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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甚至能感覺到男人臉上細小的絨毛。

“阿槿,好舒服……”

秦不聞咽了口口水。

色令智昏。

秦不聞俯身,去%e5%90%bb男人的%e5%94%87,季君皎微微抬起下巴,加深她的%e5%90%bb。

另一隻手攬過她的腰身,輕柔又有些急躁的摩挲著。

秦不聞看到了男人眼中升騰起的火光。

她輕笑,一隻手勾住自己的衣襟,語氣輕佻:“小娘子,叫聲夫君來聽聽~”

季君皎迷離的眼睛微微怔神,他有些錯愕地看了秦不聞一眼,那張%e5%94%87紅潤得不像樣。

“阿槿,胡、胡鬨……”

秦不聞佯裝不高興地皺皺眉:“嘖,娘子有求於我,怎麼不肯服軟的呀?”

以往都是季君皎承著她,情到濃時,他非要逼著她亂七八糟地喊他各種稱呼,才肯放過她。

而如今,秦不聞終於找到了季君皎的樂趣了~

“小娘子乖,叫聲‘夫君’~”

季君皎薄%e5%94%87緊抿,耳尖紅得不像樣,他上半身微微撐起,那分明的線條與腹溝格外好看。

“不是的……我是,阿槿的夫君……”

喲嗬?

都這個時候了,頭腦還這麼清醒!?

秦不聞簡直要被逗笑了,她朝著男人的身後倚了倚,一隻手數著男人的腹部線條:“小娘子有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秦不聞的眼中閃過幾分得意:“娘子呀,識時務者為俊傑~”

季君皎的%e5%94%87抿成了一條線,卻依舊好看,那漂亮的%e5%94%87珠圓潤,水光瀲灩。

是季君皎先敗下陣來。

“夫……夫人……”

他張口,妄圖蒙混過關。

秦不聞挑眉,眼中的惡劣更甚:“娘子,叫錯了。”

說著,秦不聞甚至抽回了落在男人臉頰上的手,將溫涼的溫度收回。

“不……”

季君皎的眼中閃過幾分無措,好看的眉頭微蹙,季君皎朝著秦不聞抽手的方向追了追。

眼尾猩紅,似乎下一秒便會化作無窮無止的凶獸。

但是這一刻,對秦不聞而言,他隻是隻虛張聲勢的貓兒。

這一次,沒過多久。

“夫、夫君……”

季君皎嗓音沙啞地開口,就著尾音,季君皎有些羞惱地銜住少女的%e5%94%87,將他的話語吞了進去。

但秦不聞確實聽到了~

滿意了。

本著獎懲分明的原則,秦不聞從善如流地承接著男人有些控訴惱怒的%e5%90%bb,許久才結束。

季君皎兩隻手扶著她的腰身,將她整個人的重量都放在了他的手臂上。

男人的思緒越來越混亂,心口的火苗飛速拔高,他眯著眼,身上的衣衫也亂得不成樣子。

好似要溺斃於水中的人,他兩隻手緊緊地抓住身上的少女,渴求被拉上乾岸。

“阿槿……阿槿……”

他隻一遍遍那樣叫她,好像想要得到什麼,又好像想要將身心送給麵前的少女。

直到呼吸越來越重,重到遮蓋過了心跳,季君皎意識到什麼,猛地回神,急急地遏製住了自己的動作。

“嗯?”

察覺到季君皎的停頓,秦不聞微微眯眼:“小娘子,怎麼了?”

季君皎抿%e5%94%87,胡亂地搖頭:“不行……阿槿,不行……”

秦不聞一臉不解:“為何不行?”

季君皎其實已經思緒混亂了,他強迫自己分出心神,回答的聲音也斷斷續續:“毒……我不清楚是否……對你,有害……”

時斷時續的,秦不聞聽過後,卻明白了季君皎的意思。

“你是擔心,千機毒會以……這種方式,傳給我?”

季君皎胡亂地點點頭,想要將少女推開:“不能……冒險……”

即使不知道究竟會不會對秦不聞的身體造成傷害,但很明顯,季君皎不肯冒這個險。

秦不聞定定地看著他:“但是季君皎,你看上去很難受。”

季君皎抱住秦不聞,卻隻是%e5%90%bb了她的眉心:“我沒關係……”

語氣沙啞低沉得不像話。

“阿槿,你出去等我好不好……”

他這副模樣實在狼狽,他不想讓她看到。

“我很快就會……熬過去的。”

季君皎聲音斷斷續續,朝著秦不聞保證。

接下來,不管秦不聞再如何貼近,季君皎都不肯動她了。

“阿槿,不可……”

他分明被欲求折磨得不像樣,可仍是搖著頭,保持著最後一絲清明,說著“不可”。

許久,秦不聞歎了口氣。

“唔——不!”

秦不聞隻能換種方式了。

男人嗓音溢出滿足的喟歎。

秦不聞俯身輕笑,眉眼嫵媚晃動:“既然小娘子不想要,那就隻能這般幫你了……”

季君皎感覺自己要瘋了!

他整個人環住秦不聞的腰身,埋在她的肩膀中,不肯看向彆處。

“阿槿,夠、夠了……”

“阿槿,不能——唔!”

