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是封景軒的妻子,你們不去抓她做人質,抓我有什麼用,我充其量隻能算他的員工。”
還是臨時員工,做完這個項目,她也許就走了。
在他們看來,宋初雪擁有的價值更大,為什麼厲雪鈺這麼針對自己,就因為她和宋初雪的關係好?
阿元陰沉地盯著她:“不要問的事情就少問。”
南夏:“?”
公事和私事總是需要分開的,她覺得自己說得沒問題。
哪知道南夏剛說完話,所有人就目光不善地看著她,帶著不滿。
一堆人還把她圍了起來。
南夏震驚道:“你們要做什麼?”
她尋思著她剛才也沒有說出過分的話,就隻是提了一句宋初雪,這些人就這麼在意宋初雪?
阿元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你這次是和封景軒一起過來的,要是封景軒死了,你也要死。”
死?
南夏的心跳加快:“他到底是去談了什麼生意?”
這時,南夏想起當時封景軒來找她時,根本就沒有提過讓她陪同他一起過去,他隻是來通知他要出去而已。
隻是他開口時,南夏就拒絕了。
她現在很後悔,當時不應該和封景軒吵架的,應該詢問一下他去哪兒,也弄清楚事情真相。
阿元粗魯地把她扯了過來,凶惡道:“先把人關起來。”
關!
南夏反應了過來,這些人現在還不確定要怎麼處理她,還在等指令,厲雪鈺對她的態度本就不好,還主動把她騙過來,想必也不會好好把她放出去。
她現在必須跑。
門口都是厲家的人,她根本逃不了。
一個黑衣人拿出了一個手銬就要往她的手上套,關鍵時刻,南夏一把推開她,就往裡麵跑:“你們放開我!”
阿元臉色一沉:“彆開槍,追上她。”
南夏聽完之後,跑得更快了,對方隻要現在還不傷害她,那她就會機會擺%e8%84%b1他們。
莊園裡麵的構造非常複雜,她聽到背後的聲響,直接進了一間屋子,然後就關上了門。
外麵傳來跑過去的聲音。
好像沒有發現她。
南夏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逃掉了,她小心翼翼地捂住了嘴巴,額頭上出了一層冷汗。
等她聽不到聲音的時候,才拿開了手。
這個房子灰蒙蒙的,放了很多模型,她在櫃子裡麵發現了一把手槍,也不知道到底是模型,還是真的,拿在手裡麵沉甸甸的。
裡麵還有一扇門,門上有一塊玻璃,是通向隔壁的。
她看了一眼隔壁,和這裡麵的構造差不多。
突然,隔壁房間進了人。
南夏心一驚,趕緊蹲下了身。
阿元和幾個人走了進來,他們似乎在開會。
“還沒找到人嗎?”阿元首先問。
手下無奈道:“沒有,看到她往裡麵跑了進去,但是沒看到人,這裡有些房間是不能進去的,也許她誤入了。”
阿元哼了一聲:“她要是進了不該進的房間,那就隻能成為一具屍體了。”
“要真是這樣,那怎麼給封家交代啊?”
“需要交代什麼?封景軒估計也無法活著回來,厲總這次根本就不是想和他談生意,而是把人引過去而已。”
“封景軒屢次都拒絕了厲家的合作,他這次過來還想查厲家,為自己的兒子報仇,厲家怎麼可能讓他查。”
阿元顯然知道得很多,他抽出一根煙,緩緩吸著。
南夏的心咯噔一下。
第199章 你和厲雪鈺長得真像
“他遲早就會死的。”
有人好奇道:“這個消息準確嗎?封家怎麼來說都是世家大族,厲家對他動手,不怕惹上麻煩嗎?”
阿元不屑一顧道:“這裡可是厲家的地盤,彆說是封家,就算再來幾個家族,厲家也能把事情給掩埋過去,你也太小看我們了。”
“這也是,既然如此,那就沒有什麼擔憂的了,我們也不需要耗費時間去找人,把出口堵住就行了,等事情結束後,直接把那個女人逼出來,我就不信,莊園裡麵就連一隻蚊子都飛不出去,沒有食物沒有水,我就不信她還能一直待著。”
幾人說完之後,便直接消失了。
南夏看著空蕩蕩的周圍,皺了皺眉頭。
她摸了摸肚子,她來的時間,什麼都沒吃,肚子的確已經空了,但還不算餓,這種程度還是可以忍受的。
但再等上一段時間,就不一定了。
她的確不能這麼耗著。
趁著外麵沒有人,她悄悄打開了門,本想著離開這裡,但如他們所說,外麵全都守著人。
這個莊園就像一個鐵桶一般,她一個大活人根本出不去。
正在她絞儘腦汁時,啪得一聲,她的手觸碰到了一個按鈕,後麵的牆壁一開,她頓時跌了進去。
南夏愣了一下,轉過頭去,看到了自己畢生難忘的場景。
周圍充斥著潮濕血腥的氣味。
一個男人的手被鐵鏈纏住了,他身下泡在溫泉裡,房簷上還在滴水,一滴一滴地滴在他的脖子上。
男人已經昏迷了過去,看上去很淒慘,他沒有意識,身體偶爾顫唞一下,表示他還活著。
真是殘忍。
南夏聽說過這個酷刑。
滴水刑。
這在古代也是出了名的酷刑,據說早在商朝的時候就發明了,讓一滴水一直滴在同一個地方,直到那個地方被滴穿。
緩慢又折磨。
這人雖然可憐,可南夏不是一個同情心泛濫的人,他能被關在這裡,也是他自己的原因。
這間房間就是一個監牢一般的地方,連窗戶都沒有,南夏摸索著,想要離開,突然就對上了一雙野獸的眼睛。
那是一條藏獒。
眼神凶惡,它呲著牙齒,惡狠狠地盯著南夏,尾巴豎起來,一副要撲過來撕咬她的模樣。
嘴裡還發出威脅的聲音。
沒想到,這個人居然還有一條藏獒看守著。
南夏的手摸到了揣在兜裡的手槍,她也不知道這是真槍還是假槍,隻是順手放在了包裡。
但就算是真的,她也不敢動手,槍聲太大,她隻要有動作就會被發現。
可這是藏獒啊。
戰鬥力十足的藏獒。
能夠捕獵,甚至能夠單少狼的犬類。
它要是撲過來,一定會見血,如果它發出叫聲,也會引來人。
南夏的神經已經崩得很緊,她緩緩拿起了旁邊的椅子,準備藏獒撲過來,她就和它搏鬥。
藏獒卻一直站在原地看著她。
他並沒有動。
藏獒這種狗攻擊性很強,它要是有敵意,一定會不顧一切地衝過來,現在還沒動,也許它還存在著友好。
雖然覺得不可能,但南夏還是試著喊了一聲:“旺財?”
