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這麼較真。”
他本來還很心虛,但看到監控,反而底氣十足,畢竟他在監控裡麵可是什麼都沒有來得及做。
南夏冷聲道:“這個時候,你還能狡辯,要不是我動作快,讓你什麼都做不到,你會這麼快抽手。”
兩人的距離這麼遠,他偏偏就往自己這邊靠,這根本就不可能是巧合。
李總神色散漫道:“Matilda小姐,話可不能這麼說,我什麼都沒做,你這麼冤枉我,委實過了。”
封景軒淡淡地看著他:“李總,從監控裡麵看,的確是你錯了。”
“你要是什麼都不做,Matilda也不會誤會。”
“正是因為你碰到了她,她才會以為你對她不軌,我看你們之間也是有一定距離的,你的手怎麼就剛好落到她身上,這是你沒有控製好距離。”
李總愣了一下,臉色變化多端,他能在南夏的麵前詭辯,卻不能封景軒麵前。
他小心翼翼道:“封總,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南夏隻是一個小員工而已,他敢這麼對南夏,也是認為封景軒不會為南夏出頭。
但如果封景軒真要追究起來,那麼這事也會變得很嚴重。
不過,他見封景軒也不是在意南夏,應該沒有關係。
總之,其實真相如何並不重要,重要的還是封景軒對這件事的態度。
“李總,你對我說的話有什麼意見嗎?”
封景軒淡漠地掃了他一眼:“要我再提醒你一遍嗎?你的行為讓人誤會本身就有問題。”
“你這樣日理萬機的人物,想必我不需要給你解釋太多,莫不是你談生意時都會做出惹人誤會的動作?”
他喝了一口咖啡,慢悠悠地說著。
明明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偏偏讓人覺得冰寒刺骨。
李總覺得身上也跟著冷了起來,他本來就是人精,見此,就衡量了一下這件事,然後走到了南夏的麵前:“Matilda小姐,真是抱歉,說到底,也是因為我的疏忽,才會造成誤會,我也有錯。”
他看似道歉了,卻又沒有道歉,他也有錯,這句話的意思,豈不是說南夏也是有錯的。
南夏垂下眼睛,並不接受他的道歉。
李總撇了一眼封景軒,見封景軒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表情,便跟著鬆了一口氣。
看來封景軒也不是在意這個女人,估計隻是在意封氏的麵子而已。
他下次要更加小心就行了。
一杯咖啡很快就見底了,幾人也很聰明地沒有再提這件事情。
李總搓了搓手道:“封總,我已經叫他們準備好了,你們現在有空的話,可以去我們公司參觀產品。”
封景軒頷首:“可以。”
他在海城的時間本來就不多,自然要抓緊時間把一些事情都給做了。
李總聞言,顯得很高興,趕緊給助手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帶封景軒先去公司。
星辰藥業集團其實就是一個小公司,規模也不大,所以他才沒有請封景軒等人直接去公司談事。
但封景軒能夠選上這家公司也是有原因的,因為這家公司是一家新公司,且在短短時間內,便靠著好品質在藥業上有了一席之地,他們所生產出來的藥丸效果和質量都非常高。
比很多老牌藥物都要優秀許多。
因此,封景軒多了幾分耐心,認真地聽著工作人員解說。
南夏看著他的工作態度,突然想起了以前關於他的傳言,據說封景軒是個工作狂,他永遠都把工作放在第一位,所以剛才那種情況下,他還願意幫她出個頭,已經是仁至義儘了。
“Matilda小姐,你這又是何必呢?”
李總走慢了一步,剛好就和南夏並排在一起,他的聲音意味不明:“你該不會以為封總會為了你,和我們撕破臉吧?”
“他這麼做,隻是為了維護公司臉麵而已,而不是為了你,我要是真要你,他就直接把你送到我的,你信不信?”
南夏信。
封景軒這個男人本來就非常無情,他為了生意什麼都做得出來,就算把她送出去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情。
畢竟五年前,這個男人可以直接要她的命。
她以為自己不會在乎,但心還是輕微地被紮痛了。
剛才,封景軒為她出頭時的畫麵,就像一個笑話。
她往一旁躲了躲,不再回應李總的話,不想和他再有任何牽連。
李總不放過她,他冷冷地看著南夏:“Matilda小姐,你一個醫生,卻跟在封總身邊做一個小員工,恐怕還存在其他心思嗎?”
想起宋初雪給他說的那些事情,他看著南夏的目光也就輕蔑了許多。
不就是出來賣的嗎?
還故意這麼高尚?
