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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夜情書 剪我玫瑰 4435 字 2個月前

近新年,去新加坡拜見老太爺,汪家的大宅子已經張燈結彩等著汪節一和卞雨回家過年了。

窮在近郊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e4%ba%b2。

年關將近,汪家大宅的門衛就沒有好好休息過,坐下還沒等喘口氣又有人上門。

因為是新媳婦,卞雨和汪節一還有諸位%e4%ba%b2戚一同吃飯的時候,總免不了被上年歲的%e4%ba%b2戚拉著手催促,語重心長,何時生個孩子,年輕人早生早好。

卞雨聽得麵色緋紅,偷偷瞟了一眼身旁的汪節一,他的眼神望過來,她又移開眼睛,彎著紅%e5%94%87,羞怯的新嫁娘模樣讓一眾%e4%ba%b2戚頓生憐愛。

入夜,卞雨洗完澡,半濕的頭發披在身後,通電的吹風機嗡嗡作響,她看時間,時針分針搭在一起,夜裡十二點,汪節一還沒回來。

卞雨神色如常,吹乾頭發,往臉上細致地抹了精華%e4%b9%b3,關燈準備睡覺。

這時,房間的門響聲微動,卞雨還沒做出反應,被來人牢牢地抱在懷裡,很暖的%e8%83%b8膛,一點熏人的酒味,熨帖著她的肌膚,來人的嘴%e5%94%87抵著她的耳廓,“我回來了。”

一室黑暗,氣氛纏綿悱惻。

“喝了多少酒?”卞雨問身後的男人。

汪節一臉色潮紅,解開身上的襯衫散熱,“一點。”

卞雨知道汪節一工作事務繁忙,過年難得回來一趟,吃飯後和他的那些發小在外喝酒談天,她放輕聲音,“你先坐坐,我給你弄點醒酒茶吃。”

汪節一一味摟著她不放,臉頰蹭著她的長發,“吃你……”

摸不清汪節一醉了還是沒醉,卞雨還在想呢,已經被他壓著倒在了床上。

“節一,你彆趁著醉、醉酒……”卞雨還沒說完,被汪節一傾身%e5%90%bb了過來。

帶著清淺的酒意,%e5%94%87%e8%88%8c輾轉,他用靈巧的%e8%88%8c尖和她交纏,酒味一點點隨著口水度過來,酒不醉人人自醉,不消一會兒,她自己也快跟他一起醉倒了。

嘴%e5%94%87分開瞬間,啵的一聲,曖昧的銀絲黏在兩人的%e5%94%87瓣之間,卞雨被他%e4%ba%b2得氣喘籲籲,摟著他的脖子,濕漉漉的眼睛望著汪節一。

額頭上淌著薄汗,汪節一低頭啄%e5%90%bb卞雨的%e5%94%87,額頭相抵,他故意用曖昧低沉的語調誘惑她,“老婆,我好愛你,我們生個小孩吧。”

兩人之間默契十足。

卞雨氣他喝酒,扭扭捏捏的,應付不了喝醉的汪節一,力道持久又動作粗暴,她隻能放柔聲音哄他,“節一,好累。”

“那你躺著,我來動。”汪節一蠢蠢欲動。

睡了一覺,汪節一清俊的貴公子形象又回來了,全無昨晚喝醉的痞賴模樣。

卞雨暗暗摸了摸肚子,安全期也不是百分之百安全的,她有些擔憂,又想起汪節一昨晚的癲狂,暗暗決定不再讓他喝酒了。

……

清晨,卞雨今天醒得早,洗漱完,在衣帽間裡換上裙子,她悲催地發現自己有小肚子了,對鏡子吸了吸腹,左轉右轉,一小坨還是礙眼極了。

汪節一早上沒事,卞雨起床準備上班,床榻瞬間清冷不少,他跟著起床,洗澡,準備開車送她上班,他擦著頭發過來摟住卞雨的腰。

兩人望向鏡子,卞雨隻穿著bra,下`身是修身的黑色一步裙,還沒穿上衣,露著一截細白的腰身,楚楚動人,汪節一摩挲她的腰,“打算清晨誘惑我?”

