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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離了故事的軌道。

少女修長雪白的%e8%85%bf筆直,短裙掉落堆積遮蓋住她泛著好看粉色的腳踝。

賀津行想到了古老的一些封建祭祀,少女向著神明奉獻自己的軀體,祭台上,她們可能也會這樣慷慨地解開自己的衣裙。

……除卻此時此刻準備大義奉獻一切的人表情也太淡定了點。

“我沒準備讓你跑。”

開口說話時,男人的嗓音沙啞,“在你拿房卡第一次刷開這扇門的時候,回頭路已經被堵死了。”

“如果我跑了呢?”

“把你拖回來。”

返祖之後就是不一樣,虛僞拋到腦後,用詞都粗魯得肆無忌憚。

苟安踢開了短裙,沖他擡了擡雙臂,露出了一個索取擁抱的姿態。

“這時候還爭強好勝個什麽勁?”她說,“來。”

賀津行盯著她,沒有立刻上去回應她擁抱的姿態,而是目光下移看著她因爲擡手而微微上縮的衛衣下擺,現在衛衣下擺拉扯過了她大%e8%85%bf,露出了一點點白色的布料。

賀津行安靜地欣賞了一會兒。

實則其實並不如他臉上那麽淡定。

他知道自己這時候應該問爲什麽,但是很可惜,他隻是一個易感期紊亂的脆弱ALpha……

這時候說他是“禽獸”那真的不算是罵人,最多算稱述事實。

能站在這好好地跟她說兩句話已經屬實是自製力驚人——

在他看夠了之後,他決定她脫下那件寬大的衛衣應該更加好看,所以一步上前,大手掐住了她的脖頸,在她發出短暫的一聲低呼下意識順著他的力道擡起頭時,順勢低下頭,咬住了他肖想了許久的淡色%e5%94%87瓣。

和想象中一樣好。

輕而易舉地挑開她的牙關,他無法抑製地加深了這個%e5%90%bb。

……

苟安被賀津行壓入柔軟的床墊時,就仿佛看見了一條巨狼壓在自己身上的影子,大爪子結結實實地踩在她的肩膀上,就像是釘死在餐盤上的獵物。

她也想到了關於“獻祭”之類的詞彙——

男人的眼眸依然是金色的,隻是眼白部分犯了紅。

苟安看得心驚膽戰,如果明天上報紙可能標題就是“光榮偉大:史上第一位自己尋死的Beta”,她就要爲了自己落下淚來:賀津行,至少你一周目時候沒白對我好,這踏馬都是你自己積攢下的功德。

腳踝踩著男人的腰,蹭到他後腰那顆痣的時候,安心又熟悉的感覺回歸到%e8%83%b8腔——

然後下一秒,對方動作的急切和粗暴讓這種安心又熟悉瞬間灰飛煙滅。

一句“慢”字剛從%e5%94%87邊漏出來,下一秒就被堵回了嗓子眼裏,苟安兩眼發黑,這才想起自己剛剛開啓三周目,在這個該死的世界裏,她連手都沒跟哪位男士牽過幾回。

………………真踏馬謝謝係統大神。如果這也算是虐女配的話,確實是虐到了。

苟安一把握住賀津行的手腕,眼睛已經冒出淚花——

然後她發現此舉實在多餘,因爲賀津行本來也停了下來,然後講出了那句很經典的台詞:“你和賀然——”

苟安真的想要落淚,握著賀津行的手不自覺加重了力道,咬牙切齒道:“沒有。接%e5%90%bb都是發生在五分鍾前。”

賀津行仔細品味了下她說的這句話,臉上恍惚了下,今晚已經是全方位的喜從天降,%e5%94%87角勾了勾。

……本身倒不是很在意這件事,但是男人的劣根如此閃耀——

當她宣布完全沾染他的氣息。

每一個毛孔,每一根發絲,徹底地,打上他的標記,他的氣味。

這時候不笑,難道還要爲沒用的侄子表示深刻的遺憾?

