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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兒子出來。

又吩咐身邊的奴才,想辦法去傳話回娘家,問問他們生子秘方到底有沒有找到,再有半年時間皇上可就要出孝了,她一定要在出孝後就懷上一子。

金嬪現在已經有些失去理智了,不懂得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以至於被高貴妃成功鑽了空子。

這事是後話。

弘曆下了口諭後,內務府連忙加緊製作新的妃子的禮服,內閣也重新選了字呈給弘曆,讓他圈定給金嬪的封號,好去製作相對於的金冊。

雖然晉封的後宮嬪妃,但弘曆還是大半時間睡了養心殿,誰讓養心殿裡有新鮮的美人了,後宮老人多數已經讓他提不起興趣來了。

養心殿後殿的那些姑娘,雖然身上沒有位分,也沒有住進後宮,更沒有拜見皇後和皇太後的資格,但其實卻有一些被弘曆臨幸後得了點恩寵就飄起來的人。

尤其是如今這都一年半多了,養心殿後殿的姑娘們,沒有一個得到正式的名分,少不了就有人私底下嘀咕皇後賢惠是假賢惠。

實際上,在這事上皇後是真賢惠,也曾經向弘曆提議。

但弘曆自己拉不下臉麵來,不肯承認自己在孝期寵幸的新人,於是一直壓著這事。

皇後可不想平白背這口黑鍋,基於此,皇後挑選了一個長相不錯的宮女,送上了龍床。

弘曆雖然睡了,但對皇後這種舉薦美人的行為卻有些厭惡。

在弘曆看來,這可不是皇後賢惠,也不是自己得了一個美人占了大便宜。

而是皇後逼迫自己去睡。

畢竟皇後舉薦了,在前朝需要富察家穩住自己龍椅的情況下,弘曆能說自己不願意嗎?能說自己看不上那人嗎?

這不是打皇後臉?

所以這事,隻要皇後做了,從來就隻有一個答案——弘曆那是在不喜歡和情願也要睡了對方。

根本就沒有給弘曆第二種選擇。

這讓敏[gǎn]心思多的弘曆感到惡心!

啥?

皇後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當然是證明自己賢惠,養心殿的那些姑娘沒有得到正式的位分,不是她的問題,而是她們自己沒本事。

因為沒過多久皇後就提議讓弘曆給這個被他臨幸過的宮女位分。

弘曆有其他選擇嗎?

依然沒有!

反正在不想要和皇後撕破臉皮的情況下,弘曆是沒有第二種選擇。

這讓弘曆對皇後更惱怒了,但現在弘曆的確沒有本錢和皇後撕破臉,於是就拿孝期說話,先帝孝期未到,他添新嬪妃,這算什麼事呀!

嗯,挺渣男的發言。

但卻符合這個時代和弘曆的身份。

不過弘曆也給皇後做了保證,等先帝孝期過後,就給這個宮女正式的位分,畢竟她可是皇後舉薦的,自然不同一些。

皇後得了這話後,就讓人宣揚了出去,還提前將對方塞到了後宮。

於是居住在承乾宮後殿的張姑娘新鮮出爐。

第93章 冊封大典

新鮮出爐的承乾宮張姑娘還做著步步高升的美夢的時候,已經遭受到了弘曆的厭惡。

另外弘曆這人從來都不玩什麼法不責眾,他一向都是一視同仁,因此不單單是厭惡了張姑娘,還對皇後也厭惡了起來。

覺得皇後這是拿自己的名聲,去成全她的賢惠名聲。

畢竟弘曆都說了孝期的事了,皇後卻像是聽不懂一般,還是將人塞到了後宮。

赤.%e8%a3%b8.%e8%a3%b8的在踩他上位。

靠!

著實讓弘曆覺得生厭。

之前就說了,弘曆因為幼年時候他和皇太後都不得先帝寵的原因,特彆敏[gǎn]敏銳,小心思多。

因此這事就讓弘曆不由自主的發散了一下思維,畢竟從某種程度上講,這算得上是皇後第一次忤逆他的意思,讓他生氣的同時又有些懷疑。

皇後為什麼這麼做?

