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那個上一任在這兒乾活,那個劉峰他他聯係方式你有沒有?”
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或者他對象的聯係方式你有嗎?”
那孩子說:“有啊,我們之前還在一起吃過飯呢。那女的長得可漂亮了。”
老蔣一看有門路,就想問的更細致一些。
“他倆現在還處著呢嗎?”
孩子琢磨了一下:“不知道,好像出事了吧?吵架了。”
說著就把那女的朋友圈啥的翻出來了。
他沒張口這小孩兒就點開了就給他看。
朋友圈裡頭就這女的的樣子有些詭異。
穿個大袍子,然後麵前就是一個小簸箕。
在簸箕裡麵放著各種金子,在金子麵前,神神叨叨的跳舞。
第294章 多管閒事的主管
但是完全看不出這人是乾什麼的。
普通人根本看不懂,就光知道他這好像是在那兒乾什麼大事情,就像是先個儀式作為開始。
將圖片放大,可以看到他那個背景牆是一個特彆大的借字,就不是戒律清規那個借是借錢的借。
一個特彆大的字。
然後在底下特彆小的字就是一堆“所有人的運氣”、“所有人的財運”、“所有人的壽命”。
老蔣看了一圈下來心想這不是個神棍嗎。
他當時真有點擔心這個劉峰了,跟這個旁邊的保安那小孩就說。
“你知不知道你這個劉峰這個這個哥們兒他現在乾啥呢?”
這小孩就說:“那早就沒聯係了,人家都走了,還聯係啥。”
他這就隻能作罷了。
因為他當時想著,他又不是小孩兒,這麼大歲數了,還看不出來個深淺?
這明顯這事兒就已經朝著不正確的方向去了。
他就懶得管了。
萬一那女的會不會點啥,或者是一精神病,她天天詛咒我,也鬨心呢。
於是他就不想管了。
可是呢,轉天那人又來電話。
來電話之後對方說啥呢:“老哥呀,你是不是還沒找著我那兄弟?”
老蔣回道:“沒找著呢,我這也不是偵探,我這白天我還得回家呢,晚上我就在這上班,我隻能幫你打聽。”
話筒那邊歎了一口氣:“唉行了,大哥你也彆打聽了,好像出事兒了。”
老蔣心裡咯噔一下。
隻聽見對麵說:“我昨天晚上我們這邊兒我老娘和他們家父母對話了,他們家父母就是找人了,說這孩子怎麼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找人後對方的意思是說我那兄弟好像死那邊兒了。”
這句話說完之後,這老蔣就有點兒莫名其妙。
“你這是咋看的?就是能看出來就是死那邊兒?”
話筒那邊又是一聲長長的歎息。
“我說了你彆害怕啊,人家大師不隻能看出這些,人家那邊說了,死得很慘,是身首異處啊,然後這個上半部分在一個紅色的鐵皮餅乾桶裡,大師看到的絕對是真的。”
老蔣聽了真有點害怕,說得很詳細,確實很邪門。
他說:“行了哥們兒,你這些彆跟我說了,和我也沒關係,你要是這麼確切,你自己報案吧,那我這幫不了你啊。”
因為這會兒老蔣也覺得不對勁。
甚至覺得給我打電話這個人都不正常,就直接就把這電話掛了。
掛了電話之後,一抬頭,他們的主管貼著窗戶,一張肉臉在那看,給他嚇一跳。
主管進來了。
“唉呀,老蔣啊,我說你為啥非要上這個門來?巡邏也不用巡,有活兒也不用乾唄,就在這守著就行,是不是?”
老蔣當時想,也不能跟那個精神病似的,逮誰跟誰說,我有錢啊,我來這兒我就是為了玩兒。
所以說彆人就一直以為他是就是普通窮老頭兒。
這個主管是出了名兒的,就願意彆人給他送個禮。
他又不給麵子,從來沒給這主管買過東西,然後這主管是故意來為難他來了。
主管依舊背著手在外麵看著他。
“你這挺辛苦啊老蔣,我替你看一會兒吧,你出去走走溜達溜達,人老得動彈,你不動彈會到時候全是病啊。巡邏去吧去吧。”
主管直接就給他攆出去了。
老蔣心裡不舒服。
“我打來上這個班,我就是屬於看門的活兒,我沒巡過路,也不知道這裡麵的規矩。因為那小區就是還有一些門禁,你巡邏得按時間按點兒,你不能說閒著沒事瞎溜達。”
【原來保安也這麼不好乾,領教了!】
【這主管有病吧,蔣叔這麼大歲數還職場霸淩!】
【我感覺蔣叔真不該受這份氣,回家享福不好麼。】
老蔣還在自顧自的說:“我也不知道怎麼巡邏啊,彆我這走一圈兒還找我毛病呢。我看著業主怎麼打招呼,這也沒培訓過我啊。”
於是他就故意撿那個人少的地方,大概那意想法是,他繞過去,繞過去之後,到這個大的這個保安室啊看看這幫小孩,他們一會能帶著他,就跟他們走一圈兒。
等那個煩人的主管他回去睡覺去了,老蔣就能回去了。
就這麼著,他就捋著這個小區的邊兒走,走一半兒。
在這牆頭頂有一個紅色的鐵皮餅乾桶。
老蔣當時覺得有些奇怪,零食放這麼矚目的位置嗎?
