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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戚璟寧隻覺得頭疼,掃了眼安裝在對麵橫樑上的監控攝像頭,斂眉追問道:“那位元小姐有什特徵嗎?”

調酒師想了想說:“嗯,她長得很漂亮,這個算特徵嗎?”

戚璟寧:“……”

“噗——”

就在戚璟寧摸出手機準備給溫惜寒打電話時,負責另一半吧台的調酒師聽得笑出了聲。

她整理了下倒掛在杯架上的高腳杯,淺笑著說:“老闆,他說的應該是阮小姐。”

“炘荑?”戚璟寧撥號碼的動作一頓。

調酒師輕“嗯”了聲,“溫小姐確實是和阮小姐一起離開的。”她已經在酒吧工作了兩年,自然認識另一位元不常露麵的老闆。

而另一位調酒師才來不久,不認識阮炘荑倒也不足為奇。

“她倆怎麼就勾搭到一塊去了……”戚璟寧有些頭疼地捏了捏鼻樑,拇指微動,複而懸停在了阮炘荑的電話號碼上。

下一秒 ,她似是猛地想起什麼,確認般地問向那位男調酒師:“你剛剛是說,炘荑她給惜寒點了一杯摯愛?!”

男調酒師很肯定地說:“是的,溫小姐喝完後又要了一杯。”

戚璟寧頓時覺得自己的頭更疼了。

阮炘荑喜歡調酒,摯愛就是她親手調出來的。

戚璟甯記得很清楚,那天晚上阮炘荑將酒調好推到她麵前,讓她嘗嘗味道。

那杯酒入口驚豔,回味綿甜,有著果酒的清爽,細品的話又帶了點若有若無的奶香,非常上口,亦非常適合女士喝。

若說唯一的缺點,就是這酒的後勁特別大,她才喝一半就感覺勁有點上來了。

“很不錯,你新調出來的?”她問阮炘荑。

店裡有三款酒就是阮炘荑自調出來的。

阮炘荑在收拾檯麵,輕“嗯”了聲。

“那取個名字?”

好半晌,阮炘荑才說:“就叫摯愛吧,平淡又熱烈。內部酒,隻限量供給知道名字的。”

之後阮炘荑便將摯愛的配方教給了店裡的調酒師。

但後麵阮炘荑再來店裡,戚璟寧就沒見她點過一次摯愛。

對此她還好奇問過阮炘荑原因:“你自己調出來的酒,怎麼沒見你喝過?”

當時阮炘荑托著下頜,聲音緩柔又認真:“所以我叫它摯愛啊,摯愛嘛,自然是要先給喜歡的人喝。”

“因為她是我的摯愛。”

所以,現在這是什麼個情況……???!

戚璟寧拎上紅酒又回了休息間,捏著手機來回踱步,非常糾結要不要給阮炘荑打個電話過去。

一個是自己的好閨蜜,一個是自己的好友,而今晚上這個發展,戚璟寧是怎麼想都覺得不對勁。

幾分鐘後,戚璟寧終於定下決心,摁下了阮炘荑的電話。

鈴聲響了很久,在快被自然掛斷時,阮炘荑才接了電話。

“喂,甯姐,怎麼了?”

“炘荑你……”戚璟寧話還沒說完,就聽見一聲低哼從手機聽筒裡傳出,然後是阮炘荑的輕嘶聲。

聽這一深一淺的呼吸聲,不難猜出對麵是兩個人。

“姐姐輕點,別咬這麼重。”雖然阮炘荑刻意壓低了聲音,但戚璟寧還是聽了個一清二楚,包括她語氣裡的示弱和隱隱的威脅。

“你——!”

