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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血脈中遊走。

鬼物們感受到那蠱蟲的存在,眼中閃過一絲恐懼。

它們知道,如果違背了李慶月的命令,那蠱蟲便會發作,讓他們承受無儘的痛苦。

這些鬼物是李慶月抓來的鬼物,跟房屋裡的那些鬼物是不一樣的。

————

在營地這邊。

幾個士兵們圍坐在營火旁,麵色凝重。

上一秒他們都還有說有笑的、下一秒當他們看見火光映照下,他們的影子在地麵上扭曲蠕動,仿佛潛伏著無形的鬼物時。

所有人的神情全都變了。

突然,一陣刺耳的尖叫聲劃破夜空,緊接著,黑暗中浮現出模糊的身影,它們身形扭曲,眼睛閃爍著幽綠的光芒。

士兵們緊握武器,但他們的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恐懼。

這些鬼物是他們每日的噩夢,本來這裡就是靠近鬼界的邊緣,他們害怕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昨天還被偷襲了,經過那場戰鬥後,他們都見識到了鬼物的厲害。

那根本就不是他們能夠對付。

隨著鬼物越來越多,士兵們開始後退,但他們的退路早已被截斷。

鬼物們蜂擁而上,尖銳的爪子撕扯著士兵的禸體,鮮血染紅了地麵。

李慶月揮了揮手,一陣風吹過,帶著肅殺之意。

他的鬼物部隊如同夜色中的幽靈,悄無聲息地出現,將那些火把的光芒一一吞噬。

他們的臉色蒼白,眼神空洞,但每一步都如同山嶽般沉重,讓士兵們心生恐懼。

“這些士兵,太弱了。“李慶月喃喃自語,他的聲音在夜風中飄散,卻如同魔咒一般,讓士兵們的心神更加慌亂。

他們的武器在顫唞,他們的步伐在後退,而李慶月的鬼物部隊卻如同潮水般湧來,將他們一一淹沒。

月光被濃厚的雲層遮蔽,隻剩下零星的星光點綴著這片戰場。

士兵們的武器在顫唞,每一次揮舞都顯得力不從心,步伐在後退,心中充滿了絕望與恐懼。

他們的敵人,李慶月的鬼物部隊,如同潮水般湧來,無聲無息,卻又勢不可擋。

鬼物們身形詭異,有的麵無表情,有的嘴角掛著殘忍的笑意。

他們的身影在夜色中若隱若現,仿佛是從地獄中爬出的亡靈,帶著死亡的氣息。

他們的刀刃閃爍著寒光,每一次揮砍都帶走一條生命。

士兵們的呼喊聲、慘叫聲在夜空中回蕩,形成了一幅殘酷而血腥的畫麵。

李慶月:“果然不能靠這些人類,簡直是不堪一擊。”

李慶月瞧著這些鬼物吃完他們後,李慶月便讓他們全都返回了他們該待著的地方。

李慶月在這一塊區域內設下了一個結界陣法,所以這裡麵的慘叫聲和呼喊聲外麵是聽不見的。

而且外麵也看不見這裡麵發生的一切。

但隻要實力是在李慶月之上的人,那就能夠看穿他的這些陣法結界。

黃業栗在跟蹤李慶月的時候這些場景全都被他看在眼中。

他隱身跟在李慶月的身後,看著他是這樣去喂食這些鬼物的。

當黃業栗%e4%ba%b2眼目睹李慶月竟然將人獻給這些鬼物吃的時候,黃業栗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李慶月這人,光是這麼看著他,還真看不出他是那種十惡不赦之人。

黃業栗在目睹完這一切後他便立馬回了自己的營帳內。

他要把自己看見的都跟尚朧月講。

就在黃業栗要用傳音的時候,李慶月突然掀開了黃業栗營帳的簾子。

黃業栗雖然有些驚訝,但他還是將這份驚訝壓了下去。

黃業栗:“你來做什麼?”

李慶月淡淡一笑:“我看你帳中燈還沒有熄滅,便想著過來看看,順便我有些問題想要問問你。”

黃業栗:“是嗎?那請坐。”

第五百四十七章 被襲擊了

黃業栗隻是看了一眼李慶月,他便知道李慶月為何而來了。

方才李慶月才召喚鬼物在外麵吃人,恰好他房中的燈忘記熄滅了。

李慶月瞧見了定然是會前來詢問一番的。

而且李慶月不可能不知道實力隻要是在他之上的人,就能夠看穿他的結界。

不過目前為止,黃業栗還不確定李慶月知道他的真實沒有。

但為了小心謹慎,在李慶月試探他的時候,他還是說出實情的好,不然引起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會惹李慶月心生懷疑和芥蒂。

黃業栗平日裡看著懶懶散散呆頭呆腦的樣子,真到了關鍵時刻他竟然變得尤為靠譜。

這一點確實叫人感覺到驚訝,就連尚朧月他們看了都是感歎了許久。

李初之倒是一副早已習慣的模樣了。

李慶月在同黃業栗對話的時候,他的眼神一直都是在觀察著黃業栗臉上的表情,但凡黃業栗的臉上露出一些蛛絲馬跡,那麼李慶月便會找出他的破綻洞察一切。

所以黃業栗在麵對李慶月的時候,他是十分的小心,生怕自己就做出什麼引得他懷疑的點了。

黃業栗心中明鏡似的,麵上卻是不動聲色。

他慢條斯理地放下手中的書卷,抬頭迎向李慶月探究的目光。

夜色中,李慶月的臉色顯得有些陰沉,眼中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他的眼神緊緊的盯著黃業栗,就像是要將他看個透徹一樣。