卞雨跳舞多年,對自己的形體有近乎嚴苛的要求,撫著裙子的折痕,有些苦惱,“我要減肥了。”

汪節一倒覺得卞雨瘦了點,他還沒開口說話注意到卞雨看一眼亮著屏幕的手機,有短信進來,她解鎖查看,皺眉的小臉瞬間陰上加陰,一臉的難以置信,揮開他的手,走出衣帽間撥電話。

汪節一換衣服出來,卞雨坐在床上,小腳交纏,一臉的不開心,走近的他抹了抹她蹙起的眉心,“怎麼了?”

卞雨好一會兒才消化這個事實,原以為舞蹈室效益不好隻是同事間的開玩笑,“舞蹈室倒閉了,我失業了。”

汪節一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就這事?”

怕她著涼,即使房間開著適宜的暖氣,初春的早上,空氣夾雜一絲涼意,汪節一折返回去,取睡袍給卞雨披上。

卞雨歎氣,“我很難過好不好?”

汪節一給卞雨係上腰間的帶子,“你背著birkin掙著幾千的工資,還總是顧著上班忽略你的老公我,我不覺得難過?”

“我很喜歡這份工作。”卞雨說完,遺憾的情緒湧上來,張口咬住汪節一的肩膀泄憤。

汪節一踢了拖鞋上床,他早上醒得早,整個人困的很,現在摟著懷裡軟綿綿的老婆,想好好睡上一頓回籠覺。

卞雨左思右想,被長手長腳的汪節一抱住,她眼睛眨巴眨巴,“你搞得鬼是不是?”

汪節一手掌蓋上卞雨求知欲旺盛的眼睛,“彆亂想,我要是真這麼做,老頭能把我撕碎。乖,陪我睡覺。”

以前的年代,汪成外出海外謀生,到新加坡也是小生意一點一點做起來,才有今天的汪氏集團,他最懂小生意的艱辛和苦楚,教育子弟不能忘本。現如今,輪到他去為難一個小工作室?她的腦洞愈發離奇了。

失業的事情壓在一邊,卞雨腦子亂糟糟的,被窩溫暖,又在汪節一的懷裡,他洗過澡,清新的沐浴露味道,她昏昏欲睡之際,喉間一陣翻湧,酸澀的滋味竄上來,她趕緊捂嘴下床,跑向廁所。

卞雨對著馬桶吐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摁下衝水鍵,她望向跟在身後的汪節一,他的神情緊張,她埋在繁雜思緒下的設想越來越明晰,她不會懷孕了吧?

去醫院的路上,汪節一沒怎麼說話,把懷裡的她摟得緊緊的,疑心她冷,又把大衣裹得緊些。

司機一路疾馳,就診的婦科醫院是港資獨辦,醫生護士有條不紊地檢查,女醫生笑意盈盈的,一口港式普通話,“汪生汪太,恭喜你們,是雙胞胎。”

據醫生說才三周,不顯懷,卞雨摸著小腹,心想裡麵竟然孕育著兩個小生命,是她和汪節一的孩子,產生某種不可思議的連結,手摸著就不想離開了,一圈一圈地摸,感受新生命的存在。

汪節一對以前兩人吵架,拉扯間卞雨失足掉下樓梯流產的事情心有餘悸,決定這次要照顧好卞雨,跟醫生詳細了解照顧孕婦的相關事宜和敲定下次孕檢的日期。

孕婦卞雨被細心嗬護起來,含在嘴裡怕化了,捧在手裡怕碎了,汪節一儘量待在家裡陪她。

他們愛的結晶現在就在她的肚子裡一點一點成長。

汪節一沒想到,看卞雨的第一眼,他便淪陷了。從此,他的眼睛、他的心臟都裝著她,如今兩人結婚生子,生命相織相纏,不再分開。

分娩過程很順利,卞雨生下一男一女雙胞胎。

卞雨本就喜歡小孩子,看著兩個躺在嬰兒床裡粉嫩嫩的小孩子,心瞬間柔軟得像是化成水,她拉著小嬰兒的手便不肯鬆開。

後來的一段時間裡,卞雨母愛泛濫,一度想再生一個小孩,汪節一怎麼都不肯。

為什麼?在卞雨分娩進手術室的那天,是汪節一最心慌的一天,眼睛充血,恨不得把痛苦化作千百倍報在他的身上。卞雨受一點疼,他都不願意。

很快,阿姨房旁邊空置的房間又住進兩個女孩。

新來的兩個保姆,年方二十五,嬰幼兒專業,手腳勤快,照顧嬰兒有一套,就是其中一個有點碎嘴子,拉著在汪家幫傭多年,現在在汪節一和卞雨家幫傭的陳姨到角落,神秘兮兮的,“陳阿姨,汪太是不是整過容?”