這道聲音戚璟寧最熟悉不過了,正是她好閨蜜溫惜寒的。

“……”戚璟寧覺得自己這通電話打得非常不是時候,用腳指頭想也知道這兩人現在正在做什麼。

於是她匆匆丟了句:“抱歉打擾了。”就快速掛了電話。

而另一邊,阮炘荑看了眼莫名打來又莫名被掛斷的電話,沒有遲疑的,手腕一轉,果斷將手機扔到了一邊。

她攏了攏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滑到肩膀處的浴袍,修長的指尖挑起領口,側身輕輕撫過帶著潤意的兩排新鮮牙印,故意裝作倒吸口冷氣的樣子,輕“嘶”了聲。

果然,溫惜寒略帶歉意的眸子看了過來。

阮炘荑借機縮了縮肩膀,軟聲控訴道:“姐姐真狠心,咬得這麼用力。”

溫惜寒抬手覆住眼角微紅的雙眸,一點都不想搭理她。

阮炘荑卻來勁了,將一邊領口拉到肩膀下,湊到溫惜寒麵前讓她看,“姐姐你看,都出血了。”

“……”溫惜寒呼吸聲重了幾分,單手卷過被子,一副要休息了的動作。

“姐姐~”阮炘荑黏著她將她覆在眼睛上的手取了下來,“你看嘛。”

溫惜寒隻淡淡地掃了一眼,眸光敷衍,“輕了。”她說的咬輕了。

“嗯嗯,都青了。”阮炘荑說的是被她咬青了。

溫惜寒抿了抿%e5%94%87,欲言又止地開口:“你……”

“我怎麼了嗎?”阮炘荑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沒事。”溫惜寒垂下眼眸,“能先把衣服穿好嗎?”

“怎麼穿?”阮炘荑毫不在意地撩了下鬆了大半的腰帶,手肘撐在床上,緩緩朝溫惜寒俯下-身,倒打一耙道,“而且,這不是姐姐給我弄成這個樣子的嗎?”

溫惜寒:“???”

見這人沒有半分收斂,言語行為越來越大膽孟浪、甚至還有點死皮白賴的,溫惜寒沒好氣地乜了她一眼,揪過一旁的枕頭朝她扔去。

然而阮炘荑早有預料,穩穩地接住了溫惜寒扔過來的枕頭,狀似不經意地放在她腰邊,別有深意地替她理了下被子,“那姐姐,我們繼續?”

“……”

