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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蠻纏綿 香巧 4805 字 2個月前

娘所有的美好。

溫冉捂著嘴輕輕笑起來,矜持的像個小公主般抬起手,示意周祁梟將戒指給她戴上。

扛著火箭筒都不帶抖一下的男人,此刻手指微微顫唞,認真又執著的給那纖細的手指戴上他準備了三年的戒指。

一千多個日夜,它終於等到他的主人。

而他也終於能將他心愛的姑娘娶回家。

兩人擁%e5%90%bb在滿室鮮花中。

幸福像是花香般從蛋糕城堡內四溢而出。

希望不滅,未來可期。

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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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冉又重新回到了南州,成為了一名戰地記者。

赤那原本打算開開心心的去休假,哪知道前腳剛踏出房門,就被周祁梟一個電話給留下了。

赤那聽著周祁梟的吩咐,半仰起頭看向外麵刺目的陽光,終於忍不住問出口,“頭兒,不是還有璐姐嗎?”

“她說自己應付不來,讓你留下來幫她。”

“嗯?!”

“我會線上處理集團事務,等過年的時候給你和璐璐放兩個月的假。”過年時候他和溫冉會回到灰熊國,今年所有人會在灰熊國過新年。

赤那聽見兩個月的假期還是挺滿意的,反正還有五個月就過年了。

但是掛了電話,她覺得好像哪裡不對勁兒……

她為什麼和璐璐一起放假啊!就不能她乾兩個月,璐璐乾兩個月,這樣錯峰,不是誰都能多出來兩個月的假期?!!

怪!實在是怪!

周燦和周莽都不在周家老宅住,兩人都對那裡沒有什麼好回憶,就將其改成了福利院,收養戰爭孤兒。

溫冉和周祁梟就住在周祁梟在南州的一處安全屋裡。

雖然現在南州四分之三都處於和平狀態,但南部在黴國的支持下,軍政府還在負隅頑抗,所以衝突仍舊不斷。

溫冉休假的周末,周祁梟抱著她窩在舒適寬大的沙發裡。

“綿綿,有件事我思來想去,覺得你有權知道。”周祁梟說完側頭%e4%ba%b2了%e4%ba%b2溫冉的側臉,環著溫冉的手臂不自覺的收緊了一點。

溫冉敏銳的感覺到周祁梟情緒有些不對,半轉身看向他,故意調侃逗他,“難道是你在外麵有彆的貓了?”

“嗬?”周祁梟將人轉過來,讓她跨坐在自己的%e8%85%bf上,先是狠狠的%e4%ba%b2了一口,才額頭抵著她的額頭,“家裡的小熊這麼甜……”

說到這兒他突然想到什麼,拱了一下腰,還使壞的鬆了掐著她細腰的勁兒,顛的溫冉撲到他懷裡。

“寶貝兒要是不相信,我現在交公糧給你看?”

溫冉剛想從周祁梟懷裡支起身體,一聽他這話,被調?戲的將臉埋在他富有彈性的%e8%83%b8肌上,賭氣的用力氣拱了拱。

“老……”溫冉剛想順口說老色魔,但一想到周祁梟對老這個字敏[gǎn],生怕她小腰不保,急忙改了口,“嘮叨的色魔!”

周祁梟捏了捏溫冉軟乎乎的臉頰,“要不要把衣服%e8%84%b1下來給你拱?”

說完還展開雙臂,一副認你予取予求的樣子。

溫冉這會兒已經坐直了,抬眸看著眼含挑釁的周祁梟。

她抿了抿%e5%94%87,忽然就笑了。

一雙大眼睛靈動狡黠,周祁梟正覺得不太對,小姑娘雙手抓著他t恤衣擺向外一扯,她躬身就鑽進去了。

這回真成小金絲熊了。

柔軟的臉頰貼上他的%e8%83%b8肌,周祁梟腹部瞬間繃緊,大手摸了把溫冉的腰。

“綿綿,欠G了是不是?嘶!”

