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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倍,也就是一百文下次模擬才50文呢,奸商啊係統!

【宿主是否充值】

許知南摸了摸兜裡那點錢,無奈地表示,容我先考慮一下。

得到回複,係統便沒了聲音。

許知南隻好先帶著她爹去采買物品。

路上許誌旺可算是找著機會問出自己的疑惑了。

“大丫你說啥”

許誌旺震驚地看著自家閨女,“你說你在村長和大人麵前說我是主動參軍,所以大人告訴你主動參軍可以來縣衙領一兩銀子也就是說大哥他也得去戰場了”

許知南鄭重地點點頭,眼神一錯不錯地搭在她爹身上。

她知道這聽起來有些驚世駭俗,甚至她爹可能會覺得她小小年紀竟如此狠心。

但她還是這麼做了。

許誌旺滿身氣壓都降低了,他深深地看了眼大丫,用力抹了把臉,痛苦地仰起頭,看著依舊熱烈的天空。

許誌旺心情十分複雜,他不知道心裡翻湧的情緒,幾分是震驚無措幾分是擔心不安又有幾分是痛快竊喜又或者是旁的什麼東西。

但他知道,這不能怪大丫。

於是許誌旺沒說什麼,隻是平靜地對許知南笑了笑。

“走吧。”

許知南拉住他的手臂,呼出一口氣。

“爹,我。。。”

“什麼”許誌旺疑惑地看著她。

“沒什麼,爹,我們回家再說,這裡不太方便。”

想了想,許知南決定回去再向她爹娘透露點東西。

東西也買好了,錢也領了,酸藤子也賣了,他們抱著采買的東西,準備回家。

回家要走一時辰的路呢,想到這,她不禁有些雙眼發黑。

早上走過來已經耗儘她所有的能量了。

走到縣衙附近時時,許知南似有所感,側過頭,看了看縣衙門前張貼的告示板。

好消息,是繁體字。

壞消息,是超複雜版本的繁體字。

她努力辨認,才看出裡麵的內容。

一個是征兵,一個是剿匪,還有一張不久前貼告示字跡有些模糊了,辨認不太清楚了。

就在她觀察縣衙前的告示時。

不遠處突然傳來激烈的鼓聲。“咚咚咚。”

這聲音是,擊鼓鳴冤

許知南循著聲音看去。

隻見兩個渾身是土,夾雜著血跡的人,慘兮兮地倒在了縣衙門口。

她這才猛地發現,在她認真揣摩告示的時候,周圍的圍觀群眾變多了。

她爹表示,“大丫你不認識字還瞅個啥。”

許知南-文盲-大丫隻好轉移話題,說要去看熱鬨。

許誌旺果然忘了告示一事,隻想著,大丫果然還是個孩子啊,說要回去其實還是愛看熱鬨。

費了老鼻子勁才擠到人群中間,實在動彈不得。

許誌旺笑著把她舉過頭頂,帶起一聲驚呼。

外表是孩子但內心是成年人的許知南尷尬地朝旁邊的人笑了笑。

此時旁邊一個大嬸拎著菜籃子,麵帶同情地和身邊的兒媳婦說道。

“這何娘子母女,也太慘了!”

“什麼那是何嬸嗎娘,這是咋回事啊!”問話的人是大嬸家新婦,因前段時間回娘家去了,錯過了最近縣裡發生的大事。

“唉,何曉娘命苦啊,一個寡婦帶著女兒討生活本就艱難,結果還被人盯上了她亡夫留給她的小鋪子。那租鋪子的,見隻有她們娘倆,於是起了歹心,先是拖欠租金,又是找了混混打了她倆一頓。要不是恰好有衙役經過,她們怕是不僅如此,連性命和清白都要丟了!”

新婦瞪圓了眼睛,驚得掩住嘴,低聲說。

“娘,那何嬸她們這是在告官能行嗎!”