藏獒沒動。
南夏歎了一口氣,果然是她想多了,她看著藏獒黑色的毛,又忍不住喊了一聲:“小黑。”
藏獒仍然沒動,看來她猜測名字錯誤了。
不過它一直沒有攻擊南夏,到讓南夏心中稍微放心了一些。
能讓犬類停止攻擊的方式,就是投喂它。
南夏在包裡麵翻了很久,也沒有找到食物,隻在最裡層翻出了一顆旺仔牛奶糖。
她不是喜歡吃零食的人,這顆糖,還是因為她有低血糖才放進去預防的。
她剝開了糖紙,扔在了地上:“給你。”
“我也不知道狗能不能吃糖。”=思=兔=網=
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了,那條藏獒甩了甩尾巴,就走了過來,嗅了嗅地麵上的奶糖,然後伸出%e8%88%8c頭,把糖吃了進去。
那模樣看起來居然有幾分乖巧。
南夏站在原地不敢動。
藏獒走了過來,在她身上嗅了嗅,然後歪了歪頭。
明明是一條凶獸,她偏偏在它臉上看出了幾分溫順。
真是太奇怪了。
南夏咳嗽了一聲,她蹲了下來,伸出手小心地摸了一下藏獒,然後輕聲道:“藏獒,你吃了我的糖,我們就是朋友了,我看你也不想傷害我,那就不要發出聲音,等我以後拿到食物了,再來喂你,好不好?”
她聽說一些聰明的狗,智商很高,完全可以聽懂人類的語言,所以便試圖和藏獒溝通。
這裡能出現一條看守狗,肯定也是經過挑選的,是一條很聰明的狗。
但她開的是空頭支票,她要是離開了這裡,就永遠都不會回來了。
南夏繼續道:“你要是聽懂了,就往後退一步,我現在要找離開的路。”
藏獒圓溜溜地盯著她,然後抬起腳,真往後麵退了一步。
南夏:“!”
她驚喜道:“你真能聽懂我的話。”
本來隻是試一試,沒想到藏獒不僅能聽懂她的話,還很聽話。
南夏在這時有個荒唐的想法,這條狗就像是她%e4%ba%b2自養的一般。
或者是一個和她很像的人養的狗。
南夏的心放鬆了很多,生出了一個荒唐的想法,她低聲詢問道:“藏獒,你知道出口在哪裡嗎?”
這個地方四麵都是牆壁,她進來後,那麵牆就關上了,無論她怎麼推都推不開,那隻能說明,出口在另外一個地方。
藏獒打了一個哈欠,沒理會她,就趴了下去。
它開始休息。
眼睛沒有閉上。
不知為什麼,南夏似乎在它眼中看出了鄙視。
她有些無語,好在這條狗不咬她了,她就能專心了。
她在擠出牆壁上敲擊著,也沒有發現端倪。
“厲雪鈺,你怎麼會在這裡!”
一個虛弱的男聲響了起來,南夏回頭就看到那個男人醒了過來,他長相平凡,看起來三四十歲左右,那雙眼睛如同浸潤了血色一般,無邊駭人。
南夏和他麵對麵,冷聲道:“你是誰?”
男人能喊出厲雪鈺的名字並不奇怪,這裡是厲家的地盤,想必他之前見過厲雪鈺,才把自己認錯了。
果然,等男人看清楚她的容貌後,便眯起了眼睛,緩緩說:“你不是厲雪鈺,你是她的姐妹?”
這個女人和厲雪鈺長得很像,但她的眼神要乾淨許多,他能看出來她不是厲雪鈺。
南夏否認:“我和她沒有關係,我隻是誤入了這裡而已。”
“我想離開這裡,你知道出口在哪嗎?”
男人詭異地盯著她,突然笑了起來,隨即又瘋狂咳嗽起來:“你不是厲家人,真沒想到有生之年,我居然還看到厲家之外的人。”
南夏抿了一下%e5%94%87:“厲家的人之前綁架了我的兒子,算起來,我和他們還有一些過節。”
男人立刻顯得有些高興:“你過來,放我離開,我帶你出去。”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起碼在這個時候,他們是可以一同合作的。
他完全相信南夏的話,因為能來這個地方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出口,南夏也沒有必要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