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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阮炘荑連連點頭,餘光小心地覷了溫惜寒一眼,低聲說,“媽媽,其實我剛剛說的話有點歧義,我沒和溫總一起睡,我們隻是住一個套房的。”

“什麼套房?”阮蘇半開玩笑地問,“大床房嗎?”

阮炘荑/溫惜寒:“……”

忍著從脛骨上傳來的疼痛,阮炘荑深吸口氣,義正言辭地說:“不是,是總統套房,有兩間臥室那種。”

阮蘇不鹹不淡地“哦”了一聲,細長的食指有一搭沒一搭地輕點著桌麵,冷不丁地問:“好點了嗎?”

“嗯,好多了。”阮炘荑鬆開溫惜寒的手,一點點將腰挺得筆直板正。

阮蘇勾了勾%e5%94%87,皓白的手腕優雅一抬,輕輕和溫惜寒碰了一下杯,“軟軟,你把你訂的那家酒店發我吧,我讓陳秘書訂。”

“嗷,好。”阮炘荑依言將酒店的連結發給了阮蘇。

溫惜寒默默喝了口酒,素手拿過手機,若無其事地給阮炘荑發了條消息:【還疼嗎?】

手機“嗡嗡——”的震動了兩聲。

阮炘荑麵色無異地打字回道:【疼。[委屈]】

溫惜寒抬眸看了眼阮炘荑,薄%e5%94%87微抿:【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溫惜寒的確不是故意的,但阮炘荑是故意的。

她繼續麵無表情地打著字:【可是真的好疼,姐姐能再幫我揉揉嗎?】

溫惜寒:“……”

【阮炘荑:嗚嗚嗚。】

【阮炘荑:姐姐好不好嘛~】

如果不是看見阮炘荑那張麵無表情的俏臉,溫惜寒可能真的會信。

或許阮炘荑應該慶倖,這會阮蘇還在,不然溫惜寒鐵定會再給她一腳。

溫惜寒很無語地回了她一串省略號。

阮炘荑抿了口檸檬水:【嗚嗚嗚,姐姐真狠心。】

重重呼出口氣,溫惜寒將手機倒扣過來,扯過紙巾擦了擦%e5%94%87角,“我吃好了,阮董你慢慢吃。”

阮蘇笑得清淺,緊隨其後放下筷子,“我也吃好了,軟軟你呢?”

阮炘荑咽了口唾沫,咬著後槽牙又揉了揉自己的%e8%85%bf,一臉乖巧地說:“我也吃好了的。”

“嗯,那走吧。”說著阮蘇拿上自己的包,率先站了起來。

“嘶——”阮炘荑才站起來,就被疼了個踉蹌,椅子也被拖出刺耳的摩攃聲。

幸好溫惜寒手疾眼快,穩穩地將阮炘荑給扶住了,才不至於讓她摔桌子上去。

緩了兩秒,阮炘荑心有餘悸地說:“謝謝,溫總。”

或許是因為阮蘇在,又或許是自己心裡覺得不自在的緣故,這聲‘溫總’在溫惜寒聽來,是前所未有的生硬。

“不客氣。”溫惜寒不動聲色地收回了自己的手,並同阮炘荑拉開了距離。

從餐廳出來,阮蘇戴上墨鏡,更顯側臉高貴冷豔,“酒店陳秘書已經訂好了,你們是要回去午休還是就在這邊等下午的會議開始?”

阮炘荑看向溫惜寒,示意全聽她安排。

溫惜寒看了眼時間,搖頭說:“隻有兩個小時,來回一趟有點趕。”

“行,那我先走了。”阮蘇擺了下手,瀟灑轉身,坐進了一輛在路邊等待已久的黑色賓士車裡。

等賓士車一駛遠,阮炘荑就揉著自己的%e8%85%bf半蹲了下來,還有模有樣地“嘶”了兩聲。

溫惜寒被她這小模樣觸動內心,軟下聲音帶著愧疚問:“很疼嗎?”

