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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完必要的疫苗之後,出來天已經黑了。

原本以為回到了家就平安無事了,沒想到敵人總是在不經意的時候出現,殺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林音開回家,路上買了點吃的。

經過小吃街的時候,林音意外地看到了顧遇之和陸子清。

他們手裡提著小吃,林音眼睜睜地看著陸子清正在吃糖葫蘆,然後用牙齒咬著一個山楂,%e4%ba%b2密地喂進了顧遇之的嘴裡,而顧遇之毫不嫌棄,甚至還滿是享受地將糖葫蘆吃下去,嚼了幾下,眉頭緊皺。

很酸。

陸子清笑得很猖狂。

兩個人的感情很明媚,明晃晃地秀在眾人前。

“看什麼?”淩琛看著前麵熟悉的人,完全像是沒有看到。

林音回過神,“有點羨慕呢。”

淩琛的感情太內斂,他太壓抑自己了,跟顧遇之毫不保留的熱烈相比,總覺得少了一些活力,淩琛他太一本正經了,他們之間,有時候不像是一個情侶,倒像是一對父女。

林音看向淩琛,不覺得歎息,淩琛明明正是而立之年,搞得像是七老八十一樣。

“想要?”淩琛指著前麵的陸子清和顧遇之。

林音點頭。

“等著!”

等?

等什麼?

她想要鮮豔濃烈的感情,他開門下車做什麼?

一旁,正坐在椅子上吃東西的陸子清看到了淩琛,不覺有些好奇,“那不是淩琛?”

顧遇之看了一眼,假裝沒看到。

“他去做什麼?”

“大概是餓了。”

餓了?

走那麼快?

那是有多餓?

顧遇之順著淩琛來時的方向,看到了停在那裡的人,隱約看到車裡有人,於是猜到可能是林音和小花兒,便拉著陸子清走了過去。

看到他們過來,林音打開車門走下了車。

“淩琛做什麼去了?”顧遇之問。

林音聳肩,“不知道。”

顧遇之看了一眼陸子清,一臉無奈的樣子。

“導演,”陸子清將手裡的東西遞給林音,“要不要吃?”

“我買了一些,”林音笑著,“你們怎麼在這裡?”

“校長總是端著架子,我來帶他體驗人間煙火,”陸子清抱著顧遇之的手臂,“你們在這裡做什麼?”

“淩琛被狗咬了,我們去打了疫苗,剛經過這裡。”林音說得很委婉。

“被狗咬了?”顧遇之實在是太好奇了,“什麼狗?”

“嗯大狗!”

顧遇之:

淩琛居然會被狗咬?

他好端端的去招惹狗做什麼?

鬱抑症的人都這麼不按常理出牌嗎?

“好羨慕你們啊,這麼自由,”林音笑著,“不如你們乾脆結婚吧。”

“我也想啊,但是現實不允許啊,”陸子清感歎,“導演,我才羨慕呢,你們雙方幾乎都是父母雙亡,沒人攔著,想什麼時候結婚就什麼時候結婚,但是你看看我,唉,我媽還以為我們是%e4%ba%b2表兄妹呢,還以為我們隻是在演戲呢。”

“你們什麼時候去攤牌?”林音問。

“等你的電影結束,”顧遇之笑了笑,“子清的媽媽,最近身體也不好,這件事要慎重,不能太隨意。”

陸子清苦笑了一下,“你們能結婚的,為什麼還不結婚?”

林音歎息,“這個問題,我也想問淩琛,為什麼還不娶我?”

幾個人站在一起聊天,聊到正開心的時候,淩琛回來了。

他扛著糖葫蘆回來了。

沒錯,是扛。

他把賣糖葫蘆老頭的全部糖葫蘆都買了,而且扛著人家的插糖葫蘆的草墩子就走了。

在人來人往的步行街,一個絕美的男人扛著一個插滿糖葫蘆的糖葫蘆架,真的太惹眼了,搞得整個小吃街的人都在看他。

而淩琛似乎根本就不介意周圍人的目光,隻扛著架子,邁著六%e4%ba%b2不認的步伐朝林音走了過來。

此刻,林音隻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大總裁能不能不要總是乾這種丟人的事情?

顧遇之看著淩琛一臉的嚴肅,不覺地在心裡感歎:有鬱抑症的男人就是不一樣。

淩琛走到林音麵前,將一大束糖葫蘆遞到她麵前,“送你。”

林音:

淩琛從插糖葫蘆的草墩子上拿出一個,遞給了小花兒。

小花兒接過來,“叔叔,這麼大,我們怎麼帶走?”

車上又放不下。

淩琛皺眉想了想,“把糖葫蘆拿下來,把這架子扔了。”

林音囧,“那你為什麼買的時候不一個一個的買?”

淩琛一臉認真地回答,“我覺得插在這個上麵,顯得比較好看。”

就像鮮花得有花托一樣,得有包裝紙一樣,是個搭配。

林音:

顧遇之牽著陸子清的手,“子清,咱們走,某人大概是得了狂犬病,咱們得離他遠一點。”

陸子清感歎,“現在的疫苗不好使了嗎?”

“大概是打了過期的疫苗吧?”

兩個人你一言我一語地邊說邊離開,挖苦的意味非常濃,而淩琛像是根本就沒有聽到,旁若無人地將糖葫蘆一個一個揪下來,裝進袋子裡。

然後將滿滿一大袋子的糖葫蘆都遞給林音,之後,一臉認真地看著她:

“以後,不必羨慕彆人。”

那語氣,好像是在說,彆人有的,你也會有,不用羨慕任何人,你看,她隻有一個,而你有一堆。

林音:

她羨慕的是糖葫蘆嗎?