小姑娘咬了他一口,越發挑釁。

周祁梟腰上用力,抱著溫冉一個翻轉,將人壓在沙發上。

大手扯著衣領,溫冉感覺得不對,就聽見“撕拉--”衣服破碎的聲音。

托著她腦袋的t恤就被周祁梟撕裂了。

沒了衣服包裹,她整個人陷入柔軟的沙發當中,男人高大的身軀壓上來,%e5%90%bb得急切凶猛。

鬨了一晚上。

溫冉到第二天中午的時候才爬起來。

隨意的套上周祁梟的t恤,光著腳丫洗漱。

迷迷糊糊的從洗手間出來,正猶豫是要繼續補覺還是去吃飯的時候,一條粗壯手臂從身後將她攔腰摟住,提了起來。

溫冉直接雙手垂下去,就跟粘包賴的小喪屍似的又閉上眼睛補覺了。

周祁梟將人撈起來,抱在懷裡,大手摸了把她微涼的腳丫。

語氣不由得重了些:“溫綿綿,你要是再光腳亂跑,我就……”

“不喜歡穿鞋……”溫冉懶洋洋的窩在周祁梟懷裡。

她夏天就是喜歡光腳跑,不想聽他跟老爸似的嘮叨。

可能是昨天晚上被欺負的狠了,難得上來小脾氣。

溫冉直接將臉埋在周祁梟的頸窩處,哼哼唧唧道:“不聽不聽,xx念經!”

說完將腳踩在周祁梟的膝蓋上,讓他過熱的體溫給她暖腳丫。

周祁梟無奈的搖了搖頭,將人放到床上。

小姑娘就真的跟沒骨頭似的,往後一倒,周祁梟抓起自己換下來的睡衣,半蹲在床邊給她擦了擦腳,然後把人塞進夏涼被裡,裹得跟蠶蛹似的,才滿意的下樓準備早餐。

溫冉做了個夢,感覺被蜘蛛精抓到了火焰山。

最後猛地睜開眼,才發現自己被裹得嚴嚴實實的。

她看了一眼空調上顯示的室內溫度。

28度。

無語o( ̄ヘ ̄o#)

空調不給她開就算了,還給她裹被子。

有一種冷叫你爹係老公覺得你冷……

她掙%e8%84%b1了束縛自己的被子,爬起來,雙腳落地的刹那,頓時覺得不對。

第261章 催眠

溫冉低頭看去。

咦?

全屋都鋪上了毛茸茸的地毯!

雙腳踩在上麵很柔軟,溫冉無意識的蜷縮一下腳趾。

嘴角也掛上了笑。

不過轉瞬又向後將身體砸在了柔軟的床上。

雙腳晃了晃。

感動歸感動,但,這可是夏天最熱的時候啊!

周祁梟在地上鋪長毛地毯!

喪心病狂啊!

吃了早午飯,溫冉看周祁梟麵色凝重起來,也不再鬨了。

她站起來走到周祁梟身前,頗為鄭重的問道:“七七,你要和我說什麼事呀?無論什麼,我們都一起麵對。”

他們在一起的這幾年,周祁梟從未露出過如此凝重的表情,所以溫冉也有些緊張起來。

但無論什麼,隻要他們兩個人在一起,都能克服。

想到這兒,溫冉抬起手,正要握住周祁梟的手,兩人卻好似心有靈犀一般,此時周祁梟也抬起手。

指尖相碰,兩人怔愣一下,隨即不約而同的輕笑出手。

周祁梟一把握住溫冉的手,然後分開她纖細的手指,十指緊扣。

沉%e5%90%9f一下,這才開口,“是關於你父母的事。”

溫冉有些惶惶然的抬頭看向周祁梟。

這個時候再提起這事,難道……周祁梟又查到了什麼新線索?

他猶豫至此,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她爸爸不會真的是他仇人吧!

這個念頭冒出來,溫冉神色更加慌張。

周祁梟立馬握緊溫冉的手,怕她多想傷神,快速的解釋起來。

“雖然他是我一直要找的人,但當年的事我已經查明白了,是誤會,他沒有出賣我,綿綿,所以你彆擔心。”

“誤會?”聽見周祁梟這話,溫冉麻木僵硬的四肢才漸漸放鬆下來。

她自顧自的點了下頭,又突然擔憂的抬起頭。

“你,不會是……”溫冉剛想說你不會是安慰我吧,周祁梟好似看出了她內心想法,直接打斷她繼續往下說。

“沒有,當初是我誤會了,父%e4%ba%b2也是受害者。”周祁梟抬起另一隻手揉了揉溫冉的頭,“我要說的其實是關於你母%e4%ba%b2的身份。”

媽媽?身份?

