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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比盛夏迷人 許糖糖 4401 字 2個月前

在了包裡。

她開玩笑地說道:“你看,你婚紗上的配飾都掉了下來,這是不是在暗示你們的婚姻充滿了問題。”

南夏苦笑道:“寧寧,彆開玩笑,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希望你能夠祝福我的。”

唐寧眯了一下眼睛:“但你和顧思遠結婚,我覺得你一定會後悔!”

南夏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

唐寧盯著她的眼睛道:“你知道我剛才為什麼拉著你跑嗎?”

“為什麼?”

唐寧走到她的麵前,低聲說道:“因為有人跟蹤你。”

“我們在露台的時候,我就發現一直有人在偷看我們,那個人穿著顧家的製服,他是顧家的保鏢。”

“你一個人站在露台,顧思遠都會派人來監視你,你確定你要嫁給這樣一個男人?”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突然要嫁給顧思遠,但是你才來到臨城幾天時候,就有了這種想法,一定是顧思遠做了什麼,我看顧思遠就不是什麼好人。”

“夏夏,你千萬不要做出錯誤的決定啊。”

南夏想到之前外麵路過的人,她搖了搖頭:“你誤會了,思遠不是這種人,他不可能找人來跟蹤我的。”

“他是一個很好的人,一直都為我著想,是我對不起他。”

“但是那個保鏢”

唐寧擰著眉頭,根本就不相信南夏的話,旁觀者清,她就感覺顧思遠肯定不是什麼好人,才會把南夏給騙了。

不然她真是想不通,在這麼短的時間裡麵,南夏怎麼突然就和封景軒分手了,然後和顧思遠結婚。

真是太離譜了。

南夏無奈地說道:“那個保鏢應該是顧老先生安排的,他總是害怕我逃跑,所以才會弄這麼一出。”

“但是等我和思遠結婚後,他就不會管了。”

“這件事情和思遠是沒有關係的。”

說著,她這次就離開了。

唐寧看著她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沒想到南夏居然這麼相信顧思遠,但是她怎麼就不信呢?

直覺告訴她,這顧思遠肯定沒有那麼簡單。

南夏再次來到樓上的時候,顧思遠已經等了她一會兒。

他握住南夏的手,讓南夏坐在他的對麵,然後就幫她理了理頭發。

等他的目光放在她的裙子上時,他的眼睛閃了閃:“封景軒不喜歡你這條婚紗?”

南夏不解地看著他:“你說什麼?”

顧思遠無奈道:“你身上少了一個蝴蝶結,是他拿走了嗎?”

“你剛才不是和他一起嗎?”

南夏摸了摸自己的腰,那上麵的蝴蝶結不見了,是唐寧拿走的。

其實這條裙子的設計很好,白色紗裙上,上麵點綴著很多配飾。

都是一些不規則的配置。

有珍珠,絲帶,蝴蝶結,鑽石,全部都是白色的,所以不是很明顯,隻有在陽光的照射下,才能夠呈現出這般華麗的場景。

就算少了一個蝴蝶結,其實也看不出來。

這也是南夏當時縱容唐寧的原因。

可她沒有想到,居然會讓顧思遠誤會她去見封景軒。

她朝著樓下看了一眼,現在來參加的賓客越來越多了,封景軒和冷慕詩都已經不見了。

難道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顧思遠以為她去見封景軒了。

南夏搖了搖頭,她盯著顧思遠,臉上掛著淡雅的笑容:“我剛才不是告訴過你,我不會去見封景軒嗎?你怎麼會認為我和他會麵了。”

顧思遠的神色很淡漠,他垂下頭,眼中卻閃過一絲陰翳:“你去了一樓。”

而封景軒就是在一樓。

南夏消失了,並且保鏢也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他派過去的保鏢找了她很久,這個時間,南夏到底和誰在一起,不言而喻。

關於這件事,南夏還真沒有辦法反駁,她本來是想去二樓的房間好好休息一下的,但是陰差陽錯地走到一樓。

可是即便如此,她也不是去見封景軒的。

她思索了一下,考慮著自己應該如何回答,然而在顧思遠看來,南夏就是在編造理由。

南夏道:“我剛才是去露台吹風了。”

顧思遠冷冷道:“你不是說要去房間休息,怎麼又去一樓的露台。”

南夏看了他一眼,她現在也感受到了顧思遠的不高興。

這也很正常。

她今天和顧思遠結婚,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辦法接受新娘中途去見其他男人吧。

想到這裡,南夏認真地解釋道:“我也是中途才改變想法的,我覺得有些悶,所以才去吹風。”

“說來也巧,我剛好就碰到我的朋友。”

“所以我們聊了幾句。”

顧思遠眯了眯眼睛,身上帶著壓迫感:“你們聊了幾句,至於跑嗎?”

“啊?”

南夏愣了一下,有些迷惑地看著顧思遠,她和唐寧是一起跑了,但顧思遠怎麼知道?

那個保鏢不是顧老爺子派來的嗎?

這個疑惑閃過大腦,但她還沒有想太多,顧思遠已經握住了她的肩膀。

男人的目光對上南夏的,他問道:“你那個朋友為什麼要拿走你衣服上的配飾?”

南夏老實說道:“我的蝴蝶結掉了,所以她就撿了起來。”

“那他為什麼不給你?”