一查,沒什麼問題,也沒人在皇後麵前嚼%e8%88%8c根。

弘曆於是就想歪了,覺得皇後這是覺得自己兒子二阿哥永璉被他秘密立儲後,有了底氣,所以敢踩著他博賢名了。

不過,還是還是那句話,弘曆暫時是不能和富察家翻臉的,隻能忍了下來。

這更讓弘曆生氣,對皇後生厭惡了。

連帶著對二阿哥永璉心裡也有了一點點的疙瘩。

不大,但卻是從0到1的質變。

連帶著弘曆越發不想進後宮了,總覺得會有人在背後盯著他,給他記上一筆,然後遺臭萬年。

弘曆這樣的變化,時間不長後宮嬪妃還看不出來,但時間一長後宮嬪妃又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了。

這不這天去儲秀宮給皇後請安後,海貴人就跟著黃令曼到了景仁宮正殿,忍不住抱怨道:“也不知道主子娘娘之前到底是什麼意思,自從那位進了承乾宮後,不但不得皇上的寵愛,還連累了我們,這些日子皇上都沒怎麼翻牌子。”

她一連三個月了,都沒得到一次侍寢的機會,海貴人現在還沒死心,自然很是著急。

黃令曼聞言搖了搖手中的扇子,喝了一口解暑的酸梅湯,擦了擦嘴角後,才說道:“妹妹這話可彆在外麵說,讓人聽見了怕是要給你扣一個善妒的名聲。”

說完,語氣又緩和了不少,黃令曼繼續說道:“這三個月是天氣最熱的三個月,又去不了圓明園避暑,皇上本就不愛翻牌子,恐怕政務也多,這才冷落了後宮。”

反正怎麼都不能說弘曆在養心殿寵幸漢女。

海貴人聞言撇撇嘴,總覺得黃令曼是飽漢不知餓漢饑,這三個多月來,她和高貴妃是被弘曆翻牌子最多的人,每個月都沒落下。

當然,這種心裡話海貴人自然不會說出來,而是連忙認錯道:“是妹妹被曬昏了頭,說錯話了。”

“妹妹你也彆太著急,皇上還是很念舊情的。”黃令曼安慰道,頓了頓說道:“不過對於承乾宮那位,我倒是真好奇,也不知道長什麼樣什麼性情,這入了主子娘娘的眼,卻沒有入皇上的眼,倒是聽讓人好奇的。”

姑娘可沒有資格平日裡早上去儲秀宮給皇後娘娘請安,這就導致大家都還沒見過這位張姑娘了。

海貴人聞言也是一臉好奇“妹妹也好奇,不知是個什麼樣的人。”

說到張氏,海貴人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想了想看著黃令曼意味深長的說道:“說起來,比起承乾宮的那位,養心殿的柏姑娘和趙姑娘,才更讓妹妹我好奇。”說完,海貴人壓低了聲音說道:“妹妹聽說,養心殿那邊就屬這兩人侍寢的次數最多。”

黃令曼聞言看了海貴人一眼,眼底浮現出絲絲冷意來,但嘴上卻說道:“想來應該是兩位絕色佳人。”

說著又搖了搖手中的團扇說道:“養心殿那邊的人,是什麼出身,你我心知肚明,不過是皇上一時迷了眼而已,本朝規矩擺在那裡,就是皇上有意,也隻能一級一級的來晉封,倒也不用擔心,反而是……”

聽黃令曼這麼說,海貴人不由得認真起來,想要聽聽黃令曼的意見。

見勾起了海貴人的主意,黃令曼才帶著一些擔憂的語氣說道:“明年可是大選之年,皇上又正值青年,這次大選肯定會選人入宮,若是按照前麵的規矩還好,若是……”

