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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一無二的女子,她的笑容,她的眼神,她的一舉一動,都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中。

他知道,即使整個世界都在欺騙他,她也不會。

因為她是他的光,是他的信仰,是他生命中最珍貴的存在。

老者聽完了落文宇說的話後他這才鬆了口氣,眼裡對落文宇的欣賞之色又多了幾分。

老者:“好了,快回去吧,她該等你很久了。”

落文宇:“多謝前輩了。”

老者:“不用謝我,這些都是你自己爭取來的,是你努力的成果,與我沒有關係。”

“不過年輕人,我挺看好你的。”

說完這句話,那老者就消失在了落文宇的麵前,而落文宇也從試煉中回到了現實世界。

落文宇從心力的試煉中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正站在一片寧靜的森林之中。

月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形成斑駁的光影。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空氣中彌漫著泥土和青草的清新氣息,與他之前所經曆的試煉中的壓抑和緊張截然不同。

他環顧四周,隻見周圍樹木鬱鬱蔥蔥,鳥語花香。

不遠處,一條清澈的小溪潺潺流淌,發出悅耳的聲響。

他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激動和喜悅,仿佛重生一般。

落文宇不禁想起了剛才那位神秘的老者,以及他所說的那些話。

他心中明白,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努力爭取來的,是他堅持不懈、勇往直前的結果。

他微微一笑,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不過怎麼把他放在這麼遠的地方?他走過去離尚朧月還有很遠的距離

落文宇:“唉”

此刻的老者正躲在房間裡看著尚朧月的照片,哭哭唧唧的,“嗚嗚嗚,我們家小朧月終究是長大了。”

“嗚嗚嗚小白菜終究還是被豬拱去了,真是氣人啊。”

這便是為什麼落文宇被丟在離尚朧月這麼遠的位置了。

老者對落文宇滿意是滿意,落文宇各方麵的條件也都無可挑剔。

他完全挑不出什麼刺來,這讓他很是窩火。

老者一直將尚朧月當%e4%ba%b2閨女在對待,這一下閨女被豬拱走了,他多少心力是不好受的。

就是可憐了落文宇,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扔這麼遠。

心力空間內房間的一角——

老者無奈地聳了聳肩,他瞥了一眼窗外明媚的陽光,又看了看手裡尚朧月的照片,心中不禁泛起一絲苦澀。

“老頭子,你又在嘀咕什麼呢?”一個老婆婆走了過來。

她的嘴角勾起一抹不耐煩,她推門而入,的時候就看見正坐在床邊,手裡捏著一張尚朧月的照片,眼眶微微泛紅。

“你這人,怎麼突然進來了?”老者被嚇了一跳,趕緊將照片藏到身後,像是怕被人發現什麼秘密似的。

老婆婆走上前去,輕輕拍了拍老者的肩膀,“行了,我都看到了。”

“不就是朧月有了心上人了嗎?至於這麼傷心嗎?”

老者:“你好意思說我,你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剛剛。”

“你剛剛還竟然想把他扔的更遠,要不是我出手,那小子就被你扔海裡去了。”

老婆婆的行為被老者拆穿後,她哼了一聲,“切,要你管,死老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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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落文宇便回到了尚朧月的身旁。

月光透過稀疏的雲層,灑在尚朧月的身上,為她鍍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尚朧月剛剛從睡夢中醒來,眼中還帶著幾分惺忪的迷蒙。

她揉了揉眼睛,抬頭便看見落文宇正向她走來。

“嗯?王爺,你怎麼從那邊過來的?”尚朧月有些疑惑地問道,她的聲音還帶著剛睡醒的軟糯。

落文宇微微一笑,走到她的身邊坐下,輕聲解釋道:“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那老者跟我說完試煉結束後,我簽完了契約就到了另外一個山頭上了。”

尚朧月:“啊?按理來說不應該啊難不成你在裡麵得罪了他們?”

落文宇搖搖頭:“沒有啊,我也沒有跟他說過彆的什麼話,應該不會吧。”

尚朧月:“好吧,或許是他們弄錯地方了,畢竟這裡的地勢也比較複雜。”

落文宇:“小問題。”

“對了對了,這次試煉你感覺如何呀?”尚朧月好奇地追問。

落文宇並沒有直接回答,而是伸手從懷中掏出一塊精致的玉佩,遞到了尚朧月的手中。“這是我在那裡麵發現的,我覺得你會喜歡。”

尚朧月:“王爺,我叫你去試煉你到好,還有功夫給我尋禮物。”

落文宇:“喜歡嗎?”

尚朧月伸手抱住了落文宇:“那是自然,你送的我都喜歡!”

落文宇寵溺的眼神看著她,他抬手輕刮了下尚朧月的鼻尖:“喜歡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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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光如水,灑在靜謐的竹林之上,銀色的光輝與竹葉的翠綠交織成一幅靜美的畫麵。

有兩人相對而立,一人身穿黑衣,麵容冷酷,如暗夜中的獵豹,隨時準備撲殺獵物。

另一人身著白衣,神情淡然,仿佛一切紛爭都與他無關。

“再過段時間便是我們計劃該實施的時候了。”白衣人淡淡開口,聲音中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自信。

他的手指輕輕拂過劍柄,仿佛是在撫摸最珍貴的寶物。

黑衣人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他身形猛地一動,化作一道黑影向白衣人衝去。

他的劍光閃爍,帶著淩厲的氣勢,仿佛要將一切阻擋他前進的障礙都劈開。

那白衣人:“你這是做什麼?難不成是想反悔了?”

