉往前,卻突然被身旁的人攔住。

自從他爹準許他習武,去前線軍營,謝逢秋就如同%e8%84%b1韁的野馬,撒了歡。

結果他爹忍無可忍,又把他送回學堂磨磨性子,還說他若是又惹事,那之前約定好的事就此作罷了。

“公子,三思啊!讓大人知道了,你可就一輩子得呆在這學堂,對著這些酸臭文人了。”小廝死死地拽著謝逢秋的衣角,試圖讓他冷靜下來。

可對麵的幾個書生,聽到這話瞬間不爽了,可文人的素養隻能讓他們吐出個“惡仆”來。

謝逢秋冷靜下來,還有些後怕,剛剛好險,就被那許誌遠激怒。這要是又動手,他爹絕對不會饒過他的。

上次明明是他倆互毆,可這陰險小人,打他偏往不見人的地方打,一見夫子來了便裝作不還手的樣子。這夫子竟不分青紅皂白信了,對他好一頓斥罵。還害得他爹生氣,罰他跪了小半時辰呢。

他娘聽他說完,便讓他離這廝遠些,切勿著了他的道。

今天這一通,說不定又是這許誌遠拿他作筏子。謝逢秋想通了其中的關節,也冷靜了下來,他瞪了許誌遠一眼,帶著小廝走了。

杵在門口的許知南兩人,連忙讓開位置。

“稀奇,今日這謝小霸王竟未衝動動手”▲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許是縣令大人懲治了一番。”

幾個書生又安慰起許誌遠,讓他彆和謝逢秋這個莽夫計較。今日本是他們多嘴,許誌遠可是一言未發。

岑夫子收到信趕來時,卻發現謝逢秋已經走了。

這時候他才注意到站在門口的老鐵頭和許知南。

老鐵頭揚了揚酒壺,笑著和他打招呼,“喲,老岑,你這學堂倒比我的鐵匠鋪還熱鬨!”

眾人視線轉移到二人身上,見到許知南的一刹那,許誌遠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

第51章

岑夫子瞧著心情不太好的樣子,焦頭爛額地處理著學堂內的事情,於是便回絕了老鐵頭的吃酒邀請。

老鐵頭表示十分遺憾,他正想給岑夫子炫耀一下大丫呢,隻可惜沒這個機會了。

“老岑這廝,眼拙啊。”瞧著他盲目護犢子的樣,可那小子,老鐵頭看了就覺得不行。

老鐵頭也失了喝酒的興致,打算回鐵匠鋪乾活去,縣令派的活得抓緊完工了。因而二人出了學堂便分開了。

許知南見今日是沒什麼結果了,便想回去,怎料突然被人攔住。

“你是那許誌遠的侄女我家公子有請。”

見這小廝一臉不容拒絕的樣子,身旁還有幾個仆役圍著,如同一堵牆一般攔住她的去路,許知南歪頭,思考了一秒。

技能升級後,許知南的身體已經在逐漸適應技能的改造,對付麵前這幾個家夥倒還是綽綽有餘的。隻不過許知南不知想到什麼,眼睛一轉,便沒拒絕跟著走了。

巷子口,謝逢秋一臉不耐煩地倚在牆上,見他們來了,便直起身子。

謝逢秋正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許知南打斷了。

“這位公子,你是想買我手上的方子嗎”

謝逢秋有些摸不著頭腦地看向他的小廝,用眼神詢問著,你們找錯人了

許知南臉上露出驚訝,“還以為公子收到消息,想買我手上價值千金的鹵味方子呢,看來是我弄錯了。”

價值千金謝逢秋覺得這丫頭有些搞笑,她一個農村丫頭能有這種東西

“既然公子你拿不出錢,也不想買,那便罷了。”許知南說完便扭頭就想走。

那小廝想攔住她,許知南手上一轉,按住對方的肩膀,

“你乾什麼”那小廝隻感覺一股大力把他推到一旁,他拚命掙紮卻動彈不得,他不由有些震驚地看著許知南。

另一人上前想幫忙,許知南腳上使勁,把他踢得後仰。那仆人吃痛,蹲下來捂住小%e8%85%bf,額頭不住冒汗。

謝逢秋還以為自家小廝在放水,皺眉讓他們退開。

“誰說本公子沒錢,隻是你這東西都沒拿出來,如何讓本公子花這麼多錢買一張來曆不明的方子”他已經忘記自己把許知南叫來是為了出口氣嚇唬嚇唬她的。

真容易就被轉移注意力啊,怪不得被許誌遠牽著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