海貴人聞言抿了抿%e5%94%87,在心裡替黃令曼將未說完的話說完。

【若是皇上有意納家世雄厚的嬪妃入宮,彆說她這個小小的貴人了,哪怕就是已經是妃位的黃令曼,都會受到衝擊。】

隻是這事,她們根本就沒辦法,完全束手無策,這是大清國策,彆說她們了,就連皇後也沒辦法。

說到明年大選的事情後,海貴人就沒了什麼心情,她本就不太得寵,明年鐵定有新人入後宮,她那點微博的恩寵怕是會瞬間煙消雲散……

海貴人現在還沒被逼到絕境,還沒死心,因此腦袋裡想的不是什麼抱黃令曼大%e8%85%bf安度晚年的事,而是怎麼在這之前搏一搏,爭取逆天改命。*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先帝孝期是在十一月初,明年大選是在七.八月,仔細算算,海貴人還有那麼一點時間奮力一搏。

因此兩人又聊了兩句後,海貴人就告辭離開。

看著海貴人離開的身影,黃令曼撇撇嘴,這點挑撥離間的小把戲,她一眼就看穿了。

沒啥氣憤的,因為原本黃令曼和海貴人交好,打著的也是惡毒想法,要搶了她唯一懷孕的機緣,所以海貴人想要挑唆她和新人對上,黃令曼也不生氣。

她又不是那種自我感覺良好的人,隻準自己算計彆人,不許彆人算計她。

至於新人……

雖然如果按照上輩子的情況來看,一個真正對她有威脅的對手都沒有,畢竟這輩子令妃已經被她給廢了。可現在不是上輩子,而是這輩子,對於新人,隻能走一步看一步。

***

所有人都盼著出孝,出孝後,大家各有各的計劃。

但時間是不隨人的誌願流逝,又等了兩個月,終於出孝了。

這一天,弘曆祭告泰陵,釋服。

後宮嬪妃們也隨皇後一起參加各種儀式,然後被累趴下了。

隨之後來的,就算弘曆正式下旨讓內閣督促禮部和內務府準備封後大典和後宮冊封禮。

這事準備了兩年,東西已經準備妥當了,就等弘曆定一個吉日。

弘曆最後定下來了十二月初四這一天。

這一天黃令曼穿上內務府送來的妃禮服,戴上金約、朝冠、領約、朝珠、彩悅等二十多斤的東西,如花如柳左右扶著黃令曼,在景仁宮影壁和大門之間擺放好的香案麵前跪下。

景仁宮大門外前來送聖旨的大臣將其交給一個奴才,然後這個奴才走進景仁宮,將聖旨交給由宗室福晉充當的女官手上。

女官看了一下時辰,到了吉時後,這才打開聖旨宣讀。

朕惟坤元翊治。流淑問於璿閨。巽命重申。沛新恩於金簡。徽音克副。顯秩攸加。爾容嬪黃氏。範秉柔嘉。性成謙慎。式儀型於圖史。虔奉箴規。協矩度於珩璜。動遵禮法。茲仰承皇太後慈諭。以印封爾為容妃。爾其溫恭益懋。承象服以凝庥。勤儉彌彰。迓鴻禧而衍慶。欽哉。

宣讀完聖旨後,黃令曼磕頭謝恩,然後一旁女官將其接過來,交給黃令曼。

黃令曼雙手接過聖旨,之後就交給一旁的如花。

隨後女官又遞過來妃位及以上才有的金冊金印。

黃令曼再次恭敬的雙手接過,交給了一旁的如花。

又叩謝皇恩後,才算是禮成。

被如花如柳扶了起來。

“給容妃娘娘道喜,恭喜。”一旁充當女官的宗室福晉見狀連忙上前道喜。

黃令曼笑著說道:“多謝您吉言。”

雖然冊封禮算是完成了,但後續的事情還多著了。

雙方簡單的說了幾句恭喜的話後,就出了景仁宮,朝著太和殿走去。

她們這些做嬪妃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