黑衣人沒有回答他的話,他又是一劍刺向對方。

白衣人卻隻是輕輕一笑,身形未動,手中折扇輕揮,似乎並不將黑衣人的攻擊放在眼裡。

就在劍光即將觸及白衣人的瞬間,白衣人突然身形一閃,化作一道白影,巧妙地避開了黑衣人的攻擊。

他折扇一展,一股柔和的氣流瞬間爆發,將黑衣人的攻擊無聲無息地化解。

黑衣人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並未停下攻擊。

他身形再次一動,化作數道黑影,從不同方向向白衣人發起攻擊。

然而,白衣人卻仿佛閒庭信步,每一次攻擊都能被他巧妙地避開,每一次反擊都能將黑衣人的攻勢化解於無形。

第五百四十二章 師傅登場

白衣人身形靈動如柳絮,在黑衣人的猛烈攻擊下顯得遊刃有餘。

他的身影飄忽不定,仿佛每一次躍動都在與風共舞。

黑衣人的劍光如狂風驟雨般猛烈,卻總是在距離白衣人身體毫厘之差時,被一種無形的力量輕輕推開。

那種感覺就像是對方在耍他一樣。

白衣人的指尖輕輕彈動,仿佛彈奏著一曲無聲的樂章。

每一次黑衣人的攻勢臨近,他都會以一種近乎於舞蹈的姿態,巧妙地避開那致命的劍鋒。

他的動作輕盈而優雅,仿佛每一步都在書寫著武學的至高境界。

黑衣人漸漸露出了疲態,他的攻擊雖然依舊猛烈,但已經不如剛才那般連綿不絕。

而白衣人卻仿佛越戰越勇,他的身影在月光下顯得越發飄逸,絲毫不見疲憊之色。

白衣人見對方快要撐不住的時候,他笑了笑:“怎麼?就這麼點能耐?”

黑衣人被他這麼一挑釁,他便又衝了過來。

此時魔神悠哉悠哉的道:“上官棠寧我助你奪得了這麼多東西,你竟真想殺了我。”▂思▂兔▂文▂檔▂共▂享▂與▂線▂上▂閱▂讀▂

上官棠寧不再向魔神靠近,他隻是伸手指向魔神:“今日既然跟你撕破了臉,那我也就不藏著掖著了。”

“實話告訴你,我從未歸順過你,幫你做事也隻是為了她。”

“你讓我對她出手,我做不到,也絕不可能去做。”

官棠寧的話音落下,四周的空氣仿佛都凝固了。

魔神的麵色瞬間陰沉下來,那雙深邃的眼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寒光。

他緩緩地抬起頭,目光直視著上官棠寧,聲音冰冷而低沉:“上官棠寧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從一開跟著我就不安好心嗎?”

上官棠寧:“你既然知道那為何要留我在你身旁,你究竟想要乾什麼?”

魔神冷冷一笑:“我想乾什麼你永遠都猜不到,隻有到了那個時候,你才會知曉。”

“上官棠寧你跟了我這麼久,你心裡應該是很清楚的。”

“我從不收對我無用之人。”

上官棠寧毫不畏懼地迎上魔神的目光。

上官棠寧的手指依然堅定地指向魔神,聲音中透露出一種決絕:“我告訴你魔神不管你打著怎樣的算盤,我都不會再讓你傷害她了!”

魔神的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那你便試試看,看看能不能殺了我。”

魔神完全沒有將上官棠寧放在眼裡,而上官棠寧也清楚自己不可能打得過他。

但上官棠寧還給自己留有後手,他有能夠暫時封印魔神的陣法。

隻是這陣法一出就要獻祭他自己的性命,所以隻能在危急關頭使用。

陣法也隻能封印魔神三年的時間,不過他會給落文宇和尚朧月指點迷經,如此一來他的死便值得了。

上官棠寧想要做什麼魔神心中都清楚的很,但他就是想要耍一耍上官棠寧。

上官棠寧冷哼一聲:“試試便試試!”

隨著上官棠寧的話音落下,周圍的空氣突然湧動起來,一股強大的能量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他的身影在瞬間變得模糊起來,仿佛被一層神秘的力量所籠罩。

而魔神的臉色也變得更加陰沉,他伸出一隻手,掌心之中凝聚起一團漆黑的能量。

幾番打鬥下來之後,魔神感覺上官棠寧持有的那力量似乎是初代神女所擁有的力量。

那力量對他而言是有著致命的克製。

魔神的臉龐在夜色中顯得更加陰沉,那雙猩紅的眼眸仿佛吞噬著一切光明。

上官棠寧緩緩地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道:“魔神,你以為你掌握了什麼?你以為現在的我還是從前的那個我嗎?”

“還真是難得從你臉上看到害怕的表情,這還真是讓人感覺到新奇啊。”

官棠寧的話音剛落,周圍的空氣仿佛瞬間凝固,一股無形的壓迫感彌漫開來。

魔神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被更深沉的陰冷所替代。

魔神:“上官棠寧你這力量還真是讓我感覺到有些驚訝。”

“不過,你不是她,你所擁有的這些力量也隻是少部分。”

“你以為,僅僅靠這點力量,我就會怕你嗎?彆忘了她可都是我殺的。”

然而,上官棠寧卻毫不畏懼,他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上官棠寧深吸一口氣,身體周圍泛起淡淡的光芒,仿佛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保護著他。

突然,