“嗯,有點。”阮炘荑點頭又搖頭,緩緩撩開褲%e8%85%bf,試探性地碰了碰已經泛青的肌膚,低聲說,“就是感覺骨頭一陣一陣的疼。”

阮炘荑細皮嫩肉的,一點磕碰都非常明顯,更別說這又青又腫的一塊,看著還是有點唬人的。

“抱歉。”溫惜寒看得內疚,輕咬下%e5%94%87,“你等我會兒。”

阮炘荑拉住她的手腕,語氣可憐又拗:“姐姐你要去哪?”

“那邊有家藥店。”不知不覺間,溫惜寒言語中已經帶上了安撫意味,“我很快就回來。”

“好吧。”阮炘荑不情不願地鬆開手,“那姐姐你要快點回來噢。”

“嗯,很快的。”

幾分鐘後,溫惜寒提著一瓶從藥店買來的紅花油回來了。

阮炘荑坐在路邊的長椅上等她,掠見袋子裡的紅花油,詫異地問:“姐姐去買這個幹什麼?”

溫惜寒沒回答她,而是問:“在這裡塗嗎?”

阮炘荑環顧圈四周,神情扭捏:“在這裡,會不會有點不太好?”

紅花油的味道並不怎麼好聞,阮炘荑有點怕影響到其他人。

溫惜寒被阮炘荑矯揉造作的樣子帶偏,並沒有領會到她真正意思,還以為她又是想作下妖,便忍著耐性問:“那你想去哪裡塗?”

阮炘荑認真思索片刻,煞有其事地說:“總得找個人少的地方吧。”

最後的最後,兩人莫名去附近酒店開了個鐘點房,隻為給阮炘荑的%e8%85%bf塗紅花油。

阮炘荑撈著褲%e8%85%bf,幾乎將整個小%e8%85%bf暴露了出來。

“涼不涼?”溫惜寒用手觸了觸阮炘荑光%e8%a3%b8的小%e8%85%bf,看著那片又擴散了不少的淤青,眉心一點點蹙起。

溫惜寒的指尖偏涼,觸上來的瞬間,就冰得阮炘荑縮了下%e8%85%bf,她攥著床沿,口是心非地說:“不涼。”

“哦。”溫惜寒直起身,輕輕將裝有紅花油的袋子塞到阮炘荑手裡,然後頭也不回地朝浴室方向走去。

聽著從浴室傳出來的放水聲,阮炘荑放軟腰身,往後一仰,直直地躺到了柔軟的大床上。

大概多了有十多分鐘,溫惜寒才帶著一身霧氣從水霧繚繞的浴室出來。

她手上還掛著瀅瀅水珠,懸在指尖,襯得晶瑩剔透的,搖搖欲墜。

隨著溫惜寒走近,阮炘荑注意到她無名指上的那滴水珠終於掉了下來,浸在地板上,泅濕了一小塊。

但下一秒,溫惜寒就用一張純白無暇的毛巾擦了擦手,不僅將綴著的水珠擦去,就連手背上的濕痕也一併被抹去了痕跡。

“起來了。”溫惜寒用膝蓋撞了撞阮炘荑另一條完好無損的%e8%85%bf。

阮炘荑支著胳膊肘,借著腰腹的力想要從床上起來,但沒有成功,她半捂著臉,“姐姐能拉我一把嗎?”

“手給我。”溫惜寒如是說。

“啊?”阮炘荑才把捂臉的手拿下來,就被溫惜寒握住了。

手臂微微用力,溫惜寒將阮炘荑從床上拉了起來,同時另一隻手輕輕扶住了她瘦削的肩膀,“坐好了。”

“嗯?好。”阮炘荑碾了碾指尖,還在回味剛剛所觸到的餘溫。

是溫熱的,帶著點水汽,有點潮潮的,很細膩。

溫惜寒撈過衣擺蹲了下來,她倒了點紅花油在手心裡,輕輕將藥酒揉到了阮炘荑淤青的小%e8%85%bf上。

“這個力道可以嗎?”

