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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們不行,這件事我等會就進宮和父皇商量,幫忙就要光明正大。”

“可王爺您的身體”

“無妨,抬著進宮就是。”墨景煥隨意的說了句。

“是,那屬下去安排。”張方拱手應了句,看了又看墨景煥,確定他沒有彆的吩咐後,才退了出去。

一盞茶後,張方安排的寬大軟轎就到了墨景煥的門外。

“這是要做什麼?”褚善兒幾乎和軟轎前後腳到,看著那頂轎子,對一旁的良樂問了句。

“張統領說王爺要進宮,讓我們準備了轎攆。”良樂對著褚善兒恭敬的回了句。

“進宮?就他那副身子要進宮?”褚善兒眉頭緊皺,她就去了前廳一趟,這墨景煥又折騰了嗎?

褚善兒說著話氣呼呼的進了裡間。

良樂看著褚善兒那臉色,果斷等在了門外。

“墨景煥,你不知道自己什麼情況嗎?”褚善兒開口就凶了墨景煥,“這個時候進宮,傷口裂開怎麼辦!”

“我會小心的。”墨景煥委屈的看著褚善兒,低聲道:“阿極那邊怕是應付不來,我必須進宮和父皇說一下,而且現在這副樣子,正好來個苦肉計不是?”

“苦肉計?”褚善兒皺著眉頭道:“帝王心冷血石,你覺得有用?”

“不管有用沒用,我一定要進宮,否則阿極那邊本王一輩子不會安心。”墨景煥堅定的道。

“既然你決定了,那我不攔你了。”褚善兒道:“你安心進宮,苦肉計於皇上沒用,但對其他人肯定有用。”

“夫人”

第393章 褚善兒“病了”

“彆這麼叫我。”褚善兒看了眼墨景煥,轉身走了出去。

在門外的時候,褚善兒還特地吩咐了良樂,讓他們動作輕點。

還讓他們把軟轎的頂棚給拆了,方便讓人看到墨景煥此刻的樣子。

而幾乎同時,褚善兒也吩咐了阿鳴阿牛他們去做一件事。

小半個時辰後,墨景煥的軟轎被特許抬進了皇宮。

而一個小道消息也在京城的大街小巷發酵。

說皇上不公平,如今答應的救命恩人北冥國太子正處於水深火熱之中,大興皇上竟然沒有絲毫的動作,太讓人心寒了!

雖然這種大逆不道的話百姓不敢直言,但總會有人敢說。

皇上看著那一封封呈上來的奏折,眉頭都擰成了“川”。

那些老頑固當初是真的上書說褚善兒不是的,這次就是怎麼來讓他做個明君的!

“父皇,這次若非北冥國太子相助,與風雷國接壤的州城怕是無一幸免了!如此大恩,父皇怎就一句話揭過了?難道就因為北冥國當年與我們大興的恩怨嗎?可那次的事父皇您也知道,是有人故意從中挑撥才會演變成那樣的!”

墨景煥撐著身子跪在地上,背後的傷口因為用力再一次裂開了一些,鮮血染紅了他的白衣,刺著皇上的雙眼。

“原來北冥國還幫了如此大忙,景兒,你怎麼都沒跟朕說清楚。”皇上帶著些許怒氣的道:“朕若是早早了解這其中的關係,早就派兵助北冥太子一臂之力了。”

墨景煥不易察覺的皺了下眉頭,垂下眼眸道:“那日兒臣本想回府治傷後就上書父皇您,不想路上遇埋伏,直到今日才醒來,還請父皇恕罪。”

“罷了,這也不是你願意看到的。”皇上擺了擺手道:“朕現在就派兵去支援北冥國太子,你回府養病吧!至於襲擊你們的人,朕已經加派人手調查了,相信這兩日就會有結果。”

“是,兒臣告退。”墨景煥想起身自己退出去,被皇上出言阻止了。

“趴著吧!讓他們抬你出去。”皇上淡淡的道:“來人,賜禦攆送景兒。”

“多謝父皇。”墨景煥直到皇上這麼做是給外頭的人看的,也就沒拒絕,欣然接受了。

等墨景煥離開,皇上的神色瞬間冷了下來,著人叫來了墨良初。

“夫善兒,謝謝你。”墨景煥回到府上後,褚善兒第一時間過來查看了他的傷勢。

“不用謝,治病救人是大夫的天職。”褚善兒道:“還好,隻是裂開了一點,上點藥就好了。”

“我不是說這個。”墨景煥道:“要不是有那些人的上書,父皇不會輕易的下旨幫阿極。”

“阿極人不錯,於知意有恩,就算他和你沒關係,我也會儘力幫他。”褚善兒輕柔的處理著墨景煥的傷口。

“我知道,阿極說了,你連我給你的那枚令牌都給了他。”墨景煥道:“你也不怕我吃醋嗎?”

“吃醋?吃我的醋還是阿極的醋?”褚善兒淡淡的反問了句,手上的力度故意加重了一些。

墨景煥疼得悶哼了一聲,幽怨的道:“本王是正常的男人!”

“嗯?難道有人說過你不正常?”褚善兒淡淡的問了句。

“褚善兒!”

“我在。”

“唉!善兒”

“包紮好了,彆亂動了,我還要去準備點東西。”褚善兒在墨景煥開口的時候,先一步道:“好好躺著,會哪裡難受了就找阿鳴。”

墨景煥看著褚善兒真就這麼走了,神色瞬間就失落了。

“善兒”

墨景煥長長的歎了口氣,要是大婚那日他沒有那麼粗暴,是不是現在就不一樣了?