麵對如此強的壓迫感,黃業栗臉上依舊平靜如水。

黃業栗靜靜地坐在那兒,麵對著那雙仿佛能透視人心的眼睛,他的內心並沒有像外表那樣平靜。

他的心跳在微微加速,每一跳都仿佛在告訴他,這是一個重要的時刻。

然而,他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波瀾,仿佛是在告訴對方,他並不害怕,也並不退縮。

對方的眼神越來越銳利,仿佛在試圖找尋黃業栗心中的弱點。

但黃業栗的眼神始終堅定,他的目光直視著對方,沒有一絲躲閃。

他知道,這一刻,他不能退縮,他必須麵對。

但凡他退步一分,那麼一切就完了。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隻有兩人的呼吸聲在空氣中回蕩。

這一刻,時間仿佛停止了,隻有他們的眼神在交鋒。

而黃業栗,他就像一座山,靜靜地坐在那裡,任由風雨來襲,卻始終屹立不倒。

李慶月被黃業栗這麼看著,他的心裡反而還開始覺得是不是自己剛剛對他太過於凶狠了一點。

因為看著黃業栗那樣子,怎麼也不像是偷聽他的人。

這份沉靜又過了片刻後被黃業栗給打破了。

“李兄,這麼晚了,有何貴乾?”黃業栗語氣平和,仿佛一切儘在掌控之中。

其實他的內心很慌亂的,但他儘量讓自己的聲音聽上去不那麼的慌張。

李慶月沒有立即回答,他的目光在房間內四處遊移,最終落在了那盞依舊亮著的油燈上。

他的眉頭微皺,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黃業栗順著李慶月的眼神看向了那盞燃燒著的油燈。

黃業栗緩緩開口:“李兄看著這盞油燈做什麼?難不成這油燈有什麼問題?”

李慶月不緊不慢的道:“黃兄,你這燈為何未熄?”

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每個字都像是砸在黃業栗的心頭。

黃業栗回想起來,之前他的燈的確是熄滅了,但是後麵聽見李慶月的聲音的時候,他便追出去跟蹤李慶月了。

但為了保險起見,黃業栗跟出去的時候,他在營帳裡放了一個他自己的分身在裡麵。§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這樣也不怕那李慶月突然殺一個回馬槍了。

不過麵對李慶月這樣的問題,黃業栗僅僅隻是在腦海中思考了一下,他便有了答案。

黃業栗:“我本來已經睡著了,但後麵聽到一些嘈雜的聲音就被吵醒了過來。”

“我本想著等一等這些聲音就沒有了,誰知道持續了那麼長時間,不過那聲音聽著斷斷續續的也不知道那一群人是在做什麼。”

“於是我便將燈點燃,準備出來看看的,這個時候你就剛好進來了。”

黃業栗一臉擔心的看著李慶月:“莫不是外麵發生了什麼?”

“有鬼物來了?需要我出手嗎?”說著說著黃業栗就要站起身來出去看看了。

此時不知道哪裡來的一陣風將油燈給吹滅了。

李慶月和黃業栗兩人都沒有慌張。

黃業栗沒有動,他隻是淡淡的看著李慶月。

鬼物在黑暗中的視線同白日裡是一樣的。

黑暗不會乾擾他們的視線,除非是最低級的靈體。

黑暗中,李慶月緩緩點燃了油燈,微弱的光芒在昏暗的房間裡搖曳。

他拿起之前放在這個營帳床邊的長劍,劍身反射出的寒光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刺眼。

隨著他拿起劍的瞬間,一陣寒風夾雜著些許泥土的氣息湧入屋內,讓他和黃業栗不禁打了個寒顫。

黃業栗看著李慶月拿著那把劍,他的心裡不由得顫了一下。

天殺的這個老不死的東西竟然還在這裡藏著一把寶劍…

這莫不是怕他說的不是實話?還是說想要用這個劍來監視他?

還好他當時變換分身的時候用了隱身術,所以根本看不出來他是用了分身。

謝天謝地,還好尚朧月教他這招的時候他又好好的在學。

現在想來,尚朧月教的這些東西是真的非常有用。

外麵的世界與屋內截然不同,月光下,透過一旁的窗能看見遠處樹影婆娑。

但同時還能看見仿一些東西在悄悄的移動。

而且那些斷斷續續的聲音變得更加清晰,似乎是有人在低語,又或者是風吹過樹葉的聲音。

李慶月握緊了手中的劍,他似乎在感應著什麼。

片刻後,當李慶月從劍上感應出,黃業栗確實沒有在撒謊的時候,他這心裡才放心了下來。

臉上緊繃的神色這才變好。

李慶月回過神來,他看向黃業栗的時候,他對著黃業栗微微搖了搖頭,嘴角帶著笑道:“黃兄多慮了,這油燈並無異樣,隻是讓我想起了些往事。”

黃業栗聞言,好奇地湊近了些,試圖從油燈微弱的光芒發現些什麼。

轉而黃業栗又把視線看向了李慶月。

他在捕捉到李慶月臉上的微妙表情。

黃業栗注意到李慶月眼中閃過的那絲不易察覺的喜悅,這麼一看那把劍果然是監視他的東西。

李慶月之所以露出這樣的表情,多半是他在知道他沒有外出的原因。

黃業栗不禁打趣道:“哦?不知李兄想起了什麼往事,可願與在下分享一二?”黃業栗輕聲問道,語氣中透著一絲難得的溫柔。

李兄輕輕歎了口氣,目光似乎穿透了時空的隔閡,落在了遙遠的過去。

他的聲音低沉而緩慢,仿佛在敘述一個古老而悠揚的傳說:“這油燈,曾是我年少時家中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