“啊?”阮炘荑猛地回神,雙手緊攥著床沿,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穩一些,“嗯~可以。”

“痛?”溫惜寒動作又輕了幾分。

“不是。”阮炘荑忍著顫意說,“有點癢。”說話間,又是一聲輕哼從鼻腔醞出。

揉藥酒的動作一頓,溫惜寒低頭說:“忍一下。”

“好~”阮炘荑捂著%e5%94%87,企圖將末尾的小顫音咽下去,“唔~”

“嘶——嗯~”

溫惜寒又揉了會兒,終於忍不住說:“你要是實在忍不住了,就叫出來吧。”

阮炘荑一臉震驚地看著她,活像被xx調戲了的良家婦女,往後靠了點,說:“姐姐,想不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溫惜寒:“……”

溫惜寒什麼都沒有說,隻‘一不小心’加重了一點點揉藥酒的力道。

然後阮炘荑的慘叫聲傳遍了整個房間:“啊!痛痛痛。”

“姐姐輕點,我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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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錯了,真的錯了!”

介於阮炘荑認錯態度良心,溫惜寒再度放輕力道,乜了她一眼,“還貧嘴?”

阮炘荑立馬搖頭表明自己的立場,“不貧了。”

溫惜寒笑了一聲,一點也不留情地戳穿道:“你也就隻是現在不貧了吧。”

“哪有。”阮炘荑揪著純白色的床單,低聲反駁,“姐姐怎麼能這麼說人家……”

原本理直氣壯的語氣,卻在溫惜寒幽深眸光的注視下,漸漸息聲。

阮炘荑撇撇嘴,識趣地沒有再貧嘴。

直到手上的藥酒被吸收得差不多了,溫惜寒才停下給阮炘荑揉%e8%85%bf的動作,緩緩站了起來。

她虛握著手,嗅及滿手的藥酒味,有些嫌棄地蹙了蹙眉,轉身準備去浴室好好清洗一下。

“姐姐。”阮炘荑喊住了她。

溫惜寒轉身,眼神帶著詢問。

阮炘荑短暫地醞釀了一下,踟躇著開口:“我喜歡你。”

“你是不是也有一點……喜歡我了呀?”

溫惜寒波瀾不驚地回了兩個字:“你猜。”

第62章 是我想的那個意思嗎?

“你猜?”

阮炘荑反復咀嚼著這兩個字, 似要將其背後的深意給品出來。

溫惜寒很輕地很哼笑了聲,眸光略帶深意,邁著長%e8%85%bf去了浴室。

你猜?

如果是別人對自己這麼說, 阮炘荑鐵定沒好氣地回她:“你猜我猜不猜。”

但對她說這話的人是溫惜寒噯,她怎麼捨得對她說這種話呢, 所以, 還是老老實實的猜吧。

可是,這到底要怎麼猜嘛……

緩緩呼出口氣, 阮炘荑抬手覆住雙眼, 再度擺爛似地躺回了床上。

空氣中還彌漫著藥酒微微刺鼻的味道,而塗在%e8%85%bf上的紅花油已經開始發揮藥效,熱熱燙燙的, 一直延伸進骨頭裡,還帶著若有若無的酥|麻感,就好像,溫惜寒還在替她揉藥酒一般。

想到這裡,阮炘荑的%e8%85%bf不受控製地抽了一下, 她用力捂住大半張臉, 纖長的脖頸微仰, 然後輕輕扯過被子將臉給罩了個嚴嚴實實。

浴室裡。

手上的藥酒味有些重, 溫惜寒洗了好一會兒, 又放到鼻尖嗅了一下,眉心稍蹙,味道依舊存在,但已經比最開始淡了很多, 也算是在能接受的範圍內。

又用熱水泡了會兒手, 溫惜寒才將水珠擦去, 緩步出了浴室。

所以溫惜寒一出來就看見阮炘荑將自己埋進被子裡的情景,有一說一,挺像隻鴕鳥的。

溫惜寒走到床邊,輕輕扯了下被角,半打趣地問:“困了?”

阮炘荑卷著被子往床邊拱了拱,頭埋得更深了,聲音聽著嗡裡嗡氣的:“有一點點困。”

“%e8%85%bf還疼嗎?”過了一會兒,溫惜寒又問。

阮炘荑從被子裡露出半張臉,髮絲淩亂,襯得她臉隻有巴掌大,肌膚又白又嫩,眼睛朦著層水霧,“不疼,就是有點火辣辣的。”

“應該等一會兒就好了。”溫惜寒的聲音連同接水聲一起傳來,清清泠泠的,並不是很真切,卻莫名透著股形容不出來的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