就像是拆封一件上帝恩賜的禮物,他將她重新壓回床上,黏上來,細細地%e5%90%bb她。

“我輕點。”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輕輕摩挲她的後頸頭發,像是撫摸一隻貓咪或者彆的什麽,動作充滿了溫情的誘哄。

在苟安放鬆幾乎就要沉溺於他的親膩的一瞬間,他壓了壓她的膝蓋,直接一舉攻入。

苟安覺得像是一把斧頭將她劈成了兩半。

眼前一黑,她鼻尖嗅到了血腥味,雙手抱著男人的背直接留下幾道猙獰的抓痕,意識渙散間,她說:“你以前不是這個樣……”

男人壓著她的腦袋強行將她壓入自己的頸窩。

苟安吸著他身上混雜著汗水與被她歸類爲費洛蒙的氣息,一滴汗從他短短的發梢落在她的鼻尖……

她覺得這滴汗性感到爆炸。

男人轉過頭,適應了下這全新的、陌生的對易感期的撫慰,心想過去使用抑製劑、猶如僧侶般的自虐性克製是應該的——

好吃的永遠在最後,老天爺誠不欺我。

這都是他應得的。

側過頭,他用滾燙的%e5%94%87輕蹭她的耳尖,喉結滾動,嗓音沙啞:“弄疼你了?什麽不是這個樣?”

苟安沉默。

其實她想說的是,在她記憶中,他並不是這個尺寸。

………

……………這他媽是不是狼形變回人的時候有東西忘記也一起變了回去?

無論如何也難以啓齒問出這種問題,根據她對賀津行的了解這個問題提問出來不僅不會得到正經的解答,很有可能從此這個人都會驕傲得尾巴翹上天,時不時拿出來炫耀一下……

所以她隻是沉默,用%e8%88%8c尖卷掉男人滴落的汗液,說:“沒事。”

然後成功地蒙混過關。

……

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永遠不算數。

什麽“我輕點”完完全全就是放%e5%b1%81,真正有感覺到他輕一點的時間大概隻有短短不到五分鍾,最後無論苟安怎麽罵他說話不算數,他回答都是那一句——

嗯?很輕了呀,安安要堅強鍛煉了。”

苟安欲哭無淚,某一次想要爬下床,又被一把捉住手臂拖了回去,手臂被壓在身後,然後人被一把摁回了柔軟的床墊裏。

此時床上已經不能看。

柔軟的被單與床單都成了濕漉漉的一團,不清楚的是誰的東西,反正已經亂七八糟,真的沒有人在乎。

……

苟安最後意識模糊,聽著賀津行說“最後一次”時,幾 乎因爲感動與感激再次落下眼淚。

作爲Beta她確實有點高估了自己,有一種被榨幹得感覺,什麽滋陰補陽,她想到自己仿佛那最大的爐鼎,明天她就會被采幹。

抱著賀津行的脖子她讓他發誓說話算話——

男人從鼻腔中發出“嗯”的一聲鼻腔音算作承諾與批準,苟安終於不再胡亂掙紮、撓他,主動伸出手抱著他的脖子,狠狠地吸了一口。

被她這樣一嗅,男人輕而易舉地動情——

前所未有的契合,讓兩人都發出悶哼,就在這時,苟安嗅到了空氣中,從剛才一直漂浮著的血腥浮躁氣息中,夾雜著淡淡的冷杉木鬆香。

苟安愣了愣,她剛才一直默認血腥氣是自己“受傷”的味道!有那麽一會兒還爲此害羞不已……

那現在這是什麽?