次日。

張方一早就去了褚家,告訴他們褚善兒連日操勞病倒了,請褚振山過去看看。

張方原本的意思是請褚振山一人就夠了,沒想到褚家老二老三正好也在,一聽自家老妹病了,二話不說直接跟著褚振山就往安王府奔了。

張方就是想攔也沒理由攔啊!

“張方兄弟,善兒病的是不是很嚴重啊!你們給請大夫了沒?”褚正青一進安王府大門,就著急的對著張方道:“快帶我們去看看她。”

“這”張方扯了扯嘴角,喃喃的道:“王妃病的也不算太嚴重吧!”

“不太嚴重是多嚴重?你都火急火燎的來請我們過府了不是。”褚正青道:“你倒是快點帶路啊!”

“張方,為何停滯不前了?難道善兒出事了嗎?”褚振山也不由得看向張方,進了王府後,張方就在這個岔路口站著不動了。

“侯爺放心,王妃沒事,隻是我們王爺也臥床多日,小人想著您要不要先去看看王爺會比較好?”張方想來想去隻扯了這麼一句話出來。

“嗯?你說的倒是有幾分道理,本侯太過擔心善兒,倒是把禮數給忘了。”褚振山道:“那就有勞你帶個路。”

“爹,可是善兒”

“不差這一時三刻。”褚善兒打斷了褚正青的話,淡淡的說了句。

一直沒說過話的褚光譽探究的看了眼張方。

要不是直到這人是墨景煥的心腹,他這會兒就能把這小子拽住問個究竟了。

幾人跟著張方一路到了墨景煥的院子,稟報了一聲後,便領著他們三人進去了。

“王爺,您身體可好些了?”褚振山看著趴在床上的墨景煥,關切的問了句。

“好多了。”墨景煥道:“這幾日多虧了善兒的悉心照顧。”

“王爺,您是好多了,善兒反而病倒了。”褚正青不滿的嘀咕了句。

“都是本王的不是,身體不爭氣連累善兒了。”墨景煥神色暗了暗。

“王爺不必自責,若不是王爺護著善兒,她都不一定能從那些黑衣人的刀劍下活著回來。”褚善兒道:“善兒欠您一命,又是您的妻,照顧你也是理所應當的。”

“爹說的沒錯,王爺您且安心養傷。”褚光譽淡淡的道:“我們先去看看善兒。”

“本王還有點事要跟褚侯說。”墨景煥道:“張方,你帶他們先去常香閣。”`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是,王爺。”張方連眼皮都不敢抬一下,就怕一不小心接收到王爺的目光。

“王爺有什麼事?”褚振山見人都離開了,才開口問了句。

“嶽父大人,本王是想和你聊聊善兒的事。”墨景煥看著褚振山,臉上竟帶上了一絲窘迫的不安。

第394章 強扭的瓜,不甜

褚振山原本還沉著臉鄭重的想聽墨景煥有什麼吩咐。

結果冷不丁的一聲“嶽父大人”,差點把他整懵了。

“王爺想聊善兒什麼事?”褚振山帶著一絲試探的問了句。

“本王就是想問下,善兒她小時候不是有在馮老府上學醫過?後來怎麼突然離開了?”墨景煥開門見山的問了句。

“原來是這件事啊!善兒就是孩子心性,學了一段時間這玩心起來了,也就待不下去了。”褚振山看著墨景煥道:“王爺知道這件事的?難道您那時候也在馮老家中?”

“嗯,本王身子差,被父皇送去馮老家中。”墨景煥道:“嶽父大人,那為何善兒對這件事好像都沒印象?”

“善兒離開馮府後不久,就出了點意外,撞到了腦子。”褚振山歎了口氣,道:“善兒不記得的不止馮府的事。”

“所以嶽父大人你的意思是她失憶了?”墨景煥眉頭微微一皺,隨即又鬆開了。

這麼看來,善兒不是故意忘了他,而是受傷了。

那她忘了他,還會二次貼上來逼%e4%ba%b2,看來她的心裡至始至終都留了他的位置。

“嗯,是這樣的。”褚振山道:“不過也沒多大關係,她那時候還小,少些記憶也無妨。”

墨景煥意味深長的看著褚振山,對他們來說或許隻是少些記憶,可對他來說,卻是一個承諾。

“王爺,您怎麼會想著問這件事?難道是善兒跟您提起?”褚振山試探性的道:“可她對那年的事沒有記憶啊!”

“本王隻是想著她醫術這麼好,是不是後來偷偷在家自學了。”墨景煥隨意的扯了個幌子。

“嗯,王爺您還真說對了,雖然善兒玩心大,但偶爾還是會捧著醫書看的。”褚振山麵不改色的應了句,雖然他看到自家閨女看書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但閨女和他們通過氣了,肯定要按著來呀!

“原來這還是真的。”墨景煥嘴角微微揚了揚,“本王第一次聽善兒這麼說的時候,還以為她胡說的呢!”

“王爺,小女做事雖然大大咧咧,但她幾乎不說謊。”褚振山麵色沉了沉,肯定的回了墨景煥一句。

“是本王誤會了,嶽父大人莫要生氣。”墨景煥對著褚振山道了句。

“王爺言重了,小侯豈敢生您的氣。”褚振山語氣淡漠的道。

墨景煥看著褚振山,這真的不敢嗎?

善兒的性子倒是和他挺像的。

“王爺,您背後的傷還需要靜養,若是沒有旁的事,小侯就先行告退了。”褚振山起身對著墨景煥躬身行了一禮。

“嶽父大人無需多禮。”墨景煥道:“本王隻是想從你這邊多了解一下善兒。”

褚振山眉頭微微皺了皺,抿了下%e5%94%87,還是糾結的開口道:“王爺,您現在才想著了解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