那嬸子點點頭,又憂愁地搖搖頭。

“是啊,何曉娘不知道能不能討回公道。那租客,找的混混可是金玉賭坊的。難啊,而且聽說我們縣換了新縣令,這才來沒多久呢。”

新縣令!

許知南懵了,模擬器完全沒模擬出這些背景信息啊。

她反應過來,模擬器大多隻給出她周邊的信息和變化以及與她有關的人,也就是外界的大事是一點沒提。

隻有在外界變化嚴重影響了模擬中的她時,才會一筆帶過。

比如說,連年的大旱和饑荒。可是模擬器中的她活動範圍從來沒走出去,也就不知道外界是什麼情況。

所以天災和饑荒的影響可能比她想象的還大。

她有些慌神。

所有模擬器進行是隻局限於她自身的活動範圍,因此模擬區間不大。

也就是說,外界的很多事情都是不確定因素。

許知南下意識摸了摸懷裡的一百一十三文銅錢。

“快看,衙役出來了!”

許知南循聲而望,居然是方裘。

方裘帶著手下,把何曉娘二人帶了進去。

很快便消失在眾人的視線裡,圍觀的人也漸漸散去。

那大嬸帶著兒媳婦正準備走,卻被旁邊的大娘拉住。

“方嬸!剛剛出來的那不是你兒子嗎!哎,方嬸,咱們都多少年的老鄰居了,你讓方裘幫幫忙,在護送參軍人員的時候多照顧下我家小孫子。”

第10章 回家

方嬸笑了笑,不露痕跡地扯開她的手,“曲嫂子,這事啊,不是我不想幫,而是我和方裘的關係,你們也不是不知道,我啊,實在是力不從心啊!”

說罷,便帶著兒媳婦走出人群。

那大娘不甘心地看著方嬸二人離去,狠狠呸了一聲,“切,不就是個後娘嗎!哼!方裘有出息你們也沾不上光,還不是得把自己兒子送上戰場!”

許知南眼神閃爍了一下,正想揚起笑臉問問那大娘。

那大娘扭頭看到這麼個黃毛丫頭直愣愣盯著自己,嫌棄地呸了一聲走了。

許知南:。。。

徒留她無語凝望,雙眼看天。

今天的太陽有點烈,即使是臨近傍晚,仍然傳來灼熱感。

她移開了目光。奇怪,她來到這這麼多天,居然都沒下一滴雨。隻有他們這個縣這樣,還是說整個國家都這樣

“大丫,走吧,有什麼事,回家再說。”

許誌旺把她放了下來,拉著她就準備走人。

想想那一個時辰的路,許知南不禁有些%e8%85%bf發顫。

等有錢了,第一件事就是買個代步工具!她下定決心。

不過她今天顯然運氣不錯,走到半路遇上村長家牛車,於是早已走不動的許知南厚著臉皮坐了上去。

村長媳婦看見她,下意識翻了個白眼。

而村長許大山則重重地咳了一聲。

今天他帶著征名冊交到縣衙裡,本想請方裘吃飯,還沒開口就聽見縣衙外一片嘈雜。

他們隻好先行告退。

見了許知南二人,他才想起他們家的奇葩事。

“許家老三啊,你這事辦的不地道也不夠敞亮啊!”許大山意指他懷恨在心,為了報複讓大丫把大哥名字報上去一事。

他們這一代人,極其看重孝道。長幼有序,即使是王氏偏心故意讓老三代替老大去,可老三這舉措,讓人看了心裡發涼啊。

而且王氏這一出,村裡有點良知的人肯定站老三一家。可老三卻反手把老大名字報上去了,這可就難以讓人同情了。‘

以後這名聲自然就好不到哪裡去了。

這老三一家,糊塗啊。

許知南一聽,麵上無表情,內心塌喵滴。模擬器裡她爹一走她們全家死的要多慘有多慘,這咋叫不地道,這叫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這古代,合著隻準你們欺負我,不準我反擊是吧。

於是她強行打斷施法。

“村長爺爺,你們今天也去縣城了嘛我和我爹路過縣衙發現門口吵吵嚷嚷的,聽說是一對母女蒙受了冤屈,在告官呢。據說是租客欺壓,聯合混混害人呢!”

