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野人行為。
南夏隻希望封景軒能夠快點發現這裡的事情。
宋雨裳卻還在勸說封景軒:“景軒,你還信不過我嗎?你就在門外等我,我進去看她就行了。”
說著,她就走在了前麵。
“這裡麵怎麼有些涼?”
女人的語氣有些好奇:“南夏不是不能吹風嗎?難道還有人把窗戶給她打開了。”
“真是奇怪了,誰給她開的窗戶啊?”
說完,她就往裡麵更加走近了,等快要走到病床上時,她猛然地睜大了眼睛。
窗戶正開著,月光從窗戶裡麵灑了進來。
她能夠清楚地看到南夏。
此刻,南夏身上的衣服幾乎全部都落在了地上,她能夠看到南夏光著的肩膀,還有她臉上的淚痕。
她被封鵬逸壓在身上,手也被緊緊地綁住了,根本就無法行動分毫。
宋雨裳的臉上忍不住露出了快樂的笑容。
她也沒有想到,封鵬逸居然能夠乾出這樣的大事情。
真是讓人吃驚啊。
但是也讓她覺得很高興。
封鵬逸倒是終於做了一件像樣的事情了。
宋雨裳咳嗽了一聲,然後聲音溫柔地說道:“南夏,剛才醫生來過了,她讓我告訴你,你要注意多休息,吃清淡一點的食物。”
這話很明顯就是說給在後麵的封景軒聽的,宋雨裳忍不住加深了臉上的笑容,她輕聲說道:“你要是覺得累,那就好好休息吧,我不打擾你了。”
說完這句話,她轉過身,看到跟上來的封景軒,忙說道:“景軒,你怎麼過來了,南夏正在休息呢。”
“我剛才已經交代完了,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不過也沒有關係,讓她好好休息吧。”
“她現在身體不好,就是需要多睡覺。”
她挽住封景軒的手,就拉著她往外麵走:“我們一起去看封伯父好不好,雖然我朋友已經答應把疫苗送過來了,但是他要是中途出現什麼意外,那也不行。”
“走吧,我剛才聽說封老伯父的情況有好轉了,我們再去看看他。”
兩人離他們不遠,好像就在他們的耳邊說話,這種感覺讓南夏的嗓子眼都提了上來。
她總覺得封景軒就在她的旁邊,他下一秒就能進來。
甚至於,南夏感覺自己似乎都已經看到了封景軒的鞋子,可是明明離得這麼近。
他就是沒有看到自己。
快進來。
南夏緊張的手心全部都是汗。
“你看起來很緊張。”
和南夏的感覺不一樣,封鵬逸的臉上掛著是邪肆的笑容,他覺得現在的感覺非常刺激。
刺激得頭皮發麻。
隻要封景軒再往前麵走幾步,就能看到裡麵發生的一些。
想到這裡,封鵬逸非但沒有收手,反而更加肆無忌憚,他甚至伸出手,撫摸著南夏圓潤的肩膀,並且手還在往下肆意探索。
他靠近南夏的耳邊,壓低了聲音:“你說封景軒在往裡麵走走,他看到我正在上你,會露出什麼樣的表情出來?”
“嘖,你出了這麼多汗水,是不是也覺得刺激。”
南夏閉上眼,她不理會封鵬逸,她知道封景軒肯定會進來的。
那個男人既然過來看她,就絕對不會這麼離開,她覺得自己還是有那麼一點了解封景軒的,他是絕對不會因為宋雨裳的話就離開。
但她卻聽到封景軒低沉的聲音:“好,我們先去看父%e4%ba%b2,你既然可以拿到疫苗,也能把這個消息告訴他,等會我再來看她。”
見宋雨裳還要說什麼,封景軒打斷了她的話:“她已經沒有幾天好活了,到底她以前為孩子付出良多,有的話,我要單獨對她說。”
“我已經決定了,你也不用阻止。”
說完,南夏就聽到了一陣腳步聲。
是男士皮鞋摩攃地麵的聲音,也就是封景軒離開了。
南夏的內心浮現出強烈的絕望感。
封景軒去看封老爺子了,雖然他等會會過來,可等他過來的時候,一切都塵埃落定了。
她想大聲喊出來,可是她的嘴被捂住,她想推開封鵬逸,可是她的手被綁住,她想拚命掙紮,可是她身體沒有知覺。
接二連三的刺激,讓南夏的眼中又蒙上了一層眼淚。
朦朧之中,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了宋雨裳。
宋雨裳就站在她的不遠處,她探出一個頭,彎了彎%e5%94%87瓣,臉上露出很燦爛的笑,她張了張嘴,無聲地嘲笑。
她說:“南夏,再見。”
再見。
冰冷流經了南夏的血液,她感覺自己都被凍住了。
宋雨裳全部看到了。
她興許之前沒有和封鵬逸串通好,但是她看到她在遭受大難後,才會一直勸說封景軒離開。
她的心思就是如此歹毒。
門再次被關上了,南夏能夠感受到周圍的安靜,她感覺自己的世界再次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都走了。
全部都走了。
她的希望也完全都破碎了。
她以為封景軒一定進來的,可就是臨門一腳,他就離開了。
其實他知道封景軒是怎麼想的,他肯定是有私事要和她商量,所以他不想要宋雨裳在旁邊,他想把宋雨裳先送走,然後再單獨和她相處。
可是他沒有想到她這裡發生的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根本就等不起。
她一直在等著他進來,他不進來,根本沒人能救她。
如今不會有人過來了。
醫生已經走了,也不會有人來查房,時間這麼晚了,也不會有人來看她。
她隻能自救。
除此之外,彆無他法。
知道兩人都離開了,封鵬逸渾身上下都是得意,他正要把南夏的衣服全部拉下來,並且已經把臉要埋進去時,南咬了咬牙,她這次使出了吃奶的勁兒,然後一口就咬住了封鵬逸。
她也不知道咬住了對方哪個部位,反正她用了很大的力氣,死死咬住,那模樣分明就是恨不得把對方的肉都咬一塊下來。
封鵬逸皺著眉頭,忍不住慘叫一聲。
那叫聲響徹長空,可見他是真的疼。
“臭娘們,你跟我鬆開!”
