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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就好,好什麽好?

廖竹音與眾人皆是一懵,都有些不明白司四月到底是什麽意思,可他們還未來得及細想,隻見司四月擡腳上前一步,擡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廖竹音的臉上。

公堂之上發出啪的一聲響聲,周遭的人都嚇得一懵。

司四月的這一巴掌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廖竹音在也沒料到司四月會突然動手,半點防備都沒有,被打了個正著,直接被她扇得往地上倒去,那一張臉的臉頰上不過幾息便有了五指紅印。

司四月打了一巴掌之後還不滿足,上前就是踹了好幾腳,廖竹音發出了一陣淒厲的叫聲,在公堂之上很是滲人。

顧悠被這一番變故嚇了一跳,見廖竹音被司四月打了,忙是上前去攔:“住手住手!你們幹嘛打人呢!”

“快放開!放開!”

就算是有什麽話好好說是不是?怎麽一言不合就打人!

真的是鄉下來的丫頭,半點教養都沒有!

“放心,也少不了你的。”

第730章 此仇不報,我司四月便不配為人

少不了你的?

什麽少不了你的?

顧悠腦子一懵,一時之間竟然沒反應過來。

眾人卻見司四月沖著顧悠燦爛一笑,然後伸手一拽,也將她拽了過來。

司四月做慣了農活,手勁也很大,顧悠自是不敵她,楞是被拽了過去。

司四月不偏不倚,同樣賞了她和廖竹音一樣的一巴掌,然後將她與廖竹音丟做一堆,擡腳也是踢了好幾腳,最後還覺得不解氣,又是踢了廖竹音幾腳,一腳踩在人家臉上。

公堂之上一陣哀嚎,廖竹音發出一聲慘叫來:“我的臉!我的臉!你竟敢踩我的臉!”

“踩你的臉如何了?廖氏,踩我母親的臉,你這心裡是不是很高興啊!”

在場圍觀的人虎軀一震,伸長脖子看著。

年大人當作自己是個耳聾眼瞎的,什麽都看不見聽不見,見是打得也差不多了,這才拍了拍驚堂木:“公堂之上打打鬧鬧成何體統,還不速速放開。”

司四月也覺得差不多了,聞言便很給麵子地停了手,她拍了拍袖子,邊上的人還給她遞上了一張帕子擦手,她道:“大人恕罪,四月隻是一時忍不住,這才做出了這樣失禮的事情。”

“我母親如此清清白白的一個人,便是出身平微,可也是正經人家的姑娘,自小養在父母膝下,等到了年歲便與我父親結成夫妻,成親之後父親掙錢養家,她便在家操持家務,照料夫君與兒女。”

“她如此老實本分又善良可親,可是偏生有人生了歹心,想要害得她身敗名裂給某些人讓路,她為了我父親,也不好再說什麽,但我為她女兒,卻見不得有人這樣害她。”

“她們辱我母,此仇不報,我司四月便不配為人!”

這話說得真的是有情有義合情合理,雖然說在這公堂之上打人確實是不大好,但這事出有因一時沖動嘛,又是為了母親討公道的事情,完全可以寬容的。

瞧瞧,又是多孝順的一個姑娘啊!

而且顧悠和廖竹音被打確實也挺活該的,侮辱人家母親,被打不是活該嗎?

年大人輕咳了一聲,然後道:“念在你是為了母親,本官今日便不與你計較,但若是下次再擾亂公堂,本官是饒不了你的。”

司四月道:“大人說笑了,四月可不想下回再來了。”

說的也是,誰願意來這公堂。

年大人就不說什麽了,他看了一眼一身狼狽的顧悠和廖竹音,喊了女衙役過去將她們扶起來,不過是一會兒的時間,那兩人臉上的巴掌印已經開始紅腫了起來,可見司四月用的勁兒不小。

年大人又是輕咳了一聲,然後道:“具體的判決已經出了,她們二人判牢獄三個月,司姑娘可是覺得公道?”

司四月來之前也稍微了解了一下,雖然顧悠和廖竹音的行徑用心歹毒,但事情眼下也沒鬧大,估計隻會判一個月牢獄,再加上容亭是官員,有汙蔑官員之罪,判三個月也是正常。

“大人依法判決,甚是公道,四月多謝大人為四月的母親做主,還四月母親的清白,懲罰惡徒。”

司四月來帝城的時間太短,在帝城也沒有什麽說得上話的人,而且長久呆在景陽侯府之中,消息也並不靈通,得知這個消息還是有人特意給她送了消息。

得知顧悠與廖竹音的作為之後,她險些氣得原地升仙,覺得這些權貴家世家的人實在是歹毒得很,竟然想著用這樣的法子害人。

不過她很快也冷靜了下來,雖然她恨這兩人恨不得除之後快,可她也知道做得太過了對她還有她娘並不是一件好事,得知眼下他們在京兆府審此案,她便風風火火地殺過來了。

就算是不能報了這大仇,也得先出一口惡氣,不然她要氣得是飯都吃不下了。

“那就好。”年大人心中鬆了口氣,也有些擔心司四月不依不饒,跟顧悠一樣上躥下跳覺得他為官不公的,吵吵鬧鬧。

“那就一照原來的判決,來人,將這二人收押,退堂。”

顧悠和廖竹音一聽,當場就急了,廖竹音顧不得臉上身上的疼痛,當下就驚叫了起來:“等等!等等!年大人!這事情......”

司四月斜眼看了過去,伸手撩了撩袖子。

廖竹音嚇了一大跳,生怕對方一言不合又動手打她,不過這司雲朗的女兒實在是生得粗俗不堪,半點上不了台麵,哪裡有好人家的姑娘一言不合就動手打人的?