原來如此。許大山點點頭,白日在縣衙的疑惑得到解答。

許知南狀似無意地說道,“村長爺爺,要是壞人都被趕去打仗多好啊!這樣前線不缺人了,縣裡治安也好了。”

這丫頭,想的也太單純了。許大山忍不住笑了笑,哪有那麼簡單呢,可旋即若有所思了起來。

他們梁朝,確實是有發囚充軍的先例。

最近縣衙除了征兵就是剿匪,現在又有混混作亂,若是把這群惹禍犯事之人投放到前線。

倒不為不可。

許大山心中有所動搖,但仍舊按捺了下來。

回到村子裡,許知南從牛車上跳下來,和村長一家道彆。

身後的牛車繼續吱呀吱呀前行,許誌旺領著閨女,踩著最後一絲天光,回到了家中。

李氏早已焦急地在門口張望等待著,見她們來了急忙上前想搭把手,被許誌旺拒絕了。

“蘭娘,你還懷著身孕呢,我來吧。”許誌旺把手中大包袱提了起來,躲過李氏伸來的手。

李氏卻不由他拒絕,強硬地拿過包袱。

“有什麼嬌貴的,往後你走了,我還不是得做。”這話中分明還是帶著怨氣。

許知南和她爹怯怯地對視了一眼。

一家三口才剛踏進門,就碰到滿臉高興的王春花。

“喲,老三這是去買啥了,這麼多東西!”說著就想跟著湊上來看看,“誒誒誒,藏著做什麼啊,一家人還說兩家話啊!”

李氏皺眉望向大嫂,“嫂子,這裡麵都是給三郎置辦的物什,都是上戰場需要用的。你啊,彆擱著添亂了,趕緊去做晚飯吧。”

一家人繞開她往屋子裡走。

聞言,王春花有些不服氣地癟癟嘴,眼神還留戀地掛在那大包袱上。

這估摸著買了不少東西啊,老三一家也真是的,給了三兩就全花光了,真是眼皮子淺的。

王春花想到那三兩銀子,肉疼不已。早知道她大姑已經報了老三的名字,還給什麼錢!

這般想著,她倒是把自己氣著了,扭著腰就要往廚房走,恰好柳芳芳從房間裡出來。

王氏立馬擺起強調,“二弟妹啊,趕緊做飯去吧!等會娘回來了,飯要還沒做好,那可得招罵咯!”

柳芳芳立刻一見她便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開炮了。

“大嫂,三弟一家有事都不下地,你們也不去了趁著娘不在家,家裡的活都丟給我和老二乾,你們夫妻倆躲房間裡舒坦了。我不管,晚飯你自己做,乾了一天活,累死了。”

嘿,反了天了!

王春花立刻插起腰,和柳芳芳嗆上了!

“你咋不叫老三媳婦去做飯!”

呸,這不是廢話嗎。柳芳芳無語了,她雖然刻薄,但也懂得審時度勢好吧。

老三一家都那樣了,她去吩咐弟妹做事,還不惹一身腥!他們兩房的事情,她才不摻和!

“大嫂,按照順序,今天也是你做飯了,你要是不做,自己跟娘解釋去吧!”柳芳芳甩手進了屋子,任憑王春花在外麵跳腳。

許誌強扛著家夥是,回到家中,好不容易洗完一身汙穢,到屋子裡就看見媳婦在生悶氣。

"咋了"許誌強有些摸不著頭腦,早上還好好的。

柳芳芳轉過身,拉著丈夫坐下。

“他爹啊,大哥一家也太不像話了!欺負老三一家就算了,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