溫冉轉了轉眼球,一個詭異卻又合理的想法突然冒了出來。

她急忙壓下,打算不自己亂想了,抬頭看向周祁梟。

四目相對,周祁梟開門見山的說道:“你母%e4%ba%b2是帕萊,周歲寧。”

溫冉腦袋嗡的一下。

她垂下眼,神色慌亂。

聯係所有種種,倒也不是無跡可尋,隻不過她從來沒往這方麵想過。

帕萊是她的母%e4%ba%b2?∞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你也知道周家是個什麼德行,帕萊深陷其中,她怕你長大後也被周家控製,所以正好借著和我決裂這件事,讓你父%e4%ba%b2假死,他整容後帶著你去了華國。”

整容?

這個詞冒出來,溫冉覺得頭有些疼。

她抬起手扶著頭,眼前景物漸漸旋轉起來。

耳朵嗡鳴,依稀能聽見周祁梟焦急呼喚她的聲音。

她半張開口,想要回應,卻力不從心。

身體一軟,被周祁梟摟住的瞬間,她暈了過去。

溫冉再醒過來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說什麼催眠,不記得。

她剛發出一點聲響,周祁梟就慌張的將她攬入懷裡。

“綿綿 ,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頭疼嗎?”灑%e8%84%b1不羈的男人這會兒滿眼緊張,扶著她的手都在細微的顫唞。

溫冉閉上眼,緩了緩,再睜開眼時,那種眩暈感已經消失。

而腦袋裡多了一點模糊的兒時記憶。

她回抱住周祁梟,讓他冷靜下來。

見男人鬆了緊繃的那口氣,溫冉才緩緩說了起來:“七七,我想起來了,以前八九歲之前的事有些模糊,尤其是不記清爸爸的臉,我一直以為是記憶裡不好,如今看來……”

“你被催眠過,好在隻是模糊了你兒時對你父%e4%ba%b2的容貌,沒有什麼其他的危害。”

周祁梟摟緊溫冉,他看起來淡定,實則背後已經起了一層冷汗。

到現在,心臟還不安的劇烈跳動起來,仿佛隨時都會衝出%e8%83%b8腔。

好在溫冉沒事,還好,還好……否則他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來。

“七七,你彆擔心,我沒事兒。”溫冉將臉貼在周祁梟的%e8%83%b8口,聽著他仍舊如擂鼓般的心跳,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後背,“我身體健康著呢!”

醫生又給溫冉進行了一次全麵檢查,確定沒有什麼任何後遺症,周祁梟才帶著她回了家。

回到家裡,兩人窩在昨天看電影的沙發上。

溫冉靠在周祁梟懷裡,兩人仍舊十指緊握。

“綿綿,帕萊的遺願是如果你之前不知道,可以的話就不告訴你了, 但我覺得你有權利知道,而且他們倆希望將骨灰合二為一撒到海裡,這件事也應該讓你知道。”

溫冉點點頭,剛剛在車裡,周祁梟簡單的和她說了一下爸爸的真實身份。

原來他爸爸是周確的第一個養子,而媽媽也不是周確的%e4%ba%b2生女兒。

當年害得周祁梟胳膊差點廢了的事,爸爸也是受害者。

這些信息太過於繁雜,其實對溫冉還是很有衝擊力了。

“要現在看嗎?”周祁梟見平時活蹦亂跳的小姑娘這會兒蔫蔫的窩在他懷裡,心疼的要命。

心裡生出一種後悔的情緒,或許應該聽帕萊的,不告訴溫冉好了。

“嗯,七七,我沒事,就是有些懵。”溫冉又往周祁梟懷裡窩了窩,“有你陪著我我就什麼都不怕的。”

周祁梟自然能聽出來,這話是溫冉安撫他情緒特意說的。

沒想到這個時候了,她還顧忌著他。

周祁梟低頭%e4%ba%b2%e5%90%bb溫冉的頭頂,然後按下了開機鍵,播放了帕萊的那段視頻。

隻是視頻被他剪輯過,她被綁架來脅迫周豫之這事被剪掉了。

他不想讓溫冉對自己愧疚。

溫冉看的認真,明明想堅強的。

可腦海裡卻不受控製的冒出之前在南州聽見的帕萊女王去世的新聞。

“女王陛下被切除了雙%e4%b9%b3,一顆腎臟,受到了非人的折磨……”

又想到當初在棺材裡看見的隻有上半身的遺體。

以及南州那幫瘋子喪心病狂的想要用她的身體做聖藥。

溫冉終究是沒忍住,在周祁梟懷裡哭了出來。

“綿綿,咱媽的屍體我已經找全了,就安葬在咱爸的旁邊,這幾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