“阿槿……”

“阿槿……”

他所有的欲求與妄念,都藏在了那一聲聲的呼喚之中。

他的靈魂像是被捏碎,如墜地獄,如登極樂。

“阿槿——”

終於。

男人的脖頸處全是細密的汗珠,他繾綣地%e4%ba%b2%e5%90%bb著秦不聞的發絲,眼神總算清明幾分。

“讓我休息一下……”

“一會兒幫你擦手……”

君子如季君皎,似乎總是覺得那不乾淨,要幫她盥洗雙手。

第406章 我並非清心寡欲的聖人

秦不聞後半夜是在季君皎的房間中睡過去的。

睡夢中,她似乎感受到身旁的人起身下榻,不多時,掌心中有溼潤的觸?感傳來,應當是季君皎在拿濕手帕幫她擦手了。

她實在有些累了,也沒太在意,換了個舒服些的姿勢,任由季君皎“伺候”她。

隻是擦著手,秦不聞便感覺有些不對勁。

——她好像又聽到了男人的悶哼。

她皺了皺眉,不同於剛剛溫熱的觸?感,好像有什麼更加熾熱的溫度,傳到了她的掌心。

迷迷糊糊的,秦不聞感覺自己要醒了。

隻是意識才清明一分,一隻溫涼的手便覆在了她的眸上。

“阿槿乖,”男人嗓音清潤沙啞,抵在她的耳邊輕聲,“睡一覺吧,我一會兒……重新幫你擦……”

秦不聞沒太聽清,隻不過她也沒再多想,感受到季君皎熟悉的氣息,安心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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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季君皎破天荒地還在睡!

秦不聞起床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身旁休息的男人。

季君皎閉著眼,臉龐放鬆而平和,宛如一幅雋永的畫。﹌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他呼吸勻稱,外頭的天光零星地打在他的睡顏,睡姿舒展優雅。

秦不聞一直知道,季君皎的睫毛很長,隻不過如今這般近地觀察,才發現他的睫毛不僅長,而且濃密卷翹,比女人還要精致。

她有些看呆了,不覺俯身垂頭,伸出食指去撥男人的睫毛。

大概是感到了癢意,季君皎的睫毛輕顫幾下,下一秒,便準確地抓住了秦不聞作亂的手。

他未睜眼。

隻是動作自然在她的手腕處輕%e5%90%bb幾下,嗓音沙啞好聽:“醒了?累不累?”

秦不聞歪歪頭:“你不難受了?”

季君皎牽著秦不聞的手,動了動身子,秦不聞這才注意到,她好像一整晚都是枕著季君皎的手臂睡覺的。

“嗯,好多了。”

秦不聞摸著下巴,略思索一番:“我聽太醫說,千機一旦毒發,往後每隔一段時間便都會發作。”

眯著眼打量著眼前的男人:“季君皎,你怎麼看上去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

秦不聞聽到季君皎清淺的笑意。

“嗯,原本是擔心,千機表現出的毒症,會給你添麻煩的,”頓了頓,季君皎語氣中的笑意明顯,“不過現在,不算太擔心了。”

說著,男人終於緩緩睜開眼睛,一雙漂亮的墨瞳笑意淺淺,對上了秦不聞的眼睛。

“我很高興,陪著阿槿一同來了。”

說到這裡,秦不聞微微挑眉:“那麼首輔大人,若是您沒有同我一起來,情藥發作,你該如何是好?”

季君皎眸光流轉,好看得不像樣:“不會有這種可能的,你來,我隨。”

秦不聞輕咳一聲,耳尖有些紅:“我是說如果。”

季君皎輕笑一聲,語氣緩緩:“阿槿,我並非什麼,清心寡欲的聖人。”

說這話的時候,季君皎的臉有些紅。

“若是我當真在文淵閣毒發,你又不在身旁,那我隻能想著你……”

後麵的話,季君皎將聲音放得很低,他起身,附在她耳邊,輕聲道:“紓、紓解……”

其實在秦不聞之前,季君皎極少動情,即便是少年情至,他也鮮少放縱自己紓解。

有時候季君皎也會想,大抵是他年少時禁欲多了,如今阿槿在身側,他便極少能掌握自己的欲求與妄念,像個瘋子……

聽到季君皎的答案,秦不聞滿意地笑笑:“那麼首輔大人最好是祈禱,我能在下次您毒發之前找到解藥吧。”

季君皎垂頭,微微頷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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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起得有些晚,兩人整備好後準備繼續往漠北都城的方向趕路。

漠北算是半個遊牧民族,對於“住所”的概念並不強烈,邊境不少城鎮,幾乎都是居無定所的。

再往北走,越臨近漠北都城,城鎮便越來越繁華,漠北的百姓也漸漸多了起來。

漠北都城名喚“普斯艾度”,意為“被鷹神庇佑的國家”,從漠北邊境又走了十幾日日,馬車終於進入了普斯艾度都城地域。

一路走來,秦不聞與季君皎自然也打聽到了不少關於漠北皇室的消息。

兩個月前,代表著鷹神旨意的二皇子耶律堯失蹤,至今下落不明,而如今的那位君王身體也不是很好,隨時都有更換君主的可能。

若是再找不到二皇子的話,漠北的君主之位,便極有可能落在那位大皇子的頭上了。

秦不聞來漠北之前,便讓宴唐放了消息出去,說普斯艾度的正南方有一片泥沼地,那是被水神詛咒過的地方,去過那裡的人,皆是有去無回。

漠北子民及皇室對水神與鷹神向來恭敬,哪怕是空%e7%a9%b4來風的傳言,再加上一些若有似無的“表演”,便能讓他們對一個地方產生敬畏。

所以根據宴唐最近給她稟報的消息,那片沼澤地最近已被廢棄,荒無人煙。

普斯艾度地界很大,各種大道小道四通八達,這裡彙集了不少來漠北做生意的他國商販車隊,好不熱鬨。

因為給漠北帶來利益的商販,大多是曜雲來的,所以漠北的子民,大部分都會幾句曜雲官話。

到了都城,秦不聞這一路都膽戰心驚,生怕季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