她的鼻尖使勁貼著男人緊繃的頸脖,用力嗅嗅,而後順著那股氣味一路攀爬,像是一條蛇纏繞上來似的,最終來到了後頸的ALpha腺體上……

那處因爲易感期,此時此刻滾燙火熱,引起了苟安前所未有的興趣,她的牙根癢得厲害。

鬼使神差地,她張開嘴,用自己森白的犬牙,在上麵啃咬了一口。

隻是一瞬間。

賀津行的動作停了下來,身體完全僵硬,他側了側頭,意味不明地看向自己懷中的人。

苟安被嚇了一跳,連忙將自己的犬牙從他的腺體上挪開,有些茫然加驚悚地摸了摸男人後腦勺短到有點兒紮手的頭發,心虛地問:“怎麽了?沒事吧?不舒服?我、我就試試……Beta又沒有咬人那個功能——”

語氣無辜得要命。

見賀津行不說話,她以爲他很難受,有一種自己在欺負病人且在彆人血淋淋的傷口上撒鹽得既視感……→思→兔→網→

一時間愧疚吞沒了苟安。

隻能雙手捧著他的臉扳過來,一下又一下地啄%e5%90%bb他的%e5%94%87——

“抱歉,抱歉,難受嗎?我真的不知道……”

我隻是個空降的文盲Beta,並不知道ALpha的腺體不能亂咬。

她的道歉如此真誠,隻可惜並沒有得到應有的諒解。

賀津行沒有說話,隻是在她碎碎念叨的道歉聲中,那汗濕的兩個手指突然掐著她的下巴,滾燙的%e5%94%87%e8%88%8c覆蓋上來,以前所未有的氣勢瘋狂入侵,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唔……唔!”

苟安隻能發出兩聲含糊的意外聲。

在一陣令人窒息的索%e5%90%bb後,他氣息不穩地撥開了她額前一縷溼潤的發,以前所未有溫情的語氣叫她,安安。

此時的苟安半瞌著眼,已經被他%e5%90%bb得暈頭轉向,從喉嚨深處“咕嚕”了聲算作回應,指尖輕輕摸索著他後頸發燙的腺體……

然後就聽見男人在她耳邊,用最溫柔的語氣說最殘忍的話——

“剛才的保證,不做數了,行不行?”

是商量的語氣。

但並沒有跟她商量。

在苟安錯愕中,沒等她找到機會再次道歉並且求饒,漫長的夜剛剛拉開中場的序幕。

……

最後苟安累到忘記了自己姓誰名誰。

被抱著洗幹淨,提起精神給家裏打電話說看書複習到太晚住在自家酒店,掛了電話後,腦袋沾到枕頭立馬昏睡。

合理的懷疑她是暈過去的。

一個夢沒做,不知道睡了多久,等她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的時候,半拉著的窗簾顯示,外麵至少也已經中午十一點。

天空陰沉沉的。

苟安第一反應是:他太不像話了,我應該大發雷霆。

瞪著頂層行政套房的天花闆發了一會兒的呆,突然感覺到一陣熱氣吹入自己的耳朵。

準備大發雷霆的人醞釀好了台詞轉過頭,結果第一個詞還沒來得及從嘴裏冒出來,就對視上一雙金色的獸眼。

巨大的黑狼弓著背,憋屈地蹲在床邊,長長的狼%e5%90%bb搭在床邊,掃把似的大尾巴悠閑地在地上左右緩慢搖擺。

她的腦袋旁邊近在咫尺的距離,一雙杏狀的狼眼一瞬不舜地盯著她看。

大耳朵向後傾倒,貼在毛茸茸的腦袋上。

與她對視上的瞬間,金色狼眸閃爍著歡快的光芒,帶著柔軟倒刺的%e8%88%8c伸出來,%e8%88%94了下她的鼻尖。

苟安:“……”

一個字都罵不出來。

這個狗男人在坦然接受返祖後,第一時間學會如何利用犬科形態裝乖占便宜,規避被罵風險。

第142章 海底的岩崖(預警累了,總之同上)

苟安想要拿手機看一看幾點了,結果剛擡胳膊就“唔”了一聲,手臂如墜千斤沉沉掉落,渾身上下像是被人偷偷拆解又暴力拚接,哪哪都不是自己的,哪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