溫惜寒偏了點下頜,使得阮炘荑的%e5%90%bb落在了她的%e5%94%87角上。

而下一秒,她就伸手觸上了阮炘荑的臉頰,指腹沿著白皙細膩的肌膚緩緩下滑,繞過領口,最後停留在了那兩排明顯的牙印上。

“癢。”溫惜寒的指腹偏涼,這一路摸下來,又冰又癢,阮炘荑克製著縮肩膀的衝動,將頭埋進她的肩窩,聲音悶悶的。

也不知道溫惜寒是不是故意的,阮炘荑感覺她的手好像又往下摸了點,浴袍也有在朝肩甲處滑動的趨勢。

再然後,兩片溫熱貼上了阮炘荑的下%e5%94%87。

溫惜寒的%e5%90%bb很輕柔,甚至可以用生澀、笨拙來形容。

她貼著阮炘荑的%e5%94%87瓣,好半天也不見接下來的動作。

阮炘荑主動低了點頭,不偏不倚,正好%e5%90%bb了上去。

溫惜寒沒拒絕,隻默默承受著這個帶著安撫意味的%e5%90%bb。

“姐姐~”在感覺到溫惜寒不會接%e5%90%bb那一刻,阮炘荑的內心是有點竊喜的。

不過她也沒有好到哪裡去,親%e5%90%bb全憑本能和現場摸索。

女人的%e5%94%87很軟,在她啟%e5%94%87的瞬間,阮炘荑猶豫又試探,才慢慢越了過去。

也是在這個時候,溫惜寒開始慢慢回應起來。

微涼的指腹滑過肩上的牙印,抬腕間,原本滑到肩甲的領口又往下溜了幾分,腰帶也在這個時候完全散開了。

作為禮尚往來,阮炘荑輕輕拉開了女人腰帶上的結,一半是本能,一半則是無師自通。

溫惜寒伸手抵上阮炘荑的肩,她沒用力,看上去就像是搭上去的一樣,有點欲拒還迎味道。

也是在這個時候,她看清了阮炘荑肩上的咬痕。

兩排整齊的牙印,不算太深,可能過會看連印子都會消沒了。但卻是很真實的紅了一圈,在皙白如玉的肌膚上看著特別明顯。

“姐姐,心疼了?”阮炘荑抬高肩膀,衣領當著溫惜寒的麵溜到了手肘處。

溫惜寒闔上雙眸,聲音微啞:“要做就關燈。”_思_兔_網_文_檔_共_享_與_在_線_閱_讀_

喉嚨微滑,阮炘荑輕笑著%e5%90%bb了%e5%90%bb她的%e5%94%87,伸長手摁滅了床頭櫃上的開關。

黑暗中,阮炘荑像是沒了顧忌,言語和動作越來越肆無忌憚,將脫下的浴袍拋到床尾,扣住溫惜寒的手,在她耳邊輕聲說:“姐姐,你知道摯愛,那應該知道摯愛是什麼意思?”

溫惜寒很清楚阮炘荑說的是那會在酒吧,她問她怎麼知道摯愛的事。

酒吧老闆戚璟甯是她閨蜜,在半年多以前曾和她聊過幾句店裡的新酒摯愛,當時還特別提了下好友在調出那杯酒之後所說過的話。

所以在阮炘荑說摯愛是她調出來的時候,溫惜寒自然是一個字都不信的。

且不說真正調出摯愛的人和戚璟甯是好友,雖然是另一位老闆,但她很少會來店裡,而阮炘荑是個玩咖,更別說她還和戚璟寧有這麼大年齡差在裡麵,怎麼看都和戚璟寧嘴裡的那個好友對不上號。

“那你應該聽過那句話。”溫惜寒輕嗬著說,“床上說的話,是最不能當真的。”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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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天價服務費

第二天,阮炘荑是被突然襲來的踩空感驚醒的。

身體條件反射地打了個哆嗦,阮炘荑眯著眼睛,伸手朝身側摸了摸。

本以為能碰到滿懷的香軟如玉,結果入手的冰涼瞬間就讓她的大腦清醒了。

阮炘荑驚坐起來,難以置信地又探了探麵前的被窩,依舊是冰涼一片,將被子掀開,裡麵空無一物,唯有床單上留下的道道皺褶能證明這裡在不久前曾睡過人。

顧不上快要滑落到腰跡的被角,阮炘荑偏頭朝浴室望去。

整個套房安安靜靜的,別說淋浴聲了,阮炘荑就連其他動靜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就好像,那個人和昨晚上發生的種種事情,都是她的幻覺一般。

可偏偏這些事情,又是真實得不能再真實的。

“姐姐?!”阮炘荑不死心地喚了幾聲。

沒有任何回應。

重重地捏了下眉心,在注意到牆角的行李箱不見蹤影後,阮炘荑心裡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

用力掀開被子,阮炘荑赤腳踩到地板上,撈過堆到床位的浴袍,胡亂披上連腰帶都沒來得係就快步往房間外走去。

“姐姐?”阮炘荑猛地拉開客臥的房門,床鋪很整潔,幾乎所有的東西都維持著最開始的樣子,一點住過的痕跡都沒有。

將門虛掩上,阮炘荑斂眉掃了圈客廳,昨晚放茶幾上的筆記本已經不見了,一雙一次性拖鞋突兀地擺放在門邊,而拖鞋旁邊,正是她自己的鞋子。

深吸口氣,阮炘荑緊掐手心,緩緩偏頭看向自己的肩膀。

肩上的咬痕早就淡得一點痕跡都沒有了,肌膚白皙無暇,完全看不出像是被人咬過的。

指尖重重地撚了幾下,阮炘荑斂眸摸向自己的肩膀,微涼的指腹從肩甲滑到鎖骨,最後停留在了%e8%83%b8骨正中的那枚淡粉色的%e5%90%bb痕上麵。

現在看來,那女人好像就隻給她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