封鵬逸一把拽住她的頭發就往牆上撞,砰的一聲,南夏輸液的吊瓶也跟著掉在地上,發出響亮的聲音。
然而即便再痛,南夏還是咬著他的肉,不肯鬆口。
她要封鵬逸疼!
她知道一旦鬆口,就會發生可怕的事情,大不了他們一起同歸於儘。
兩人弄出來的聲音太大了,特彆是封鵬逸那一聲慘叫。
封景軒本來就一直記掛著南夏,他聽到那個聲音時,腦子裡麵崩了一下,然後轉過身,就直接跑了回去。
南夏不是在休息嗎?
她的病房裡麵不會有其他人進去的。
既然如此,她病房裡麵怎麼會傳來男人的慘叫。
那個聲音還有些耳熟。
好像是封鵬逸的聲音。
封鵬逸
該死的。
他在南夏的病房做什麼?要是他敢對南夏做什麼,他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宋雨裳本來攔住封景軒,但是封景軒的速度太快了,等她反應過來之後,隻感覺周圍被卷起了一陣風。
她微微動了動%e5%94%87,想叫住封景軒,可封景軒卻沒有了人影。
她的臉色陰沉了下來。
這個男人才答應了要和她結婚的,她甚至覺得自己非常幸福,她想封景軒既然願意答應和自己結婚,肯定也是因為內心有幾分喜歡她的。
但此刻,他為了其他女人,直接拋下了她。
封景軒真的喜歡自己嗎?
她不知道,但她知道他一定是在意南夏的。
明明南夏都已經快要死了,他卻還是那麼在意。
本來她是打算等會才和封景軒過來看南夏的,那時候南夏已經被人糟蹋過了。
她要封景軒看到南夏最不堪的一麵,然後對南夏徹底失望,並且,她也要南夏背負著恥辱去死。
她要讓南夏死不瞑目。^_^本^_^作^_^品^_^由^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網^_^友^_^整^_^理^_^上^_^傳^_^
但是封鵬逸就是一個蠢貨。
果然蠢貨都是扶不起來了。
她都已經這麼幫他打掩護了,眼看都快要成功了,他居然還叫出聲來。
要不是他這麼大聲,也不會把封景軒吸引回去。
蠢貨就是蠢貨。
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她咬住了牙齒,心裡麵都是憤怒,然後才努力調整好表情,臉上露出了三分詫異七分擔憂,迅速跟了上去。
等她進入病房的時候,封景軒早就到了。
啪。
打開燈光。
整個病房被照得宛如白晝,裡麵的一切也都全部顯示了出來。
亂七八糟。
吊瓶被落在地麵上,已經被砸得很碎,到處都是玻璃碎片,裡麵的液體流了一地。
周圍全部都是藥味,刺鼻得讓人心裡不適應。
封鵬逸正陰狠地握住南夏的頭發,他一下又一下地把她的頭撞在牆壁上。
而南夏死死地咬住他的肩膀,她的%e5%94%87邊有血不斷往下流。
不知道是她的,還是封鵬逸的。
封鵬逸的眼睛都紅了,他的嘴裡麵罵罵咧咧的:“老子讓你鬆開嘴,聽得懂人話嗎?讓你鬆開!你是狗嗎,居然敢咬老子?”
“一直掙紮做什麼?真以為自己多麼冰清玉潔嗎?在我麵前裝什麼純?”
“憑什麼封景軒能夠隨便睡你,我就不能?是不是看不上老子?”
“你不讓老子碰,老子今天就偏要碰你!我倒要看看你有多貞潔。”
“艸。”
封鵬逸的臉色都扭曲了,他額頭上的汗水一顆顆滴落下來,完全就已經不似正常人。
他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
他現在不僅想上了南夏,還想弄死她。
他伸出大手就掐住了南夏的脖子,想要活活把她掐死。
既然她不聽話,那就把人弄死,弄死了也可以繼續上。
南夏感覺自己已然無法呼吸,缺氧讓她像是一條瀕死的魚兒。
她好累,也沒有了力氣。
剛才咬住封鵬逸的時候,已經用儘她畢生力氣了,她現在就像是從水裡麵撈出來的一樣。
全身都是汗,身上起滿了%e9%b8%a1皮疙瘩,細細密密的。
大腦一陣暈眩,她的眼前也跟著發黑。
剛才封鵬逸撞擊她腦袋的時候,她完全沒有任何反抗能力,加上缺氧,她覺得自己真的快死了。
原來死亡是這種感覺。
她好像感受不到了痛苦,隻覺得渾身都是麻木的。
動不了,也無法反抗。
她被迫鬆開了嘴,再也沒有力氣去咬封鵬逸。
眼前的封鵬逸神色猙獰,漸漸也在南夏的眼前模糊了,她已經看不清他。
她以為自己也許會死在這裡。
然而,封鵬逸的手卻鬆開了。
新鮮的空氣灌了進來,南夏彎下腰,大口大口地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