南夏搖頭:“我也不知道,可能她不太高興吧。”

想起唐寧那張不悅的臉,南夏能夠感受到唐寧是不高興的。

唐寧的心情很差,一方麵是因為她來到臨城,沒有尋找到那個男人,另外一方麵則是她還沒有把事情給唐寧解釋清楚。

“你說謊!”

顧思遠的臉色很難看,他盯著南夏,語氣低沉:“他要是你的朋友,既然來參加你的婚禮,怎麼會不高興?怎麼會不祝福你?”

“你看,今天來參加婚禮的賓客都多麼高興,隻除了一個人,那就是封景軒。”

他的手不斷收緊,臉色也跟著冷了下來:“隻有封景軒才不高興你和我結婚,所以他憤怒之下,把你身上的蝴蝶結扯了,是嗎?”

他陰惻惻地說道:“你們躲在哪個地方,都做了一些什麼?”

男人的力氣越來越大,把她的肩膀都捏痛了。

南夏掙紮了一下,可她發現顧思遠用了很大的力氣,她根本就掙%e8%84%b1不開。

她隻能握住顧思遠的手,強行讓他鬆手,語氣也有些急促:“思遠,你做什麼?”

顧思遠似乎這才反應過來,他盯著南夏看了一會兒,雙手垂在下麵。

他看了一眼樓下,此刻封景軒臉色難看走了出來,冷慕詩依舊在他的身邊。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在說著什麼,確切地說,是冷慕詩一個人在說,封景軒一言不發。

這兩個人之前一直都在一起嗎?

顧思遠不能確定,但他的臉上的表情又變得淡然起來,他看了一眼南夏,又恢複到了以前溫和的表情。

可是南夏卻往後麵退了好幾步。

她有些懷疑地看著顧思遠。

“思遠,你剛才怎麼了?”

這還是她第一次看到顧思遠失控的樣子,在她的印象中,顧思遠永遠都是溫和的,情緒穩定的,為她考慮的。

無論發生任何事情,他從來都不會對她生氣,也不會傷害她。△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這還是頭一次,顧思遠有些失控。

他剛才的表情真的有些可怕,臉色也很難看,有那麼一瞬間,她甚至以為顧思遠要找她算賬。

可是這明明就是一件很小的事情而已,而且她根本就沒有去見封景軒。

她解釋了,但是顧思遠不相信她。

這一刻,南夏突然有些迷茫,顧父和唐寧的話出現在她的腦海裡,她也覺得有些不對了。

她真的了解顧思遠嗎?也許顧思遠還有另外的一麵,隻是她不知道。

不然一直溫和貴氣的顧思遠,怎麼會突然這麼對她,並且對她是這種態度?

肩膀上的疼痛,還在提醒著她剛才發生的事情,她發現自己完全無法忽視。

封景軒就算再最憤怒的情況下,都沒有對她動過手。

可顧思遠

見到女人眼底深處的防備,顧思遠抬起眼,眼中浮現出了溫柔和脆弱,他小心翼翼地伸出手,就輕輕握住了南夏的手,語氣帶著祈求:“對不起,南夏。”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你剛才一定很疼吧。”

“要不你打我吧,也能讓我的內心沒那麼愧疚。”

他把南夏兩隻手都拿了過來,然後將自己的臉也埋了進去,就像某種小動物一樣可憐:“我看到封景軒來了,我總是很擔心你會跟著他離開,我和他不一樣,他除了你什麼都有了,但我除了你,就一無所有。”

“我怕你會在和我的結婚典禮上拋下我,我怕你答應我,也隻是一場夢而已。”

也許是顧思遠的道歉太誠懇了,南夏也聽得心頭一軟,方才對顧思遠的懷疑也就跟著煙消雲散了。

她代入了一下顧思遠,覺得她真的很對不起顧思遠。

顧思遠如今在顧家生活得並不如意,他已經不受到顧家的重視了,可哪怕如此,他還是這麼樂觀地生活,並且儘他的能力一直幫助她。

她雖然答應了會和他結婚,可是她的確沒有給過他安全感。

今天這麼重要的日子,她卻沒有一直陪在顧思遠的身邊,而是一個人去了一樓。

顧思遠也不知道她在哪個地方,肯定會胡思亂想。

說到底,也都是她考慮得不周全。

她和封景軒的事情,雖說看起來是處理完了,但其實各中細節,似乎又沒有處理乾淨,所以封景軒才會%e4%ba%b2自來到這裡。

在顧思遠看來,會覺得他們之間還有一些什麼關係。

想到這裡,南夏就一點都不怪顧思遠了,她伸出手摸了摸顧思遠的頭發,聲音也放軟了很多:“思遠,你要相信我,我說的話是絕對不會食言的。”

“我答應過你的事情,也不會改變。”

“今天的婚禮會順利進行的,我不會離開的。”

“更不會和他走。”

顧思遠抱住南夏的腰,他的臉色一片陰沉,%e5%94%87角勾起了一絲冷冽的笑。

一樓的沙發上。

冷慕詩優雅地坐著,她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慢條斯理地喝著,臉上都是笑容:“封先生,你看樓上,南夏嫁給顧思遠其實也是一件好事情。”

“你看他們相處得多好。”

封景軒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二樓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南夏和顧思遠所在的地方,剛好就對著這裡。

而這個地方,是冷慕詩把他拉過來的,若不是她表示自己要說一些南夏在顧家的日常,他根本就不會和冷慕詩在這裡談事。

冷慕詩的臉上都是笑意,她像是漫不經心地說道:“你看南夏對顧思遠多好啊,要是說他們沒有一絲情誼,我是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