是嗎?

她是那麼膚淺的人嗎?

饞人家手裡的糖葫蘆?

“我來車開,”淩琛主動繞到了駕駛位置上,“你吃糖葫蘆就好了。”

林音:

所以,在淩琛的眼裡,她是有喜歡吃糖葫蘆?

重新坐進車裡,林音坐在副駕駛上,低頭看著自己手裡的糖葫蘆,心裡是很囧的,她是有多喜歡吃糖葫蘆?即便是喜歡,這麼多糖葫蘆,是想把她吃出糖尿病嗎?

“叔叔,”小花兒一邊吃糖葫蘆,一邊一副大人的語氣,“媽媽饞的不是他糖葫蘆,是愛情。”

“嗯?”淩琛不太理解。

“媽媽是羨慕子清姐姐喂校長叔叔吃糖葫蘆!”

聽到小花兒這話,淩琛頓時明白了,於是,將車子靠邊停,然後從兜裡拿出一個糖葫蘆,遞給林音,讓林音用手拿著,然後自己將身體探過去。

“你也可以喂我。”

林音:

果然,直男再溫柔,也是溫柔的直男啊!

第383章 幼不幼稚啊

見林音沒動,淩琛甚至還催促:

“怎麼不喂?”

林音:

他還催?

他還有臉催?

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他這是什麼奇葩的腦回路?

林音囧,“小花兒還是一個孩子,這場景不適合她,要不”

要不,算了?

林音還沒說出口,就聽到淩琛麵不改色地說:

“花兒?”

“在!”

“閉眼!”

“是!”

小花兒很配合地緊緊閉著眼睛,淩琛再次看向林音,“可以開始了。”

林音囧,還是將糖葫蘆放回到了袋子裡,“快點開車,我們要走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喂什麼糖葫蘆?

淩琛看向她,“為什麼不喂了?”

“”

此刻,看到淩琛一臉認真地樣子,林音真的想用糖葫蘆砸他的頭。

“叔叔,媽媽是害羞了,”小花兒在一旁說,“這種事,你們回家了以後,關上門隨便喂嘛!”

淩琛聽了小花兒的話,認真地點了點頭,“有道理。”

林音:

有道理?

幼稚不幼稚啊淩琛,聽一個五歲孩子在那裡胡說八道?

不過回到家,淩琛就有了急事,好像是分公司那邊出了什麼事,聽說是哪裡的海關扣了他們的貨,說是疑似運了違禁品什麼的,要扣留幾天。

但是貨物裡麵裝的都是客戶的水果,扣留幾天水果還能要嗎?

於是,淩琛急匆匆地去了公司。

臨走前,叮囑林音不要吃太多糖葫蘆,記得按時睡覺,晚上不要等他回來了。

而林音送淩琛到門口的時候才發現,他們的門已經被換掉了,應該是他們出去打疫苗的時候,淩琛讓人將門換成了防盜係數比較高的門。

門上安裝的有報警係統,一旦有人暴力來踢門,就會觸發報警係統。

林音看了看門的厚度,彆說暴力,估計子彈都打不穿。

將門關上,林音和小花兒在客廳裡吃東西。

“媽媽,叔叔還沒吃晚飯呢,”小花兒突然發現了這個問題,“他要工作一整夜的話,不會餓嗎?”

林音拿起手機,打給了喬年。

“林小姐?”喬年的聲音微微有些急喘。

“喬年,你不在公司嗎?”

“不在,我在幫先生追人。”

林音明白了,那個放狼咬他們的人還沒找到,喬年一定是去忙這件事了。

“有事?”喬年問。

“一點小事,你忙你的,我去找崔曼曼幫忙。”

“崔副總在公司。”

“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林音又撥通了崔曼曼的電話。

“%e4%ba%b2愛的,找我有事?你跟我家阿琛總又吵架了?”電話那頭,傳來崔曼曼嫵媚的聲音。

林音也沒廢話,“淩琛去公司了。”

“他已經下達了開緊急會的命令,半小時後就要開始了呢。”

“他還沒吃晚飯,會議結束,麻煩你給他準備一份宵夜,”林音說得很客氣,“一定要注意他的心情。”

“呦,小音音,你這是給我接近你家男人的機會啊?”電話那頭是幾聲得意的笑聲,“孤男寡女的,又是在半夜,你就不怕我對他做點什麼?”

林音失笑,“如果你能做什麼,現在已經是淩夫人了。”

說完,林音掛斷了電話。

崔曼曼這個人,將個人利益看得高於一切,所以,她對淩琛,除了感情,更多的是利益的考量,她不像林夢那些蠢貨,如果淩琛出現抗拒,崔曼曼懂得分寸。

“媽媽,崔曼曼可是你的情敵呢,”小花兒一邊吃東西一邊說,“你就不害怕嗎?”

林音挑眉,“我誰都怕,唯獨崔曼曼不怕。”

“為什麼?”

“她不是你叔叔的菜。”

不然,淩琛跟崔曼曼認識那麼多年了,要有什麼的話,早就有了。

“你就不怕叔叔饑不擇食嗎?”小花兒眨著一雙通透的大眼睛問。

林音笑了,“崔曼曼連林夢都打不過,我還能怕她威脅到我?”

當年,淩琛為了責任,把崔曼曼直接調到了國外,崔曼曼為了鞏固自己的利益,也就安心的待在國外,一點多餘的動作都沒有,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成為林音的威脅。

咖啡廳裡,崔曼曼一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