實在是沒有規矩。

她這樣的女兒,怎麽配得上雲朗那樣的父親呢?

和阿晴相比,簡直是一點半點都比不上的。

想到容晴,廖竹音又忍不住心頭一酸,容晴都已經十五了,很快就及笄了,都不知道她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而且這一輩子都可能不知道了。

司四月想到是誰人給她遞了消息,也買了對方一個好,於是便道:“不管你與容家三爺到底是如何的,你們辱我母親是事實,這個牢便是你們不想坐,那也是要坐定了。”

司四月此話一出,廖竹音心頭便咯了下來,覺得自己身體的血在瞬間都涼透了。

是啊,就算是她與容亭掰扯前事又如何?

就算是她一口咬定是容亭當年強迫了她,使她有了孩子,她才不得已嫁給容亭,她那樣說容亭是沒有錯的。

再加上容亭對她的感情,隻要他來了,肯定會認下這事,到時候這劇情是真的,她就算不得是汙蔑,也就不用坐牢了。

可她忘了還有石氏。

石氏沒來這裡,不能對她們如何,可沒料到司四月竟然來了,打了她們一頓不說,還一副要為了母親討公道的模樣。

在汙名石氏的事情裡,她們是半點反駁的借口都說不出來的。

就算是容亭認下了她說的事,但司四月要追究,她們同樣是要坐牢的,若是她再說下去,依舊坐牢不說,還會害了容晴。

廖竹音隻覺得眼前一黑,身子往前麵一倒,整個人都暈過去了。

第731章 就不能給點麵子,看破不說破嗎?

謝宜笑傍晚的時候才聽紅菇說了京兆府公堂上發生的事情。\思\兔\在\線\閱\讀\

紅菇還道顧悠與廖竹音罪有應得,還不是個東西。

“那廖夫人真的是瘋了,為了不坐牢便攀扯三公子,說出三公子當年強迫她,讓她有了容晴這才不得不嫁給三公子的話,夫妻十幾年,她對三公子半點情誼都沒有也就罷了,大姑娘可是她親生的女兒啊。”

“她胡亂說這些話,也不怕是害了大姑娘嗎?”

雖然紅菇也不喜歡容晴,但知曉廖竹音竟然說出這樣的話,為了保自己將女兒坑進去,那是很不屑的,都說虎毒不食子,她難不成真的心如蛇蠍,心都是冷的毒的,連親生女兒都不放過。

紅棗道:“她當時應該是不想做牢獄。”

紅棗雖然比較安靜,但對於人心也看得比較透,“若是她坐了牢,名聲就毀了,她原本就嫁過人,還生過孩子,想要和司大公子再續前緣不容易,而且司大公子如今都不記得她是誰。”

謝宜笑接著道:“若是真的攀扯上了,對方又將這事情認下,說明她的劇情為真,她或許便不必坐牢了。”

真是算得美。

明心卻有些不明白:“她怎麽認定三公子會將這事情認下呢?”

三公子就算是再喜歡她,就算是此事為真,可不管是為了容家的顏麵和名聲還是為了自己和容晴,那都是不可能認下這樣荒唐的事情的。

謝宜笑頓了頓,而後道:“大約是覺得有人愛她至深,為了她能拋棄一切,隻為了成全她。”

可她忘了,人在這世間上不僅僅隻有男女情愛,還有父母兄弟姐妹,還有兒女後輩,每一個人都是很重要的。

容亭再喜歡廖竹音,便是此時仍舊對她深情不悔,但若是他還有些理智在,還想要父母兄弟兒女,都不可能認下這事。

在場的幾個姑娘睜大眼睛,皆是不能理解,覺得這廖氏真的是腦子不清醒得很,怎麽會有這樣的自信。

“對了,你和陸追怎麽樣了?”謝宜笑不想再聊這個,便問了明心她和陸追的事情。

自元宵那日將事情捅開之後,陸追和明心也不湊在一起打打鬧鬧了,謝宜笑還以為這兩人沒戲了,但最近這幾日,那陸追似乎是開竅了一般,又跑了過來。

明心聞言臉色一黑,然後翻了一個很不雅的白眼:“少夫人問他做什麽?他就是個腦子有病的!”

紅茶、紅菇、紅棗聞言都咯咯直笑,紅菇道:“你這話說得像是陸護衛看上你就是腦子有病似的,你就算是看不上人家,也不能貶低自己是不是?”

紅茶道:“正是,我瞧著陸護衛也挺好的。”

“他有什麽好的,成日就知道氣我。”明心滿心的煩躁,就算是要追求姑娘,可也沒見到有人這樣的,還給她送花,給她寫詩,還%e5%90%9f詩給她聽。

這花除了看一眼就沒有什麽用處了,至於寫詩%e5%90%9f詩,他自己都沒幾分才學,真的是烏煙瘴氣,畫個烏龜都比他好看。

明明沒有那個才學,還硬是要寫,真的是腦子有病,這還不如他給她舞一舞大刀呢。

明心無奈倒了一通苦水,惹得眾人又是一陣笑。

謝宜笑呷了一口茶,然後道:“他這些招數我倒是知道,就是從話本子裡學來了,想當年他還教你們公子,自詡是這方麵的天才,還說你們家公子能娶到我,他的功勞可大了。”

明心砸吧砸吧嘴,無語道:“他就不能要點臉?”這臉怎麽就這麽大呢。

謝宜笑笑得挺歡樂的:“還別說,有些招數確實是有用的,別看這話本子裡都是那些情情愛愛,但有些說法也對,比如說一位公子求追一位姑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