轉念又想到電話裡那人說的餅乾桶。
恐懼浮上心頭。
看不見……
看不見……
一邊走一邊給自己心理暗示。
後來乾脆小跑著,等他到那個門口的時候,那幫人正組織晚上11點的一趟巡邏,他就跟著巡邏隊伍又路過那個位置的時候,那鐵皮桶沒了。
等他回去的時候,做足了心理準備了,回到那小崗亭,他一推門,餅乾桶在桌子上。
他當時感覺自己就要瘋了。
他就定了定神在這窗戶上往裡看,那桌子上啥也沒有。
以為自己眼花了,但是也不敢大意。
硬是坐到了淩晨2點,實在熬不住心想睡覺吧,這麼晚肯定沒人來了。
當時在他後麵有一個大概不到一米寬跟那硬臥似的那麼寬一個小板床。
那底下放點鞋呀,放點雜物什麼的。
他在那兒鋪他的被子呢,腳就伸到了這床底下了,
一下就好像踢到一個鐵皮桶上。
他一低頭,第一次看到這桶的頂端。
這桶的頂端粘了幾個黃紙條,再仔細看上麵都有朱砂寫的字。
正想著不知道怎麼辦呢,
鈴鈴鈴,電話響了。
他大著膽子接起來,對方說:“那個大哥不好意思,半夜給你打電話。我現在買票了,我往你那邊兒去,您也不用說有什麼心理負擔,我自己去處理這事兒啊,我提前告訴你一聲,這個您就甭給我們費心了。”
老蔣當時腦子裡已經是漿糊了。
“那餅乾在我這兒,你那哥們腦袋要跟真給這鐵桶裡頭,那就是你哥們兒自己來找過來了。”
對方一聽激動極了。
“找著了,天啊,終於找著了。”
對方狠狠舒了一口氣,又祈求他。
“大哥你等等我去行嗎?”
第295章 餅乾桶
老蔣當時嚇得隻想回家。
“你隨便啊,我現在我不打算乾了,我現在就要走。”
對方一聽有些焦急。
“再幫我一個忙吧。”
老蔣現在回想自己是不大正常,正常的話,就該跟他說我就不乾了,我有的是錢。
不乾了就不乾了。
可是當時他的想法是啥呢?◆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唉呀,這找上我了,都是緣分,就是他那套理論,就像這活兒似的,當時正好有個空缺,他來了就是緣分。
他就那個感覺就又上來了。
【壞了蔣叔又開始宿命論了,這忙不能幫啊!】
【蔣叔能進這個直播間絕對不是偶然。】
【蔣叔不要再犯傻了!這是跟你沒關係啊!】
【家人們彆勸了,蔣叔要是能反應過來,也不會來谘詢了。】
老蔣沒有看到大家的勸告。
他還在繼續講述。
老蔣當時對著話筒說:“那你說說吧我聽聽,我看我能不能做到。”
對方就說:“給我拍一下那桶裡麵是啥樣,完事兒之後你加我這個電話號,你發給我唄。”
他就伸手在那摳著那桶,他一邊打電話一邊摳著。
嘴上說著:“行,等會兒我摳下來給你拍一張啊,”
他其實不太相信,說那裡有個頭。
因為他打從這床底下往上拿的時候吧,那桶特彆輕,他想著要是一拿,裡麵咣啷啷死沉死沉的,肯定不敢開開。
這麼輕肯定沒東西。
所以才答應下來。
還沒等打開,正在那兒摳呢,那主管跑過來了。
“你乾啥呢?老蔣,上班時間吃什麼餅乾?剛才巡邏的時候就說你老掉隊,還是名牌餅乾,這一桶都給我吧。上班兒不行吃啊。”
直接就把這個桶拿走了。
臨走前還補充一句:“老年人晚上吃東西對心腦血管都不好啊,注意著點。”
主管拿走了,他這忙是幫不了了,往回打電話就打不通了。
這電話打不通,他想著這咋整,乾脆等著吧,等會兒看著主管嗷嗷叫喚,這就是中獎了唄。
要沒有的話,那就真是餅乾唄。
至於說過沒過期呀,有沒有人投毒啊,那咱不知道。
他在這兒又待了一會兒,說這主管就來了,來了之後看他就笑。
“我大老遠看你這發呆呢,老蔣。”
老蔣有些不耐煩了,說:“您什麼指示啊?”
主管莫名其妙說了一句:“沒事兒,累了就睡吧。”
就這樣背著手在他這屋也不知道乾什麼,轉悠一圈,抽根煙走了。
他說自己從那小窗往外看,那主管走路%e8%85%bf不打彎兒,就那豬走路的時候就大%e8%85%bf彎的地方就不彎,直著走。
那個時候他一看這情況呢,他大概就知道,他說這主管應該是打開餅乾盒了。
等到白天的時候,他真就不想在這乾了,
因為他有一種更強烈的預感是什麼呢?
就是一直給他通電話的人要來這肯定事兒就更大。
果然他這邊提出不乾,那主管就不放他走,那主管說你再給盯兩天。
與此同時呢,這主管白天的時候就像皮膚病似的,就說身上癢啊,起皮兒,就一直撓。
然後沒事兒就老衝著鏡子呲牙。
後來知道,
其實那時候那主管身上就像是招了什麼東西。
而且那主管特彆能吃,就吃起來沒完沒了,吃什麼東西都吃兩份兒,到最後吃了吐,吐了之後就開始難受。
然後他這邊兒在這兒又堅持了幾天,他想著我就是硬不乾我就走,那玩意能把他咋的。
乾脆就直接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