她想要勾引封景軒,也就是為了權勢和錢,這些東西,他也有的是。
李總道:“你看封總和封太太的關係真好啊,就算工作,封總也把太太都帶出來。”
南夏的臉色黑了下去,一言不發。
“他們伉儷情深,你也沒有機會插入進去,不如換個金主,我也有的是錢,完全可以滿足你。”李總毛遂自薦,對自己充滿了自信。
南夏大步往前走,根本就不理會他。
李總卻覺得她就是害羞,陰惻惻地笑了一聲,也跟了上去。
好在後麵,他也沒有騷擾南夏,而是上去和封景軒攀談了起來,開始認真談公事。
隻是那雙眼睛偶爾卻會掃過南夏,就像南夏沒有穿衣服一樣,讓人覺得心中不爽。
要不是為了看看藥丸,南夏都想提出快點離開這裡。
星辰藥業集團目前主打了幾款藥丸,全是中藥製成的,主打老少皆宜,無副作用。
其中一款就是針對白血病人的。
在看到工作人員拿出藥丸後,南夏努力壓抑住內心的怒火,開始揣摩藥丸。
李總不是什麼好人,可不可否認的是,他們公司所生產的藥丸卻沒有任何毛病。
難怪在競爭如此激烈的時候,也能搶奪出一塊市場。
工作人員在介紹藥丸時,南夏聽得入迷,便主動上前進行詢問,她隨便說一句,都在點子上,一看就是個中高手,非常精通。
那個工作人員顯然和李總不一樣,隻要南夏問的方向,他都會認真回答,有時候就一個問題,就會延伸到另外一個問題,兩人簡直相談甚歡。
對於他們口中經常迸出來的專業術語,宋初雪一個字都聽不懂,她跟在封景軒的後麵,一個字都插入不進去。
封景軒偶爾也會詢問兩句,幾個人談得很好,就隻有她一個人被排斥在了後麵。
宋初雪的臉色顯得非常難看。
她非要跟著封景軒過來,是希望能夠升溫兩人的感情,現在倒是好了,她卻像是多出來的一個人。
就在這時,一個人推著一輛車跑了過來,正往這個方向過來,沉浸在工作中的人都沒有發現。
宋初雪眼睛轉了一下,然後一把就把封景軒推開:“小心。”
她的身子的被車用力撞了一下,臉色頓時蒼白了下來。
封景軒的臉色微變,連忙扶著她:“初雪。”
宋初雪捂著自己的手臂,慶幸道:“幸好你沒事,你的手還在受傷,要是再被撞一下,肯定會更嚴重。”
“你怎麼樣了?”男人擰著眉,眼神都是擔憂。
宋初雪大方道:“我沒事,你們繼續談工作吧,不用管我。”
說完,她就痛呼一聲,額頭都有了一層細密的汗水。
她今天穿了一件很薄的衣服,手臂上頓時就有血滲了出來,看上去極為駭人。
封景軒立刻就把她抱了起來,臉色漆黑道:“沒看到有人?”∫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那個推著車的人一下子就懵了:“看到了,但是這路這麼寬,我以為能過。”
他就納悶了,剛才宋初雪明明看到他過來了,他以為對方會躲開,結果宋初雪怎麼就這麼撞上來了。
李總憤怒道:“你還敢狡辯,這路哪裡寬了?”
“做錯了事情,你不道歉,居然第一時間是解釋,我們公司不需要你這樣的人,你已經被開除了。”
“李總,不要啊,我們全家人就靠著我,我要是失業了,家裡就斷收入了,你再給我一個機會吧。”
男人哀求道,他真沒想到因為這件小事就會把工作給弄沒了。
李總賠笑道:“封總,你帶著夫人下去處理傷口吧,這次真的很抱歉。”
封景軒嗯了一聲,臉上沒什麼表情,抱著宋初雪離開了。
不遠處還傳來了宋初雪的驚呼聲:“景軒,我其實一個人去就好,你非要抱著我,不會影響你的工作吧?”
“不會,工作沒有你重要。”封景軒柔聲說道。
這時候,其實藥丸也看得差不多了,生意也都基本敲定下來,但封景軒公然帶著宋初雪下去,也可以看出他的重視。
她的心微微一疼,原來這個男人為了宋初雪,也是可以放下工作的。
兩人的確情深。
李總看了看時間道:“已經差不多中午了,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餐,何特助和Matilda小姐一起來吧,我看封總一時半會也來不了,我們就不用等他們了。”
也不是他不重視封景軒,隻是兩人都已經私下談過了,這種應酬的酒會,也就是一個流程而已。
他如今現在去叫封景軒,估計才會讓封景軒心存不滿,還不如讓他和宋初雪好好相處。
何崢點了一下頭:“好,那就走吧。”
幾個人便一起出發去了餐廳。
李總定下的餐廳也很近,就在公司旁邊,幾分鐘的路程。
到了的時候,桌子上已經準備了很多大餐,足以可以看出他的誠意。
不過卻沒有人動筷子。
大部分時間,何崢都在和李總打太極。
這時候,李總端來了一杯酒,遞給南夏:“Matilda小姐,之前的事情都是誤會,這杯酒算是我給你賠罪的,你呢,就不要和我計較了,我們之前的事情都兩清,你看怎麼樣?”
南夏盯著那杯酒,沒有說話。
那是一杯高濃度的白酒。
她是會喝酒的,但也僅僅限於低度數酒,或者紅酒和%e9%b8%a1尾酒,這種白酒,她很少喝。
何崢就過來解圍:“Matilda小姐的酒量不是很好,我來替她喝吧。”
“等等。”
李總擋住了何崢的手臂,臉上的笑容淡了幾分:“何特助,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給Matilda小姐賠罪,這就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要喝酒,我等會專門敬你一杯。”
何崢皺眉:“李總,你為難一個女人就不對了。”
李總道:“何特助,你這話我不愛聽了,我隻是想和她賠罪,怎麼就叫為難了,要是封總知道了,你因為這種小事,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