陳姨蹙眉,強摁不耐,“為什麼這麼說?”

保姆心想,汪先生年輕英俊,事業有成,還是個富二代,汪太也不差,笑起來溫婉可人,化了妝極儘妍麗,身嬌體軟,長%e8%85%bf細腰,八成是動過刀子的。

陳姨細細聽了,叫她不要亂說,又氣又無奈,轉頭告訴了汪節一,那保姆就被辭退了。

汪成年歲已高,對兩個曾孫溺愛得很,經常念叨他們,因此對卞雨大方的很,珠寶首飾送個不停。

那天汪節一和卞雨登記,因為卞雨反悔沒簽字,老頭一開始也看不開,不為彆的,日子和時辰是千挑萬選的,特意找了汪家長聘的風水師挑的。

說是夫妻相愛,生活美滿,琴瑟和諧,舉案齊眉,但是卞雨不簽字,這白白的好日子好時辰全付諸東流了。

汪成在佛堂裡用硯台砸了汪節一後,成功讓卞雨心疼了,過了一晚上,兩人又黏黏糊糊去事務所登記了。⑨思⑨兔⑨文⑨檔⑨共⑨享⑨與⑨線⑨上⑨閱⑨讀⑨

管家又記下日子時辰去問風水師了。

那天,汪成在院子裡曬太陽,腳邊是隻二哈,聽話的很,匍匐在他的腳邊,也是懶洋洋的。

管家問完結果回來,附在他的耳邊說,“也是個好日子,白頭到老,甜甜蜜蜜,合家興旺。”

天氣很好,草長鶯飛,樹上綠油油的碧葉輕晃,噴泉的水花噴濺,在陽光下閃著璀璨奪目的光。

一切,都很美好。

……

卞雨靠著汪節一的肩膀,看著麵前兩個小孩趴在地毯上玩耍。

女孩子穿的粉紅粉紅的,追著地上的球球。

男孩子坐在一旁,肥嘟嘟的小手拿著積木塊,一雙黑溜溜的眼睛望著他們,鼻子間還有鼻涕泡,叫他們,“粑……粑粑……麻麻……”

兩人對視一笑,眼神接觸,說不儘的愛意甜蜜。

如果時光倒流,回到南大的醫務室,卞雨受傷,睜開眼看見汪節一那一刻。

你問卞雨說,有沒有想象過有今天?

她的回答自然是沒有。

你問汪節一說,有沒有想過有今天?

他的回答是,有。

從看見她的那一天開始,無時無刻不在想。

……

卞雨洗了澡,抹完精華走到床邊,汪節一已經在床上了,半靠床頭,修長的手指拂過書頁,看起來像在看書,可是周遭的氣場跟結了冰似的。

卞雨知道他鬨彆扭了,掀起被子躺下,也不看他,伸手關了她這邊的床頭燈,房間裡的燈光暗了一半,她調整睡姿,還未閉眼,被汪節一扯了一下,聲音不冷不熱,“卞雨。”

卞雨麵上憋著笑轉過身來,往他的懷裡湊。

汪節一身上還是那股淺淺的古龍香,讓她安心不少,“節一,彆生氣了好不好?今晚是我的不對。”

今晚是汪節一的生日,他訂了南市地標式建築的酒店頂層,可以俯瞰整個南市的夜景,細密的亮點像是被打翻的珠寶盒,在海岸線延綿。一雙兒女交給育兒保姆照看,出門前的卞雨顯得有些依依不舍。

近來天氣轉冷,小女兒有吐奶的症狀,焉頭焉腦的小家夥,小臉上眼睛未失神采,滴溜溜的轉。

剛關上宅門,卞雨還沒走到車邊在廊下就被今晚的大壽星摁在牆上結結實實的熱%e5%90%bb了一番。

冰塊,紅酒,美味珍饈,還有盈盈綻放的玫瑰,順著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